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要回來?」夏毅火悶悶地問,就怕得到他最不想要的答案。
「你覺得我哪時回來好?明天趕回來?后天?還是最好不要回來了?我媽腰上再一個星期也好的差不多了,這里似乎沒有我容身之地呢!」看到夏毅火悶成這樣,左希心里樂得很,卻故意這么說道。
「誰說沒有!」熊吼出現(xiàn)!肝业剡@么大、房間這么多,哪里沒有妳容身之地!」她明知他很在意她,卻這個壞心眼地激他!溉绻麏呎J為住在這里不好,我還有別的地,再在那塊地上蓋一棟房子也不成問題!
「為我蓋房子?」她心好暖、好暖,一個溫暖的家的雛形正慢慢地在她的腦中浮現(xiàn)。那里有她也有他,甚至還有幾個吵鬧的小朋友,加上她老媽這個萬年管家。從小就在單親家庭長大的左希,有多渴望這份踏實、溫暖的幸福啊。
「當然為妳,不然要為誰!」看到大呆、二呆在左希腳旁磨蹭,左希抱起兩只狗各賞了一個吻,他有些吃醋。
「牠們也一起住到哪里嗎?」大呆、二呆雖然以前是流浪狗,不過早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了。
「嗯哼,妳還沒回答我,哪時要回來?」
「盡快,公事一處理完就回來,哎呀!在鄉(xiāng)下待了三個星期,不知道回臺北能不能適應(yīng),還是真像小吳說的,變成村婦一名了……」她隨口說著。
「妳絕對不能適應(yīng)!顾o了她一個答案!敢驗槟抢餂]這里美。」他握住左希的手腕,左希手中的鏟子掉到地上。
「誰說,我適應(yīng)力超強的!
「妳絕不會適應(yīng),因為妳還挺有做村婦的本事!
「你說那什么話啊,我打打……」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夏毅火吻住了,他性感的唇瓣吻上她粉嫩的櫻桃小嘴輾轉(zhuǎn)吸允著,而左希也迎合的主動伸出手環(huán)著他的肩膀。
夏毅火的舌探入她的口中,與左希的相互交纏。
天,她是如此芬芳甜美,讓他眷戀不已。
「好了、停、停、免得被林小姐看到!棺笙P∧樥麄脹紅,她輕拍夏毅火肩頭,要他克制一下,她可不想成為動物園里的動物。
「這里是我家,看到就看到!瓜囊慊鹨稽c都不在意,他低頭繼續(xù)吻上她的唇,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撫弄著。
「嗯……放開啦、放開!」他像黑熊般的強健身軀怎么推都推不開,突然地,左希抬頭見到林愛妮站在房間的窗戶旁看著他們!噶中〗阍诳!顾o張地提醒。
「別在意別人的目光!瓜囊慊饑@口氣,不情愿地放開左希。
「你以為誰像你厚臉皮!」她拍拍他的臉!肝腋嬖V你唷,雖然我很信任你,不過我必須提醒你,我不在的這一、兩天,要乖乖的在家里等我回來,晚上孤單時,可以把牠想成是我!顾鸲艚坏较囊慊鹗种。
夏毅火則是嫌惡的看著二呆。「拿牠和妳比?」
「只是替代品嘛。」
「抱牠?我好寧可抱妳睡過的棉被。」他將二呆往一旁草坪丟去,二呆安全落地!竸e忘了要回來!顾滩蛔《撝
「知道啦!」
「肩膀很酸,幫我搥一下好嗎?」左希搥搥僵硬的肩膀,對著待在她房里的夏毅火說著。
「每次坐在計算機前寫程序,同一個姿勢維持兩、三個小時,不酸才奇怪!棺焐想m然這么說,但夏毅火還是放下手中的建筑雜志走到左希身旁,幫她一直按捏肩膀。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說話?」她好奇地仰首,對上他黝黑的眸子。
「在想妳會不會不回來!瓜囊慊饜灺曊f著,雖然左希向他保證過,但還是很難撫平他心中那份不安。
「不是跟你說會了嗎?你要我說幾遍!」厚,沒想到夏毅火也有很「!沟臅r候,對這樣的他,左希真拿他沒辦法。
她親吻了夏毅火一下!改眠@個當保證,行不行?」她嬌笑著。
「當然可以,但是不夠!顾唑腰c水般的吻,引來他熊熊的欲火,他黑眸瞬間暗了。
他接手她的動作,將左希由計算機椅上抱起,安置在床上,他的唇綿綿密密的親吻她,手恣意在她身上愛撫著。
「想到妳明天要離開我,我就快瘋了!」夏毅火暗啞地說,他完全不想左希離開他,哪怕只是一天而已。
「你太夸張了!」她輕笑著,隨著夏毅火的唇吻上她細小的耳珠,她輕喘了聲。
「沒有,我真不想妳離開!顾p易的探入左希的T恤里,拉下她粉色內(nèi)衣,大手在她粉紅色的乳蕾上輕輕揉弄著。
「這么我想我?就代表你很愛我,我也是呢!」她格格笑著,她是個沉浸在戀愛中的小女人。
「嗯哼!瓜囊慊鸷吡寺,手緩緩?fù)绿饺,探入了她穿的牛仔短裙里?br />
「毅火,哦,不要……」左希瞇起雙眼,手輕攀著夏毅火的肩,他修長手指在她私處上的逗弄惹得她全身輕顫、嬌喘連連……
「妳要的對吧?再說一次妳愛我!」他霸道地要求,手加重了力道。
「愛你、愛你啊……」
屬于情人的夜晚,熱情如火,縱使晚風(fēng)涼涼地吹佛,兩顆心仍舊熨燙著彼此。
隔天一大早,夏毅火開車送左希到高雄搭飛機,一到臺北她轉(zhuǎn)搭出租車到公司。
「嘿,左希,好久不見!妳變黑了耶!剐且姷阶笙8吲d極了,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钙匠呉呀(jīng)很少進公司,沒想到竟然還到鄉(xiāng)下去兼當管家,算算我們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是啊、是啊。」左希推開小吳!肝艺娴淖兒诹税?」她知道她長相算不錯,可還不算頂級美人程度,白皙的膚色替她加分不少,現(xiàn)在變黑了,姿色不就跟之前差一級了嗎?
「對,不過看起來比較健康,以前妳看起來就像倩女幽魂里頭的……」坐在小吳身旁的小李說著。
「聶小倩?」左希很自然的把自己想成又美艷又動人的女鬼聶小倩。
「什么聶小倩!是姥姥好不好,哈哈哈,好痛!小姐,請妳有點氣質(zhì)!
左希賞小李一記暴栗。「嗟,拿我和姥姥相比?」
「不拿姥姥跟你比要拿什么比啊?聶小倩是絕對不像啦!
「真過分!」真是一群沒心沒肝的同事。
「不過仔細看看妳……真的變漂亮了喔」小吳睜大眼睛曖昧的說著。
「對耶,小吳沒說我們都還沒注意到,妳變得有女人味了些!剐±钜哺f。
「難不成就像電視里頭演的,雇主愛上女管家?妳雇主是怎么樣的人。磕械模颗?」小吳好奇地問著,見到左希的小臉瞬間脹紅,連耳根子都紅了,他大笑幾聲!腹!沒想到我隨便一猜就猜中,我真強呢!」
「真的嗎?真的嗎?」幾名女同事為在左希身旁,吱吱喳喳地問著!杆窃趺礃拥娜税?脾氣怎么樣?一定是個溫柔又多金、俊雅的男士吧!反正一定與他們幾個不像對吧!」她們邊說還邊瞄了眼小吳與小李。
小吳及小李兩人不高興地挑著眉。
溫柔?多金?俊雅?左希聽到女同事的話,腦海中立即浮現(xiàn)第一次見到夏毅火時,被他嚇到的情景,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不是,他與妳們想的有嚴重落差!刮ㄒ荒苷吹纳线叺乃闶恰付嘟稹拱!「老板進公司到會議室了,我們快進去開會吧!顾氏饶弥_會資料走入會議室。
「真好,戀愛中的女人,真幸福,好想找個人來愛啊!」看到左希的臉洋溢著幸福的光芒,女同事趴在桌上哀哀叫。
「我如何?」小吳湊到那名女同事的身旁笑嘻嘻地問著。
女同事看了小吳一眼。「不要,要和你那還是算了,進去開會吧。」
「左小姐不在嗎?」昨日負氣說兩天后就要搬走,林愛妮簡直后悔的要死,她一直苦思接近夏毅火的方法,但中間總是隔著一個左希,而說出口的兩天期限就要到了,她不禁緊張起來。
不過,林愛妮注意到今天一整天左希似乎都不在,敲她房間的門也沒人應(yīng),于是便試探地問夏毅火。
「她到公司!箾]左希在他就渾身不對勁,原本想動手畫新圖,但心情煩躁,總是無法專心,索性拿起一旁的牙簽及白膠慢慢地黏起房屋模型。
「公司?她還有在上班?」
「嗯,她替左姨來工作一個月,她是程序設(shè)計師。」他解釋著,態(tài)度不像昨天對待林愛妮那么火爆。
「那今天晚上晚餐我來煮吧,我明天就要離開了,就當是為我踐行可以嗎?」她低聲說著,淚水自眼眶里滑落。見到夏毅火有些遲疑,她又補上一句。「還是你連幫我踐行都做不到?」
「到外面吃吧,我記得妳最討厭油煙味!
這一句話讓林愛妮又重新燃起希望,原以為他們不可能,昨日從窗外望出去,夏毅火及左希兩人擁吻的情景幾乎要讓她崩潰、死心。
但是他還記得她討厭油煙味啊,這是不是就代表著他還是有些在乎她的?或許只要耍些小手段,夏毅火就會是她的。
「不,還是讓我下廚吧,可以嗎?」見到夏毅火點頭答應(yīng),林愛妮高興極了,一個惡毒的計劃在腦中成形。「你開車在我去買菜吧。」
從超市回來,林愛妮煮了一頓算是豐富的菜肴后,她回房洗了個澡,看到桌上她常吃的安眠藥,伸手將藥包緊緊握在手中。
這是最后機會,她絕對不能放過這次機會,她拿著藥走下樓,在酒里摻了些安眠藥。
與夏哲緯在這一起的這段日子,她精神壓力極大,夜晚常一夜無眠、睜眼至天亮,得靠服用安眠藥才能入睡,而近來夏哲緯又常劈腿、用粗鄙的言語凌遲她,這更令她生不如死,安眠藥的劑量也不斷增加。
加在菜里的這些安眠藥對她絕對起不了任何作用,但對夏毅火可就不同,他不是靠藥物助眠的人,所以只要一點,相信他絕對會熟睡不醒。
她對整桌菜肴露出滿意的微笑,一定是老天同情她的遭遇,所以才賜給她這么好的機會。
「毅火,下樓吃飯,嘗嘗看!顾龁局呦聵堑南囊慊穑茏詣拥貛退⒑靡煌氚酌罪。
「煮得很豐富。」林愛妮的煮法和左希完全不同,她是大魚大肉,五、六樣菜及一鍋湯,而左希永遠是三菜一湯,她的說法很簡單,兩個人而已吃不完很浪費。
「謝謝!沽謵勰萏鹛鸬匦χ瑵M意地看著夏毅火拿起筷子嘗著每道菜,而她也拿起筷子吃著飯!负缺t酒吧,就當是為我踐行!顾龑⒏吣_杯端到夏毅火面前。
夏毅火一口喝掉二分之一的酒后,再繼續(xù)夾菜,過了一會后感到有些頭暈,眼前模糊成一片,林愛妮的影像由一個變兩個、三個。
他甩甩頭,感覺很想睡,眼皮重的像什么一樣!笎勰,我……」筷子由手中滑落,夏毅火連話都說不清楚。
「毅火、毅火,怎么了?」林愛妮放下手中碗筷,假意扶著夏毅火!改悴皇娣䥺幔俊
「不,我只是突然很想睡覺!惯@種情形他從未發(fā)生過,雖然在上開車送左希到機場搭飛機,但他回來時有補眠,應(yīng)該不至于會這樣啊。
「想睡覺嗎?我浮你上樓吧!」
「不用,我自己走。」他從椅子上起身,搖搖晃晃地走著。
「還是我扶你吧,免得你跌倒!顾鲋囊慊鹕蠘翘莺螅呷胨姆块g。
「謝謝!瓜囊慊鹚闶且庵玖Τ瑥姷娜,但在接觸到柔軟的床鋪時,瞬間整個人放松,眼皮一垂,睡得沉了,還發(fā)出細微的鼾聲。
「不客氣!沽謵勰葺p聲地說著,她將衣服脫下,赤裸的爬上夏毅火的大床。
「毅火,我來陪你了……」她擁著夏毅火,跟著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