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正式被吃干抹凈后,澤崎剛再也不掩飾他對她的yu/望,夜夜都纏著她到大半夜,才會放開累得連一根指頭都抬不起的她睡去。
原本龍湖是覺得很幸福的,喜歡的人也同樣愛著她,而且還弄清了一直不知道的秘密,她應該要無憂無慮地享受他的寵愛;但眼見要回家的日子越來越接近,龍湖開始焦急了起來。
她還沒有找到一個適合的時機告訴他,但她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所以今天她向吉田嬤嬤問到澤崎剛的位置后,她就來到澤崎家會客的地方找他。
好像是他的屬下來了,有事要跟他商討。
走到會議室前,龍湖的小手還來不及敲門,里頭傳來的說話聲,卻教她止住了敲門的動作。
“阿剛,難不成你就任由沙紀被熏那個混小子捉住,不去救她?”她認得這聲音,是他其中一個下屬兼好友;依她看來,這男人的性格沖動又火爆,但絕對是一個對同伴肝膽相照、為朋友兩肋插刀也在所不辭的好伙伴。
但是,他口中的沙紀是誰?好奇心使然下,龍湖將耳朵貼近那扇門,想要聽清楚一點。
“焰,冷靜點,剛沒有這個意思!表憫氖且坏览涞穆曇,屬于他另一個下屬,是個有著一張亦男亦女、美麗中性臉龐的男人。
“那是什么意思?明明前天已經(jīng)知道沙紀被熏捉去了,可是到今天還沒有行動將沙紀救出來!沙紀明明就是他的未婚妻,他怎能如此不在乎?”
什么?那名為“焰”的男人,他剛剛說了什么?
龍湖僵硬著身子,希望那男人只是一時失言,或是說錯了話,其實澤崎剛沒有什么未婚妻,有的,只是她一個人而已。
可是澤崎剛下一刻說出來的話,徹底地將她從天堂打進了冰冷的地獄。
“就是知道沙紀是我的未婚妻,所以熏不會對她怎么樣!笔煜さ纳ひ,道出了教她徹底心碎的話。
一種連她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的笑意,涌上了龍湖的唇邊,她用力地咬住了唇,止住那差點就沖口而出的大笑聲。
她怎么會這么蠢?身為龍門五小姐的她,怎么能做出這種教家里蒙羞的事來?她想大笑出聲,可是眼眶傳來的熱意以及濕意,卻教她重重的一怔。
她哭了?明明就想笑,為什么還是哭了?拖著有點虛軟、有點踉蹌的腳步離開會議室,她回到房間里;在這間夜夜與他纏綿的房間里,她笑出來,伴著一顆顆的眼淚。
“龍小姐?”訝然的呼聲,從經(jīng)過的吉田嬤嬤口中發(fā)出。
“吉田嬤嬤,他有一個叫作沙紀的未婚妻,對不對?”噙著淚,龍湖問著那不會對自己撒謊的老人,她多希望自己聽錯了。
吉田嬤嬤掙扎了一下,她很想對這個哭得猶如淚娃娃的女孩撒謊,但她卻沒有辦法,“是的,這是沙紀的照片;沙紀,是我的小孫女。”老人從衣領里掏出一條項鏈,讓她看收藏在項鏈中的照片。
瞪著那清秀可人的少女,龍湖再也無法騙自己;他有了未婚妻,卻還是來招惹她;對他而言,她只不過是一個主動送上門、拿來消遣用的玩具吧?
而她,居然在不知情的狀況下,不但傻傻地賠了身體,甚至呆得連心也一并賠上了!
“龍小姐?”吉田嬤嬤憂心忡忡地看著她。
“吉田嬤嬤,很抱歉!北妇尤桓男O女搶男人!龍湖垂下眼,淚珠卻掉不停,“能讓我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嗎?”她哀求地說。
吉田嬤嬤沒辦法拒絕她的要求,只能無聲地退下。
“很好。≡具想不到用什么理由告訴他要離開了,現(xiàn)在不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走了嗎?”
吉田嬤嬤離開后,她啞著嗓嘲諷著自己。
她沒想到,自己會落到如斯的下場。
環(huán)視四周,夜里相擁進眠的情景不請而來,可那原本是甜蜜的記憶,此刻卻如同一雙無形的手,鉗制在她的頸項上,教她無法呼吸,幾要窒息。
她匆忙地起身,抓過了護照以及錢包,沖出房間,再也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