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拍賣會的重頭戲就是最后這三款珠寶,分別由主辦的德業(yè)集團、歐豪集團、東方集團三位總裁夫人捐出的。
“傅豪年,你媽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大家不是說好拿出來的東西不能超過一千萬嗎?”
“就是說嘛,這不是讓我們兩個臉上無光嗎?”
“話不是這樣說的,你們兩個是她的晚輩,、,她拿出來的東西總要跟你們有所區(qū)別吧!”
“那也不能差這么多,那可是Cartier的Panthere耶!”雖為主辦單位,除了自己拿出來的那件外,他也跟眾人一樣,直到現(xiàn)在才得以見到最后三款拍賣物!斑是葉振德夠意思!
“三樣一比,我們拿出來的簡直就像是辦家家酒用的!
“下次我也不要遵守約定了,哪有人這樣不按規(guī)矩出牌的!”
“那你們去跟我媽抗議呀,東西又不是我捐出來的,我也是幾天前才收到的。”
“就是你的錯!”
三個男人坐在底下爭論不休。坐在他們一旁的女人則拿他們沒辦法,只要他們一聚在一起,就跟小孩子沒兩樣,什么事都可以拿來吵。
“這是今天最后一項拍賣物,由歐豪集團的傅總裁夫人所捐出,所得款項也將捐給國內需要幫助的弱勢團體。”臺上主持人將最后一件拍賣物再次推了出來。
“這是卡地亞頂級珠寶里的頂級!美洲豹系列的項鏈。這條項鏈是傅總裁特地向卡地亞訂做,送個夫人三十周年的結婚紀念禮物,而今夫人將它捐出來共襄盛舉,我們在此感謝傅總裁夫人。”
“現(xiàn)場貴賓可以看到卡地亞的獨特設計,將王者的風采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這條由18K白金、縞瑪瑙斑點及二千三百二十三枚總重四十一點五八克拉圓鉆組成的項鏈,它的豹眼為兩枚梨形祖母綠。這條項鏈當年訂做的價格為八十七萬五千美金,折合臺幣約為二干八百萬元,我們就由二千八百萬開始起標,請各位貴賓踴躍竟標!敝鞒秩速u力的鼓吹臺下的來競標。
“這么高的起標價恐怕沒幾個人有能力標下來!
“要是流標就很好笑了,正好可以讓我們報一箭之仇。”
“或許我可以標下來當筠晴的生日禮物!比~振德溫柔地詢問著老婆!绑耷,你喜不喜歡?”
“太華麗了,不太適合我。但是這跟亞韻的戒指是一系列的,你們到是可以考慮考慮!
“喜歡嗎?”傅豪年側過臉詢問著葉亞韻,他這才注意到項鏈跟她的戒指是同一款的,她應該會喜歡才是!
“喜歡是喜歡,但是太貴重了!彼龔男【拖矚g收集豹的飾品,所以當初才會買下它同系列的戒指當婚戒,可是光聽到主持人剛剛所提的金額,就讓她打消了競標的念頭。
“嫂子,喜歡就買下來!以傅豪年的身價,區(qū)區(qū)一條項鏈算得了什么,你想一口氣買個十條都沒問題。”他向葉振德使了個眼色。
“嫂子,標下來還可以當成你們葉家的傳家之寶呢!現(xiàn)在由你婆婆傳給你,將來再由你傳給你媳婦,這主意好吧!”葉振德收到后,馬上鼓吹著。
“是啊,不要考慮了,不然我標嘍!闭f完馬上舉起牌子。他看出葉亞韻眼里的渴望,傅豪年必定也看出了。
“杜總裁,二千八百二十萬,還有沒有人……”
“你……”明知道葉亞韻喜歡,還想來搶!傅豪年雖然知道他們不安好心,他還是毫不猶豫舉牌。
“傅總經理,二干八百四十萬……”
“艾瑞克你……”她驚喜地望向自己的丈夫,倏地又搖起頭來拒絕她怎么可以讓他如此破費呢!
“我從沒買禮物送過你,難得你看中一樣東西,別拒絕我的心意。”
執(zhí)起她的手,放到他的唇邊親吻著。
“既然筠晴不喜歡,我突然覺得,這條鏈子倒可以送給我媽!比~振德也找了個理由加入戰(zhàn)局。
“葉總裁,二千八百六十萬……”
“你們是故意的嗎?”傅豪年瞪著不知悔改的二人,再次舉牌。
“傅總經理,二干八百八十萬……”
“我們怎么會故意,這么獨特的設計,我們都想要收藏!振德也是這么想的,不是嗎?”無視傅豪年殺人的眼神,他的牌子又舉了起來。
“杜總裁,二千九百萬。傅總經理,要不要再加碼?”主持人看出人玩的把戲,故意詢問著傅豪年。
“夠氣魄,這才是真正的男子漢,傅總經理,二干九百二十萬。還有沒有人要往上加的?”主持人看向葉振德,這次應該輪到他舉了。
“主持人都看著我了,我不舉牌好像不夠氣魄,不是男子漢!
“葉總裁,二千九百四十萬。還有沒有人,這邊還有沒人要往上加的?二千九百六十萬,咱們的傅總經理二干九百六十萬!
“你們兩個玩夠了吧!”他真是誤交損友。
夏筠晴拉了拉丈夫的手,要他適可而止,而葉振德聽從老婆的話,很識相的收手,不再跟傅豪年爭。
可惜就是有人偏要往虎山行。
“杜總裁二千九百八……”
“你……”傅豪年狠狠地瞪著舉牌的人。他們以為他有錢沒地方花,故意要著他玩嗎?好樣的!
“我伸懶腰而已,主持人誤會了!彼てさ匦χ。
“艾瑞克,既然杜大哥這么喜歡,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們就讓他好了!比~亞韻舍不得老公被欺負,不讓他再往上加價。
“老婆都這么說了,好吧,那就讓你了!
“喂!你怎么可以這樣收手!”
“二千九百八十萬一次……”主持人看向傅豪年,傅豪年比了個讓出的手勢,表示讓出。
“你不是喜歡嗎?那就讓你吧!不用感謝我了!备岛滥陜(yōu)雅地揮了揮手,既然他要玩兒,就讓他玩兒個夠。
他求救的眼神看向葉振德,沒想到葉振地夫婦沒義氣的一起都別過頭,都裝成沒看見,“你……”他今天總算看清這對夫婦的真面目。
他只好轉過頭來,再次跟傅豪年賠笑臉!斑@是你要送給嫂子的禮物,小弟怎么好意思搶呢?我不鬧了,大哥,請吧!”
“二千九百八十萬二次……”
“沒關系,我再去訂做就好。”
這時不小人不行了,他硬是把傅豪年的手舉起來。
主持人眼尖地看到老板的動作,趕緊喊出,“總經理三千萬!”
他給了傅豪年一個無辜的笑容。這場子雖是葉振德的,但是臺上的主持人可是他公司旗下的,傅豪年怎么可能敵得過。
“三萬一次……三千萬二次……三千萬三次,成交!恭喜傅總經理!敝鞒秩耸盏缴纤镜闹甘荆匙雍芸斓木颓孟氯。
“這可是我們今天募得的最高金額,我們有請傅總經理與夫人上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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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結束,椅子全都撤了下去,換了一組樂團上來,悠揚的樂聲演奏起,這意味著舞會即將開始。
傅豪年與葉亞韻對這不感興趣,便退出人群中。出門前他們只吃了一些點心,傅豪年挽著葉亞韻來到偏廳,想讓她吃些東西。
時問已經將近九點了,放置食物的偏廳極少有人會來,偌大的用餐區(qū)只有二、三個人在里面。
來到布滿美喂佳肴的長桌前,各種精致的美食令人垂涎三尺,傅豪年端起瓷盤,“餓了嗎?要不要吃點東西?這里的東西還不錯。”他不等她的回答,便徑自挑了幾樣,將盤子遞給她。
“艾瑞克,你拿太多了,我根本吃不下!
“你出門前才吃一小塊三明治而已,怎么會吃不下?多少再吃一些。”他又幫她端來一杯飲料。
“這么晚了還要我吃這些高熱量的食物,你是存心要害我變胖的嗎?”葉亞韻看著盤內的點心,心想若真的吃不去,真不敢想象它會轉變成多少脂肪,而體重不知又將會上升多少……
“你太瘦了,再胖一點才好看!
“才怪!我這樣還叫太瘦?這個月我足足胖了三公斤耶!”
前幾天站到磅秤上,看到磅秤上的數(shù)字,還以為磅秤壞了,上上下下量了十幾次,她才相信了這個事實,差點就將磅砰砸了。說到底這都要怪傅豪年,每天下班帶著她到處去吃美食,她不胖才有鬼咧!
“你有胖嗎?怎么我一點都看不出來!
“是嗎?”滿口的甜言蜜語,她才不相信。等到真的胖到看得出來時,第一個嫌棄的一定就是他,她才不會受騙呢!
“你這是在質疑我說的話嗎?”看她一臉狐疑的表情,不用問也知道 葉亞韻不相信他所說的話。他實在搞不懂女人為什么這么在乎體重的問題。
“我哪敢啊!”嘴上雖這么說,葉亞韻心里可不是這么想。
“那你也陪我吃一些!币执蠹乙黄鹋,她叉了一塊上頭有魚子醬的小三明治送到他的嘴邊。
唉,這小女子在打什么主意他會不知道嗎?
他失笑地張開嘴,接受她的殷勤。
“換你了!彼矊W葉亞韻叉了一塊熱量很高的提拉米蘇到她嘴邊,但她只咬了一小口。“還想逃?張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哪有打什么鬼主意!”她裝成不懂他的意思,想就此蒙混過去。
她搶下他手中的叉子,“我已經吃了,這次換你,乖,張嘴!比~亞韻把剩下的提拉米蘇送到他嘴里。
“小滑頭!彼p捏她的鼻子,摟住她的細腰,將她摟進懷里,惹得她一聲嬌斥,“討厭啦!”
他故意將唇移在她的耳畔,含住她的耳垂挑逗著,“我哪里討厭了?”磁性嗓音令她為之酥軟。
“!小心盤……”葉亞韻話還沒說完,盤子即被他扶正。
“怎么了,被我迷昏頭了嗎?連盤子都拿不穩(wěn)。”傅豪年輕聲取笑著。
“你很壞耶!”
抬頭瞧見他得意的神情,葉亞韻氣不過,握著拳,往他胸口一捶。
“咳!咳!”葉振德尷尬的咳了二聲,見他們沒反應又用力的咳了一聲!翱!大庭廣眾之下,你們這樣不太好吧?若是真的忍不住,我樓上多的是房間,只要你開口,我立即叫人準備好!
“去你的!”傅豪年手肘一拐,狠狠地往葉振德的肚子一撞。
“你……你太狠毒了吧!難怪人家說無毒不丈夫!
幸好他閃得快,否則一定慘遭毒手。
“你來干嘛?”傅豪年不愿被打擾,沒好氣地問著。
“嫂子,跟你借一下人,我們四個人會在最后那間偏廳里聊天。”
“好啊,你快將他帶走吧!”我好處理掉手上這盤食物。葉亞韻心里盤算著。
見傅豪年一臉不悅的樣子,葉振德使出激將法。
“你不會這么見色忘友吧?嫂子又不會跑掉,今晚還長得很呢!尤其是你今天的表現(xiàn)這么好,嫂子回家后一定會好好獎勵你的。”
葉亞韻聽出葉振德話里的暗示,她的臉頰以驚人的速度整個竄紅,就連胸口也染上一片羞紅。
傅豪年責怪地瞪了葉振德一眼!澳憧刹豢梢蚤]嘴了?”欺負葉亞韻可是他的權利,哪容得了葉振德多嘴。
“你要是無聊就來找我!备岛滥耆崧暯淮、
“嗯!
“筠晴她們也在外頭聊天,她不會無聊的啦!可以走了吧?”他快受不了傅豪年的婆婆媽媽了。
“走了啦!”葉振德不讓他有再次開口的機會,拖著他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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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的氣氛正high,葉亞茵幾乎每一支曲子都沒放過,舞得好不盡興。
“你姐姐很受歡迎!庇伤@個方向正好可以看到舞池。
“她一向是眾人注目的焦點。”
最后一個音符停歇,葉亞茵婉拒了舞伴再次邀約,往那排挨著藤蔓的椅子走去。哼!她社交女王的頭銜可不是叫假的,短短的十步距離,她就回拒了三位男士的邀舞,葉亞韻哪能比得上!她優(yōu)雅地在位子上坐了下來,兩旁的三姑六婆見她坐下也圍了上來。
“亞茵,今天你妹妹可是出盡風頭,搶盡眾人的風采!
“就是。〗裉煸趫龅亩际怯蓄^有臉的人,但是沒有一個男人像傅豪年這么大手筆,你妹真是幸福!”
姐妹兩人中間剛好有藤蔓作為屏障,葉亞茵并不知道她的妹妹就在藤蔓的另一頭,她低著頭假裝看著自己的水晶指甲,腦中思量著如何打壓葉亞韻。她怎么可能平白放過這個機會!
夏筠晴聽到三姑六婆在聊著八卦,示意葉亞韻噤聲,拉長耳朵準備聽看看有沒有最新的八卦消息!八齻冊诹哪阋!”
葉亞韻心里已經有底。今晚她在臺上出盡風頭,亞茵肯定會在背后詆毀她,她也拉長了耳朵聽另一頭在說什么。
“你們覺得她很幸福嗎?我可不這么認為,那只不過是傅豪年做做場面,借著葉亞韻來展現(xiàn)他的財力,順便博得夫妻恩愛的美名而已。私底下是如何,你們又怎么會知道呢?”葉亞茵涼涼地道。
“難道他們私底下并非如此?”
“拜托,這還要問嗎?商業(yè)聯(lián)姻不都一樣嗎?你們難道忘了前一陣子傅豪年身邊那個女人了嗎?還有那篇轟動的報導。 彼墒莻聰明人,從不正面回答問題,有時預留空間的回答,更讓人有無限的想象。
“要是我家那個肯這樣幫我做面子,就算回家完全不理我、外面有女人,我也不在乎!
夏筠晴壓低聲量安慰著葉亞韻:“別放在心上,以前我被說得更難聽。”
“我早就習慣了,這些閑言閑語還傷不了我。”葉亞韻回她一笑。
兩人繼績聽下去。
“就算不是商業(yè)聯(lián)姻,有些人的婚姻也是經營得不怎么樣!”若有所指的一句話,引起眾人的注意。
“你在說誰?”
“我在說有人快淪為下堂婦了還不自知呢!”哼!她老早就看葉亞茵不順眼了,明明已為人婦,還在這里招蜂引蝶,更自封是社交女王,這回終于有把柄落在她手上,她倒要看看葉亞茵怎么在這混下去。
她眼神有意無意地往葉亞茵身上飄了去,眼尖的人都知道她在說誰,眼光也集中在葉亞茵身上。
葉亞茵被看得極不自在,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她絕不能在這時候敗下來,否則她在社交圈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地位將化為云煙。她強打起精神,故作鎮(zhèn)靜地回視著她。
“別賣關子了,到底是誰這么悲慘,都快被休了還不知道?”
就是有這種白目的人,葉亞茵真想一巴掌給她摑下去。
“亞茵啊,你別強顏歡笑了,我前幾天遇到我表哥,表哥說你先生請他代為申請離婚,法院的判決好像快下來了,這似乎跟你之前所說的不太符合耶!!
夏筠晴半信半疑地用嘴形詢問著;“是真的嗎?”
葉亞韻無奈地點點頭。沒想到消息已經走漏,看來葉家又要刮起一場風暴了,希望傷亡不會太慘重。
“你說的那個人是亞茵?不可能的,我們都看過她先生對她的態(tài)度,怎么可能嘛!你們說是不是?”她詢問著眾人,期望得到認同。
“那也是好幾年前的事了,最近這一、二年,我們可從沒看到她先生陪她出席公開場合,就連葉亞韻的婚禮上也沒看見!
“亞茵,她說的是真的嗎?你也說句話!”
“唉,這種家丑有什么好說的!比~亞茵換了一種姿態(tài),楚楚可憐的樣子,想尋求眾人的同情。
“你們不是好好的嗎?怎么會走到這個地步?”女人總是同情弱者。
葉亞茵又深深地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你們也知道,我一直都住在娘家,其實這都是因為他的關系。”
“這怎么說?”
“還不是雙方家里的壓力太大。他是家里的獨子,我家也指望著我傳宗接代,所以他就……這叫我要如何啟齒?后來我們想說分開一陣子可能會好點,無奈一直都沒有好轉,他總覺得對不起我,所以才提出離婚一事。”葉亞茵環(huán)視眾人的反應,瞧見大家都帶著同情的眼神,才又說道:
“他也是不想誤了我的青春才會做這樣的決定,說起來我倒要感謝他!
“你是說他不行了?”驚訝聲此起彼落。
“我已經答應他不把這件事情說出來,這可是男人最在意的一件事,你們也別到處去說,不然還有哪個女孩子敢跟他在一起啊!”葉亞茵假情假意地幫李天賜說話。是他先不仁讓她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來,那就別怪她不義。
夏筠晴錯愕地看著葉亞韻,對上她錯愕的眼神,葉亞韻趕緊幫李天賜澄清,將事情大約說了一下。
“她怎么可以這樣誣蔑人!不行,我要戳破她的謊言!”聽了個大概,夏筠晴就受不了了。
待葉亞韻反應過來,還來不及捉住她,夏筠晴已經沖出去了。
“婚姻失敗就承認失敗,干嘛要這樣誣蔑人?好歹他還是你的丈夫,人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也太狠毒了吧,竟然這樣詆毀他!”
眾人被夏筠晴的疾書厲色、義正辭嚴給嚇住。
葉亞韻也沖了出來,拉著夏筠晴就想離開。她不想讓夏筠晴陷入口水戰(zhàn)里,這種事是有理也說不清的。
“筠晴,我們走了啦,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夏筠晴拉開她的手,這事她管定了!她要讓葉亞茵得到教訓,看她還敢不敢背著人說長道短的。
“就是你這樣一直容忍她,才會讓她這么有恃無恐,到最后根本是目中無人了。我要是你啊,早就將她揍一頓了,還容得了她在這說你的壞話!”她早就看葉亞茵很下爽了,成天只會說長道短的,跟葉亞韻一點都不像,她只能說葉亞韻是葉家的突變。
“葉夫人,我哪里得罪你了?”葉亞茵怒視著夏筠晴。若不是看在夏筠晴背后的德業(yè)集團,她才不會對夏筠晴這么客氣。
“你是沒有得罪我,但是你得罪了我的朋友!毕捏耷鐚⑷~亞韻推到前面,明擺著是來找碴的。
“我們剛剛聊的都是些家務事,我想不需要你這個外人來插手吧!”
單單一個夏筠晴,葉亞茵還不將她放在眼里。
葉亞韻著急地想要制止夏筠晴,卻又不曉得該如何從此舌戰(zhàn)中脫身。
唉,夏筠晴不曉得亞茵的毒舌有多惡毒,她不能讓夏筠晴受這種委屈。
“我這個外人比起你這個家人有良心,至少不會對外散布不實的謠言。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那席話會對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我哪里散布謠言了?我說的都是事實!秉S毛丫頭,我要是一口咬定所說的是事實,難道你還能證明嗎?
“是嗎?亞韻就在這里,他們夫妻如膠似漆的,難道還不是謊言嗎?”死到臨頭還嘴硬,她就不相信治不了這個長舌婦!
“筠晴,你別趟這渾水,日子是我們在過的,幸福與否不會因她的話而有所改變的!彼幌胱屜捏耷缏淙肴~亞茵的陷阱里頭,她知道葉亞茵在打什么主意,她不會讓亞茵得逞的。
“話不是這樣說,你姐夫那段話若是傳了出去,你想想看,他還要在商場上立足嗎?他的前程會毀在這女人手上耶!”
“葉夫人,你說我在說謊,你有什么證據(jù)?該不會你跟我丈夫有一腿吧?不然你怎么可以說我在說謊!
葉亞韻暗自嘆了一口氣,她就知道葉亞茵是故意挖這個洞要讓她往里跳,真的是太狠毒了!
“你……好惡毒的一張嘴,原來上流社會里也有這種粗鄙的名媛!亞韻,把你知道的說出來,看她還有什么可以狡辯的!
竟敢說我粗鄙!葉亞茵忍住氣,腦筋一轉,想到一個絕妙好計。
正愁找不到機會找葉亞韻的麻煩,現(xiàn)在倒好,自動將葉亞韻送上門來,她若沒把握住這個機會,她就不叫葉亞茵。
“原來是亞韻!害我差一點就要誤會葉夫人。我早就知道你一直暗戀著你姐夫,沒想到你們竟然背著我做出這樣的事來!你眼中還有我這個姐姐存在嗎?你做出這種事,不是讓傅豪年臉上無光嗎?”葉亞茵含淚指責著。
哼,沒有一個作丈夫的能容忍妻子給他綠帽戴,她就不信這樣還破壞不了葉亞韻的幸福!
“姐,你在說什么?你不要血口噴人!”她怎么可以說出這種話來,名節(jié)一事可不能隨便拿來開玩笑的!葉亞韻不敢相信地瞪著葉亞茵。
夏筠晴驚嘆著葉亞茵的高超演技,以她精湛的演技,絕對可以勇奪奧斯卡最佳女主角了。
“難道不是嗎?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有什么證據(jù)?”一抹冷笑自她嘴角揚起。哼,光是輿論的口水,就可以把葉亞韻淹死。
“我……”
她不可以把姐夫外面有女人的事說出來,若讓葉亞茵知道了,亞茵絕不會放過那女人的。不行,她不能出賣姐夫。
“亞韻,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你若不想當壞人就讓我來,看到時候是誰臉上無光!毕捏耷绮恢浪目紤],只想要挫挫葉亞茵的銳氣。
“筠晴,這事說不得,我們別管他們的事了,總有一天她們會明白的!比~亞韻只能低聲暗示著她。
“說不出來了吧?原來你真的這么無恥!”想跟我斗?你還早得很呢!別怪她不顧姐妹情份,這一切都是葉亞韻自找苦吃。
“姐,凡事要留點退路,說話要留點口德,你別欺人太甚了!彼嗫谄判牡貏裾f著,希望葉亞茵能聽得進去。
“是誰欺人了?現(xiàn)在倒好,做賊的喊捉賊!
“我從沒見過這么狠毒的女人,有你這種家人算他們倒霉,能早一點跟你脫離關系,是他們上輩子燒好香!我就等著看你的下場。”若不是亞韻拉著她,夏筠晴真想沖上去將葉亞茵掐死。
“姐,我真搞不懂你,把事情弄成這樣,對你有什么好處?清者自清,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什么,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語畢,葉亞韻拉著夏筠晴離開這是非之地。
“你為什么不將事實說出來?”夏筠晴不知她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你也見識到我姐的為人了,我若將事實說出來,她的面子一定掛不住。”
“那又如何?到這個時候你還念著姐妹之情?她可不是這么想的!”她真想敲醒葉亞韻。
“其實我怕的是,亞茵若是知道事實后,一定會去找那個女的,她現(xiàn)在可是懷有身孕,要是一個不小心,可是會鬧出人命的!彼私馊~亞茵的為人,不得不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我倒是沒想到這一點。不過,葉亞茵真的會這么狠嗎?”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算了,別理她了,我們去看看那些男人在做什么,搞不好正在偷偷地說我們的壞話呢。”
于是她們偷偷摸摸地來到偏廳,準備來個突擊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