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爺,我們……只是……”其中一人正想軟言相求,一陣刺痛從她的左眼傳了過來。
咚!她的眼睛血淋淋的滾在地板上,屋內發出前所未有的凄厲慘叫聲。
“你!滾出去!表n首琛無情的掃了榻上的女人一眼。不需要刻意板起臉,光那不怒而威的氣勢就連大男人見了都怕,更別提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家妓。
飛快拾起衣物,女人跌跌撞撞地趕緊竄門而出。
“你怎么了?要不要緊?”穆詠慈想上前關懷問候。聽那慘叫聲,她也猜到幾分,對方受傷不輕,她是醫生,應該可以幫上忙的。
“你……過去干什么,還不過來……”家妓們牙齒顫抖得喀喀作響,被她的舉動嚇得三魂七魄飛掉一半。
江湖上號稱“煞星”的韓首琛,是武林最大殺手組織的頭頭,傳說他無情得像厲鬼般,性情乖張,很難伺候,喜怒哀樂只有一線之隔,永遠讓人猜不透心思。
難怪連渤海王都怕他三分,把家中最具姿色、最寵幸的家妓全派出服侍,就怕他稍有不順心。
但從來沒想過他的俊容這么令人攝魂,惹得她們一顆芳心怦怦直跳,都自認自己的美色足以將他迷得神魂顛倒,沒想到才稍微不順他的意,一出手便毫不留情,完全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可是……”不跟著出去有違她醫者本分,但一出去又怕他再下毒手,衡量情勢之后,她選擇留了下來,她不想因她的行為而書人受傷。
更重要的是,她是來代替福伯,不能砸了他的飯碗。古代身為小廝,應該溫馴與眼從,這一點可不能忘。
慢慢往前走去,鼻內男女的交媾氣味越來越重,屋內彌漫著淫穢氣息。穆詠慈強忍著。
“魁爺!我要如何幫忙才可以助你的興?”她藏在福伯屋里的醫藥箱里既沒有威而剛,也沒有情趣用品,至于那些A片里才有的“自助行為”,她是愛莫能助,幫不上任何忙。
該不會想叫她磨槍上陣?天啊!她是女生哪來的槍?
一想到等會得跟妖精齊聚一堂……不!若用未來式來說的話,是三個白骨精在跟未來人打架,光是想像就匪夷聽思,回去后說給人聽,包準笑破肚皮,穆詠慈不禁悄悄地彎起唇角,輕笑出來。
這個輕笑在月光襯托下,似有若無,似淡若輕,有如飄逸的仙子,獨特的神韻絕無僅有。
美極了。
韓首琛心口一緊。
原本誰來加入這場游戲,他都不在意,只要能讓他玩得更痛快淋漓就行,沒想到不經意的一瞥,他看到了她的神態,眼里閃過異樣眸光。
她是女人,即便衣衫襤褸、遮遮掩掩,他還是可以一眼瞧出,但哪種女人他沒玩過?小家碧玉、美妾妖姬全都被他棄若敝屣?可她嘴角的那抹笑,臉龐所散發的恬靜安詳,像極……
像極他窮盡一生搜羅的陶瓷美人。
他的最愛。
韓首琛黑眸進出七彩亮光,亮得令人無法逼視。
“你的眼。”看她像瞎子般伸出手來四處摸索,腳步慢得有如蝸牛在爬。若是瞎子,就是瑕疵品。
瑕疵品,他的心突然痛了起來。
“模糊而已,路還是可以走的!蹦略伌然卮鸬。嫩紅的唇彎成一道美麗的弧度,仿佛拭凈世間一切塵垢。
他心口更緊,仿佛有人正揪緊他的心臟,痛得要命。
他找了多年,終于讓他找到了。
兩名家妓互看一眼,瞧魁爺看他的目光,在歡場多年的她們早就了然于胸;蛟S將這個惡魔丟給這青黃不接的孌童小子,她們還有活命的機會。
她們的異樣,怎么能逃過韓首琛的眼睛?!
“你們過來!睉袘械穆曊{,卻更讓人恐懼,“王爺吩咐你們這樣服侍客人的嗎?”
“對不起,魁爺!是奴家疏忽。”
一人趕緊挨著韓首琛的胸瞠磨蹭,另一人往他的下盤撲去,賣命的演出,唯恐大人怪罪下來,說她們服侍不周,從此日日過著被府里男丁輪流千人枕、萬人壓的生活。
苦。」炙齻儾煌渡诤萌思,更怪自己是女兒身。
“她們只是苦命人,你不該如此欺凌人!蹦略伌热崧暤。
明知古代女人地位卑微得不如一條狗,但身歷其境的那份心痛,椎心刺骨啊
韓首琛挑高了眉,“替她們求情,好啊!就由你一人代她們兩人勞動勞動吧!
話才說完,手臂傳來一陣拉力。
“哎。 比说乖诖采,依偎在他的胸膛里,瓜皮帽被這么一拉扯也掉落在地,一頭秀發如瀑布般散了下來,凌亂中更顯風情。
女兒身被揭穿,她更加驚慌,在這時代女人只是男人的玩物,既沒地位又會被欺凌。想到等會可能發生的事情,她不禁頭皮發麻,膽戰心驚。
“魁爺!那我們……”兩名家妓喜形于色,沒想到她是女的,事情進行得實在太順利,她們馬上停止手中的活動閃到旁邊去,期待奇跡的來臨。
韓首琛怎么不知她們所打的主意。
“你們家大人應該忘記告訴你們!彼男Ω@得陰森,冰寒徹骨,“陪我的人都必須留下紀念品,而我最喜歡女人的眼睛。”感覺在他掌下的手臂在他說完話后僵了一下。
屋內響起此起彼落的抽氣聲。
“不要!蹦略伌然蝿铀氖直郏瑺钏魄笄。剛才不是還云雨巫山,怎么現在說起話來那么冷、那么硬?難道……
古代的男人怎么這副德行?用完即丟,還外加要求紀念品。
韓首琛深深看她一眼,“求我,是有代價的。”話才完說,一記亮晃晃的光射出。
“啊!”慘絕人寰的叫聲回蕩在屋內,令人魂飛魄散。
“這次便宜了你們,還不給我滾出去!
兩人的雙眼沁出血絲,有如遇到洪水猛獸般倉皇逃出,不敢在房內多待片刻,唯恐被他痛下毒手。
眼看她們就要奪門而出,韓首琛驀然喝了一聲,“等等!
兩人立刻站住,連動都不敢動。
“若在外聽到任何關于我形貌的傳聞,你們臉上的五官我全要到底!蹦锹曇衾涞萌缡卵,刮得人寒毛直立,
“小的不會說,小的不會說。”連衣眼都沒穿,兩人急如星火趕緊竄了出去。
“你對她們做了什么?”這男人怎么這么血腥?穆詠慈輕斥著。
“關心你自己就行!彼噬纤氖,將她的身子擁進臂彎里,鼻間聞到一股淡雅的清香,他將頭埋在她發鬢里。
她這時才察覺自己的處境,背脊都直了起來。
“我要走了,在這里待太久,廚娘會罵人!辈唬∷荒苁碓诖,掙扎地脫離他的束縛,沒想到越掙扎手卻被箝制得越緊。
“債還沒還清,怎能一走了之。”一個反身,將她鎖緊在他的方寸之地,“我還沒嘗到甜頭呢!”
她不漂亮,頂多清新秀麗而已,但她的唇、斂眸的模樣,像極了他收集的陶瓷美人。
他不可能放走她的。她是他的,猶如那些陶瓷美人,都是他的。
他看上眼的,沒人逃得過。
“我……沒向你借錢。”雖然眼睛看不清,但模模糊糊中大略知道對方裸露著身軀,她的頰上悄然升起兩朵紅霞。
“你借的不是錢,而是人情,別忘了你剛才為她們求情!崩漤氩[,視線肆無忌憚的在她臉龐盤旋,忽然下/體一緊,他有些訝異自己的情欲竟那么快就升起,這還是頭一遭,他不解,但也不想厘清,只想好好的泄他的欲!岸笄榈拇鷥r就是你的身體!
“不!”穆詠慈緊緊抓住胸前衣襟,拚死地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