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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宮中當(dāng)米蟲 第十章 代替陛下批奏摺(1)
作者:風(fēng)光
   
  一夜激戰(zhàn),入侵湯泉宮的刺客人數(shù)高達(dá)上千,當(dāng)時宜城長公主也加入了激戰(zhàn),故而錯過了蕭清瀾派去喚她的人。而蕭清瀾不知何時早安排了百名武功高強的暗衛(wèi)隱于湯泉宮四周,出其不意,最終與羽林軍苦戰(zhàn)之下仍贏得勝利。

  帝王遇刺這么大的事,按理說眾人該直接回朝,然而最后只有幾名幸而未死的嬪妃先回京,宜城長公主也在胡公公死勸活勸之下以保護(hù)眾妃的名義跟著回京。

  至于楚昭容因為受到驚嚇,胎兒有些不穩(wěn),顧太醫(yī)認(rèn)為最好不要移動,陛下便仍然留在湯泉宮,親自陪著楚昭容,一應(yīng)大小事宜都讓胡公公代傳……

  當(dāng)然,這只是表面的說法。

  事實上,蕭清瀾重傷后昏迷不醒,氣若游絲,靠藥湯吊著命。

  他昏迷前交代絕不可泄露他受傷之事,因此知曉此事的除了楚茉,就是胡公公和顧太醫(yī)。前者是蕭清瀾的尾巴,就沒離開過他身邊;后者則須為蕭清瀾治傷,不得不讓他知道。

  幸而兩人都是忠于蕭清瀾的,為了先將場面穩(wěn)下來,他們與楚茉一算計,只能先用胎兒不穩(wěn)當(dāng)借口,編造出蕭清瀾一定要留在湯泉宮的理由,也讓顧太醫(yī)能光明正大的隨時出入飛霜殿。

  顧太醫(yī)說,要不是遇襲當(dāng)時楚昭容的作為讓那刺客的手偏了些,陛下恐怕連挽救的機會都沒有。

  如今蕭清瀾已無生命危險,只是流血太多仍然虛弱,得躺個幾天才會醒。

  然而就是這幾天,無異于把胡公公及楚茉扔入了油鍋。

  由于遇襲一事事關(guān)重大,眾多大臣都寫了奏摺前來勸蕭清瀾回朝,還有許多重要的政事有待處斷,甚至北方突厥的異動該如何因應(yīng)也需要細(xì)細(xì)討論。

  猶如海濤般的眾多奏摺洶涌地打入了飛霜殿,卻是沒有引起一點回音。

  累積了幾日,大臣們自然質(zhì)疑起陛下究竟干什么去了,所以這陣子胡公公沒少挨罵,甚至楚茉更被冠上了迷惑君王的禍水名號。

  橫豎她都是個妖妃了,再多個禍水也不會比較痛,她便聽而不聞,裝作沒這回事,只一心服侍蕭清瀾。

  但胡公公知道事情非同小可,政事不能真的扔著不管,再這樣下去,只怕那些大臣會直接沖到湯泉宮,撞柱威脅陛下出來面對現(xiàn)實,那陛下重傷之事就瞞不下去了。

  于是在蕭清瀾昏迷后的第五天,胡公公被前來送奏摺的內(nèi)侍奉趙丞相之命罵了個狗血淋頭后,抱著比他頭頂還高的奏摺來到飛霞宮的寢殿。

  「楚昭容,奴才求你幫幫忙!」

  「幫忙?」楚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一邊親手?jǐn)Q了塊布巾替蕭清瀾擦臉。

  「是啊,就是這些!」胡公公將奏摺砰的一聲放到了桌上,哭喪著臉道:「如今陛下昏迷不醒,但需有人批閱奏摺先穩(wěn)著京城那邊,否則那些大臣就要殺過來了!

  「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楚茉仍然不明白。

  「如今陛下無法親自批閱奏摺,但知道陛受傷的人只有你、奴才及顧太醫(yī)三人。顧太醫(yī)不好長久待在飛霜殿,否則怕引起誤會,他也不適合碰這個,所以能替陛下看這些奏摺的,只有楚昭容你了!购彩潜槐频霉芳眮y跳墻了才會想出這種方法,「昭容若不幫忙,這宮里就無能人幫忙了!」

  楚茉明白了,卻是狐疑地瞪著他,「不是還有你嗎?」

  胡公公嚇得直擺手,就差沒轉(zhuǎn)頭溜了,「奴才豈敢越俎代庖?這可是會被人垢病閹臣誤國的呀!」

  「難道我就不會被人垢病妖妃禍國?」楚茉險些翻出一記白眼。

  「這……」胡公公愣了一下,忽而縮起脖子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反正昭容妖妃的名號早已不脛而走,就不必計較這么多……」

  楚茉氣得跳腳,將布巾一把丟在水盆里,濺出許多水花,「你倒是清白了,這鍋讓我背?」

  胡公公也覺得過意不去,卻只能裝可憐眼巴巴地看著她,彷佛眼淚都快滴下來,「誰叫陛下昏迷前交代的人是昭容呢?如果陛下交代的是奴才,奴才便是拼死不要這顆腦袋也要完成陛下的托付……」

  以往這招都是她用來對付蕭清瀾的,現(xiàn)在胡公公用這招對付她,她才知道應(yīng)付起來有多么尷尬。這打不得也罵不得,更沒辦法反駁,因為蕭清瀾昏迷之時的確只有她在身邊。

  「一定要嗎?」楚茉的臉苦了起來,她連后宮都不想管,現(xiàn)在居然要管起朝政來了?

  胡公公嘆息了一聲,「如果事情被揭穿,昭容懷有龍子當(dāng)能幸免,若是奴才可就死定了啊!」

  要死要活的簡直無賴,但楚茉偏偏沒辦法,因為胡公公該死的有道理。

  在心里翻來覆去地掙扎了久,又用了三千六百個理由說服自己,楚茉才有氣力無地道:「我?guī)湍阈辛税桑憧梢浀梦伊x氣相挺,陛下醒來后若有不滿,你也得一起擔(dān)著!

  「那是當(dāng)然!购肋@已是眼下最好的決定,楚昭容是陛下最寵愛的女人,對朝政又沒有企圖,亦無有力的父族虎視耽耽,先讓她上去頂一陣,估計陛下清醒后應(yīng)當(dāng)也不會太怪罪兩人的餿主意。

  楚茉一臉認(rèn)命地道:「胡公公,你將幾份陛下已經(jīng)處理過的奏摺拿過來我瞧瞧!

  胡公公很快地將奏摺取來,楚茉坐上蕭清瀾一向用來處理政事的大案旁,很快地翻過,只留下其中一份稟告今年秋收賦稅的摺子,又從旁取來一張宣紙,拿起筆沾上墨便開始寫字。

  胡公公習(xí)慣性的站得離大案一步距離,故而看不清她在寫些什么,不由好奇問道:「昭容在做什么?」

  「臨帖。∧懔(xí)字時沒臨過嗎?」楚茉沒好氣地道:「要假裝陛下行事,自然要學(xué)會他的筆跡……唔,就學(xué)這句『朕知道了』,以后每份都這么寫,應(yīng)該可以應(yīng)付一陣!

  胡公公的臉差點沒歪了,「這……但陛下審閱奏摺時常加上批注,可也不是每份都批『朕知道了』……」

  「難道要寫『朕不知道』嗎?」楚茉都快生氣了,她被逼看奏摺已經(jīng)很可憐了,莫非還要她勤于政事?「非常時期當(dāng)然是先混過去啊!」

  這番不負(fù)責(zé)任的言論當(dāng)真聽得胡公公目瞪口呆,但眼下能撐起局面的也只有這個不可靠的楚昭容,他只能深吸口氣,眼觀鼻鼻觀心,當(dāng)成什么都沒看到。

  越練心情越郁悶,楚茉見胡公公束手狀若無事地站在那兒,總覺得不拖這家伙下水簡直對不起黎民社稷。

  她看了看奏摺,又看了看他,陰惻惻地笑了,「胡公公,要我加旁注也行,但我對政事一竅不通啊,這可得你來幫忙了……」

  蕭清瀾微睜開眼,只覺光線有些刺眼,緩和一下又睜開,腦袋卻一片模糊,一下子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微微一動,背后傳來的痛楚令他濃眉深皺,直想叫出聲來,但干啞的喉嚨卻讓他發(fā)不得聲。

  這一痛倒是讓他清醒幾分,想起了發(fā)生什么事。他記得有賊人攻進(jìn)湯泉宮,他為了顧全楚茉,拼命抵抗,卻被一個裝成屍體的刺客襲擊,從他背后捅了一刀……

  昏迷這陣子,他只覺得自己像坐在一艘小舟上,風(fēng)雨飄搖,動蕩不安。然而這樣的不安定卻一直被一道耳熟的聲音牽引著,讓他能定下心來,慢慢的朝著那個方向前進(jìn)。

  而那道聲音,如今便在他身邊不遠(yuǎn)處說著話,宛如天籟。

  「胡公公,我又看不懂了……」楚茉苦惱地簡述著一道奏摺的內(nèi)容,「南州刺史劉聰來摺,謂轄下南川縣受旱災(zāi),劉聰命南川縣令開義倉賑災(zāi),但南川縣令復(fù)又開太倉及常平倉來賑災(zāi),職權(quán)有所僭越,應(yīng)嚴(yán)懲不怠……」

  她幫忙批閱奏摺已經(jīng)兩日了,只要遇到不懂的就問胡公公,兩人也形成了有問必答的默契,這兩天下來成果居然還不錯,山一般的奏摺至少砍去了三成。

  也是顧太醫(yī)說,陛下蘇醒應(yīng)該就在這幾日,所以兩人的情緒不再那么緊繃,說起政事來也有幾分輕松的感覺了。

  楚茉只知道朝廷職責(zé)大概是怎么劃分的,遇到細(xì)致一點的項目就沒轍了,這劉刺史一份奏摺寫了上百個倉字,這倉看久都不像倉了,直叫她眼兒都酸!高@官倉不就官倉,太倉和常平倉有什么不同?還有個義倉又是怎么回事?」

  胡公公認(rèn)真地回道:「天下正倉分為六種,租稅直納倉廩,太倉、常平倉和義倉就是其中三種。太倉主要負(fù)責(zé)官員俸祿,常平倉主要是用來平準(zhǔn)糴糶,義倉則是賑貸救濟(jì)。」

  「喔喔,我明白了,所以南川縣令只奉命開義倉賑災(zāi),但可能義倉不足,他又私開了太倉及常平倉來賑災(zāi),劉刺史覺得他自做主張就鬧脾氣了,寫摺子來打他的小報告是吧……」楚茉恍然大悟。

  「是這么說沒錯……」但楚昭容你也別解釋得如此直白呀!大冷天里,胡公公不由流了一頭汗。

  聽到這里,蕭清瀾恍然大悟,自己不知昏迷了幾日,這幾日的奏摺應(yīng)該都是胡公公協(xié)助楚茉幫忙批閱的。

  他知道此乃不得已之舉,因為他鄭重交代了不準(zhǔn)透露他傷重的消息,否則只怕有心人一運作,京里馬上就要譁變。

  但政事擺著不管也不行,楚茉與胡公公只能這么做,約莫也是抱著能瞞一天是一天的心態(tài),他豈會因此不滿?

  只是聽她這般說起政事,他竟覺得有幾分可愛,那些枯燥的事彷佛變得有趣了。

  想想以后自己批閱奏摺時,也能讓她在旁紅袖添香,豈不快哉?

  床上的蕭清瀾正胡思亂想著,楚茉的聲音又脆生生地傳了過來。

  「有規(guī)定一次只能開一個倉嗎?」

  胡公公直接否認(rèn),「是沒有,通常是依情況做出不同選擇,若一倉不足,可由兩倉以上共同承擔(dān)。」

  楚茉一個擊掌,「那不就得了!南川縣令做的也沒錯啊,義倉糧米不足,所以開了另外兩倉來賑濟(jì)災(zāi)民,這不是很懂得隨機應(yīng)變嗎?」

  「呃,奴才以為劉刺史的重點在南川縣令僭越職權(quán)這件事,照理說南川縣令開倉前應(yīng)該先問過劉刺史的……」胡公公不由苦笑起來,這官倉開了就開了,發(fā)出去的米糧也拿不回來,劉刺史這是想辦南川縣令,可不是來討論官倉的功能。

  「不是后來也向他稟報了?事急從權(quán)他不懂嗎?」

  「這個,地方的情況通常很復(fù)雜……」

  楚茉強忍住不翻白眼,不過卻伸出纖指止住了胡公公接下來的話,「我明白我明白,肯定是當(dāng)?shù)亓x倉糧米不足的情況有問題,要不就是有人對太倉或常平倉動了什么手腳,這一開倉全揭穿了。劉刺史是地頭蛇土霸主,搞不好就是他弄的,所以他先下手為強告了那個南川縣令嘛!」她以一副「我有那么傻嗎」的表情瞄了胡公公一眼,「我覺得這個南州刺史劉聰問題很大,反倒南川縣令我不想懲罰他,我知道怎么批注了。」

  「該不會又是……」胡公公膽戰(zhàn)心驚地問。

  「沒錯!」楚茉很流利地用朱筆寫了幾個字。

  胡公公不由面容一苦,「昭容又批下『朕知道了』?」

  「不然呢?只能用這四個字先將此事按下。唉,你也別這副表情,我看了陛下那么多奏摺,也大概摸清了他的路數(shù),這種案子他不會罰那南川縣令的,說不定還會派人偷偷調(diào)查劉聰?shù)降赘闪耸裁磯氖隆?br />
  「至于南川縣令,頂多為了僭越職權(quán)這件事,發(fā)個敕書去罵他兩句就算了。」楚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可是敕書是要由中書舍人起草,再自門下省發(fā)出去吧?你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能辦得到嗎?我要是批注這么多字肯定會被揭穿,所以還是朕知道了保險一點,我這樣寫,說不定還便宜了劉刺史呢!那劉刺史是個聰明的就該摸摸鼻子縮了,否則惹得陛下不高興讓人去查他,他可更麻煩!

  要不是傷口會疼,蕭清瀾聞言簡直想大笑了。他這愛妃明明精明得很,卻因為犯懶老愛裝傻,現(xiàn)在沒辦法躲懶了,不就逼出她的聰慧了?

  她說的一點也沒錯,此摺讓他來批,也就是先安撫一番劉聰,然后私下派人去查他是否貪瀆,至于什么南川縣令僭越根本是小事,發(fā)個誡約的敕書過去意思意思即可。

  她那句「朕知道了」,甚得朕心。

  「但你可以婉轉(zhuǎn)些……」胡公公的聲音又響起,她這么寫未免太直接,顯然是在包庇南川縣令,可想而知南州刺史會有多生氣。

  「胡公公啊胡公公,批閱奏摺的是陛下。√煜伦钭鹳F的人,難道還要怕誰嗎?」楚茉可不以為然,蕭清瀾雖是個好皇帝,平素不會隨便對臣子發(fā)怒,但身為帝王的霸氣他可是一點也不缺。

  胡公公不由啞然。

  蕭清瀾卻是聽得內(nèi)心直點頭,她如今代帝王行事,自然要有帝王的氣魄,胡公公身為奴仆,習(xí)慣了八面玲瓏,那種想要四處討好的行事風(fēng)格反倒不是帝王該有的態(tài)度。

  這楚茉……真的很有意思。蕭清瀾唇角微勾,原想弄出點動靜讓他們發(fā)現(xiàn)他醒了,但眼下他卻決定繼續(xù)沉默,聽聽她還有什么令他驚喜的反應(yīng)。

  不一會兒,蕭清瀾又聽到翻閱奏摺的聲音,接著是楚茉那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過來,只不過這回帶了些怒氣。

  「胡公公!這什么玩意兒啊?突厥攻勢將起,劉大將軍年邁,齊王欲代其職征伐突厥,待發(fā)敕一下,即刻起行……」她這回真的忍不住拍桌了,陛下天天被這等破爛事擾心,還不氣得早生華發(fā)真是修養(yǎng)好!改莿⒋髮④娨膊潘氖鄽q好不好,哪里年邁了?齊王……今年還未及冠吧?大刀都不知道拿不拿得動,還想上戰(zhàn)場?」

  「呃,昭容慎言!這應(yīng)該是牽扯到陛下的家里事……」胡公公聽得一身冷汗,這摺子哪里是表面上這么簡單?牽扯到太后、齊王,說不定還有魯王與陛下的博弈。

  可惜這等皇室私密,他即使知道也不能講。

  楚茉可沒有他那些顧忌,坦率直言道:「不就只有你和我聽到,連句實話都不能說了?太后偏心也不是一兩天了,這肯定有她的手筆!可是我不想應(yīng)怎么辦?陛下也一定不會應(yīng)的!」

  「所以?」胡公公眉一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你別這樣看我,這回我不會再批朕知道了,這不是默許嗎?」楚茉皺眉苦思,「那句不能用了,我得好好想想……」

  她這么說,胡公公反而更提心吊膽,「昭容決定寫什么?」

  「我決定寫『一切照舊』,是不是鏗鏘有力!」楚茉居然自己樂了起來。

  胡公公臉都歪到了一邊,懷疑地問:「那四個字你臨摹過了?」

  「當(dāng)然沒有!」她總不可能從幾百份奏摺里面去找出這幾個字來模仿,胡公公是要有多傻才會問出這個問題?

  她沒好氣地說道:「陛下的筆跡龍飛鳳舞,我寫得潦草一點說不定能混過去。不夠氣勢也沒關(guān)系,我知道現(xiàn)在外頭已經(jīng)罵聲連連,說陛下遲遲不出現(xiàn)是被我纏住了,還怪我都懷孕了還能妖媚惑主。反正陛下都快被說成夜夜笙歌的昏君了,寫字一下子氣力不足也能解釋得過去……」

  這會兒不僅胡公公噎著,連剛清醒的蕭清瀾都覺得一口老血快噴出來,傷口好像又更痛了。

  可是這回她卻說對了,「一切照舊」那四個字,比起他習(xí)慣的長篇大論要來得言簡意賅多了,絕對能氣得魏太后與齊王跳腳,想到那后果,他居然有些爽快起來。

  說不定他以后閱摺也能試試她的精簡風(fēng)格,想按兵不動和稀泥的就批「朕知道了」,不想虛與委蛇的就批「一切照舊」,看能不能弄得那些一天到晚生么蛾子的大臣消停些。

  另一頭的胡公公再一次欲辯已忘言,楚昭容批閱奏摺看似兒戲,但每一件都有她自己的想法,就他服侍陛下那么多年的經(jīng)驗,她的想法竟與陛下無比契合。

  所以他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忍受「朕知道了」,這四個字簡直被她用得逆天了!

  此時外頭傳來敲門聲,胡公公退了出去,問明事由后又連忙進(jìn)來。

  這會兒他的表情不只是苦,已經(jīng)是生無可戀,也讓床上的蕭清瀾微微瞇起了眼。

  「楚昭容,左諫議大夫呂尚在飛霜殿外求見陛下,若陛下不見他就長跪不起,他……他居然直接由京里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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