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于是在沙地上打得難解難分,直到她介入期間——
“她從頭到尾都是我的,你的動手根本就師出無名!彼钡膶⑺咏纳碛袄M懷里護著,以至于不小心挨了朱玄一拳。
下一秒鐘,一把輕薄的短刀已經架在朱玄的脖子上,“你,走開!”
她生氣了。
“我會走的!敝煨币曋溃骸爸皇俏译y得對一個女人動心,所以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她收回短刀,走回到秦朗日身邊,“我感覺不到。”
“那我就真是太失敗了。”朱玄苦笑。
“你喜歡她什么?”秦朗日面對著朱玄直接問道。
“喜歡她總是無視于我的清冷態度,以及對任何事都是無動于衷的平靜模樣!
“那么,你晚了一步!
“我早就知道了!逼渌呐⒃缇途孢^他,“只是,我必須試上一試!
“現在你可以死心了!币驗樗墙^對不會再放開她了。
“是!不死心也不行了。”朱玄抹了抹剛才被她拿刀抵住的脖子,“我再多打你一拳,她大概真會割斷我的脖子吧!”
“你太夸張了!鼻乩嗜针y掩得意得笑道。
“你最好把她看緊一點!敝煨尺^身,擺了擺手,“別人可不一定都會像我一樣明著來的!
“你并沒有你說的那么光明正大!”秦朗日還是記恨著她被朱玄偷去的那一吻。
“當然,否則哪享受得到軟玉溫香呢!”微微落寞的聲音漸漸被風給吹散,留在過去里。
而他和她正站在現在,準備往未來走去。“我們往南去走一走吧!”
“好的。”
就這樣,他們拋下所有旁的人事物,開著車往臺灣最南端的墾丁而去。
南灣,白沙灣……在所有看得到一整片藍天的地方,他都伴隨著她,與她一起游玩。
有時當艷日把她照得閃閃發亮時,他會看到幾名游客把鏡頭對準她,他只能一個個的警告著他們,對她的獨占欲強烈到絕不容許她的身影留在閑雜人等的人生里。
就算只是一個小黑點,他也不準!
幾個白日,就這樣悠閑的浪費了,他也不覺得可惜;幾個黑夜,愛她愛到不能睡著,他也不會嘆息。
“秦朗日,我想生一個孩子!
“別鬧。”他翻過身不予理會。
“你不答應是因為我不適合嗎?”
他只得再翻回來,面對著她,“你為什么想要生一個孩子?”
“因為爺爺很想要!
“那么,我不要!”他氣惱的揉捏著她白嫩的臉皮,“聽到沒有?我不想要!”
她張著像貓似的金褐色眼眸,“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他親吻著她那曾經破碎了又重生的肌膚,“我只肯答應你自己想做的事!痹賽蹣O的占有著她,“而不是……我想的事,或是其他人所想的事!
懂嗎?
他有多么想珍愛她,她真的懂嗎?“我想帶你去看看我在兩年前留在琴室的東西!
“你要給我看的是這個嗎?”她解下胸前的香包,從里面拿出一枚戒指,“后來一直沒再回到那間琴室的人是你,不是我!”
“我知道是我做錯了!彼霊n半喜的接過她遞給他的戒指,“所以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你留下戒指,還是知道你為什么要留下戒指?”然后她就說出了這么一句話,“我不要一只戒指!”
這話當下讓他感到無比的絕望,“別拒絕我!”
她再說出下句話,“我只要你一直愛著現在的我,如果你要給我的愛情還存在的話……”
這話又讓他轉憂為喜,“他一直都在!
“其實我很想將你辨認出來的……”
他輕撫著她略微黯淡的貓般的雙眼,“就算一輩子都不能辨認出我來,也沒關系了!
“我或許真的有點笨,”她瞥了他一眼,“但是我不會相信你現在說的話。”
“我并沒把你當成笨蛋,雖然我常這么叫你,但是那是因為……”他顫抖的輕捧住她那張少有波瀾的平靜臉龐,“我愛你。”
“我知道!彼冻鲆唤z輕淺的笑意。
“唉!我的確很介意你不能將我辨認出來的事實,尤其是你被那個朱玄偷去一吻的事,更是一直梗在我的心中,折磨著我!
“十四說那叫嫉妒!
“是啊!那的確是嫉妒!
“我現在沒有嫉妒的能力!
“就算你一輩子都不會嫉妒,我還是愛著你,雖然愛你真的是有點辛苦……”因為總是只有他一個人在嫉妒!
她卻因為難以感受,所以常會說出氣壞他的話語,“那是你的感覺,而不是我的!
“是啊!是我活該,活該我要自作自受!”他還是親熱的親吻了她略微松動的平靜模樣,“但是當我就在你身邊時,你可以試著讓自己歡笑好嗎?當然,如果還能再說一句你愛我,那就更好了。”
“我正在學習,不是嗎?”她張大眼,回吻著他。
教他如何抗拒?他一點也不想抗拒!“下次不要在不適合的地點吻我!逼┤缭谲嚴。
“那里才是合適的地點?”她頰生紅暈的問。
他忍不住呻吟出聲,“你的確是我的報復,”是他最心甘情愿而承受的報復。
“跟我回去陽明山一趟好嗎?”
“好。”
不管她在那里是否會想起什么,她余下的后半生還是只能留在他的身邊,就算她一輩子都不能將他給辨認出來,他一樣會一輩子將她圈限著、糾纏著,直到她懂得——
他的愛情是絕對的自私,是強求她一輩子留在他身邊的絕對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