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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心情人 第九章
作者:默嬋(沐辰)
   
  花玲妤終于回過神來。

  現(xiàn)在是怎樣?她是上來避難的,怎么變成她和邵司睿獨處?這真的是她家沒錯吧?剛剛她爸爸是不是拋下她,帶著媽媽和妹妹離開了?

  “你家的人挺識相的。”邵司?粗{紅的唇瓣,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頸項。“你家里的人對于我的出現(xiàn)好像一點也不介意,而且刻意讓我們兩人獨處!

  花玲妤暗暗咒罵著沒良心的花家人,同時還得抗拒他的挑逗。

  “你應該對殘障人士沒興趣吧?!”她害怕的顫抖了下,警覺的抓住他不規(guī)矩的右手,語帶惶恐的說。

  邵司睿微微一笑,伸出左手,輕輕撫摸她的耳垂,低聲道:“如果是我喜歡的殘障人士,那就一點都不介意!

  然后右手掙脫她的鉗制,雙手大膽的覆上她的柔軟,一點也不意外的聽見她逸出一聲輕嘆。

  “死家伙!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眼!”花玲妤奮力槌打他的胸口。

  邵司睿根本不在意她的攻擊,抓住她的手,賊笑的問:“你認為這樣打,我會覺得痛嗎?”

  她不禁傻眼。

  對呀,她怎么忘記這個男人是恐怖分子?

  花玲妤收回手,正襟危坐的開始說教。

  “我不是說了,等你拿到駕照再說嗎?”

  “可是我沒通過考試。”邵司睿再也沒有逗弄她的心情,郁悶地將臉埋進她的肩窩,想起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就是希望看看她,就算她會生氣還是要來。

  “半個月后還有一次機會,又不是一次定生死。”花玲妤察覺到他的自尊心好像受損了。

  也難怪他會這樣,邵司?墒亲孕艥M滿的參加路考,哪知道偏偏撞上安全島。

  “我不喜歡!彼髅鲃偃谖,卻因為一時的疏忽而失敗。

  花玲妤心軟了,伸手抬起他的頭,望著他郁悶的眸子,正經(jīng)的說:“先生,你沒通過考試,我都沒叫了,你叫什么?”

  “我沒通過考試是我的事,關(guān)你什么事?”邵司睿輕輕咬了下她的手指,見她吃痛想要縮回去,又一把捉住她的手,印下一個吻。

  這樣的甜蜜,她一時之間無法消化,連忙推開他,與他保持距離。

  “什么叫不關(guān)我的事?一個學生沒通過考試,我得賠上一個星期六的假期,你不知道嗎?所以你說說看,關(guān)不關(guān)我的事?”

  邵司睿睨了她一眼,然后窩回她的肩膀上,撒嬌的說:“我覺得很難過。”

  花玲妤嘆了口氣,“然后呢?”

  “哪有什么然后!難道你就不會安慰我一下?”邵司睿不服氣的說,緊緊抱著她。

  “喂!喂!喂!”花玲妤痛得想推開他,“你以為這樣抱著我就不難過了嗎?”

  “不無小補!鄙鬯绢P崧勚砩仙l(fā)的香氣,尋求慰藉。他當然知道這么做對她而言太過逾矩,卻忍不住想要抱她的沖動。

  花玲妤似乎也察覺他的意圖,不再抗拒,接納了他的需索。

  打從一開始見面到現(xiàn)在,她對他的觀感已經(jīng)由厭惡到不知所措,她知道像他這樣的男人對她的興趣可能只是一時的,心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隨著他起舞,甚至漸漸地被他的一舉一動所影響。

  “下次再考過不就好了!被徭ド焓州p撫他的臉頰,希望能安慰他失落的心情。

  邵司睿握住她的手,又吻了下。

  悉心的溫暖在彼此間溢散,讓花玲妤瞬間有一種永恒的感覺。

  “那就不是一次成功了!彼麩o法抑止對她的眷戀,開始懷疑自己拿到駕照后真的舍得離開她。

  “人生不是什么事情都一次便成功好嗎?如果你已經(jīng)習慣成功,那么這次就當作品嘗失敗好了!

  邵司睿抬眼,訝異的看著她。這種人生大道理哪是邵家會給他們的教育模式?邵家給他們的教育是成功再成功,眼里沒有失敗的存在。

  “有個人……我忘了是誰,曾經(jīng)說過,人生最大的光榮不是一輩子沒跌倒過,而是跌倒之后能再站起來。難道他是說好玩的?”

  其實這是她的座右銘,也是她在社會跑跳好幾年不斷告訴自己的話,希望現(xiàn)在可以讓他的心情好一點,可這樣的不由自主,讓花玲妤明白自己的心已經(jīng)明顯偏向邵司睿,接著又想到他隨時可能離開臺灣。

  一想到這里,她不自覺地全身僵硬。

  “怎么了?”邵司睿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她笑了笑,回避問題,兀自緊擁著他,品嘗他的氣息,企求得到他的溫暖。

  梗在喉嚨里的話,她問不出口……能問嗎?

  “怎么了?”邵司睿又問一次,黑眸凝望著她。

  “我……”能愛你嗎?你會不會像那個人一樣,就此離開我的生命?這樣的話,她能說出口嗎?一旦說出口,她能守住自己最后一道防線嗎?

  見到她欲言又止,他把她摟得更緊,不懂為何突然覺得兩人的距離在短短幾秒內(nèi)又變得遙不可及,快得讓他來不及捕捉她的心思。

  “你?怎么?繼續(xù)說下去呀!”邵司睿試著以輕松的口吻問道。

  “你什么時候要回威尼斯?”花玲妤鼓起勇氣問。

  與其胡亂臆測,她寧可問個清楚,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不是她喜歡的狀況。

  “?威尼斯?”邵司睿不明白的反問。

  “你不會忘了你家在威尼斯吧?”

  “我沒忘。”

  “嗄?”花玲妤因為他的話而睜大眼睛。“所以你還是得回滅尼斯吧?”

  “嗯,是呀。”邵司睿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變得暗淡,心下明白了她的顧慮,于是笑道:“傻瓜,我雖然久住威尼斯,但還是臺灣人呀!我的家還是在臺灣!

  “那……你要留多久?”花玲妤雖然不想問,還是忍不住問了。

  “那……就要看某人希不希望我留下來!睂W著花玲妤的口吻,邵司睿丟下這么一句飽含玄機的話。

  花玲妤一愣,撫著他的臉龐,眸底閃著不知名的光芒,湊上前,輕輕地、試探性地親吻他的唇瓣。

  “妤!鄙鬯绢P氖幧耨Y,渾身發(fā)顫。

  她對他的影響力越來越大,可是她呢?她對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被徭ヮ潉又浇,輕聲呼喚。

  邵司睿很快就掌握了主導權(quán),而花玲妤也任由自己沉溺在他熱情的吻中。

  這代表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又邁進一大步嗎?他偷偷的想著。

  他好想跟她再進一步,好想整天和她膩在一起……可是這樣的進展是他死纏爛打下,她迫于無奈才接受的?抑或是她心甘情愿的?

  沒有弄清楚之前,他真不想回威尼斯!真的不想!

  “不要……”

  “。俊

  “不要回去。”花玲妤小小聲的說。

  邵司睿愣住,端詳著懷中的人兒,想確認是不是自己一時幻聽。

  “你說什么?”

  “不要回去……”花玲妤的臉泛紅。

  邵司睿還是呆愣著,久久,終于露出傻笑,將她抱得更緊,“妤!”

  “干嘛啦?!”花玲妤羞到連脖子都紅了。

  “我不會回去,你說,我就不回去!鄙鬯绢_@時哪管得了合約還是小提琴,只要花玲妤在懷里,他什么都忘了。

  “啊?嗯……好……”花玲妤露出羞澀的笑容,倚著邵司睿,享受這寧靜的時刻。

  邵司睿緊擁著花玲妤,像是擁有全世界一樣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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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回去!”邵司睿滿臉怒氣,對著徐哉松下命令。

  “這不是你的作風。”徐哉松不肯妥協(xié),拿出原則來逼主子。

  已經(jīng)到了小提琴要交貨的最后期限,然而邵司睿卻完全不想回威尼斯,他的一顆心懸在花玲妤身上,不光是掛念她的傷,還有她的人跟她縹緲的心。

  那天雖然花玲妤叫他別回威尼斯,事后他卻貪心得想要更多,想要一句承諾或一句愛語,然而任憑他再怎么要求,她還是半個字都不肯吐露,教他沮喪不已。

  “不回去,你辛苦經(jīng)營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聲譽不就白費了?”徐哉松擔心的說,雖然他的手藝無人能出其右,但也不能這樣輕易的毀約啊!

  每收到一張訂單,他堅持兩年后才交貨,如今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接下來他得天天待在工作室才有可能完成小提琴,而他卻還待在臺灣,為了一個女人神魂顛倒。

  “錢再賺就有!彼幌朐谶@時候離開臺灣,萬一他離開后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你擔心的那個人,我會幫你照顧!

  邵司睿肅殺的目光掃向徐哉松,“她不用你照顧!

  他的女人若是需要別人幫忙保護,那他還算得上是男人嗎?他們能夠相處的時間已經(jīng)夠少了,下班時間,她堅持回家陪家人,怎么也不肯多花點時間陪他閑晃,甚至約個會什么的。

  這個戀家的女人對他而言到底是好還是壞?

  讓他開始期盼成為她的家人的那一日。

  他第一次這樣追女人,而她卻一點面子也不肯給他。

  “她不會跑掉的,你的事業(yè)卻容不得有一絲差錯!

  “可是她需要我!鄙鬯绢9馐窍氲揭赝崴,心里就隱隱作疼,想到她腳上打著石膏在訓練場里亂竄,想到不能天天與她見面,他就舍不得離開。

  “你沒有出現(xiàn),她還是會一樣的過日子!

  “我不信!鄙鬯绢V庇X的否認,徐哉松的話直擊他心中最脆弱的一個角落,他明白,在花玲妤心中,他還不是絕對唯一的存在,但是至少現(xiàn)在她的眼中已經(jīng)容得下他了,在此刻離開,他絕對不愿意。

  “她身邊有朋友,她更不是你的全部,你不能因為她影響到工作。”徐哉松挑明了說。

  “我相信她需要我。”邵司睿不愿正視徐哉松,以不太肯定的口吻回答他。

  其實邵司睿說得有點心虛,向來自信過了頭的他竟然因為她沒有給肯定的答案而害怕,想他在女人堆里打混了數(shù)年,都是女人對他殷殷企盼,怎么也想不到現(xiàn)在立場竟然交換,變成他在期盼著她的情。

  這是現(xiàn)世報嗎?

  老天在懲罰他玩弄太多的女人,結(jié)果卻得不到唯一想得到的女人的心嗎?

  “你確定她的心里有你?”徐哉松故意這么問。

  邵司睿靜默不語。

  “如果你也不知道,不如就乘這個機會試探看看,如果她心里有你,一定會因為你不見而擔心!

  “等我通過第二次考試再說!鄙鬯绢<傺b沒聽見他說的話。

  “就算是這樣好了,那她也停了你五天的課,難道你不覺得她只是把你當成普通的學生?如果她心里有你,怎么可能不給你跟她見面的機會?”

  “她的學生太多了!边@點他清楚得很,因為腳受傷的關(guān)系,嚴重影響到所有學生上課的權(quán)益,她跟他協(xié)調(diào)過后,他才心甘情愿的停課。

  “為什么要一直替她找理由?”徐哉松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么。

  “我沒有!”邵司睿轉(zhuǎn)頭繼續(xù)看電視,不想理會徐哉松。

  “如果她真的在乎你,你不跟她說一聲就回威尼斯,她一定會很緊張。”徐哉松壞心的建議道。

  與其讓他繼續(xù)留在臺灣,為了花玲妤患得患失,還不如暫時分別,冷卻一下兩個人的心,這樣不是很好嗎?天天膩在一起,也沒見他們好到哪里去。

  邵司睿不由得心動了下。的確,若是他突然不見,也許就可以測試出花玲妤對他的心意了。

  可是當他的腦海浮現(xiàn)她心急如焚的模樣,他又忍下了沖動,不情愿的說:“這不用你擔心!

  “如果一個愛你的人會輕易的停你的課,又不管什么時候考試你都會拿到駕照,你又何必急著要在這個月拿到?先回去把工作完成不是很好嗎?”

  邵司睿沉默了,暗暗衡量著徐哉松的話的可行性,但重點不是拿不拿得到駕照,而是他怕自己會太想念花玲妤,等不及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的重要性,就跑回臺灣。

  “下個月再回來考,既不會影響工作,也不會讓你拿不到駕照,這樣有什么不好?”徐哉松知道主子的心意有些動搖了,連忙加油添醋。

  邵司睿表面上靜默不語,一顆心卻是大大地動搖了,與花玲妤相處的這些日子,他的確不太感受得到她的濃情蜜意,她只有在那天給了他“不要回去”四個字,可是接下來呢?她還是照樣過她的日子,對他還是一樣兇,哪有一點戀人的樣子?

  想他邵司睿是什么樣的人物,卻被命運捉弄,栽在這樣一個女人的手上,想起來真是太嘔了!

  如果離開一陣子的話,她會多分一點注意力給他嗎?他還是很孬的想著。

  “我想,她也會很高興少了一個學生!

  “好啦,不用再說了,我會回去的!鄙鬯绢]揮手,要他先離開。

  徐哉松見目的達到,笑著轉(zhuǎn)身離去。

  邵司睿取出手機,看著花玲妤的電話號碼發(fā)愣。

  該通知她嗎?還是要像徐哉松說的,一聲不吭的離開,測試一下她對他的情感究竟有多深?

  為什么明明已經(jīng)在一起了,可是他還是這么的不安?如果不能親耳聽見她說出“我愛你”,他也許永遠無法安心。

  他將手機收好,暗自希望這次的不告而別能讓他與花玲妤的關(guān)系來個大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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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玲妤一臉焦急,不斷的看手表,一邊還看向駕訓班門口,考試已經(jīng)快要結(jié)束,邵司睿卻一直沒出現(xiàn)。

  三天前,她原想叫他來駕訓班好好的準備考試,但是他的手機怎么也撥不通。

  她還曾經(jīng)到他登記的住址去找他,但是只得到他不在的回答。

  他究竟去哪里了?怎么會突然不見?

  她相信邵司睿這么大的一個人,既沒失智也沒發(fā)瘋,不會平空消失,但是他不見的原因究竟為何?

  花玲妤此刻心中千回百轉(zhuǎn),想遍了理由,還是想不出邵司睿突然失去聯(lián)絡(luò)的原因。

  找不到他的人,花玲妤只好賭他會在考試當天出現(xiàn),結(jié)果現(xiàn)在考試都快結(jié)束了,他還是沒有出現(xiàn)。

  她不禁想起那個人也是這樣,考試當天沒有現(xiàn)身,打電話去找,才知道原來……

  不會的,邵司睿跟那個人不一樣,他不會的。

  花玲妤閉上眼睛,說服自己要相信邵司睿,然后張開眼睛,正好看見小寶叼著一根煙走到她身邊。

  “你那個搞怪的男人怎么沒來考試?”他好奇不已,壓低聲音問。

  花玲妤為了掩飾心急,對著小寶翻白眼,“他來不來考,我怎么知道?”

  小寶不可置信的挑起眉頭!澳愀陕铮俊

  花玲妤也發(fā)現(xiàn)自己反應過度了,不禁嘆口氣,聳聳肩,故作瀟灑地說:“他要不要來考試,那是他的自由,我管不著他。”

  “是這樣嗎?”小寶若有所思的睨了她一眼。

  花玲妤分明就在意得心酸,偏偏要裝出不打緊的樣子,教他不懷疑都難。

  “我還有其他學生得管,又不是只有他考試!被徭ツ闷鹚凸,根本無法坦然面對心中的失落。

  腳上的石膏拆了,腳輕松了,心卻沒有跟著輕松……她該承認是因為他不告而別而心煩意亂嗎?

  花玲妤雙腳踏實的踩在地上,但沒有意料中的寬慰,她明白這樣的不踏實是因為邵司睿的失蹤,但是她能怎樣?她能發(fā)狂的到處找他嗎?

  如果真的發(fā)了狂四處找他,她又該拿什么樣的名目找尋他呢?

  是她不要公開的,是她不要邵司睿更進一步的……

  他不是三歲小孩會迷路,她更不是發(fā)花癡的女人需要到處找男人,這種事她做得來嗎?

  “他也許出了什么事情,你都不擔心嗎?”小寶甩著手中的鑰匙,瞄著她。

  花玲妤的心抽痛一下,還是佯裝無所謂的樣于!八@么大的人了,會有什么事?就算真有什么事情,也不是我能管的!

  “你干嘛?火氣這么大?”小寶訝異的問。

  “我哪有火氣大?難道我真的得為他來不來考試負責?我只負責教他開車,又沒有負責打點他的生活!被徭ビ袧M腹的怨憤,不知道怎么表達。

  為什么邵司睿什么話都沒交代就離開?

  難道只是一陣秋風掃落葉,所以來無影去無蹤?

  先前說的那些好聽話都是敷衍她,實際上也是想看她丟了心以后的難過表情嗎?

  有點煩,或許她應該堅強點,應該過自己的生活就好,管他來不來考試。

  這些日子有他的陪伴,她幾乎忘記男人的劣根性,雖然知道他風流倜儻的外表下不可能有純情的心,還是深深為他著迷,難以自拔。

  該怪她太天真?

  也許是,誰教她才認識他短短幾個星期就相信他呢!

  她揚起笑容,太在意那男人的存在,反而迷失了原有的自在,一向自傲的天分消失了,開始在意他的出現(xiàn)與否讓她的心也跟著碎了。

  她心底那個名為恐懼的角落正在擴張勢力,正在把邵司睿和那個人重疊在一起。

  小寶捻熄煙,“小花,下午要去哪里?”

  “我?”花玲妤笑了,“去陽明山走走吧!”

  “腳剛好就去爬山,這樣好嗎?”

  她挑起眉頭。“是車子在爬山,又不是我的腳在爬山!

  “要不要我陪你去?”小寶看她佯裝輕松的笑容,有點擔心。

  “你陪我去?”花玲妤一手搭在小寶的肩膀上,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我們打個商量,我約學生來,你幫我?guī),然后我連晚上都不用回來,你說好不好?”

  小寶睨了她一眼,“你……說笑的吧?”

  花玲妤難得的吐了吐舌頭,笑說:“被發(fā)現(xiàn)了。”

  小寶不再理會她,大步離開。

  花玲妤外表冷靜的看著學生一個接一個應考,然而心底的慌亂卻怎么也無法撫平。

  突然,她的手機鈴聲響起,她一驚,連忙按下通話鍵,一顆心忐忑不安,聲音緊繃的開口,“喂?”

  會是失去聯(lián)絡(luò)的那個人嗎?會是嗎?

  “玲妤啊,你快打開電視看新聞,出大事情了!”花媽尖聲大叫。

  “媽,我在上班,不能看電視!备邞业男牡涔鹊,花玲妤有說不出的失望。

  “你快看電視啦!別說我沒通知你,快點去開電視!”花媽這回非常堅持,拚命催促。

  “好好好,等我一下!被徭プ呦蛐菹⑹,打開電視,“哪一臺?”

  “隨便哪一臺,只要是新聞臺都可以啦!快看!”

  “好好好,是是是。”花玲妤無奈地轉(zhuǎn)到新聞臺。

  “音樂天王邵司禮情歸記者。方才國際知名的音樂制作人邵司禮在旗下藝人的發(fā)片記者會上公布自己已有交往的戀人,該戀人還是一名記者,我們知道有關(guān)邵司禮的緋聞多到不勝枚舉,卻是第一次聽到邵司禮親口承認自己有戀人。知道這個消息,相信國內(nèi)外的樂迷們一定都非常震驚,現(xiàn)在我們來看一下記者會的片段。”漂亮的主播聲音甜美的說。

  接著,新聞畫面轉(zhuǎn)到了記者會上。

  那個坐在正中央的男人,不是邵司睿是誰?

  “看到?jīng)]有?!那個男的是不是那天來我們家那個?玲妤,那個男人這么有名喔!天啊!那天我就覺得他好面熟,早知道我就請他簽名了……”

  花媽的聲音漸漸地遠離了。

  花玲妤頹然坐在椅子上,眼睛始終看著電視。

  只見電視里被叫做邵司禮的邵司睿是這么回答的——

  “為了我的幸福,我不能親吻我培養(yǎng)的藝人。”

  “難道你已經(jīng)有交往中的女友?為什么都沒在媒體上公開?”

  “她希望的平凡生活是我無法給的,所以我不想造成她的負擔!

  “請問她是日本人嗎?”

  “她是臺灣人!

  “她是從事什么職業(yè)?”

  “記者……”

  “玲妤,喂!你有在聽嗎?玲妤!”花媽對著話筒大叫。

  “媽,我……我有事要忙,先掛了!被徭ナ站,盯著電視新聞不斷放送“邵司!闭f他有戀人的畫面。

  她的腦海里,也不停地回蕩著邵司睿說過的話。

  適應我有這么難嗎?

  喜歡就喜歡,為什么還要裝樣子?

  如果是我喜歡的殘障人士,那就一點都不介意……

  原來邵司睿失蹤,是到日本去了。

  原來他早就有另一個幸福在等他了。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逢場作戲。

  她早該知道的,卻傻得想要相信他。

  她早該明白的,卻還是忍不住渴求他的心。

  她早該明了的,卻還是一腳陷了下去。

  “呵呵……”

  花玲妤忍不住笑出聲,在眼眶中打轉(zhuǎn)的淚水不爭氣的滑落臉頰。

  如果她現(xiàn)在承認自己愛上邵司睿那個集白目與天才于一身的男人,還來得及嗎?

  如果她現(xiàn)在沖到日本去把事情問清楚,會不會好一點?

  這樣的想法一直在她的心里縈繞,但她還是一動也不動地笑著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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