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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攻心計 第4章(2)
作者:花襲
   
  今晚的岳家,熱鬧非凡。

  岳大山放下繁忙的醫(yī)院事務,早早就趕回家里;何樂月則是下午就先行從學校返家,洗手做羹湯,只因兩個寶貝今天都從美國回來團聚。

  大兒子已經在國外讀了兩年書,而小兒子岳禹群則是今年將赴美就讀,前些日子他已先前往美國將一切手續(xù)辦妥,然后再回臺灣整理行李,預計停留一星期左右。

  一家四口開心的享用了一頓溫馨和樂的晚餐。晚餐之后,大家移至客廳,傭人端來水果跟甜點,繼續(xù)那聊都聊不完的話題。

  “先生,外頭有人來訪,說是姓桑,桑先生。”大概快九點的時候,有傭人向前跟岳大山報告。

  岳大山想了一下,他記得今天已經回絕了所有訪客,而且他也不認識這位桑先生。

  “跟他說,今天家里有事,不方便見客,請他改日再來!眰蛉嗣嬗须y色,“可是……”

  “怎么了?”何樂月問。

  “他、他們有三個人,遺說是要來討回公道的。”傭人只好照實說。

  “討公道?”何樂月跟岳大山互看了一眼。

  “對,他們一直嚷嚷著不肯走!

  “我出去看看好了!

  岳大山才起身往外走,陳金鳳已突破重圍,一手拖著女兒、一手拉著丈夫的手沖進岳家。

  兩個傭人想阻止,欲拉他們出去,岳大山卻讓傭人退下。

  “請問你們有什么事情?”岳大山確定他并不認得這位桑先生及他的家人。

  “玫瑰?”岳禹群很錯愕,他在魯葬的沖進他家的三人當中看到了桑玫瑰,她披頭散發(fā)狼狽不堪,臉龐似乎有哭過的痕跡。

  他還想著這幾天要去和她談那一晚的事,她怎么會弄成這樣跑來他家?

  “禹群,你認識他們?”何樂月問。

  “嗯,那個女孩是我同學。”

  “啊,我似乎有印象,她是這次畢業(yè)生當中獲得學業(yè)總成績第二名的學生吧!焙螛吩伦屑毚蛄苛讼拢瑢λ挠∠鬂M深刻的。

  陳金鳳見狀,連忙接話。雖然面對的是他們平常連接觸都接觸不到,所謂上流社會的人士,但她要自己鎮(zhèn)定點,反正她有籌碼在手,不用怕。

  “沒錯,我家玫瑰就是今年正理以第二名優(yōu)秀成績畢業(yè)的學生。”陳金鳳驕傲的說,“不過這不是重點。我們今天來這可不是無理取鬧,而是要幫我們玫瑰討回公道!

  “討公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岳大山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狀況。

  其實不只他,應該說全岳家的人都在狀況外。

  “他,岳禹群,欺負我家女兒,玫瑰的肚子里現(xiàn)在已經有他的小孩了!标惤瘌P指著岳禹群,將爆炸性的消息說出。

  她這話一出,岳大山跟何樂月同時倒抽了口氣,岳禹群則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桑玫瑰,但桑玫瑰卻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桑玫瑰無助的緊握雙拳,咬著下唇,眼眶微紅,巴不得即刻消失在這世界上。

  她的指甲已經掐入肉中,應該疼痛的,可她卻像毫無感覺。岳大山跟何樂月同時看向自己的小兒子。

  “禹群……這是真的嗎?”岳禹群沒有回答,但他也沒有否認。

  他無法否認。他跟桑玫瑰的確有過親密行為,但他記得自己有做防護措施,那些對他下藥的朋友在當天塞給他好幾個保險套。

  為何玫瑰會懷孕……他懷疑的目光投向桑玫瑰。

  囡為在發(fā)生關系的隔天他匆忙的離開了,之后的狀況他根本一無所知。

  “岳禹群,到底有沒有,你說清楚!”

  何樂月動怒了,事關一個女孩子的清白,還有一條未出生的小生命,她再好脾氣也很難忍得住。

  岳禹群很不想承認,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掉進了一個早就設計好的陷阱里,但他不得不開口。

  “我跟玫瑰……的確有過親密行為,不過她懷孕一事,我不知道也不確定。”

  真的有懷孕嗎?他非常的懷疑。就算真的有,那又是意外或是……動了什么手腳?

  “你說那是什么話,不確定?現(xiàn)在是怎樣,想不認帳嗎?岳院長、何理事長,你們在社會上可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要不是心疼我們家玫瑰……像我們這種小人物哪敢隨便上門來嚷嚷?”說著說著,陳金鳳哽咽了起來,“其實如果你們不打算認帳的話,我們也沒轍不是嗎?就算要斗也斗不過你們這種大戶人家……”

  何樂月一聽,連忙安慰陳金鳳道:“桑太太,你別這么說,若玫瑰肚子里真的懷了禹群的孩子……那我們岳家一定會負起責任的!

  桑玫瑰冷眼看著母親以退為進的高招,張開嘴,想大喊這一切都是她自愿,她沒想過要他負責,可最終她閉了閉眼,苦笑。

  她不是沒看到岳禹群一直投射過來的譴責目光,除了譴責,還有懷疑跟……鄙視。

  鄙視?!她桑玫瑰是如此的驕傲,就算家境不如人,也不曾讓學校里那群狗眼看人低的貴族學生有機會看扁她,她要自己就算是鄙視,也是她鄙視他們,而不是自己被鄙視。

  但如今,她卻在岳禹群眼中看到了……

  她的心好似被挖了個大洞,空了,真的空了。

  “好,何理事長,今天有你這句話我就安心了,至于玫瑰肚子里的小孩到底是不是令公子的,我想你問他應該是最清楚的。我們家玫瑰交友向來很單純,我們桑家的家教可是很嚴厲的,跟玫瑰走得最近的異性除了令公子似外,沒有其他人了,況且,玫瑰也已經承認了!

  不!她什么都沒有說,也沒有承認……桑玫瑰痛苦的瞅著母親,卻什么也無法反駁。

  至于岳禹群那傷透人的鄙視目光……她試著去略、試著告訴自己,別在乎、別在乎、別在乎……

  不過短短幾天,桑玫瑰卻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岳家處理的態(tài)度很快也很明確,隔日即約了她的雙親出去詳談。

  母親刻意隱瞞她詳談的結果,但從她喜孜孜的神情看來,岳家開出來的條件應該讓她非常的滿意。

  學校已經快開學,但桑玫瑰卻對上學失去了興趣,她連自己的未來都無法決定,又怎可能對校園生活有所期待呢。

  現(xiàn)在的她,只能任由母親擺布,而肚子里的BabY-…應該就只能看岳家人的決定。

  她躺在床上,無聲的淌著淚,手撫著肚子,向這個無緣且來錯時機的Baby道歉。

  她可以預期貪婪的母親對岳家所提出的條件,應該是一大筆金錢的補償,至于肚子里的孩子則不在母親所關心的行列,也因此她肚里孩子的生死將由岳家所掌握。

  那是多么殘忍的一件事啊……

  岳禹群還年輕,岳家為了他的前途,絕對不可能要這個孩子,以岳家在社會上的地位,絕對不允許未婚生子。

  想到自己跟肚子里孩子的未來,桑玫瑰眼里流出更多的淚水……

  “叩叩!”聽到有人敲她的房門,桑玫瑰擦去淚水。

  “玫瑰,你在睡覺嗎?”

  是母親。

  “沒有!

  “那你快出來吧,禹群來找你了。”她的聲音顯得相當雀躍,跟那天上岳家討公道時的口氣差很多。

  岳禹群?他來找她做什么?現(xiàn)在的他應該巴不得掐死自己吧?

  她不想見他,他鄙視的眼神讓她徹底的感到絕望。

  但母親在外頭不停的催促著。

  “玫瑰,快點,別讓人家等了!

  難道她現(xiàn)在連選擇踉誰見面的自由都沒有了嗎?桑玫瑰內心苦澀緩緩的從床上爬起,簡單的套上薄外套,頭發(fā)也只是用手爬個兩下就算。

  她打開門,見到一臉雀躍欣喜的母親,而她的臉上卻是一點表情都沒有。

  “禹群就在外頭,我叫他進來坐,他也不要,真是太客氣了!彼幻靼啄赣H為什么突然對岳家人這么友善,是因為錢已經拿到了嗎?

  桑玫瑰往外走,拉開大門,果然見岳禹群一臉無奈的倚墻而站。

  他已經不若以往見到她就先給她一個開朗的笑靨。

  “我要跟你談談。”他說,神情冷漠!皠e在這談。”

  桑玫瑰帶著他下樓,她走在前頭,他則跟在她身后一兩步的距離,他們之間不是能并肩行走的關系。

  來到對面的小公園,桑玫瑰心中滿是痛苦惆悵,上一回他們在這里、在雨中相擁共舞的事,仿佛只是昨日的事……可現(xiàn)在他們再也回不到那個時候了吧。

  她怎么整個人變得如此清瘦憔悴?不過幾日的光景而已……看著桑玫瑰,岳禹群擰起眉,真的嚇到了。

  他直覺想出口關心,但隨即想到現(xiàn)在兩人間的情況。

  他已決定不再將她當成好友,對一個心機如此沉重的女生,他應該保持距離,已經受過一次教訓,他也該學乖了,至于她變成怎樣,已經不關他的事。

  “你想說什么?”桑玫瑰一直回避岳禹群的目光,因為她不想再從他的眼神中看到對她的敵意跟鄙視。

  但在岳禹群看來,只認為她是心虛,不敢直視他。

  “這是不是你一開始就設好的局?讓我掉入陷阱當中,灰頭土臉卻脫不了身!

  “局?什么局?”桑玫瑰一臉困惑。

  “從我們認識開始,你就處心積慮的想要達成今天這樣的結果,對吧?”所以佯裝討厭他、佯裝對學校里所謂的貴族學生嗤之以鼻,刻意制造在他心中獨特的印象,但終究她還是跟那些妄想攀上高枝的女生一樣,自己投懷送抱,甚至設計懷了他的孩子……

  桑玫瑰聽了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她先是微仰望著天,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然后才正視岳禹群的目光。

  她該為自己辯解嗎?她想為自己辯解,但說了有用嗎?他會信嗎?不,不會的,沒有用的……

  “你說對了,一切都是我精心布的局,怪只怪你太笨!彼C倒迨嵌嗝打湴粒M能容忍自己被最在乎的人誤解、被指責?可她不要軟弱的求他相信,就讓他這么以為吧,她什么都無所謂了。

  岳禹群真的沒料到桑玫瑰會這么大方的承認,原本因她痛苦笑容而生起的心疼和一絲信任,瞬間被怒火取代。她就跟她的母親一樣,充滿令人憎恨的心機!

  他滿是恨意的怒視著桑玫瑰,怨她讓自己陷入泥沼之中。

  “別以為我會讓你如愿……就算你嫁進我們岳家,也只是有名無實而已!”

  嫁進岳家?!什么?是她聽錯了嗎?“嫁?我沒有要嫁給你!”

  岳禹群嘲諷的說:“別假裝了,這不就是你要的嗎?”

  不,她什么都不要!桑玫瑰心頭在吶喊著。

  難道這是母親提出來的條件,要她嫁入岳家?莫非她連自己的整個人生都得賠上,真的只能讓別人來決定她未來的路?!

  桑玫瑰無助的坐在小公園的椅子上,連岳禹群何時離開她都不曉得。

  他的確是該火大,畢竟他得為此賠上自己的婚姻,但她何嘗不是,她才十八歲……桑玫瑰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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