蹺課守則之一:書包不要帶太重,否則丟出圍墻砸到人會很痛,雖然痛得不是自己,但萬一砸到教官,或路人一狀告到教官室,就吃不完兜著走了。
林夙櫻聽到那聲悶哼時,就知道大事不妙。
她有兩個選擇,丟下書包落跑,或光明正大地認錯。身為未來黑幫幫主,加上本性使然,她選擇了后者,身手矯健如燕,俐落翻身上墻,蹲在墻上看清被她書包砸中的那個倒楣鬼時卻愣住了。
“你為什么在這里?”她瞇起眼,一副大姊頭問話的模樣。
襲夜楓抬起頭,俊臉刷地爆紅,連忙移開視線,“我知道你都從這里進出學!
林夙櫻沒深究他為什么會知道她從這里翻墻,只是嗤笑道:“你臉紅什么啊?我有穿安全褲,難不成你以為我會就這樣蹲著讓你看?”
“我知道!币u夜楓咕噥著。他臉紅是因為她的姿勢和他的角度太曖昧,而且他的臉皮一向在面對她時就變得特別薄。
他臉上紅潮未退,在林夙櫻跳下墻后將她的書包拿給她。
“謝啦!”她拿過書包,轉身要走。
“我幫你請了兩節病假。”他跟在身后說。
“干嘛幫我請假?我只是遲到半堂課!币驗榻裉炫f書店進了一批書,她不想等到放學才去挖寶,一些絕版書在二手書店可是超級熱門的。
“因為今天老師突然臨時決定小考,他開學時就說過這種臨時抽考會占平時成績的一半。”
林夙櫻停下腳步,轉身擰眉瞪他,“那你在這里干嘛?”既然要抽考,那他該待在教室考試吧?
“來提醒你等等要怎么跟老師說!泵獾寐娥W。
她就這樣站著,盯著眼前這個如果不是臉有點紅,肯定比偶像劇里那些明星帥氣十倍、比貴族學校里那些世家公平哥英氣二十倍的男孩子。
林夙櫻忽然發覺她對他太兇,也太不友善了,他幫忙她“暗渡陳倉”已經不只一次了,她三學期的全勤,連任四學期風紀的襲夜楓有一半的功勞。
看著襲夜楓在她的審視下似乎又紅了一些的臉,林夙櫻小惡魔的尾巴又冒出來左右晃。
“你自己有請假嗎?”
襲夜楓遲疑了兩秒,點點頭。老師很信任他。
“那好吧!彼`出一個讓襲夜楓半是心跳加速,半是感到不太妙的笑臉,接著她又把書包往墻外丟,“你幫了我那么多次,我應該好好謝謝你才對。”在說話的當兒,她又翻身上墻。
襲夜楓有些傻眼地看著她,“你又要蹺課?”
“你不是幫我請了兩節假,怎么算是蹺課?”她又蹲在墻上,襲夜楓看著她也不是,不看她也不是。
“快點上來!別告訴我連這么矮的墻你都爬不上來!彼叽俚溃荒槨澳愫苓d”的表情。
“什么?”他還是反應不過來。
“我要謝謝你,所以請你吃紅豆冰!
襲夜楓無言。但是看著小女王不耐煩的模樣,以及她迫不及待想吃紅豆冰的興致,忍不住感到好笑,只好照她的話做。
林夙櫻看著他敏捷且不拖泥帶水的動作,蹲在墻上一臉審視地看他。
“你身手不錯嘛!”一看就知道不只是運動神經好而已……可是她記得他體育成績明明不太行的,真可疑!
襲夜楓率先跳下墻,不讓她瞧見他臉上微變的神色。
都怪自己太急于在她面前表現,竟然又忘了他應該是個文弱書生才對!
他轉身朝她伸出手,林夙櫻沒有不領情,接受他攙扶的好意。
比她想象中還粗糙厚實的手,竟然讓她一陣心悸,而襲夜楓仰頭望著她的神情也不似乎日在她面前那般羞澀靦腆。他專心一意地想幫助她落地,表情溫柔又堅定。
僅僅是那一瞬間,林夙櫻臉上突然竄上一股熱氣,心跳紊亂,滑下墻頭時準頭與平衡都拿捏失調,幸好襲夜楓反應迅速地張開雙臂抱住差點滾下墻頭的她。
“小心!”
原以為會摔得很痛,但這個寬厚又結實的懷抱接住了她,在她為了剛剛的閃神與失誤而驚魂未定時,懷抱的主人甚至給了她一個既安撫又紳士的擁抱,直到她心跳漸漸平穩,膝蓋找回了力氣,他才放開她。
“沒事吧?”他一臉擔心,完全沒有取笑她的意思。
林夙櫻望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想到剛剛那一幕,臉又爆紅。
她突然驚覺自己跟他比起來,既幼稚又沒風度,因為如果立場對調,她一定會取笑他。
可是他非但沒笑她,還對她關懷備至,她看著襲夜楓再次替她拿起書包,這回他沒將書包拿給她,而是順手側背在身上。
“有扭傷腳嗎?”他退一步查看她。
“沒事,走吧。”林夙櫻立刻轉身,不想他發覺她臉上的燥熱,急急走在前頭,偏偏突然想起剛剛跳下來時,她的唇好像擦過了什么……
柔軟的、為了提醒她小心而微張的……
“紅燈了!”襲夜楓拉住低著頭就要沖進車流里的林夙櫻。
從快要淹沒她的羞赧與悸動中回過神,看著車潮洶涌的馬路,林夙櫻想起什么似的低下頭。
她本以為是襲夜楓拉著她,這才發現其實是她的手拉著他的!而且顯然從在墻上握住他的手后,她就沒放開。
以為已經跳得夠快的心,似乎想挑戰極限似的,猛地沖撞胸腔。
報應啊!
“怎么了?”襲夜楓低頭看著突然手按額頭的她。
“沒事!彼乇苤囊暰。
她的臉大概一整天都別想降溫了,這都是報應!誰教她要故意取笑襲夜楓的臉紅、故意逗他,現在可好了……
綠燈時,他反握住她的手,“走吧!
不知道他有沒有注意到,接下來一路上,林夙櫻反常地乖得像綿羊一樣。
滿臉通紅的綿羊。
吃紅豆冰時,林夙櫻忍不住偷偷觀察他,卻發現他也正看著她。
像偷窺被抓包,因為吃冰而稍微降溫的臉又是一熱。
要死了!她這報應的余威未免也太強了吧?林夙櫻匆忙低頭吃冰,接著卻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驚呼出聲。
“怎么了?”龔夜楓奇怪地看著她。
“我……”她尷尬地看了看冰店老板娘,又看向他,想起自己番茄似的紅臉,垂下頭囁嚅地開口,“我剛剛買書時,把錢都花光了,所以……”她無力地看著桌上只剩冰水的兩碗紅豆冰,其中有一碗半的紅豆進了她的肚子。
“我請客!彼χ。
林夙櫻覺得好糗,發誓以后絕對不亂取笑別人,她抬起頭想跟他道謝,見他微笑地看著她,才赫然發覺……
乖乖,為什么他的臉沒紅,她卻紅得像泡了紅染缸啊?
難道臉紅是一種只要傳染給別人就會痊愈的傳染。
那天回學校后,在進到教室以前,襲夜楓神情溫柔地對她道:“你臉紅的樣子很可愛。”
紅番茄晉級為華盛頓紅蘋果,熱度足以煎蛋。
可惡的報應!她以后死都不敢取笑別人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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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gle會是個溫柔的好情人,林夙櫻想不通是什么樣的女人會拒絕他。
當然,有可能Eagle心愛的那個女孩心中另有所屬,那就很難說了,愛情如果可以決定對象的話,就不值得追逐了。
當他抱她回房間,讓她坐在床沿,林夙櫻以為他想立刻就開始兩人更進一步的關系,結果他只是折起她的褲管,拿出醫藥箱,替她腿上的淤血抹上清涼的薄荷藥膏。
“你怎么知道我有淤血?”該不會她跌跌撞撞太大聲,被他發現了吧?
襲夜楓專注而輕柔的動作沒停,在她清醒且能夠配合的情況下,比在她睡著且不能點燈時替她上藥方便多了,他以拇指指腹持續將藥膏在她肌膚上揉開推散。
“你不像我一樣經常在沒有火光和電源的野外活動,對黑暗的適應自然比較差,碰撞是難免的!币苍S他應該讓人在明天把屋子盡量清空,免得她又踢到這個、撞到那個,他看著那些淤血,要不心疼自責都很難。
“在我讓人來把屋子里會讓你受傷的東西搬走以前,你晚上盡量別到處亂走。”
“難不成一入了夜,我就只能當瓷娃娃呆呆坐著?”
他輕笑,“那有什么不好?我會抱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上廁所怎么辦?”她忍不住咕噥著,許久不曾被當成需要照顧的對象,覺得有點好笑。
“還有別的淤血嗎?”他替她把褲管和上衣的袖子放下。
“其他的我自己來就可以了!笔O碌膸滋幱傺际窃谒闹酝獾牡胤健
襲夜楓握住她的手,湊近唇間,彷若乞求。
“讓我看你受傷的地方,然后替它們上藥,好嗎?”他非要親眼看到那些痕跡,提醒自己,他為了自己的私欲而提出的要求,給她帶來了什么后果。
林夙櫻感到臉頰微熱。
“有一處在肩上,還有一處在背部。”其實頭上也有,都是因為她沉溺于思考小說的情節而忘了周遭已經昏暗的環境所惹的禍,老實說她覺得沒什么大不了,淤血又死不了人,只是他那么堅持,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受了多么嚴重的傷。
他的氣息幾乎吹拂在她臉上,林夙櫻才知道他緊挨著她身邊而坐。
“你信任我嗎?”他的聲音低沉而輕柔,在她耳邊像曖昧的邀請。
她覺得臉上的燥熱蔓延至全身,遲疑了一會兒才點點頭,握緊雙拳,希望他不會發現她已經顯得太過狂亂的心跳。
他開始解她上衣的扣子,林夙櫻無法得知他臉上的表情,無法看見他眼里寫著什么,不安與羞恥同時朝她席卷而來。
“別怕,”襲夜楓安撫的聲音自她頂上響起,他的手繞過她的肩膀,扣子只解開前幾顆,衣領敞開直到露出她整片香肩,“別緊張!
他的聲音意外地有股安定她神經的魔力,也哄得她的心暖暖的,涼涼的藥膏抹在肩上時,她忍不住問:“這是什么藥膏?”和一般跌打損傷的藥膏味道不一樣,她只聞到清新的薄荷味,好像還混合著一些植物的香味,不刺鼻也不難聞,而且有點熟悉。
不過藥膏嘛,這房子里的醫藥箱里大罐小罐好幾種,今天以前她對淤血的處理就是隨便從醫藥箱里拿一罐擦了會涼的藥膏,像抹吐司一樣擦兩下了事,她會覺得味道似曾相識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一個朋友的獨家秘方,我在西班牙旅行時認識他,他對藥草和精油很有研究。”前幾天他特地聯絡上他,請他用限時空運把藥膏寄來給他。
“味道香香的。”她努力不去注意他的手指在她肩頸上的推揉帶給她的歡愉,還有告訴自己,她感覺到溫熱的氣息愛撫過她的耳垂與頸背都是她的錯覺。
襲夜楓輕笑著,林夙櫻強忍住縮起肩膀的沖動,她確實感覺到一股熱氣在她頸邊徘徊。
“它有能安撫神經和幫助睡眠的藥草成分,否則你擦了太刺鼻的藥膏會影響入眠。”
他連這點都替她想到了。×仲頇延X得自己神經其實滿大條的,反正稿子寫累了她自然倒頭就會睡,也因此她從沒注意身上是否多出了跟入睡前所擦的藥膏不同的味道。
“會冷嗎?”他的手移到她上衣衣領邊緣。
林夙櫻搖頭,房間里的暖爐一直開著,她知道他得脫下她的上衣才能替背上的淤血抹上藥膏,也知道他的動機正直且單純,可是就是克制不了臉紅和心悸。
他解開剩下的扣子,替她脫去上衣,雖然室溫并不冷,但赤裸的肌膚上寒毛仍是根根倒豎,因為空氣的直接撫觸而令她微微一顫。
“你趴著。”他扶她俯臥在床上,在她身下墊上柔軟的毛毯和枕頭,用絲被蓋住她下半身。
當他的手栘到內衣背后的暗扣上,林夙櫻覺得心臟差點跳出喉嚨。
“我只把它打開,才不會沾到藥膏,可以嗎?”詢問的同時,他大掌覆在她背上,突然令她強烈地渴望他把溫暖送遍她全身,趕走在她赤裸的背上作怪的空虛。
林夙櫻點點頭,“我相信你!
其實是,她真的不介意他逾矩,他只是從網路上冰冷的文字中走出來,在她身邊現出真實的存在,就已融化她所有冰冷的防線。
也許她會答應跟他在這里,潛意識里就不怎么想維持單純的關系。
當冰涼柔滑的藥膏和他溫暖粗糙的大掌同時在她背上推移,林夙櫻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聲。
“我奸像到美容院做SPA一樣。”她聲音懶洋洋地道。
“很高興為你服務,親愛的小姐。”襲夜楓的口吻一如每次和她說笑時那般的輕松,她的眼罩也制造了大部分這樣的假象。
事實是,他日思夜想多年的女人就近乎全裸地趴在床上、在他眼前,他還能輕松得起來才奇怪!他們在過去不是只有心靈上的純愛,他們都是彼此生命中第一個情人,一觸碰她,當年那些生澀卻仍舊銷魂蝕骨的記憶立刻如翻滾的波濤將他淹沒。
他腹部下方的鼓脹迅速又猛烈,讓他得咬牙忍耐著,床上的女人仍兀自舒服地發出小貓般的呻吟,享受他無微不至的服務。
他不愿打擾她的舒適,強自壓抑著情欲,然而當他的手熨貼向她背部沒有淤血的其他地方,她也未曾阻止,繼續閉著眼睛發出呻吟似的喘息。
林夙櫻幾乎要迷戀上他手掌的撫觸了,沒發現他又換了另一種味道的藥膏,擦在皮膚上沒有冰涼的觸感,聞起來有熏衣草的香味。
直到他拉起絲被蓋在她身上,她才醒過來似地欠動了一下。
她好像太享受了點,林夙櫻有點汗顏地想。但真正讓她回過神來的是他的手離開了她的背,讓她失落地想發出抗議之聲。
感覺到床鋪因為他起身而回彈,她差點忘記自己上身赤裸,想起身抓住他。
“你要離開了?”她的口吻像將被拋棄的小女孩。
襲夜楓吞咽下瀕臨失控的欲望,頸上喉結滾動,開口時聲音喑啞,“如果我留下來,我會想和你發生關系,你愿意嗎?”
林夙櫻遲疑了半秒,那半秒只是在考慮她該怎么表示她其實也想了很久,然后她坐起身,直接脫下已經解開的內衣,轉身面向他的方向。
她聽到抽氣聲,雖然紅潮遍布了她胸部上方的每一寸肌膚,她還是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你在國外遇到的女人都怎么表示她們的好感,不過我不會讓一個我不想要的男人跟我有這么頻繁的肌膚接觸!
襲夜楓呆站在原地,想要移開視線,命令自己暫時不要去看她白玉般赤裸的胴體,不要盯著那讓他雙腿間像著了火一樣燃燒的雪乳,偏偏眼睛就像跟大腦分家一樣瞪得發直。
天!他走過那么多地方,看過多少胸大腰纖,甚至大膽地在他面前脫得一絲不掛向他示好的女子,可是都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讓他覺得自己想要眼前的女人想得就快要死掉!
他的沉默讓林夙櫻像被潑了冷水,畢竟她什么都看不到。
“我的身材跟你曾經見識過的比起來,大概跟撒哈拉沙漠一樣貧乏又荒涼吧!彼猿暗,難過得想抓起被子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
她果然老了,當年只不過露個大腿,解幾顆扣子就把某個小子迷得忘了自己姓啥名誰的風光已經不在——想到這她突然更想笑了,這么想好像她是什么專門勾引男人的豪放女一樣,其實她也不過就勾引過那么一個。
而且是到現在一想起來,她還忍不住想撞墻把自己敲昏,讓那個影像從心里抹去的人。
“不!”襲夜楓困難的開口,如果她看得到他下腹撐緊了褲襠、明顯腫脹的碩大,絕不會這么自我嘲解,他回到她身邊坐下。
“不只是我們發生關系的問題,還有,一旦你決定跟我做愛……”接下來的話讓他難以啟口,他幾乎是鼓足了勇氣才道:“我必須把你捆綁起來!
林夙櫻錯愕地瞪大眼,雖然她什么都看不到。
“我不知道你……”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有這樣的……”
“不是,”她的表情讓他失笑!拔覀兌疾荒鼙WC激烈的動作不會讓你突然扯開眼罩,我……”他咽下苦澀的自嘲,“我不想在我們都沉醉在歡愛的氣氛中時,你卻忽然被我嚇到!边@句話接近半個現實,他因此感到一陣強烈的罪惡感。
他又一次地欺騙她,而且是卑劣地想騙她跟他上床!
為了怕她扯開眼罩而把她綁起來?這是不是太……
林夙櫻猶豫著,可是她的確無法保證在那么激烈的動作和狂亂的情緒中,她絕不會不小心扯下眼罩。
她不怪他的堅持,因為她一心想陪他慢慢克服對受傷的臉的心理障礙,而現在還不到要他再跨出下一步的時候。
“我答應你!彼央p手伸出,“綁吧!”
她想自己是費了壯士斷腕般的決心才會這么瘋狂,可是當她的雙手被繃帶綁在頭頂的床柱上時,她心跳已是興奮得讓她忍不住喘息,裸露的肌膚期待著他的愛撫。
早已被瘋狂的渴望所滅頂的襲夜楓沒有浪費時間,但他必須忍,脫掉上衣后,沒有跟著急于擺脫身下折磨人的束縛,怕怒吼的獸一沖出禁錮就再也無法駕馭。
他要她為他準備好。
“如果你知道我第一眼見到你就想要你,可能不會讓我上你的床吧?”襲夜楓故作輕松的聲音在她上方響起。
她扭動腰肢,喘息著媚笑道:“你又知道我不想把你拖上床了?說不定你才是要被嚇跑的那個。”
她大膽的話語讓他低吟出聲,額上青筋畢露,全身肌肉緊繃地鼓起。
他耐心地以雙手撫遍她全身,撫平那些觸碰到空氣而倒豎的寒毛,輕柔的吻落在她額上、鼻尖、唇畔,和耳際,惹得林夙櫻吃吃笑了起來。
“別急!彼_始拉下褲子上的拉鏈,試探地、緩慢地挺進濕熱的幽谷。
他們緊密地結合,像是兩個飄泊的靈魂再次尋回缺憾的那一半,激烈而澎湃的渴望在呼喊著彼此,呼喊著更深、更強悍的結合,襲夜楓猛力地挺進與抽送,任何聲音也進入不了他的心靈,因為那里全被他心愛的女人占滿了。
林夙櫻看不到,也聽不到,只有一種把靈魂與肉體完美契合的力量在搖晃著她,她忘情地吶喊與呻吟,身體配合著他的沖撞,讓原始的韻律把夜的孤寂完全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