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晚默默聽著,月姊姊好像也有許多心事耶!
直到對岸的一道目光投射而來,于小晚才回過神,下意識地回避,“月姊姊,亭子對面好像有個人在看我們耶!”
“別怕,這里安全的很!我倒要看看是哪個沒長眼的家伙,認(rèn)不出我烈月在此!
她轉(zhuǎn)過頭正想開罵,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那抹熟悉的身影。
是他?!
烈月迎向他的目光,眼神中閃著執(zhí)拗的火焰,直到一名女子投入他的懷抱……她是誰?
他是不是呂子清?
當(dāng)她試圖想看個仔細(xì),他卻已消失在人群之中。
“月姊姊?”月姊姊怎么望著那人卻不說話?“他是誰?”
烈月回過神,纖長的睫毛掩住她的神情,像個帶了面具的娃娃。她習(xí)慣性地勾起媚笑,“他是我的男人!
是和她肌膚相親的男人、是她愛了五年多的男人、是她用最美麗的年華來等待的癡戀……而她卻得不到他的心。
等待再等待,她還有多少青春可以等待?當(dāng)她試圖想看個仔細(xì),他卻已消失在人群之中。
“月姊姊?”月姊姊怎么望著那人卻不說話?“他是誰?”
烈月回過神,纖長的睫毛掩住她的神情,像個帶了面具的娃娃。她習(xí)慣性地勾起媚笑,“他是我的男人!
是和她肌膚相親的男人、是她愛了五年多的男人、是她用最美麗的年華來等待的癡戀……而她卻得不到他的心。
等待再等待,她還有多少青春可以等待?
于小晚擔(dān)心地看著烈月,不知該說什么話來安慰她。
那日,他失控的脆弱模樣揮之不去,離去時的腳步沉重地在她心口留下烙印,每當(dāng)不經(jīng)意想起那夜……她連呼吸都會厭到疼痛。
她這才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以為就能觸碰的;她后悔了,而他依舊那么溫柔,只是畫了一條她始終無法跨越的界線。
“所以小晚妹子要好好抓住自己的緣分,別讓它跑了!币,有些緣分是很不容易的,而她和他卻是……糾纏不清的孽緣呵!
“要來也不通知一聲,總是這樣我行我素!彼谧煲恍,卻笑得苦澀,“好了好了,我還得幫他接風(fēng)呢!該去忙了!
***
秦月樓是獨(dú)立于風(fēng)月閣中心的華樓,四面水煙環(huán)繞,波瀾映月,有別于其它閣樓,這是尋芳客無法進(jìn)入的禁地,也是烈月的寢樓,唯一能夠踏入的男人只有向家主爺--向赫日。
街頭巷尾無人不知烈月的身分,除了是風(fēng)月閣的當(dāng)家之外,更是向赫日的女人,更令人津津樂道的是她的作風(fēng)大膽,纏了向赫日五年之久,人人都在猜她何時才能修成正果。
不過看來是沒望了!總是讓媒婆吃閉門羹的向家主爺終于在今年定下了親事,就不知烈月這名奇女子會有何反應(yīng)?
烈月在遠(yuǎn)方就聽見女子連串的嬌笑聲,讓她停下步伐。
他真的定下親事?可是,當(dāng)初呂子清答應(yīng)過她,不會接受他的!
她必須弄個明白。
“爺兒,她是……”女子發(fā)現(xiàn)烈月,詢問身旁的男人。
向赫日放下手中的酒杯,淺淡的眸色無一絲醉意,“她就是我的手下愛將,烈月!苯(jīng)過五年的洗煉,那俊雅的氣質(zhì)更為內(nèi)斂穩(wěn)重,也讓人摸不清心思。
“原來說的就是她呀!那個纏著你不放,一點(diǎn)自知之明都沒有的妓女?”女子掩笑道。她早就聽到消息,有個妓女纏著她未來夫婿不放!八皇峭γ赖膯,爺兒怎么不要?”
向赫日雖然要娶她,可是他冷淡的表現(xiàn)讓她又愛又懼。姊姊可以直呼他的名字,她卻不敢……
“子晶,我只會娶像你這樣的大家閨秀!毕蚝杖盏目跉馐植荒。
呂子晶并無察覺,燦笑不已,有了他答腔變得更加得寸進(jìn)尺,“她怎么站在門口一句話都不吭?”
一杯飲盡,向赫日才啞聲問道:“有什么事?”
“你喜歡她?”烈月握緊拳心。
向赫日沒有抬頭,倒酒的動作不曾停過,“你說呢?”
“他當(dāng)然喜歡我,每個夜里不知道聽他說過多少回呢!”呂子晶一聽,趕緊勾住向赫日的手臂,一點(diǎn)兒也不害臊。
即使心已被她的一番話傷得千瘡百孔,烈月眼也沒眨!澳俏覑凵蟿e的男人也沒關(guān)系?”她冷聲問道。
如果他無所謂,那她還有什么好在乎的?
呂子晶搶道,“你什么意思?”
“你閉嘴!我只要他一句回答!绷以屡,那股氣勢讓呂子晶噤了聲。
他頷首的動作代表了一切。只有娶了呂子晶,才能得到他渴望的女人。
“是嗎?”烈月傲然轉(zhuǎn)身,不讓人看見一絲脆弱。
五年的等待,她還是失敗了!這全是她自作多情,不但輸給呂子清,還輸給了半路冒出來的女人。
她還傻得以為就快可以得到幸福了……
就在此時,一雙男人的手突然攬住她,拉回她飄忽的思緒,適時擋住向赫日的目光,讓她的淚水落在他的衣襟上。
“尹宣辰,我……”
“什么部別說,我答應(yīng)要幫你的!彼踝∷哪槪谒呧溃骸盀榱瞬辉诤跄愕哪腥税炎约焊愕脗劾劾,并不值得……現(xiàn)在你該看清楚他的反應(yīng)。”
“什么?”烈月沒聽仔細(xì)。他要怎么做?
尹宣辰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然后低下頭,輕輕刷過她的唇。
“唔……”尹宣辰居然吻她?!
他制住她的掙扎,她收到暗示地安靜下來,當(dāng)尹宣宸離開她的唇后,她無聲地說了兩個字--
謝謝。
尹宣辰今日為她所做,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好一個深情的戲碼,看樣子烈月和你之間關(guān)系匪淺,可惜你們找錯觀眾了,我沒有興趣!毕蚝杖諏ι弦降难,口氣不冷不熱,舉杯朝門后一敬,“不過,你們身后的那位姑娘倒是看了不少。J
尹宣辰猛然一震,迅速轉(zhuǎn)過身。
烈月發(fā)出驚呼,“小晚?”
“該死的!”尹宣辰面色鐵青,想追出去又不能放著烈月不管。
烈月突然沖過去奪過向赫日的酒杯,仰首飲盡。
“你這是做什么?”向赫日斥道。
她是他的女人,而他連嫉妒心也沒有,是吧?
“哈哈!向赫日你真可憐……連騙騙我也不會!彼蝗话l(fā)笑,笑得凄厲,令人鼻酸。
“走吧!我們?nèi)ジ⊥砻米咏忉屒宄,你這么幫我,我可不想氣跑你未來的娘子。”她拉著尹宣辰往外走,依舊一臉?gòu)尚Α?br />
此刻,她真的放棄了。
“什么嘛!區(qū)區(qū)一個卑賤的妓女,居然敢在我們面前如此囂張!”呂子晶尖酸的批評只換來向赫日的沉默,讓她更是氣惱!澳阏f句話呀!她是你的手一卜,得管管她才是!
呂子晶癡迷地望著向赫日,當(dāng)初向家為了大姐到家里提親的時候,她一眼就看上斯文俊拔的向赫日,只是那時她還太小了。
“給我站住,不準(zhǔn)走!”呂子晶跋扈地嚷道。
烈月頭也不回,完全不理會后方的叫囂。
向赫日看著遠(yuǎn)方的淡眸有種說不出的陰郁,半晌,他才開口,“我什么時候上過你的床?你不該說謊!币矝]有權(quán)利說烈月的不是……但他沒有說出口。
“我不記得呂家教出來的女兒是這樣的,還是這幾天在這里待太久把你帶壞了?”
“我……我只是……”呂子晶嚇到了!翱墒恰覀円院缶褪欠蚱蘖搜!所以……”
她抖著身子解釋,他凝視的神情讓人害怕,沒想到她喜歡的男人居然這么可怕。
“目前還不是!”他丟下她,拂袖而去。
烈月的笑聲在他耳邊回蕩,讓他心口悶著、痛著,不知如何是好,或許他該重新考慮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