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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 第5章(1)
作者:夙云
   
  接下來幾天,傅崇武心里的沖擊一直無法平靜下來。

  他一直想要找蔓舞,把所有的來龍去脈問清楚。

  他試圖想跟她聯(lián)絡(luò),打電話到她公司,但透過秘書的過濾,她拒接他的電話,心想她是有意逃避,教他根本無法跟她說上話。

  于是他來到她的辦公室外打算堵她,但每次她身邊都有大批保鑣圍著,他根本無法靠近她。

  怎么辦?

  她訂婚的日子快到了……

  他無法眼睜睜地看著她跟自己的好友訂婚。

  傅崇武惶恐不已,煩惱得快瘋了。

  就這么一天一天的過去,直到胡蔓舞要訂婚的前一天。

  因?yàn)殡p方都是大戶人家,為了確保隱私,他們刻意保持低調(diào),完全沒有對外公開,而傅崇武會知道訂婚時間,當(dāng)然是因?yàn)樗鷱埶赏年P(guān)系很要好。

  他很想透過張松同跟他要蔓舞的手機(jī)號碼,可是他該用什么正當(dāng)?shù)睦碛筛鷱埶赏?怎么樣都說不過去,張松同不起疑才怪。他不是沒想過找人調(diào)查蔓舞手機(jī)號碼,但蔓舞一直被保護(hù)得很好,私人手機(jī)號碼從不外流。

  夜深人靜,他的車子停在離胡家豪邸有一段距離的路旁,凝視著二、三樓透窗而出的希微燈光,他猜想著哪一間是蔓舞的閨房呢?她在嗎?

  想到她,他的心在沸騰。

  多想離她近一點(diǎn),但他不能太靠近她家,因?yàn)樘拷脑,會被保全發(fā)覺異常,所以他只好將車子停得遠(yuǎn)些。

  手機(jī)響了,他拿起一看,發(fā)現(xiàn)來電顯示竟是張松同。

  「崇武嗎?」

  「我是!垢党缥浔M量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毫無異常。

  「你現(xiàn)在有空嗎?」

  「怎么?」

  「我在酒吧,想找你一起喝酒,來不來?」張松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醉意。

  聽到地址,傅崇武二話不說地道:「我現(xiàn)在就過去,等我。」

  傅崇武將車子開進(jìn)狹小的巷道,霓虹閃爍的酒吧就在眼前,停好了車子,他走進(jìn)鬧哄哄的酒吧里,在吧臺前,他看見張松同落寞的背影。

  傅崇武逕自在張松同旁邊落坐。

  張松同看到他,招呼著:「你來啦!」揚(yáng)手跟酒保要了酒杯,把白蘭地倒在酒杯里,遞給他,接著朝他舉杯!父杀!向王老五的單身日子告別!

  「又還沒結(jié)婚,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傅祟武皮笑肉不笑地說,心底是有苦難言,甚至沖動地想質(zhì)問這個好友——

  為什么你要搶走我的愛人?

  為什么你都要訂婚了,還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其實(shí)訂婚就等同于死會了!箯埶赏嘈。

  「怎么說?」傅崇武不解地問。

  「這可不是一般的婚姻,我們兩家是門當(dāng)戶對,對方也大有勢力,一旦『下訂』,就算只是訂婚也跟結(jié)婚無異,可惹不起什么悔婚之類的事。要是讓對方名譽(yù)受損,我就要吃不完兜著走,唉!這樁婚姻根本與愛無關(guān),只有利益的結(jié)合!箯埶赏杈茲渤。

  「建立在利益上的婚姻,你根本不會快樂,壓力肯定不小。」原來是因?yàn)檫@樣,傅崇武臉色一沈。

  蔓舞也是嗎?

  她是因?yàn)椴坏靡巡沤邮芰诉@樣的婚姻嗎?

  他深深愛著蔓舞,也為此深受折磨,而看著好友為著這根本沒有選擇權(quán)的婚姻所苦,他的心情益發(fā)低落,沈痛莫名。

  但又能如何?松同敢不訂婚嗎?而他又能怎么做?

  「好好陪我喝一暍,今夜醉了,今夜就沒煩惱,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張松同苦悶地喊著。

  「松同——」傅崇武才拿起酒杯,但張松同已經(jīng)醉趴在桌面上了。

  他沈郁地嘆了口氣,心情狂亂得真想朝好友大喊——

  不要跟我的愛人訂婚好不好?不要搶走我的蔓舞……

  他好痛苦,恍若被撕心裂肺般的劇痛著。

  看了眼醉死在一旁的張松同,他索性拿起酒杯,真想把自己也灌醉,至少可以藉以逃避一晚……

  不是沒想過向好友說出事實(shí),但如果他說出了事實(shí),張松同會怎么看這個未婚妻?是不是會更瞧不起蔓舞呢?

  萬一還被傳了出去,勢必會天翻地覆,蔓舞一定無法承擔(dān)后果。

  說出事實(shí),可能會讓她蒙羞,還可能讓她家族的企業(yè)蒙上陰影,這樣的結(jié)果并不是他要的。他愛蔓舞,怎么可能傷害她呢?

  他要保護(hù)蔓舞,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他必須要冷靜,不能太沖動。除非他能確定說出真相對蔓舞有好處,否則,他打算死守這個秘密。

  苦悶地獨(dú)飲烈酒,最后,他醉倒在椅子上,讓酒精麻庳了他的意識。

  終究——

  張松同沒能逃得過和胡蔓舞訂婚。

  酒吧在天亮關(guān)門前,張家就派人把張松同帶了回去,至于一旁一樣喝得醉死的傅崇武,酒保找到了他口袋里手機(jī),找到常聯(lián)絡(luò)的號碼,撥打,不久之后,秘書蘇珊娜把老板接走了。

 。

  訂婚儀式很簡單,隱密地在高級飯店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舉行。

  雙方家長到場,滿意地看著男女雙方戴上戒指,完成了訂婚儀式。

  蔓舞聞到張松同身上有很濃的酒味,想必,他昨晚一定在PUB里廝混。

  她什么話也沒說,反正,對于這個未來的丈夫,她根本毫無感情,這個丈夫充其量只是「FTT」財團(tuán)為了更加壯大的利用工具……

  看著手上的戒指,她想起了最愛的崇武,真諷刺,心里愛著他,卻還跟別的男人訂婚了。

  自從宴會那天跟他偶遇之后,她不是不知道他對自己緊迫盯人,但她選擇逃開了,她不能跟他見面,不能!絕對不能,她怕再跟他見面,她肯定會失控地沖向前抱住崇武,對他的情感再也壓抑不住,那只會讓兩人更痛苦罷了。

  雖然遺憾,但就讓彼此繼續(xù)誤會下去吧……

  訂婚的筵席、,雖然奢華,但蔓舞吃得索然無味。

  張松同也一樣,他沒有跟美嬌娘訂婚的喜悅,整個人魂不守舍。

  蔓舞將他的反應(yīng)看在眼內(nèi),并不怪他,畢竟,對于這個被逼迫的婚約,兩人有著相同的心情。

  胡義禮望著自己的女兒,看出了他們這對新人彼此冷漠、相敬如「冰」,從訂婚開始兩人甚至沒說上一句話,心里感到有些擔(dān)心,就算這是出自利益關(guān)系的聯(lián)姻,他也希望女兒不要表現(xiàn)得這么不情愿,因此故意熱絡(luò)地建議——

  「既然你們都訂婚了,我看啊!明天是周末,張家附近有好多好玩的地方,為了培養(yǎng)感情,蔓舞,你到他家住個兩天,乘機(jī)休息休息,也好好玩一玩吧!」

  「好!新屋才剛落成,本來就是為小倆口準(zhǔn)備的!箯堊h長也贊成地說:「你是未來的張家少奶奶,你想做什么當(dāng)然都隨你!

  蔓舞點(diǎn)頭,在長輩面前,她懂得做一個沒有聲音的女人。

  胡義禮提醒著:「不過蔓舞就算去玩,你們也不能同房!顾刹幌M麄兾椿樯,鬧上新聞,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八卦話題。

  「這是一定的!?jié)M腹心事的張松同,立刻以篤定的口吻說:「未來的岳父,我不是那么隨便的男人,請放心吧。」對于一個不愛的女人,他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呢?

  他跟蔓舞沒見過幾次面,卻很清楚自己對她的感覺。像她這樣身價高又精明的女人,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黃金女郎,可是他對她卻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看來,感情的事還真的不能勉強(qiáng),他們兩人只能做朋友,不可能做愛人了。

 。

  是夜,蔓舞聽爸爸的話,到未婚夫家住。

  張松同強(qiáng)顏歡笑地帶著未婚妻上樓,跟她介紹:「這間是你的客房,希望你喜歡!

  她看著豪華的巴洛克宮廷風(fēng)格的家具,客氣地說:「喜歡,沒得挑剔。」

  「那就好!

  接著兩人都沈默了,看來,他們還真是無話可說。而且,十分生疏,也沒有想更進(jìn)一步了解對方的欲望。

  這時,張松同的手機(jī)響了,打破這一室的沈默。

  他快速接起,刻意地走到窗戶旁,不想讓蔓舞聽到他說話的內(nèi)容,不過,因?yàn)槭覂?nèi)太安靜了,蔓舞聽得出打電話給他的是個女人。

  張松同快速把手機(jī)切斷,有點(diǎn)心虛地說:「我……有點(diǎn)事情,要出門,晚上可能很晚回來!

  「好,再見!顾龥]有反對。

  他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就算徹夜未歸也無所謂,現(xiàn)在如此,未來也如此,她不會干涉,他越是不在家,她越是樂得輕松自在。

  張松同很快地出門去了,她聽到車子呼嘯而去的聲響,漸行漸遠(yuǎn)。

  這么大的房子,除了特定的仆人和保全外,就只剩下她了。

  周末夜,她孤單單一個人,玩樂這名詞,離她好遠(yuǎn)。

  無所謂,公司里有很多事夠她忙的,好多公文她都還沒看。她把戒指拿下來,根本不想再戴上去。洗完澡后,她穿著浴袍坐在書桌前,把報表拿出來,立刻全神貫注在數(shù)字上。

  夜深人靜,一輛賓上車停在離張松同豪宅不遠(yuǎn)處。

  這里位處偏僻,路上根本沒什么往來的車輛,風(fēng)一吹來,讓人平添幾許寒意。

  傅崇武心里很煩,開車四處閑晃,最后停在這里。

  他看著右手貼著的酸痛藥膏,露出苦笑。

  今天,他在自己的辦公室醒來,已是下午四點(diǎn)了,而蔓舞的訂婚儀式是在中午舉行,一切都來不及了。

  在訂婚的最后一刻,他始終沒能來得及見上蔓舞一面,更不必說去阻止了。

  當(dāng)下,他失控咆哮,握緊拳頭用力擊打玻璃桌面,強(qiáng)化玻璃當(dāng)然沒事,就是苦了他的拳頭。

  他的手瘀青腫脹,疼痛不已。

  只是,肉體的疼痛算什么?根本及不上心痛的一分。

  他還是想見她。

  他想蔓舞,想得心發(fā)緊,苦澀不已。

  他想見她……偏偏,又遍尋不到她。

  于是,把主意打到張松同身上,想藉此得到蔓舞的一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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