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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前夫 第2章(1)
作者:紅芯
  總覺得……頭皮有種怪怪的感覺……

  夏寧意識昏昏沉沉,徘徊于清醒與熟睡之間,身體告訴她:今天是星期六,她應該繼續睡下去。然而下一秒鐘,她陡地張開兩眼,失神凝視天花板某一點,半晌以后,她偏頭看向室內的裝潢。

  有別于她的臥室,陌生的環境讓她混沌一片的腦子猛然清醒過來。

  這兒……是哪里?

  她以兩手撐起上半身,身上的絲被順勢滑下來,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竟換上了睡衣,還多了  一把垂落身側的……長發?

  夏寧愕然地撩起一綹發絲,順滑的觸感在心中掀起波瀾,她的心房微微顫動,剎那間只覺頭顱重得教她難以抬起頭來。

  這是夢吧?她可是維持了六年的短發,哪有可能一晚增長這么多?她想扯開一抹笑,然而胃部忽地抽搐,疼痛傳遍全身,揭示眼前的情況是現實。

  怎么可能?這到底是……門扉處傳來聲響,她滿心疑惑地轉頭望去,只見一道高大身影入內,兩眸霎時睜大,想起昨晚回家后發生的事。

  “睡得好嗎?”任晉之走近,坐在床沿,伸手撩起她的長發,覺得現在的她順眼多了。

  不過……雖說這是最高級的接發產品,可還是她本來的發質比較好。

  當她昏倒時,他幾乎嚇壞了,立刻通知醫生,并將她帶回家,確定她只是疲勞過度,好好睡一覺便沒事,一顆提得高高的心終于落下。

  送走醫生,替她換過睡衣以后,他坐在床沿,還是不敢相信她會剪去一頭長發,她明明很寶貝它的,這種行徑就像是在宣示她跟過去徹底割裂一樣。這個想法,讓他不由自主地膽怯起來,因為仿佛說明了她早已將六年前的一切悉數丟去,包括他在內。

  對她來說,他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舍棄的回憶嗎?她對他的愛戀那么輕易就能抹去嗎?

  不管怎樣,他還是要慶幸她仍然記得他的長相,或許屬于他的片段已經變得模糊,至少她并未徹底忘了他。

  為了讓她想起她曾經多么喜歡他,他決定讓時光倒流,因此趁著她昏睡之際召來有名的發型師,替她重造一頭長發。除此之外,他還特地懇求爺爺從北京過來,協助他合演一場戲,好讓她留在他身邊。

  夏寧眨眨眼,好一會兒才道:“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老公接老婆回家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有什么不對嗎?”他笑了笑,同時俯身親吻她的發絲。

  “閉嘴!”她終于放聲大叫,猛地推開他!澳悴挪皇俏依瞎!”

  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戲?兩人離婚六年,互不相干,他卻忽然間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她面前,老婆長、老婆短的叫她,還將她擄至他的大宅,弄成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模樣?

  “我可愛的寧寧,你一定是睡昏頭了。”他笑咪咪地說:“你怎么可能不是我老婆呢?”

  夏寧感到額角一陣抽痛。他叫她什么來著?寧、寧寧?當年他們初相識的時候,他的確是這樣子叫喚她,但她可不認為到了今天,他還有資格如此親昵地叫她!

  “任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憑什么認定我還是你的老婆,不過我可是有真憑實據證明我們已經離婚許久。你擅闖民居,現在又非法禁錮,還有侵害人身安全,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向你提出控告?”她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可是頭皮一陣陣發麻,癢得教她受不了。

  該死的任晉之,竟然趁她昏睡的時候,給她接上這樣一頭長發?他以為自己是誰呀,有什么資格管她的事?

  “喔,差點忘了你是律師呢!比螘x之輕笑,覺得她反駁他時的倔強語氣有點可愛。

  再見到她,以前那股青澀的稚氣已經磨光了,就像毛毛蟲蛻變為蝴蝶一般,成就了令人炫目的美麗,只是一想到她的美麗已被別人看光,他胸中便升起股怒火,惱怒得只想將她鎖在身邊,不讓她逃離。

  突如其來的占有欲,令他頓了片刻沒再發話。

  “你別顧左右而言他!”夏寧氣極。“任晉之,我沒時間陪你玩游戲,失陪!”

  不想跟他鬼扯下去,她索性掀開被子下床。

  然而,他卻快一步將她拉住,并往床上拽,兩臂撐在她身旁,將她困于他。

  “你想做什……唔?”他拉扯的力道過大,令倒在床上的她一陣暈眩,數秒過后才有所反應,只是一句話還未說完,嘴巴已給他堵住了。

  任晉之為自己急進的舉動愣住了,她的抗拒是那么明顯,他并不想因此嚇壞她,只是她不斷開合的小嘴莫名其妙地勾起他的注意力,令他的目光難以離開,甚至想起她是如何的甜美,因此當他回過神時,他已經吻住她的小嘴。

  舌尖輕松地撬開了緊閉的唇瓣,靈巧地沒入她絲絨般的口腔內,瞬間嘗到如昔的甜美滋味。他心坎掠過一絲異樣的情感,不由自主地加深這一吻。

  夏寧倒抽一口氣,屬于他的獨特氣息如巨浪般撲來,徹底地將她包圍,不容她有逃脫的機會。

  男人霸道的侵占教她難受,兩手抵住他的胸膛,拚命想推開他,但他紋風不動,她卻因為過度盼掙扎浪費不少氣力,加上唇舌間熾熱的糾纏令她逐漸虛軟,最終任他予取予求。

  她的柔順,令yu\望猛烈地燃燒起來,任晉之一手撫上她的身軀,順著纖瘦的腰肢往上移,掌心貼上小巧的豐盈,緩緩地摩挲。

  胸脯上的壓力讓夏寧清醒過來,兩手用力推開他,惡狠狠地咆哮:“任晉之!”但是當聲音傳入耳中,她才發現自己的喝止小如蚊蚋。

  該死的他!竟然讓她如此狼狽!

  她又羞又怒,然而一對上他的兩眼,卻被里頭清晰的yu\望火焰嚇了  一跳,到口的咒罵統統灰飛煙滅。

  不會吧?他……饑不擇食到這個地步?

  她可不認為自己平板的身材加上中性的外表能夠勾起男人原始的yu\望,更難以理解他怎能如此煽情地親吻她。

  胸口翻滾著許多情緒,任晉之凝視她酡紅的臉頰,只覺此刻的她嬌媚得很,雖然她的容貌只屬清秀,可是當臉蛋羞紅的時候,卻意外地秀色可餐。

  他暗地調整呼吸,長指輕撫她的臉蛋,笑道:“嗯,什么事?”

  夏寧為之氣結,他明明就知道她不是要叫他。“你到底想怎么樣?”

  她覺得胃痛、頭痛,現在連心臟也微微的抽痛。

  她不想跟這男人有任何瓜葛,不愿想起他是如何可惡地利用她的感情以達成目的,更不要回憶起自己對他有過的情感!

  那時候,發現被他利用的痛心、難堪,以及不被愛的醒悟……全都在同一個瞬間襲來,不容她逃避,他對友人赤裸裸的坦白讓她連忽視的機會都沒有,只得挺直腰背,咬牙承受殘酷的真相。

  只是她不懂,既然她對他已經毫無利用價值,為什么他要在六年后的今天再度出現在她面前,還開口閉口地叫她老婆?

  “就說老公接老婆回家是天經地義的事。”任晉之盯著她仍然紅通通的臉蛋,按捺住再次親吻她的yu\望!拔矣姓f錯嗎?”

  “是沒有!毕膶幚浜!叭绻钦嬲姆蚱薜脑。”

  她開始懷疑自己當年怎么會喜歡這個男人,他根本就不聽別人說的話,自顧自地認定她還是他的老婆,做出擄人這種事情來,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呵!彼p笑!暗拇_如此!

  夏寧蹙起眉頭看著他,不懂他為何笑得如此燦爛,她應該沒有說出什么令他高興的話吧?發自內心的笑容令他本就俊美的臉龐更加耀眼,也讓她的心評評地跳個不停。

  “既然你知道,就麻煩你讓我離開!彼齽e開臉,聲線回復正常,一字一句清晰地說:“我們已經離婚很久了!”

  “我沒忘記我們離婚了!彼袜己竦穆曇魸M是澀意。“不過我想要你做我的老婆!

  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打算。

  “什么?”夏寧愣住了。

  任晉之湊近輕啄她唇瓣,咬了她的下唇一  口,留下一個淡淡的齒痕!笆堑模銢]聽錯,我想要你再做我的老婆!

  這會兒,夏寧張口結舌,連疑問都發不出來,只能呆滯地望向他。

  她怔愣的樣子令他不禁笑出聲音來,他稍稍退開一點,目光落在她的黑眼圈,大掌輕撫她的臉頰。

  “乖,好好睡一會兒吧!闭f完,他起身離開床榻,為她蓋好被子,然后便退出房間。

  夏寧捂住嘴巴,他的宣示令她頭痛極了,也不曉得是她真的太累,還是跟他的對話太耗費體力,她竟然昏昏欲睡。

  沒多久,她便如他所言般沉沉地睡去……

  夏寧再度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因為肚子餓了,空氣中又充斥著食物的香氣,所以她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自床上坐起,終于確定早上發生的事不是夢境。

  為什么?這六年來他們不是一點交集都沒有嗎?他們一次也沒有遇見過,對于她這個前妻,他不是應該早已拋諸腦后嗎?為什么卻突然冒出來說他們是夫妻,讓她完全摸不著頭腦?

  只是……他這樣的宣稱,竟然令她的心評評地跳個不!驗閺拇采献鸬年P系,頭發自然地垂落身側,夏寧忍不住低咒一聲,將頭發撥開,粗魯地扯了扯發絲,覺得頭皮癢得受不了。

  她受不了了!她一定要拆掉這些又長又重的假發!

  也許是習慣了短發的輕盈感,驟然而來的重量令她難以忍受,加上頭皮莫名的發猵,她再也沒法子忍耐,也不認為自己有必要理會他的怪癖——誰管他到底有多愛長發!

  她下了床,決定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不過因為睡了太久的關系,身上凈是黏膩感,加上初春時節空氣中濃重的濕意,教她覺得渾身發癢。

  可惡!又重又癢……任晉之是不是故意要整她?

  她嘆了  一聲,決定去洗個澡,無奈地打開衣櫥,所見到的都是極為女性化的衣物,賭氣的拿了衣服,她走進浴室。

  半晌后,她以毛巾擦拭發絲,卻覺得頭皮癢得更厲害了。

  該不會是對那些黏著劑過敏吧?夏寧猜想,迅即扔下毛巾,開門離去。

  走下樓梯,她一眼便看到坐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的任晉之,而他正端起茶杯,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睡飽了?”他抬陣看向她,對于她此刻的模樣有點意見。

  他記得衣櫥里明明擺放了很多突顯女性體態的春裝,怎么她偏偏挑了褲子來穿?將她修長的雙腿都掩蓋住了  ,還有……

  瞧她根本沒把頭發擦干,有好些地方甚至仍在滴水,要是感冒了怎么辦?

  真是的,怎么就要他擔心?說她成熟了,在這些地方還是很孩子氣呢。他不假思索地走近她,脫下薄外套為她擦拭頭發。

  “你做什么?”夏寧為自己沒及時逃離感到狼狠。從他走過來算起也有些時間,要逃走綽綽有余,為什么她卻兩腳像是生了根般動彈不得?是震懾于他強大的存在感,還是看他看得出神了?嘖!她都要鄙視自己了。

  “你呀,多大的人了,連擦頭發也不會嗎?”任晉之忍不住數落著她,語氣雖然不算友善,動作卻是輕柔的,就像對待珍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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