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裝秀獲得滿堂彩,所有的模特兒都獲邀參加設(shè)計師所舉辦的慶功派對,秦采菱百般推拒,才得以坐在飯店房間內(nèi)上網(wǎng)查資料。
經(jīng)過一晚的努力,她可搜集到不少關(guān)于米蘭的旅游資料,得意的將資料以迷你印表機印出,拿著筆開始做記號,篩選出一定要去朝圣的地方。
她太過專注,以至于連寧宸昀已經(jīng)回來還走到她身后都完全不知道。
他彎下腰從后面偷襲,給她一個響亮的頰吻!冈诳词裁?」
「嚇!你什么時候回來的?」秦采菱臉色發(fā)青,真的有被嚇到。
「剛剛,房間鋪了地毯,所以妳沒聽到腳步聲!箯澲鼜暮蠓江h(huán)抱她的粉頸,臉頰靠在她的頸窩處,隨意睞一眼她手中的資料!笂呌∵@些要干么?」
他習(xí)慣把假期集中起來安排,所以接工作時都是密集的一檔接一檔,很難喬出時間游覽。
當(dāng)初沒預(yù)期和她會有這樣的發(fā)展,所以這次同樣把工作排到滿,下次他會做調(diào)整,拉長檔期留些時間帶她到處走走。
「當(dāng)然是要開眼界用的,這幾天都陪你到會場忙,好不容易結(jié)束了,終于可以抽點時間出來瀏覽一下米蘭的風(fēng)光!怪v得好像她真的有多忙似的,其實也不過就是跟進跟出而已。
他閉起眼稍做休息。「明天要到另一個場Fitting!顾男谐陶娴氖且粋接一個。
「什么?明天?」她彷佛聽到手中安排許久的旅游行程表應(yīng)聲碎裂的聲音。
「嗯,行程表妳不是也有一份?」仍然閉著眼,今晚喝了點酒,所以閉目養(yǎng)神一下。
「是沒錯,但是你沒翻成中文我就沒拿出來看!顾@得很心虛。
他將頭喬到一個更舒服的位置,懶懶地說:「那我現(xiàn)在告訴妳了!
秦采菱翹著嘴放下自己的行程表,難道她真的都沒有機會好好的游一趟米蘭?
「喂喂喂,你嘴在干么?」他怎么開始在她的頸窩處磨蹭了起來?
「親妳。」他的答案很精簡。
「欸欸欸,你手在干么?」她眼睛向下看著胸前那雙正在周游列國的大掌。
「愛撫。」他大方坦白。
她不安的扭動著身體,隨即像發(fā)現(xiàn)什么似的抽抽鼻子,感覺有股淡淡的酒氣從他身上飄出!改愫染屏?」
「一點點,和設(shè)計師喝了幾杯!顾鷣y敷衍著,現(xiàn)在他對囓咬她的脖子比較感興趣。
「只有一點點?」如果只有一點點的話,她怎么會覺得他的動作比平常都大膽?
「恰到好處!顾o她一個媚笑,然后用力在她唇上落下一記響吻。
「你醉了!顾陆Y(jié)論,因為他異常熱情,還用這種從后面彎腰親她的高難度動作,又不是在拍電影,需要搏命演出。
他回她一個邪佞的笑容!笂吅艹赤福 乖俣确庾∷拇。
秦采菱的欲望雖然被他熱情而狂烈的舌吻給赤裸裸挑起,但她更擔(dān)心他會因為這樣高難度的俯身扭曲姿勢而閃到腰,甚至讓腰斷掉。
他的唇貼著她的唇、她的頰、她的頸項移動,雙手也沒閑著,忙著進行他剛所說的愛撫。
他的觸碰讓她忍不住仰起頭發(fā)出輕吟,他將手伸入她的厚棉襯衫中,給她更直接的觸碰,也讓她因承受不住而輕顫。
他輕囓著她的耳垂,這樣的酥麻直達心底,讓她想叫救命,那種想要更多卻不知要什么的空虛感讓她沮喪難過,直想找尋什么攀附著。
他終于愿意繞到她面前,邪佞的看著她已經(jīng)迷惘的雙眼,伸手緩緩解開她襯衫扣子,她伸手阻止。「不要在這里!顾沒新潮到可以隨地做愛的地步。
這點他并不堅持,所以他輕松的將她抱起回到他的房間。
將她輕拋上床,并鎖抱在他身下,單手褪下她身上礙眼的衣物,一件不剩,片甲不留。
他極盡所能的挑逗、愛撫她,她的雙頰布滿紅霞,神情痛苦又似愉快,顯然他的愛撫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將唇貼在她的耳窩處用著最邪惡的聲音道:「這是給妳今晚放我鴿子的懲罰!
「……」她哪還說得出話?只能紅著臉委屈的看著他。
他刻意放慢步調(diào),一切慢、慢、來~~
當(dāng)然,同樣的也是在折磨著他自己,不顧好兄弟的抗議,他堅持慢慢來、緩緩做,不知到底是在懲罰誰?
「宸昀~~」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破碎,好不可憐呀!
「嗯?」他掩不住得意的神情,終于要開口求他了。
「嗯~~我……」她欲言又止。
「什么?」帶著魔力般的手不斷刺激著她的敏感帶,正等著她求饒。
「我……以后……」她無法說出完整的一句話。
「以后怎樣?」有嚇到就好,滿心期待著她的答案。
「啊……都不參加……慶功宴!顾龜鄶嗬m(xù)續(xù)說完。
她愿意委屈自己次次承受這樣不人道的懲罰。
他愕然停下動作,驚訝的看著身下的她,她回給他一抹勝利又滿足的笑容。
低吼一聲,他,失去耐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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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采菱起床時,寧宸昀已經(jīng)不在身邊,想必是獨自去Fitting了。
她下床梳洗時還覺得腳步虛浮,都怪昨晚玩得太過火,有點腳軟,寧宸昀還能早起去Fitting,真是厲害。
換裝完畢,她決定完成昨晚的行程計劃,好好看看米蘭的風(fēng)光。
帶著寫滿注記的行程表及背包,離開前不忘留張字條給寧宸昀,大略交代預(yù)計的參觀行程,免得他又像上次一樣窮緊張的賞她一陣無敵霹靂叫。
不像上次臨時興起到處亂逛,這次她可是做足了功課,爬了一個晚上的文,搜集到不少關(guān)于米蘭的資料,也因為手中握有豐富的資料,所以這次獨自外出她看起來有自信許多。
雖然較有信心,她還是不敢跑太遠(yuǎn),行程表上的景點是以飯店為中心點,以走路可以到的地方為考慮,所以她第一站還是來到多摩大教堂。
上次由于事先沒有準(zhǔn)備,所以只是隨意走馬看花,但今天地可是有備而來,打算細(xì)細(xì)欣賞。
「Hello!」有人從背后和她打招呼。
又來了,就不能讓她好好逛一下嗎?
秦采菱板著臉轉(zhuǎn)身,不管對方是不是義式帥哥,她都準(zhǔn)備嚴(yán)厲拒絕對方,不過,看到對方時她還是愣了一下,呆愣許久。
他是那天那個拿地圖給她看的男人,真巧!
「Hi!」對方對她揮揮手露出大大的笑容。
「Hi!」她笑著和他打招呼,上次對他的印象還不錯,所以不吝給他友善的回應(yīng)。
對方放慢說話的速度,好讓她了解他想表達的意思。
他簡單做了自我介紹,但是他的名字卻長到讓她頭殼很痛,最后他們達成共識,決定只取姓氏的一部分,稱呼他為安東尼。
聊天中,她把昨晚規(guī)劃的行程遞給安東尼看,他給了一點小建議,可以縮短不少路程,讓她不禁露出佩服的眼神。
最后,秦采菱接受他的建議,由他當(dāng)導(dǎo)游,帶著她按照行程表參觀。有了當(dāng)?shù)厝藥反_實方便許多,不管是買票還是參觀,安東尼都克盡職責(zé)幫她處理好。
剛開始秦采菱對他還是有所防備,不過,看他這么真誠又熱心的幫她打理一切,也沒有任何逾越或讓她感到不舒服的舉動,也就逐漸對他卸下心防。
除了上次已經(jīng)瀏覽過的教堂及艾曼紐回廊外,他們還去了一代文藝復(fù)興大師達文西也參與設(shè)計的「史佛薩古堡」,雖然她對歐洲的歷史及建筑技術(shù)了解得并不透徹,但是他們以精致細(xì)膩的手法來展現(xiàn)出雄偉壯觀的建筑,卻讓她驚嘆連連、萬分崇拜。
他們漫步于古堡綠野公園,感受歐洲特有的悠閑氣氛。
原本她只安排飯店附近的行程,因為有他的陪伴及協(xié)助,所以同意他的建議,搭車前往維諾納。
然而只搜尋附近相關(guān)資料的她,并不知道到維諾納的車程至少需兩個小時,今天并不適合再前往。
對路程的不了解,讓她乖乖的跟著安東尼一起走了,而且還有說有笑;她對他已完全卸下心防,所以并沒有注意到偶爾從他深邃眼眸中一閃而逝的陰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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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宸昀離開新會場后直奔回飯店,他對秦采菱的依賴越來越重,她沒陪在身邊,讓他對做任何事都失去了興致,所以Fitting完就立刻直奔回飯店。
但是,迎接他的又是空蕩蕩的房間,確定秦采菱又不在房間后,讓他懊惱的發(fā)出低吼聲,很顯然她并沒有將他那天的警告給聽進去,才敢又獨自出門。
他搥了下起居室內(nèi)的沙發(fā),對于她又擅自出門非常生氣!他緊握著拳頭,盤算著找到她時該如何懲罰她的計劃。
可是,想再多「狠毒」的招式都沒用,也得先找到她才行。
他回房間看到床頭柜上放了一只空玻璃杯,杯下壓了一張飯店提供的信箋,他走過去抽出信箋,上頭是秦采菱的留言,詳細(xì)的交代她今天的行程。
「這次算妳聰明。」他曲起食指彈彈信箋。
將信箋對折四等份后,塞到屁股后的牛仔褲口袋,他打算按表循線逮人回來。
由于景點都在飯店附近,走路就可以到,所以他并未請飯店叫車,選擇安步當(dāng)車,而且以現(xiàn)在的時間來推測,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最后一個景點「史佛薩古堡」,甚至還有可能已經(jīng)在回飯店的路上,所以他決定直接前往古堡找人。
等他到古堡時,只剩極少的游客在綠野公園內(nèi)散步、休息,平坦寬闊的視野讓他一目了然,確定秦采菱并不在公園內(nèi)。
但是古堡已經(jīng)關(guān)閉,所以她也不可能在里頭,因此他四處張望,確定附近一張東方面孔都沒有,才從屁股后面拿出信箋。
攤開信箋,找尋她可能逗留較久的景點,選定后即大步朝目的地邁進……
即使進行一個小時的強力搜尋也一無所獲,寧宸昀坐在教堂外廣場的公園椅上,發(fā)出第兩千次咒罵。
不只是信箋上的景點,附近所有的地區(qū)都被他找遍了,就是沒看到秦采菱的身影,這種事實在是不太可能發(fā)生的,因為語言不通的情況下她能去的地方有限,而且她應(yīng)該知道單獨行動的危險,會更謹(jǐn)慎的選擇熱鬧的大街道走才對,怎么可能完全沒有蹤影?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他就越心煩意亂,焦躁的以手指扒梳著頭發(fā)。
義大利并非一個安全的地方,尤其是被義大利男人視為神秘且極富吸引力的東方女人,即便長得不怎么出色也會受到萬分矚目,更何況秦采菱外在條件極佳,又剛好不太會說英語,根本就是最適合下手的對象。
一想到她可能落入某一個甚至某一群義大利男人的手里,他就冷汗涔涔,再也平靜不下來。
他拿出電話打給飯店,請他們安排車子,無論如何他都會找到秦采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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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采菱雖然和安東尼保持并行,也鎮(zhèn)靜的表現(xiàn)出愉快的模樣,但她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發(fā)毛。
再傻,她都知道這么狹小的路不可能是通往維諾納的路。
再笨,她都知道這個時間就算到了維諾納也沒用,商家肯定早就關(guān)門。
再呆,她都知道安東尼真的是有企圖的了。
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安東尼看她的神情與說話的態(tài)度,隨著越走越荒涼的道路而變得邪佞。
不斷提醒自己一定要沈得住氣,千千萬萬不可以打草驚蛇。
她揚起一個燦爛到有點夸張的笑容,用簡單的辭匯對他說:「好遠(yuǎn)喔!我看我們明天再去好了。」
「快到了,就快到了!拱矕|尼看起來有點浮躁,興奮的浮躁。
「現(xiàn)在去店家可能都關(guān)門了,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明天早上再過來吧!」這次她直接轉(zhuǎn)身往回走。
安東尼回身用力拽住她的手臂,害她痛得驚呼一聲。
「對不起!顾桃鈮合卵垌鴦傞W過的陰騺,換上一抹和善溫和!缚斓搅耍F(xiàn)在放棄很可惜。」
她看到了,她看到了!
她看到剛剛他眼中那一閃而逝的可怕邪惡,那瞬間她覺得心臟被鋒利的利刃捅了無數(shù)刀般,變得無力卻發(fā)出低低的悲鳴聲。
「可是我累了,而且你的家人也在等你,我們明天再來。」她的唇、她的舌、她的一切都在發(fā)抖,也懊惱自己的「菜」英文讓她只能無奈的重復(fù)這幾句話。
他轉(zhuǎn)身抓住她的雙肩,將她向自己拉近,讓兩人近距離面對面,他咬著牙慢慢說:「我沒有家人,快到了!
「我不想去了,我想回去!顾p腳幾乎癱軟,想到今天也許是她活在世上最后一天的恐懼不斷侵襲她。
「想都別想!」他將臉湊近她。
「你想干么?」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顧不得偽裝,完全流露出恐懼。
「我喜歡妳,既然妳等不及了,那我們就在這吧……」接下來他說了些什么,她完全聽不見,想放聲大叫卻被他的大掌給摀住嘴。
她好后悔沒有聽宸昀的話,不該單獨出門的,不該跟著這個男人走的,義大利的男人真的很爛!至少安東尼很爛!
安東尼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她的脖子,黏膩濡濕的感覺讓她惡心到想把心都嘔出來,淫穢的笑容從他的喉嚨發(fā)出!柑稹屛覈L嘗東方女人的滋味!
她寧愿被亂刀砍死都不想讓他得逞!秦采菱奮力反抗想將他推開,但她哪拚得過他的力氣?
忘了是誰說過的,當(dāng)一個男人勃起時,即便只是稍加用力的碰觸,都能讓男人不支倒地,外加痛哭流涕。
安東尼像條狼狗般的不斷舔她,真是惡心得徹底,她將手移到他的肩膀并輕輕扣住,讓他以為她也陶醉其中。
安東尼果真以為她終于被他高超的技巧所屈服,加上欲望高漲讓他松懈下來,秦采菱趁著他手松開她嘴巴的那一瞬間狂喊救命,雙手緊緊扣住他的肩膀,屈膝朝他的要害卯足全力用力一頂,然后拔足狂奔,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安東尼痛得抱著那里彎下腰,他很想追上前抓住她,但是那種像是原子彈在體內(nèi)爆炸的痛楚讓他無法迅速挺直身體,只能齜牙咧嘴,彎著腰目送她逃跑。
秦采菱拚命跑,途中不斷回頭查看安東尼是否有追過來?她憑著來時記憶拚命往回跑,她想趕快奔過這段人煙稀少的鬼地方,然后再盡量往人多的大道移動。
她不認(rèn)為安東尼會這么輕易的就放過她,所以一點也不敢松懈,即使腳像綁了鉛球般沉重也不愿停下來。
沒多久她就聽到身后遠(yuǎn)處傳來安東尼的嘶吼聲──
媽呀!他真的追來了,剛剛沒踹斷他的小雞雞真是失策呀!
她拚命的跑,只希望趕快跑到熱鬧點的地方,就算沒有人來一些鬼也好,她不怕鬼,卻怕被安東尼追上。
人高馬大的安東尼一下子就追上她了,她回過頭確認(rèn)他約在五十公尺外的距離,除非她會飛,否則被追上是遲早的事。
正當(dāng)她考慮要不要停下來咬舌自盡時,前方隱約出現(xiàn)像是車頭燈的亮光,讓她燃起無限希望,使出回光返照般的力氣賣力向前沖,并且不斷的揮舞著雙手,心里想著一定會有救的,只要對方不是黑手黨老大。
寧宸昀坐在車子后座中間,頭靠著副駕駛座的椅背,努力的搜尋路上任何可疑的人事物,不知已經(jīng)緊張多少回合了,當(dāng)司機告訴他已經(jīng)繞遍市區(qū)道路十幾遍后,他們決定試著往郊區(qū)搜尋。
在他還沒看清前方時,司機已經(jīng)驚慌的噼哩啪啦告訴他,前方有個驚慌的東方女人朝他們狂奔而來,而且后面好像有個男人在追她。
寧宸昀瞇起眼定睛看仔細(xì),倏地瞠大雙眼要司機立刻停車。
他推開門,下車往秦采菱的方向拔足狂奔,秦采菱撲進他的懷里,他抱著她轉(zhuǎn)身放下她后,再回過身來面對安東尼,高大的身軀將秦采菱完全擋在身后。
看到有人出現(xiàn),安東尼停下原本狂奔的姿態(tài),改為緩緩步行,還故意吹著口哨想制造自己只是路人甲的假象。
「他在追妳?」寧宸昀眼睛直視著安東尼,邊問著身后的秦采菱。
「嗯!骨夭闪馀手募绨,她到現(xiàn)在還喘得很,而且因為緊張而幾乎將十指嵌入他的肩膀里。
寧宸昀冷凝著臉與安東尼互相瞪視,此時的安東尼也不再偽裝了,當(dāng)他看到寧宸昀也是東方人時,就知道他和秦采菱是同行的。
寧宸昀先開口,一連串憤怒的字句在兩個男人之間飛舞,秦采菱雖然看不到寧宸昀的表情,但可以透過他緊繃的肩背感受到他的憤怒,而且是勃然大怒。
寧宸昀仍然緊盯著安東尼,僅微微偏頭問她:「他有傷到妳嗎?」
她的答案將直接影響他出拳的速度與力度。
「實際上沒有,但是我跑得兩條腿都要殘了!顾f出事實。
「收到!菇又掷^續(xù)和對方一來一往。
她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肯定跟她有關(guān),不久她就看到安東尼加快腳步,試圖越過他們往市區(qū)逃跑,寧宸昀交代她先上車后,就追上安東尼,和他扭打成一團。
秦采菱并沒有馬上上車,而是站在原地為寧宸昀擔(dān)憂,畢竟安東尼還是比寧宸昀壯碩了些,萬一寧宸昀受到傷害的話,她也不打算讓安東尼活著回去!
漆黑的夜色讓她分不清輸贏,也看不出誰占上風(fēng),最后她決定上車請司機報警,不管是黑手黨還是白臉黨,好歹義大利也是個法治國家,報警才是最好的方法。
她奔進車子后座,請司機打電話報警,幸好Police是國民單字,不用解釋太多司機就能馬上了解。
司機拉里拉雜的說了一堆才切掉電話,秦采菱見他打完電話,推推他的肩膀,比手畫腳的希望他能下車幫忙,沒料到司機卻搖頭拒絕。
秦采菱不能理解他不愿幫忙的心態(tài),氣急敗壞之下國臺罵精髓盡出,發(fā)泄氣憤的情緒。
司機回頭,用牛鈴般的大眼瞪她,然后回報她一串義式國罵。
由于他們都聽不懂對方的國罵,他又堅持不下車幫忙,她只好將注意力拉回到寧宸昀和安東尼身上。
幸好義大利警察不像網(wǎng)路笑話說的那樣,都是躲在一旁等肇事者干完架閃人后才到現(xiàn)場善后,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就有兩臺警車以極速開過來,如果不是情況緊張,她會以為他們是在拍「終極殺陣5」。
四名警察將在地上纏斗的兩個人分開,分別架住他們,從寧宸昀站得比安東尼還要直挺的情況看來,安東尼應(yīng)該是落敗的一方。
一名警察走過來彎腰跟司機說話,最后司機點頭同意,轉(zhuǎn)頭告訴秦采菱他們必須一起去警察局一趟。
去警局的路上,她不斷要司機開快點,恨不得手上能多根皮鞭,一路「駕、駕、駕」的策馬入警局。
她一心一意擔(dān)心在另一臺警車內(nèi)的寧宸昀,想趕快和他在一起。
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