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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夫皇后 第1章(2)
作者:風(fēng)光
   
  直到他停止了,吉祥仍是呆呆地望著他,那雙大眼甚至瞪得更大了,而且還滿臉疑惑的樣子,就這么和他大眼瞪小眼,不知想表達(dá)什么。

  熊仁見他們只是干瞪眼,輕咳了兩聲,湊到主子耳邊道:「王爺,不是屬下冒犯,您的歌聲……

  果然是讓人聽不懂!這、這說您五音不全還真是客氣了……」

  「你又唱得好聽了?」陸云升轉(zhuǎn)過頭瞪著他,「要不你唱來聽聽!

  說到歌聲,熊仁還是有自信的。要不是他主子要求聽女人唱曲,他早就毛遂自薦了!改菍傧戮瞳I(xiàn)丑了。唉唉——山上的兒郎們耶,清早起身練武耶,喝喝哈嘿喝喝哈,練武身體好耶——」

  陸云升聽得俊臉都快歪了,連忙制止!感辛诵辛,喝嘿哈你個(gè)頭,你唱的就讓人聽懂了嗎?」

  就他那個(gè)破鑼嗓,也想比過他這天朝的皇子?

  「話不能這么說,王爺,您的嗚啦啦嘿也不見得就比屬下的喝喝哈嘿好到哪里去……」熊仁委屈地搔搔頭,他覺得自己唱得很不錯(cuò)啊。

  忽然間,一旁的花叢里傳來忍俊不禁的笑聲,而且聽起來還不只一個(gè)人。

  陸云升滿心不快地?fù)荛_比人還高的花叢,果然看到幾名宮女面露笑意,只是她們一見到他立即止住笑聲,且或許是因?yàn)楸镄,表情都古怪得緊。

  「妳們對我們的歌聲有什么意見嗎?」陸云升粗聲粗氣地問。

  他雖然在南國皇宮以俊俏出名,但他的暴躁也是同樣驚人,所以宮女們雖然想笑,但畏于他的脾氣也不敢太放肆。

  「不不不,奴才們哪敢有什么意見,只是瑞王爺與這位官爺?shù)母杪暋骟@人!」一名膽子較大的宮女說。

  一聽到她的解釋,其他宮女不由轉(zhuǎn)過頭去,但是個(gè)個(gè)香肩聳動(dòng)、嗤嗤作聲,看來笑已經(jīng)憋不住了。

  陸云升不禁大窘,惱羞成怒之下,他把這股惡氣出在始作俑者的吉祥身上。

  兩道銳利視線又落到吉祥嬌怯的臉蛋上,只見她纖弱的身子一抖,目光畏懼地看著他,彷佛他轉(zhuǎn)眼就會(huì)吃掉她似的。

  「官爺……」她退了一步,吞了口口水,驚得連話都說不好了!腹俟俟贍敵氖裁磫鑶鑶枥怖埠,和另一位官爺?shù)暮群群群裙伲槎紱]聽過,也也也聽不懂,所以不、不會(huì)唱……」

  接著,她在他的逼視下干脆退了三大步,「那那那吉祥要回去干活了,還有很多花沒采呢,官官官爺好走……」

  語畢,她飛也似的一溜煙就不見人影,花籃都因她的速度快成了橫飛,而其他宮女自然也不敢多留,見機(jī)一哄而散。

  陸云升望著此下這番情景,不由得咬牙切齒,搞了半天他不僅沒讓那傻丫頭唱出一個(gè)字,自己還出了個(gè)大糗。

  「呃,王爺,你不留住她嗎?」熊仁指著吉祥跑走的方向,他看那丫頭好像是王爺要找的人。

  「我已經(jīng)知道她叫吉祥,還是負(fù)責(zé)采花給女皇的,她還跑得掉嗎?」陸云升笑得陰惻惻的。

  看來,他很快就能再有一場好覺了。

  陸云升看上的人,從來沒有跑掉過,很慘的是,身為苦主的吉祥還不知自己「大難臨頭」,依然謹(jǐn)守本分地過日子。

  她是宮里花匠吉叔的養(yǎng)女,每天的差事就是到御花園或是女皇專屬的花園里采花,然后將花送到女皇寢宮里及御書房,把這些花卉整理得漂漂亮亮之后,她的差事就結(jié)束了。

  這么輕松的差事,又受到女皇多加照顧,無疑惹得眾人眼紅,但吉祥依舊認(rèn)真的做著她分內(nèi)的事,傻氣單純的她,根本感受不到其他人對她的不滿,唯獨(dú)一個(gè)人例外,那就是女皇的獨(dú)生女水如玉公主。

  水如玉從小驕蠻到大,對于吉祥特別受女皇寵愛可是嫉妒得牙癢癢,恨不得一腳將吉祥踢出宮里,只不過因?yàn)橛信士粗,每回她對吉祥?dòng)手,都只能小懲小罰泄泄憤罷了。

  這日,吉祥提著花籃再次來到御花園,待確定花園里沒有上次那個(gè)叫她唱歌的可怕男人后,才放心大膽地踏入。她今日的目標(biāo),是池塘里那姹紫嫣紅的荷。

  今天早上她先去晉見了女皇,見女皇似乎為瑣事煩心,于是她才想若能在女皇的房中放幾枝荷,清新的朝氣也許能讓女皇心情好一些。

  只不過才靠近池塘邊,映入眼中的情景卻讓她眼眶一紅,差點(diǎn)哭了出來。

  別說荷了,整池的植物都被弄得亂七八糟,東倒西歪沒有一株花草是完整的。附近的花圃更是慘不忍睹,只剩斷枝殘葉,花兒全都悲慘落地,猶如狂風(fēng)過境。

  看來她不僅沒辦法替女皇采荷,什么花都別想采了,而且這看護(hù)花園不力的罪名可大可小,不僅是她要受嚴(yán)重懲罰,身為花匠的父親同樣逃不過罪責(zé)……

  吉祥連忙回身,就要去找父親看如何補(bǔ)救,怎料才跑沒兩步,迎面而來兩名年紀(jì)略長、專門服侍公主的宮女就令她瞬間慘白了臉,進(jìn)退不得。

  吉祥退了幾步,想換條路溜走。

  「這是怎么回事?」其中一個(gè)名叫春蘭的宮女驚叫起來,接著很自然地左顧右盼,好死不死便鎖定了吉祥的背影。「吉祥,妳好大的膽子,采個(gè)花居然把御花園弄成這樣?」

  吉祥欲哭無淚地回頭,「不是我弄的,我今早來的時(shí)候就是這個(gè)樣子了!

  「難道不是妳嗎?看這破壞的方式明明就是被利器胡砍一通,平時(shí)能拿花剪在這花園里行走的,除了妳就是吉叔了!」另一個(gè)叫夏荷的宮女也板起臉質(zhì)問。

  「當(dāng)然不是我爹!我爹最近身體不太舒服,這花都是我在整理的。」急著解釋的吉祥腦子十分單純,沒想到自己這么回答反而落了對方口實(shí)。

  「所以妳承認(rèn)了這是妳干的?」春蘭與夏荷對視一眼,若今天能抓住這丫頭的把柄,在公主面前不啻大功一件!「看妳還想跑呢!」

  「我沒有跑,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想去問問爹,一起想想辦法……」吉祥苦著臉搖頭,圓臉皺成一團(tuán)了。

  「哼!就妳這笨蛋,能想出什么好辦法?」夏荷壓根就瞧不起她。

  「吉祥才不笨呢……」吉祥可憐兮兮地看了夏荷一眼,后者的話突然像是提醒了她什么,令她眼睛一亮!笇α,我記得人家說,春蘭和夏荷姊姊服侍公主最得力,應(yīng)該也是最聰明的宮女吧?」

  「那當(dāng)然!瓜暮上氩坏竭@傻丫頭還會(huì)拍馬屁,得意之余不由斜睨了她一眼。

  就連春蘭也驕傲地抬了抬下巴。她的聰明伶俐可是南國皇宮出名的,否則怎么能服侍南國最驕蠻的公主這么久呢?

  「那姊姊們一定知道這一團(tuán)亂該怎么解決吧,能不能告訴吉祥?」吉祥期待地睜大了眼。

  這下春蘭和夏荷同時(shí)愣住,天知道她們是見獵心喜來找碴的,誰知道要怎么解決呀!

  瞧她們一臉茫然,吉祥垂下雙肩,泄氣地咕噥,「原來兩位姊姊也不知道啊,那不是和我一樣嗎……」

  她的話清楚落入了春蘭與夏荷的耳中,說者無心聽著有意,她們剛剛才罵吉祥笨蛋,吉祥就拐個(gè)彎來說她們倆和她一樣,不就代表她們倆也是笨蛋來著?

  「看來妳挺會(huì)裝傻的,居然繞彎子罵到我們頭上來了!」夏荷臉色一變。

  「沒有啊。」吉祥一臉無辜,「我哪里有罵姊姊們呢?」

  「妳說我們和妳一樣!」

  「姊姊們當(dāng)然和吉祥不一樣了!辜橥耆恢浪齻冊谏裁礆,反而嘆了口氣,「這花園一片凌亂,就靠吉祥一人要整理好,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時(shí)候了!

  「哼,我們可幫不了妳!孤牭郊橐芸,夏荷稍微解氣。

  「姊姊們放心,妳們沒法子幫吉祥,但有這個(gè)心吉祥已經(jīng)很感激了。吉祥雖然不聰明,又老被罵遲鈍,但吉祥從不這么覺得,我一定會(huì)想出辦法的。」樂觀的吉祥很快就把煩惱拋到一邊。

  可她不曉得,這句話又得罪了她們,因?yàn)橐勒账脑捯,她這個(gè)不聰明又遲鈍的人想得出辦法,她們卻想不出,不就表示她們比她更笨更遲鈍?

  這下春蘭與夏荷同時(shí)憤怒了,只見春蘭一個(gè)獰笑,突然伸手一推,毫無防備的吉祥便撲通一聲掉入了池塘里。

  「啊!」她在水中掙扎不休,池塘里滿是落花殘葉和泥濘,更是加重了她爬起來的難度。

  春蘭和夏荷在岸邊冷笑著,春蘭還假意叫道:「!吉祥妳怎么跳水了?難道是畏罪跳水?」

  「這不剛好?不怕她跑了。咱們趕緊去叫人來抓住她!瓜暮蓧焊辉谝饧榈乃阑,不過是個(gè)采花女,況且這深宮里死的人還會(huì)少嗎?

  何況,天塌下來還有公主頂著,公主討厭吉祥也不是一、兩天了,替公主除去一個(gè)眼中釘,說不定她們還會(huì)更得公主賞識(shí)呢!

  兩人才要離開,空中倏地掠過一道白色的影子,見狀她們不禁驚呼一聲,接著便見那道影子像鵬鳥般掠過水面,一眨眼的工夫吉祥已被救了起來。

  「。∪鹜鯛斎f!勾禾m與夏荷看清了來人,臉色皆是一變,急忙問安。

  「我似乎看到了一場殺人滅口的好戲?」陸云升的臉色陰晴不定。

  他承認(rèn),這御花園的凌亂就是他搞的,目的是要引出吉祥,他再出來伸個(gè)援手,到時(shí)還怕她不手到擒來,天天唱歌給他聽?

  所以,他從吉祥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就在暗處注意著花園里的情況,想不到這兩個(gè)囂張跋扈的宮女突然經(jīng)過,破壞了他的好事不說,還把他的安眠靈藥推到水里?

  「瑞王爺言重了,奴婢哪里敢呢!勾禾m垂著首,連忙解釋道:「是吉祥破壞了御花園,相信瑞王爺您也看到了!

  「沒有證據(jù),怎么說就是她破壞的?」陸云升皺了皺眉,這宮女應(yīng)該有點(diǎn)來頭,否則沒幾個(gè)人敢這樣跟他說話的。「何況,她最重要的工作就是摘花吧?搞到自己沒花可以摘,首先被罵的就是她,會(huì)有人那么蠢嗎?」

  「吉祥才不蠢呢……」吉祥不服氣地低聲頂了一句,但在陸云升犀利的目光下,她又默默的閉上嘴,卻始終沒有意識(shí)到自己人還被他圈在雙臂之中。

  「但能帶花剪利器進(jìn)御花園的人,就只有她了!勾禾m急于立功,含蓄地暗示道:「瑞王爺,您貴人事忙,咱們南國皇宮這點(diǎn)瑣事就不用麻煩您了,請您將人交出來,這丫頭我們會(huì)處置的!

  顯然的,她這是在告訴陸云升,這里是南國,可不是天朝,他說的話力度不見得有多強(qiáng)。

  這番話聽在陸云升耳中自是相當(dāng)刺耳,于是他冷笑了起來。

  「妳們是哪一宮的?」

  「奴婢是如玉公主的隨侍!勾禾m與夏荷有些傲然地道。

  「原來是服侍那個(gè)刁蠻公主的,難怪這么囂張!顾员е,一點(diǎn)也沒有放手的跡象。「如果我就是要保她呢?」

  兩人一起抬了頭,滿臉不贊同!竿鯛,破壞花木是很嚴(yán)重的……」

  他面色一寒,另一只空下來的手忽地伸向旁邊的樹叢,隨意折下一段樹枝,然后不屑地隨手一扔。

  春蘭與夏荷同時(shí)愣住了,沒看過有人這么大膽。

  陸云升抱著吉祥,大搖大擺地越過她們而去,只淡淡撂下一句話,「這丫頭我?guī)ё吡,破壞花木是很?yán)重的罪,是吧?全算在我陸云升頭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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