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塵琳望著眼前這個長相好看到令人發(fā)指的男人,非常清楚的看到一抹詭異的笑容在他臉上浮起。
“那正好,我樓上的工作室很亂,你第一個任務(wù)就是去整理它。這兒的注意事項外面那個胖妹會告訴你,就這樣,開始工作吧!”他說完就怡然放下自己的雙腿起身,然后越過她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走出去。
“工作室在哪你總該……”季塵琳的話逐漸消失,看著他晃到外面辦公室,對著高凱說話。
“阿凱,暫停所有面試!表椙胬市币性诟邉P的桌前說。
“找到人了?就是這位季小姐?”高凱看起來比當(dāng)事人還高興,他終于可以暫時結(jié)束這些雜事了。光是幫項擎朗過濾履歷跟安排面試,就讓他累死了,因為項擎朗可是個龜毛的家伙。
“我說的是暫停,懂嗎?”項擎朗睨了他一眼,露出一個不以為然的笑容。
高凱直起身子!澳鞘且獣和6嗑?”
項擎朗拉高袖子看著他手腕上那個根本不存在的表,然后聳聳肩說:“我猜大概……兩個鐘頭吧!”
季塵琳惱怒地隔著一段距離瞪他。這家伙是不是惡魔她不知道,但是她可以肯定他是個渾蛋。不過她可不是那么容易打發(fā)的,想嚇退她,她就偏要做他的助理。哪怕唯一的意義是讓他難受,她也愿意。
“小曼,能不能請問你,那家伙的工作室在哪兒?”季塵琳走到呆站在旁邊猛皺眉的杜小曼旁邊問。
“塵琳,你真的要做喔?”小曼趕緊背對著項擎朗的方向,雙手朝她猛比個叉。
季塵琳差點笑出來了?磥聿粌H項擎朗不喜歡她當(dāng)他助理,就連小曼也不贊同,只是兩人的出發(fā)點完全不一樣罷了!
“你放心吧,我見過的場面比你想像的多。現(xiàn)在你可以幫幫我,提點我該去哪里整理他所謂的工作室嗎?”塵琳笑笑地問。
“老板要你整理他的工作室?”杜小曼訝異地睜大眼。“他平常是不準(zhǔn)我們進他工作間的。這整棟樓都是老板的,一樓是大家辦公的地方,二樓是老板的住處,三樓是老板的工作間,四樓則是儲藏室;旧掀匠6䴓且陨鲜遣婚_放的,如果沒老板同意不能上去!
“基于他剛剛要我去整理他的工作室,那這該算是同意了。我了解了,我先上去了!眽m琳朝她點點頭,就直接往樓梯走去。
杜小曼露出一抹同情的眼神,季塵琳已經(jīng)看不到,或者是說不想看了。畢竟無論橫在眼前的是什么,季塵琳都不打算放棄。
不過才上到三樓,她一看到屋子里的狀況就忍不住呆住了。這亂七八糟的地方就是項擎朗的工作間?
一大片三十幾坪的屋子完全沒有隔間,只有靠墻擺放了幾個柜子。柜子的抽屜每個都被打開,而墻上釘著一整排掛工具的架子,只是架上剩下的工具不多,因為其他的顯然都散落在屋子里的各個角落。
工具的種類繁多,舉凡木工、金工、水電等各樣器具都有。而此時工具扔得到處都是,更別說屋子里或大或小各種尺寸的木塊了。
季塵琳走到墻邊,望著靠放在墻上一整面木制的雕刻作品,忍不住吐出一抹嘆息。這一整面的雕刻作品大約有普通屋子的一面墻大,雕的可是一整幅風(fēng)景畫,既生動又充滿線條的美麗,雖然還沒上色,但光是這樣望著這個半成品,她就忍不住駐足。
這大概就是項擎朗最新設(shè)計的作品。
“雖然他是個渾蛋,但確實也是個有才華的人。”塵琳嘆息著說。
基本上項擎朗最擅長的就是利用各種不同的材質(zhì)創(chuàng)造出藝術(shù)品,無論是單純的藝術(shù)品,或是裝潢設(shè)計,甚至是家具等他都可以設(shè)計。只要業(yè)主出得起價格,說得出自己想要的風(fēng)格,他就有辦法設(shè)計出讓人贊嘆的作品來。想一想,如果這些美麗的藝術(shù)品就放在家里,還具有實用價值,那該是多么賞心悅目的事情。
他是一個把藝術(shù)跟生活結(jié)合得很好的設(shè)計者,這就是她欣賞他作品的地方。他的設(shè)計常常讓她覺得感動。
“不過這幅雕刻作品這么大,怎么出得了這個門?”她很好奇,這巨幅的雕刻品屆時怎么交到業(yè)主手上?難不成要業(yè)主想要看的時候就來一趟嗎?不可能的。只是她現(xiàn)在也想不出運送這作品的方法。
不過現(xiàn)在顯然不是發(fā)呆的時候,她必須整理這個工作間才行。她望了一望屋子里的雜亂,試圖把工具先分類歸回原位。
四十分鐘后,她終于把所有器具歸位,襯衫袖子己卷起來,頭發(fā)也綁好了。不過苦力的工作才要開始而已,因為屋子理到處是大大小小的木塊,她決定按照尺寸分類擺放,然后再來清掃地板。
不過屋子里面到處是木屑,幸好她在角落看到一頂鴨舌帽,順手拿起來拍了拍往頭上套。嗯,大了點,但勉強可用,她可不想搬動木頭時連頭頂都灑滿灰。
兩個小時后,她氣喘吁吁地站在偌大的空間里環(huán)視著四周,嘴角還忍不住浮起一抹滿足的笑。
就在此時,項擎朗的身影出現(xiàn)在三樓樓梯口。
“都整理好了嗎?這點小事也要搞這么久,顯然你并不適合——”項擎朗的聲音在看到屋子內(nèi)整齊干凈的地板時完全打住了。
他的眼睛瞇起,發(fā)現(xiàn)她居然在這一團混亂中找出規(guī)則,工具全都上了架,而用剩的木料也全按尺寸歸類排好了。甚至灑滿木屑的地板此刻都光鮮亮麗到可以閃人。
“我做完了!奔緣m琳雙腳岔開,一手插腰,一手朝他比了個V字,對著他露齒而笑。
剎那間,她那光燦的笑容讓他像是被閃電打中似的。
為什么他會忽然覺得這女人很美?
項擎朗冷靜的目光瀏覽過她的低跟包鞋、西裝褲,到她挽起袖子的襯衫,還有微亂的發(fā)絲。她有點狼狽,臉頰上沾著不知道哪來的污垢,頭發(fā)蓬松,頰邊的發(fā)絲帶著點汗貼在她那細致的肌膚上。
可是她的笑容是那樣得意,帶著點嬌憨味道,傻氣中的得意居然可愛得緊。
“我做完了。你以為我會被你嚇跑,對吧?”季塵琳渾身酸痛,但是絲毫不減她臉上的笑容。
這家伙就是想讓她做這些勞力工作,目的就是嚇跑她,可惜她早猜到他的詭計,她會撐下去的。等到她做滿三個月試用期,領(lǐng)完那三個月的薪水,讓他發(fā)現(xiàn)她是個不可多得的員工之后,她就要辭職。這才是她的報復(fù)。
“你頭上戴的那個是什么?”他忽然瞇起眼問。
“喔,這個呀!”她摘下頭頂?shù)镍喩嗝。“因為木屑太多了,所以我——?br />
“誰讓你碰那頂帽子的?你知不知道那頂棒球帽全球限量一百頂?”他的聲音開始往上揚。
“喔?那想必很值錢了。”她聳了聳肩,然后把他的手當(dāng)帽架,隨手把帽子掛到他伸出來的手上!澳且院蟛灰獊y丟了,我差點丟進回收垃圾去了!
他咬咬牙打算發(fā)作。“季——”
“忘記我名字了?”她的嘴邊浮現(xiàn)一抹好得意好得意的笑容。“我好心跟你說一次吧,我叫做季塵琳。啊,五點了耶,我想我該下班了,明天見!彼f完就輕快地轉(zhuǎn)身,越過他下樓去了。
“季塵琳!”項擎朗手里抓著那頂棒球帽,對著樓梯間猛吼。
這女人好大的膽子?!還有,他有說五點下班嗎?哪有這么隨便的助理?老板都還沒走,她倒是比誰都走得快。有種明天就不要來,不然他肯定給她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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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前一天因為過度的勞力工作讓季塵琳酸痛,但她還是準(zhǔn)時九點鐘進辦公室。為了預(yù)防他又派給她什么苦力,今天她穿的是棉質(zhì)上衣加牛仔褲,看起來比一般上班族要休閑一點。
“早啊,各位!眽m琳將咖啡放到一張空桌子上,據(jù)說這是她的辦公桌。
“早安,塵琳!倍判÷R上打了招呼,然后一臉為難地朝她走過來!澳莻……老板今天早上十一點要跟幸安建設(shè)的董事長開會,所以你得去叫他起床。”
“十一點?”塵琳接過小曼遞給她的一本行程表,里面記錄了項擎朗的一些重要約會。“可是現(xiàn)在才九點,地點是在幸安建設(shè)辦公室,離這兒很近,應(yīng)該十五分鐘可以到。那十點再叫他可以吧?”
小曼猛搖頭,而坐在旁邊的高凱則一臉同情地看著她。
“老聞通常是睡到中午,呃,應(yīng)該說看他前一天工作到幾點,但因為我們沒人知道,所以通常早上都見不到他。如非必要,沒人想要早上見到老板,因為他的脾氣會很嚇人!毙÷吐暯忉。
“可是顯然現(xiàn)在是必要的,因為他訂了一個早上的約會。幸安的案子肯定很重要,否則他不會答應(yīng),既然如此那就該叫醒他!眽m琳分析道。
“呃,事實上這是上一任助理被fire的原因!毙÷掏掏峦碌卣f。
“因為訂了這個約會?”塵琳瞪大眼睛!班,那他的脾氣肯定比我想像的壞很多,這真是壞消息,不過好消息是這嚇不倒我!
“塵琳,老板很難叫起床,所以你最好現(xiàn)在就開始!毙÷眯牡亟ㄗh。
“既然這樣,他干么不自己設(shè)鬧鐘算了!眽m琳咕噥著。
“鬧鐘?”在旁邊的高凱笑出聲!八郧皫腿思易鍪覂(nèi)設(shè)計時曾經(jīng)設(shè)計過一面鑲嵌畫,畫里的一朵花拔出來就是個鬧鐘……”
“那個設(shè)計我知道,還得過獎。不過這跟那個有什么關(guān)系?”塵琳困惑地看著高凱。
高凱露齒一笑。“廠商送了一箱的鬧鐘給項擎朗,不到一個禮拜,全部被摔壞了。且尸體都很可怕,碎到差點認不出是鬧鐘!
“這家伙這么暴力?”塵琳咋舌!澳俏疫是打電話好了,樓上有電話吧?”
高凱抄了一串號碼給她,然后同情地拍拍她肩膀。“祝你幸運,基于下禮拜還有一次早上的約會,建議你早點找出方法叫他起床。任何時候需要我?guī)兔,在不危及性命的情況下,我都會幫的。”
這工作室的每一個人都希望季塵琳可以做下去,因為項擎朗沒有助理時,倒楣的都是他們幾個。如果不是塵琳在,今天要去叫他起床的,可能就是高凱了。他深深感謝季塵琳救了他一命。
“不可能這么難的吧?”塵琳眨了眨眼,決定現(xiàn)在就開始叫他起床。
但是十五分鐘后,她一手撐著臉頰,一手拿著話筒,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她已經(jīng)打了十五分鐘的電話,坐在這兒都可以聽到樓上電話在響,但是某人不接就是不接。
“呃,你可能需要先煮一壺咖啡,但記得要保溫。老板起床后如果喝下咖啡,脾氣會好一點。”小曼好心的探過來告訴她。
她嘆了口氣,起身卷起袖子。“我先去把他挖起來,等他去梳洗時我再來煮咖啡!
然后她以一種壯士斷腕的姿態(tài)上了樓,她在二樓的門口敲了好多下的門,也不意外她一點都沒得到回應(yīng)。掏出備用鑰匙,她打開大門走進去。
屋子同樣沒有實質(zhì)的隔間,只有用柜子隔開廚房,其他一整個房間就只有矮柜跟床,而那張?zhí)卮筇柕拇采,此刻正酣睡著的正是她的新老板?br />
“項先生,起床了。你今天早上跟幸安建設(shè)董事長有約,起床了!彼吚事暫埃呑哌^去站在他床尾。
那個男人光裸著上身趴睡著,被單蓋住他的臀部,但看得出來上身很結(jié)實,原來她的新老板不只臉蛋很天使,身材還很魔鬼。
然而此時根本不是欣賞猛男的時候,她走過去,拍了拍他肩膀!绊椙胬,項先生,起床了!
那雙眼睛終于掀開一條縫,看她一眼,隨即又閉上,然后一串詛咒猝不及防地從他嘴邊滾出來——
“你他媽的誰準(zhǔn)你上來的?滾出去!沒我的允許,敢進屋子,你被fire了!彼暮鸾袥]有半點停頓,還沒說完就埋頭回去繼續(xù)睡。
塵琳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隨即瞪了他一眼!拔乙膊幌肷蟻戆!如果你肯接電話,我又何必跑這一趟呢?”
“你聽不懂人話嗎?滾出去,你被fire了!表椙胬收f著還扔出一顆枕頭。
她出于直覺地側(cè)身閃過那顆枕頭,氣惱地走過去抓起那顆枕頭,朝他執(zhí)著著要繼續(xù)睡眠的腦袋猛打。
“你難道不能有一點理智嗎?起床、起床、起床!”她受不了地朝他吼叫。
她大可以不管他,讓他睡過頭,但是等他真的起床,恐怕又要發(fā)脾氣了。既然橫豎都要發(fā)脾氣,不如她就蠻干了。
項擎朗被這一陣枕頭攻勢給弄得完全失去睡意,他惱怒地彈起身子,一把扯住她手里的枕頭。
但是季塵琳一點都不打算放手,頓時間一人扯住一邊枕頭,怒瞪著對方。
“你簡直是一只蒼蠅!彼[著眼瞪著她,周身充滿了陰沈的火氣。
“那么你就是糞坑里的蛆了,死都不肯離開糞堆。既然我們是親戚,又何必客氣呢?”她沒好氣地說。
“我說了,你被fire了,滾出去,讓我好好睡個覺!彼纳ひ舻统粒丝踢含著一抹警告的意味。
“你十一點有個約會,現(xiàn)在已經(jīng)……”她低頭看了看手表!笆c十分,你只剩下半小時可以梳洗。要不要我?guī)兔Π,老板?”她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br />
項擎朗盯著她看了好久,這才開口。“你只有十分鐘可以幫我弄一份早餐,我要半熟的蛋加上一杯咖啡,吐司烤過配上起司跟火腿。”
“我記得你剛剛開除了我。”她好笑地提醒他。
“做完這頓早餐你就可以滾了。”他說完放開枕頭,掀開被單,赤裸裸地走進浴室里。
季塵琳望著他裸露的背面好幾秒,看著他走動時身體波動的紋路,呆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等到她起身往樓下走時,才發(fā)現(xiàn)腿有點發(fā)軟。
這男人真的很……
唉,連罵人都找不出新詞了,她也該喝杯咖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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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琳算是滿幸運的,樓下的廚房里正好有材料可以做早餐。雖然她廚藝不差,但要在十分鐘內(nèi)弄完這些東西還是滿趕的。所以當(dāng)項擎朗在辦公桌前坐下,一臉陰霧的盯著端早餐進來的自己時,她半點也沒有因為自己多花了兩分鐘而愧疚。
“我說的是十分鐘,你超過時間了。”項擎朗的手指在桌面敲了敲。
“你可以再花五分鐘罵我,那你就只剩下十三分鐘可以吃東西了!眽m琳把盤子放到他面前,然后把馬克杯裝的咖啡也放下來。
“馬克杯?多沒氣質(zhì)!彼浜。
塵琳猛翻白眼!氨,老爺。咱們家那套鑲金邊的英國骨瓷不見了,所以只能用這個。”
項擎朗警告地看她一眼,對她的幽默沒有半點欣賞之意。
“請問老板,等一下我需要陪你去開會嗎?”季塵琳故意雙手在身前交叉,做出一副謙卑的模樣。
項擎朗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來回,發(fā)現(xiàn)她那頭柔軟的須發(fā)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很漂亮,讓他幾乎想伸出手去摸摸看是否真的那么柔軟。白色的繡花棉衫包裹著她玲瓏卻凹凸有致的身體,讓他也很想看看那柔軟的賁起是人造的還是天生的。
“算了,你穿這樣帶得出去嗎?”他涼涼地回了一句。
季塵琳暗自咬牙。這男人嘴賤、性格差,簡直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混蛋!
“你還想杵在那兒多久?”他揮了揮手,像在趕一只蒼蠅一樣。
她微微抬起下巴,然后挺直肩膀筆挺地走了出去,優(yōu)雅得像個公主。她沒有看見某人的嘴角那逐漸上揚的角度。
十分鐘后,項擎朗提著筆記型電腦走出辦公室,臨走前還不忘扔下一堆工作給她。
“把我之前做過的設(shè)計拍照建檔,包括作品的詳細尺寸跟材質(zhì),舊作品都保留在四樓倉庫,阿凱可以帶你上去。”說完他就邁開腿走出大門。
季塵琳翻了翻白眼!澳銈兡芟胂駟幔克麆倓傇跇巧险f了起碼三次我被fire了,結(jié)果呢?”
“哈哈哈!备邉P忍不住笑出聲。“恭喜你熬過第一個考驗,能把那家伙弄起床,算你厲害。”
“他剛剛說的那個要建檔的東西很多嗎?”塵琳轉(zhuǎn)身問他。
“他沒什么耐心做文書工作,加上他每個助理都做不久,所以檔案管理的工作……”高凱聳聳肩。
她無奈地嘆口氣。“我猜也是,不然他不會用那么開心的語氣要我做這件事!
“你先休息一下吧!他這案子應(yīng)該會談滿久,中午也會跟業(yè)主一起吃飯,所以你可以喝杯茶再工作。”高凱倒是很好相處。
“對啊,老板不在時要放松自己,否則沒人撐得過來。”小曼贊同地說。“你放心,這外面的雜務(wù)有我負責(zé),你只需要搞定老板就可以了。中午我也可以幫你買便當(dāng)喔!”
“小曼,那你的工作是其他人的助理嗎?”塵琳好奇地問。
“你們兩個慢慢聊,讓小曼帶你熟悉一下環(huán)境吧,我得去測試我剛弄好的灑水系統(tǒng)。”高凱起身告退。
小曼干脆把椅子拉近,坐到塵琳旁邊。“其實我是管錢的,無論是會計、出納,跟錢有關(guān)的都會經(jīng)過我。其他閑暇的時間我也幫幫大家做雜事。本來我也幫老板做雜事的,但是做他的雜事真的太麻煩了,所以我無法同時作帳又做雜事,最后只好請一個專職的助理來!
“我相信做他的雜事確實很消耗時間,你看,光叫他起床居然耗掉一個多小時,這簡直太沒效率了!眽m琳不得不說這實在太浪費時間了。
她的上一個工作是緊湊的公關(guān)工作,一天之內(nèi)要處理許許多多的事情,手下有一批優(yōu)秀的人,但需要自己做的事情還是不少,她只能把時間做最有效的運用。在那種緊湊的生活節(jié)奏中過了三年,她錢賺了不少,成就也不小,但是最后卻讓她覺得很疲憊。
因為她外在的條件而接近她的男人太多了,她厭倦了一天工作十二小時以上,也厭倦了男人把她當(dāng)作倚靠的對象。
她也想停下來,也想有個肩膀靠靠。
可惜她沒那個命。找了個自己不用動腦,只需要動手的助理工作,結(jié)果沒想到不僅勞力還得勞心,跟項擎朗共事,沒有圣人的脾氣還真的沒辦法。只是即便她不是圣人,也時常被那家伙搞得快抓狂,但是她唯一的目標(biāo)就是讓他也不好過。這也算她目前的小小樂趣了。
“還有,工作室還有兩個設(shè)計師,凱哥你認得的,他的專長是電子類的設(shè)計,只要老板的設(shè)計中有需要用到電腦程式或是電子產(chǎn)品的,都由凱哥負責(zé)。另外一個設(shè)計師左嘯虎不在,他去日本了。他負責(zé)比較大項的產(chǎn)品設(shè)計,如果接到裝潢的設(shè)計案,也都由他做空間規(guī)劃跟監(jiān)工。”小曼介紹著。
“那剛剛高凱說他要去測試的灑水系統(tǒng)是什么?”塵琳感興趣地問。
“那是他的新發(fā)明,管線可以牽到需要灑水的地方,例如草坪或盆栽,甚至是魚池,他現(xiàn)在可能在外面魚池測試!
“可以牽到任何需要灑水的地方?”塵琳靈光一閃,眼里露出一抹光芒!拔业萌⒂^一下,說不定可以先試用一下。”
望著她那雀躍的眼神,小曼忽然有種不大妙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