Poly:嗨,你現在好嗎?
Poly:你說要出國尋求一些事業上的斬獲,進行得還順利嗎?
Poly:加油嘍,祝福你!
Poly: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我找到那個人了!
Poly:不敢相信自己這么幸運,或許是你的祝福起了作用吧。
Poly:我先走了,有什么消息再告訴你。
Poly:如你所說的,祝我們彼此都好運!
Poly:PS。放心,你的愿望一定會順利實現的。
。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褚妙舞震驚的低喊聲在飯店房間內響起。
讓她吃驚的不僅僅是胡野望居然出現在“她們”的房間里,更因為妹妹一分鐘前所說的那句話。
她頭疼的伸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扔下包包砰然癱坐在小沙發上。
自己一定是聽錯了,對,聽錯了!早抱怨過這間飯店的房間品質太差,便宜沒好貨,空調運轉的聲音轟隆隆的像戰車,幾天下來果然讓她的聽覺出現了問題……
“你妹妹已經同意雇用我了。”
像是看穿她逃避現實的心態,胡野望噙著笑容刻意走到她的面前蹲下,修長的身軀與沙發同高,“大老板,以后請多多指教嘍!”
癱坐在沙發里的褚妙舞望著眼前這一張俊美的容顏,怔了一下,然后也跟著他微笑。
沒料到她會有這么友善的回應,喜出望外的胡野望當下立刻報以更燦爛的笑乏。
結果下一秒,他帥氣抿笑的臉龐立刻嚴重變形——因為褚妙舞的手忽然狠狠的捏住他的右臉頰!
“搭車板……”現在是什么情況?
褚妙舞才不管口齒不清的他,霍地轉頭瞪向正在看電視的妹妹!澳憬o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雇用員工?你有沒有搞錯!現在是需要增加人手的時候嗎?我們兩個都快要沒事可做了,你還找這個人來湊什么熱鬧?”
“泥……泥可不可以先放開偶……”可憐的胡野望苦苦哀求著。
褚清歌冷淡地睇了姐姐一眼,“這么激動做什么?我是想說,至少他可以幫我們提提行李嘛!
“提行李?!”簡直不敢置信的褚妙舞爆出一聲震驚怒吼,更是將胡野望那張俊臉快捏成豬頭。
齜牙咧嘴的男人忍不住拍打她的手,放手啊!人家好好的一張臉都快被掐成像
“褚清歌,你以為我們現在是什么處境?出門竟然還要專人幫我們提行李?你覺得我們配嗎?!”
胡野望趁著她說話的當口,硬是將自己的臉皮從她的魔掌中搶救下來。
不小心用力過度的他一屁股跌坐在地毯上,吃疼地揉著自己的臉頰,含怨似的瞟了她一眼,是不配,不過既然我都愿意犧牲了,你就別再有那么多意見啦。”
褚妙舞一聽,殺人的眼神立時射向胡野望,嚇得他馬上閉上嘴,安靜委屈得像個溫順小媳婦。
見狀,原本橫眉豎眼的褚妙舞忽然重重一嘆,倍感無力!扒甯瑁愕降子袥]有看清楚我們現在的處境?”
盯著電視螢幕的褚清歌轉頭瞄了她一眼,“你去陳董那兒碰壁回來了?”
胡野望的視線悄悄地掃向褚妙舞,基本上,他覺得以她此刻的表情應該用“吃癟”兩個字來形容會更貼切。
“陳董不相信我們有接單的能力,所以不肯把訂單交給我!
瞅著垂頭喪氣的姐姐,褚清歌頻頻搖頭。“有時候真應該稱贊你的毅力,反復的被別人拒絕,竟然還有堅持下去的勇氣?”
“我們現在要討論的不是這個!”她霍地從沙發上跳起來,一把抓起胡野望的衣領將他給揪了起來。“而是他,這個人根本沒有留在這里的理由!”
“為什么?”
褚妙舞簡直快被妹妹氣死,“還問為什么?我不是說了現在根本沒有能力雇用人手?”
“他說他很便宜,工資隨便算。”
胡野望笑嘻嘻的看著拉住自己的女人,甚至還很體貼地彎低身軀配合她的高度!皩Π,我很便宜,隨便你給我多少工資我都收哦!”
“便宜?你再怎么便宜還不是要我出錢?”
“錢多錢少無所謂,至少供我三餐吧?難道還要我倒貼你嗎,大老板?”
房間里突然爆出褚清歌的輕笑聲,“姐,他都這么低聲下氣的拜托我們了,你還要刁難什么?說真的,這么廉價的員工你要去哪兒找?這里的盒飯一個五塊錢,三餐也不過才十五塊,折合臺幣頂多六十元,一天六十塊的代價就讓我們多了一個廉價勞工可以使喚,這種好事你不珍惜反而還要把他推出去?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對啊,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胡野望的低聲附和立刻引來褚妙舞的嚴厲瞪視,害得他又趕緊咬住下唇,抿笑討好!安贿^大老板有顆金頭腦,不管你想什么都是對的!”
“貧嘴!”看著眼前這一張靈動俊美卻絲毫不顯輕佻的笑臉,褚妙舞的心里多少也有些動搖了。
看樣子自己和妹妹也許還要在上海待上幾天,如果身邊有個男人在,或多或少可以放心一些,當然啦,前提是這個男人可不能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驀地,她突然用力推開他,“幸好讓我及時想起來,你不能跟著我們,馬上給我出去!”
“為什么?!”可惡,他明明看見她眼神里眨著心動。
“還敢問我為什么?是你自己告訴我的,你忘了下午還有一群黑衣人追著找你嗎?”
“黑衣人?”褚清歌好奇的坐直了身,“什么黑衣人?”
“是這家伙自己說的,今天下午我遇到一群正在找人的黑衣男子,他說那些人找的就是他,清歌你自己想想,他若是沒做壞事,人家好端端的干么沒事找他?”
這一頭的胡野望搔了搔頭,看似困擾為難的模樣。“真糟糕,我沒想到你真的相信了耶……”
褚妙舞皺眉瞟他,“什么意思?”
他一副笑得尷尬的樣子,“那句話是我隨口說說的,當作是跟你搭訕聊天的開場白,沒想到你真的信了。”
“這么說,你說你是大集團的未來繼承人,那些黑衣人是想抓你回去繼承事業的話,也都是騙人的?!”
他沒有說話,只是笑著搔搔頭,倒是旁邊看戲的褚清歌忽然爆出大笑,那種全然不顧形象,捧著肚子大笑的模樣著實惹惱了褚妙舞!
“你笑什么?”
“我說姐,你是不是偶像劇看太多啦?這種一聽就知道是笑話的東西,你竟然會當真?”
“我……”
褚清歌不再搭理她,逕自轉頭望向胡野望,“就這么說定了,你明天早上九點來一這里找我們吧!工資隨便算這句話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可別在那兒呼天搶地的哭訴委屈惹人煩。還有,我姐雖然看起來很精明干練,其實她有時候腦袋笨得像豬,不太懂得轉彎,你以后要開玩笑記得跟她明說這是笑話,知道嗎?”
胡野望沒有回答,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那一張氣惱漲紅卻又無話可說的臉龐上。
她知道自己這樣的表情看起來有多么可愛稚氣嗎?
“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回答!”
淡淡抿了抿唇,他轉頭迎視氣焰十足的褚清歌。“知道了!
“嗯,那么你回去吧,明天再來,記得別遲到!睗M臉驕氣的褚清歌揮了揮手遣退他,重新拿起電視遙控器繼續挑選電視節目。
胡野望直覺地又朝褚妙舞的方向看過去,碰巧對上她投射而來的視線,只見她瞥了他一眼,復又轉開。
“清歌,你別凡事都這么自作主張行不行?”
“你處理事情侵吞吞的,誰看得慣。慷鄠廉價勞工跑腿提行李哪里不好?
走出房間外的胡野望在關門的同時,也將房內的對話給阻斷了,望著那扇閉闔的門板,他忍不住伸手觸摸了下。
終于……被他找到了!
再看著房門吁了口氣,他這才轉身離開飯店長廊。
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回答!
不自覺地想起褚清歌對他說的話,他蹭了蹭高挺的鼻尖,搖著頭,不由得覺得好笑。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聽到別人對他說這句話,畢竟這么多年以來,頤指氣使的講這些話的人,一直都是他。
。
算命說的話能聽嗎?
如果是幾個小時前,褚妙舞可能會給你一個肯定的答案,但是假如現在問她這個問題……她可能會氣得搬椅子砸扁你!
話說兩三個鐘頭前——
“你是不是遲到了?”
褚清歌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睨了房門外的男人一眼。
“我很準時啊,只是你們一直沒有聽見我敲門的聲音!蹦且粡埼曙S的俊臉看起來神清氣爽,連帶的似乎也讓周遭的人感染了一分輕松愉悅。“大老板呢?”他主動越過面冷冷意的女人,探索的視線急切地住房間里探了探。
褚清歌側首睇著他的反應,“你對我姐好像很有興趣?”
“我有嗎?”胡野望神色輕松地蹭了蹭鼻尖,薄抿的笑意更顯燦爛!昂痛罄习宕蚵曊泻糁,我想知道我們今天有什么行程啊!”
思索了下,她抿起嘴角,乍現友善。“她在里面,你進去找她啊!
“可以嗎?”
胡野望甚至被熱切過度的褚清歌從背后推了一下,于是他不疑有他的走進房間內室……然后在褚清歌的預料中,爆出了一聲憤怒尖叫!
這聲尖叫當然是來自褚妙舞——
“誰說你可以進來的?!馬上給我滾出去——”
只是下一秒,卻有個震驚更逾百倍的挫折低吼迅速壓過她的咒罵,“你怎么可以這樣對待你的員工?我還是新人耶!今天才第一天上班你就用這種身材嚇我?!大老板你、你不能因為我工資便宜就這樣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