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為什么他還沒有回來?
蜷縮在沙發上,韓碧蘿不時抬頭看向緊闔的大門,等著那個從一太早便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的男人。
他并沒有說不回來吃晚飯,所以她煮了他的份,更為他準備了他喜歡的菜?墒牵妥郎系牟税敕忠矝]有減少,因為他的遲遲未歸,所以她也食欲不振,不想吃。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驀地,大門被推開了,她等了一整晚的人也回來了,可是他臉上陰霾的神色,卻教她止住了腳步。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他不像以前那樣,臉上總是掛著笑,但卻從未像現在那樣,露出修羅般冷酷無情的表情來。那模樣,教人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
龍井的目光,緩緩地投射在她身上,胸口中翻天倒海般的怒意,在在挑撥著他的理智,以及妒火。
他不該相信陳煌那小人的話,不應該的,可陳煌的話,卻一再地在他的腦海里,重復又重復,像詛咒一般。
可真正教他抓狂的是,她眼底的懼意!名為理智的那一條線,“啪”地斷開,他像頭失控的野獸般撲向她。
韓碧蘿倒抽口氣,他失控的樣子,太駭人了,教她下意識地逃開,傷口完全愈合,她的身體回復昔日的敏捷,她側過身,堪堪躲開了他探來的大掌,旋即往二樓的房間奔去。
當她的雙手關上房門時,當她以為可以逃過這一劫時,他卻用一掌擋住了快要闔上的門扉,微一使勁,便將門推開了;受到反作用力沖擊的她,后退數步,不敢置信地瞪著他。
“你……你做什么?”她的嗓音微抖,身子不斷地往后退著,“你、你不要過來……”
“不要過去?”龍井頸際的青筋一繃,“不要我過去,你想要誰過去?”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現在,出去!”腿窩碰到了床沿,她心一緊,仍故作鎮定地命令。
她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從這里逃出去的可能性。
但,可能嗎?
他猶如戰神般,佇在唯一的出口,且不斷地向她步步進逼,更何況,就算她能夠接近那扇門,也不可能逃過他。
她很清楚,他的身手遠遠好過她。
“出去?”他勾起一抹冷笑。
“你……”今夜的他,太可怕,絕不像是平日的他,他眼中的火焰,足以焚毀所有的一切,包括她。
可是,這樣的他,教她害怕,那宛如野獸般,欲將獵物撕毀的目光,更教她冷汗直淌。
他到底怎么了?
“過來。”驀地,他向她伸出一掌,“不要逼我過去抓你!钡统恋恼Z氣里,有著濃濃的威脅。
她一顫。
“你應該是最不怕我的,不是嗎?”冷冷的語氣,讓人彷如置身于冰窖之中,從心寒了出來。
她輕咬著唇,“你……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他勾起一抹冷笑,開始一步、一步地走向她,直到將她完完全全地困在自己的一雙手臂里,再也逃不了,“我怎么了?你說,我怎么了?”
被他的眼神完全震懾,她無法動彈地,任由他將她囚在他胸前的一方天地里,雙手抵住他的胸口,她抬起頭來,無措地瞧著他。
“我……我……”她的心慌了、亂了,完全無法成語。
“身上的傷完全好了,不是嗎?”他俯下身,靠在她的耳邊低語。
炙熱的男性氣息,襲上她的耳頰,加上他在耳邊低喃的字句,讓她意識到,他接下來將會做什么。
一改清早的期待,此刻的她只有著恐懼,抵在他胸口的雙手更加使力,想要推開他。
而他,不為所動。
一把掠住她掙扎的雙手,酷臉逼近她,“想推開我,然后找其他男人嗎?”爐火攻心,使他口不擇言地道出傷害她的話來。
她一怔,臉色一白,“你、你在胡說什么?”
“我胡說?”他冷笑一聲,“難道你沒有在他的手下到達高潮,就像上一回,在我身下浪聲呻吟嗎?”
“我根本就不懂你在說什么,放開我!”痛楚在心底泛開,她不懂他口中的“他”是指誰,更不懂他為什么要說出這種話來傷她。
上一次過后,他該知道,她還是處女。
“不懂?”他挑眉,“是他沒有好好地教你嗎?”
她一驚,抬起右腿,向他的腰際側踢過去,可是她的腿還沒有接近,就被他一把擄住。
“憑你的花拳繡腿,打得過我嗎?異想天開!”他撕下床上的紗帳,扣住她的雙手,用紗帳將她牢牢地綁在床上。
紗帳的長度不會讓她活動不了,但也不能讓她下床走動。
“龍井!”她低呼,不相信他居然對她做出這種事來。
他不發一語,卻開始剝掉她身上的衣衫。
“龍井,不要!”感覺上身貼身的內衣被扯開,她尖叫出聲。
“不要?”聞言,他的動作一頓?上乱豢,他的掌卻從后覆上她柔軟的雙\ru,恣意地揉搓,“待會兒你就會求我要你。”
“不……”她搖著頭,抗拒著他的舉動,可卻毫無作用。
他的掌,肆無忌憚地揉弄著她,在她的豐盈上,兩顆小果徹底綻放后,時而以指輕拈、時而以指輕掃。
這是怎么一回事?她明明能感到他身上散發而出的怒氣,明明聽到他既邪佞又傷人的話,她以為他會粗魯地占有她,可是這下他卻這么挑情又輕柔地,撫弄她的身子,教她的身體不能自主地,為他而軟化。
“不……”身體雖然漸漸失守,但她的一張嘴,仍道出拒絕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