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陽光穿過紗簾,照射到床上一對交纏酣睡的男女身上。
被單從龍湖的前胸,包裹到澤崎剛的后背,將兩人親密地裹在一起;她的背依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臂則分別環(huán)在了她的胸前與腰肢上,緊緊地將她環(huán)抱住。
熟睡中的人兒,因為耀眼的光線而稍稍轉(zhuǎn)醒,可是,她還很累、還不想起床,所以翻身將臉埋入枕邊人赤裸的胸膛里,以躲過頑皮的陽光。
不料她這么一動,卻令她全身的肌肉酸痛起來。
“怎么了?”一向淺眠的澤崎剛,因為她的轉(zhuǎn)動,以及她無聲的顫抖而清醒過來;只不過他一睜開眼睛,就看見懷里的小女人,正學(xué)習(xí)如何當(dāng)一顆小籠包,將五官皺在一起。
“身子……好酸痛、好麻……”龍湖趴在床上,用力地吸著氣,只覺得自己渾身好像被堆土機輾過一樣。
都怪這個男人!明明只有一晚的時間,卻想一次過將過去一個月空白的歡愛全補齊,一直要她直到她昏厥過去!一想到自己居然在歡愛當(dāng)中昏睡過去,一陣的羞窘教她忍不住一掌拍向他的胸前,當(dāng)作懲罰他的過火。
“抱歉。”雖心痛她的酸疼,語氣里帶著歉疚,但澤崎剛卻一點也不后悔昨晚將她要得那么徹底。
誰教她這么的誘人,而且反應(yīng)還那么好?昨夜xiao/魂的回憶,教他的胸口一熱,yu/望再起。
不過,龍湖那皺著眉頭的模樣教他很不舍,他只好壓下獸性,伸出大掌在她的肩膀上揉按著;他從未為其他人按摩過,所以格外小心地控制力道,怕一不小心會弄疼了她。
“嗯……對,就是那里,再用力點……”他的手有著神奇的力量,經(jīng)他揉按過的地方,酸痛就會減退一些,所以當(dāng)他的手來到腰際,她不禁開口哀求:“那里,用力點,不要!
老天,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用這么柔弱的表情、說這么煽情的話,她難道不知道這副樣子,只會害他變身為野獸,不理會她身子骨的酸痛,直接埋進(jìn)她、要得更徹底嗎?
他深吸口氣,再壓下那兇猛翻騰的yu/火。
只是,她一點都不體諒他的隱忍,還在那發(fā)出一聲聲嬌吟以及喘息,一再地挑釁他所剩無幾的理智!
不行,他快要忍不住了!“好點了嗎,老佛爺?”他問著,佯裝起奴仆的樣子,誠惶誠恐地問,借以挪開自己的注意力。
龍湖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更不知道下一波危機距離她這么近;她被他的話逗得咯咯輕笑,不禁配合地擺出高高在上的樣子,“小剛子,你真的很管用,哀家的身子沒那么酸軟了。”
“身子沒那么酸了嗎?”他再問,如果她夠敏捷的話,不難聽出他的語氣有多么的炙熱且危險。
“對!”她輕笑地說,忘了自己此刻是一絲不掛地躺在他的身下。
他勾起一抹邪氣的笑,“讓我想想,剛剛,你是不是用這張可愛的小嘴,說我是太監(jiān)?”他瞇起眼,危險地問。
“呃……”她慢半拍地察覺他的異樣,渾身的寒毛全數(shù)豎立。
他一手搭在她的腰上,威脅地鉗制著她,臉向她更加地逼近,“昨天晚上,我不是很賣力地向你證明了,我是一個多正常的男人嗎?”
她困難地吞下哽在喉間的口水,揚起一抹討?zhàn)埖男,“那個,我剛剛只是開開玩笑而已,不要當(dāng)真……”
“你這么認(rèn)真的在說,我怎么可能不把它當(dāng)成真的呢?”熾熱的掌從她的腰腹間徐徐往上挪,覆上她的前胸,將她的飽滿柔軟完全地收握在掌心之間。
“我……我的身子還在酸……”她艱難地說,卻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很難抗拒這個一臉邪肆、準(zhǔn)備將她吞吃入腹的男人。
“剛剛不是說,已經(jīng)沒那么酸了嗎?剛剛還能挑釁我的能力,不是嗎?”他挑眉,似在打量她話中的真實度。
她閉上眼,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推拒這個她深深愛著的男人!
“嗯,你這樣子,是默認(rèn)了嗎?”褐眸忽地轉(zhuǎn)深,緊緊地盯著她沐浴在陽光中的美景,“不如,我現(xiàn)在再努力一下,向你證明我到底有多正常吧?”
“睜開眼看著我,嗯?”澤崎剛誘哄地在龍湖的耳邊低喃,舌尖在她的耳邊舔過一遍又一遍。
她像是被迷惑地睜眼,水眸直勾勾地盯著他,再也挪不開。
她可能不知道,她看著他時,那彷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人似的專注,多么地令他心動。
……
心跳聲“怦怦”地回蕩在龍湖耳邊,但卻分不清這陣急速的心跳到底是他的,還是她的。
“你差點要了我的命。”呼吸稍稍平緩下來,他的低笑聲便在她耳邊響起,伴著一句戲謔,在她的耳畔低喃。
見她的耳朵變得更紅,他更滿意地笑開。
“住口……”她羞得不想見人,抓過被單將自己緊緊地裹起來,直接當(dāng)只駝鳥不見他;只是,體內(nèi)仍留著屬于他的熱力,在她挪動身子時,在體內(nèi)流動著,“你……”她咬唇,欲言又止。
“怎么了?”他心情很好地停止逗弄她。
“你、你沒有用保險套?”太羞人的話,所以她有點結(jié)巴。
“喔,我忘了。”他聳聳肩,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但是……今天是……”是她的危險期!
“小湖,你覺得,我們的孩子是男的好,還是女的好?”看著龍湖小臉上的掙扎,澤崎剛在床上,撐著下巴,一臉賊笑地問。
他的語氣、他的表情,在在都說明了他是故意不用保險套的!“你……”
“我個人是比較喜歡女娃娃,最好就像你小時候那樣憨憨呆呆的,可愛得不得了;不過我們還是先生個男孩好了,讓他保護(hù)妹妹,你說這樣好不好?”他徑自地說。
這男人,一天沒有正正式式地娶到她,還是會怕她投入韓洛霆的懷抱里嗎?
那瞬間,她明了了他的心意。
所以,龍湖親昵地依偎進(jìn)他的懷里,一臉不依地抗議:“我小時候哪有憨憨呆呆的?人人都說我聰明又可愛!彼D(zhuǎn)彎抹角地給予他保證,知道他會懂的。
他懂的,所以眼角的那抹緊張消失了,“哪有人臉皮這么厚,說自己聰明又可愛的?”
“難道不是嗎?”她笑彎了眼,反問。
看著這張他深愛的小臉,澤崎剛無法否認(rèn)地點頭,“沒錯,你小時候真的聰明,懂得先搶走我的初吻,讓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人。”
她輕笑出聲,“你很后悔初吻的對象不是一個成熟妖艷的大美人,而是一個奶氣未褪的女娃娃嗎?”
“不!”他連忙地回答:“一點也不,雖然女娃娃長大后沒有變成一個成熟妖艷的大美人,卻變成了一個清妍美麗的小女人,讓我愛極了!所以我很慶幸,我的初吻對象,是你!鄙铄涞暮猪,滿滿地溢著情意。
“小湖,嫁給我!彼皇窃谠儐枺膊皇窃谡埱,因為,他并不打算讓她拒絕,所以才會故意在她危險期時不用保險套。
“沒有鮮花、沒有燭光晚餐、沒有醉人音樂,更沒有戒指,你的求婚真是小氣寒酸!”她嘴上這樣說,可是小手卻輕柔地?fù)嵘纤哪,“不過,本小姐大人有大量,就答應(yīng)你好了!
“感謝女王恩典!彼﹂_了,將這個他將會終其一生來寵愛的女人,緊緊地抱在懷里,再也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