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哊~懂得用我的話來堵我了!”席荷月揚起眉,“然后呢?”
“你說你不會讓不喜歡的女人吻你?”她卻吻過他不止一次。
“嗯。”他隨口漫應。
她慢慢地靠近,在他的唇畔誘惑地低語,“那……如果我想吻你呢?”
席荷月想吻她什么時候需要征詢她的同意了?
他的回答是俯低臉密密實實地堵住她的唇,激切而需索地纏吻著她,仿佛想一次補足分開的這段時間里無法觸碰到她的遺憾。
她的呼吸紊亂,血液在體內四處流竄騷動,心卻無比踏實,再無一絲疑慮。
吻是愛情的靈魂,她在兩人的吻里嘗到滿滿的愛和渴求。
他連忙在自制力被徹底擊潰的前一秒抽身,結束讓彼此血液沸騰、身體發燙的親吻,離開她誘人的唇瓣。
她調勻吐息之后才又道:“你也不會抱不愛的女人,對不對?”他抱她的次數都數不清了,有時還狂野熱情的讓人噴鼻血。
“嗯哼!彼p哼。
“那如果我想要……”
他的眸色迅速漾深,“你最好先想清楚再說,只要你敢說出口,我就敢做。”
華箏的臉瞬間爆紅。在車子上……光想就覺得不舒服,而且……她實在沒有辦法接受那么豪放的作風。
她還是別刺激荷月的好,免得被拖上車就地正法,那可就糗大了。
“所以你是愛我的。”
他看穿了她迂迂回回下呼之欲出的意圖,把那句她想聽的話說出口,“我愛你!
“再說一次!彼麖膩矶疾辉[藏他對她的好、他對她的特別、他對她的感覺,是她遲鈍地沒有察覺。
“我愛你。”
“我還想再聽。”她的心忍不住為了他而隱隱作痛。
倘若她沒有誠實地面對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他是不是會將他的愛深深地藏在心底,眼睜睜地看著她嫁給律臣,從此走出她的生活?
他明知故問:“聽什么?”
“剛剛那一句。”裝什么傻啊。
“聽什么?”他故意逗她。
“上一句?”
“你最好想清楚再說,只要你敢說出口,我就敢做。”
“席、荷、月!”她有點惱了。
他噙著笑將她擁進懷里,“箏,往后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聽我說,只是怕你很快就會感到厭煩了。”
“才不會!鼻槿碎g最甜蜜的三字季箴言永遠也聽不厭。
“箏,我愛你!
“你和娜特莉進展到什么地步了?”
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這么小鼻子、小眼睛,但是在愛情里,仍誰也大方不起來。
席荷月聽得一頭霧水,“進展什么?”有和娜特莉有什么關系?
“你們的交往……到幾壘了?”她其實很清楚,不管荷月和娜特莉曾經多么親密,那都是過去式了,她不該問也沒有立場去追究,畢竟在當時,她和荷月……已經結束了。
即使知道了又如何,也只是徒惹郁悶罷了!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問清楚。
幾壘?她竟然以為他和娜特莉在一起?!席荷月斜瞥她,“我怎么不知道原來你也對棒球有興趣、有研究?”
誰跟他討論棒球了!“我是指你和娜特莉的關系。”
“哦~”拽長尾音,他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原來男女交往的進展也能用棒球術語來比喻,既然你這么博學多聞,應該很樂意幫助我增長一些見識才對,一壘表示什么?”
“牽手,二壘是接吻,三壘是愛撫——”
他故意問:“那我們呢?”
她的臉微微一熱,不答反問:“……那你和娜特莉進展到幾壘了?”
他不以為然地橫了他一眼,“我和她是同學兼工作伙伴的關系!彼氲侥睦锶チ?
“只有這樣?”答案出乎意料之外,她愣了一下。
“不然呢?”他也很想知道她究竟以為他和娜特莉之間還有什么,“你要不要也順便幫我指點一下迷津?”
“你和娜特莉不是在交往,所以才會讓她搬去和你一起住?”就因為知道他不是那種會隨隨便便把女人帶回家的男人,所以撞見娜特莉要搬進他的住處的那一幕才更讓她驚慌恐懼。
“沒有!彼p哼。
“那為什么讓她搬去和你?”她始終耿耿于懷。
“她租屋的地方發生火災,所以我把房子借給她住,直到她找到新的住處把一切安頓好!彼y道不該伸出援手,盡一點朋友的道義嗎?
他只是把房子借給她?!“所以,你并沒有喜歡上娜特莉?”
“這還用問嗎?”
“連一點點也沒有?”
他還認真地瞧著她,“你不是從來都不在乎那個女人對我有好感,怎么突然在意起娜特莉?”
她困窘地承認,“你對別的女人太好,我會不安、我會擔心……我會吃醋。”
他瞅著她。
華箏頓時尷尬得無地自容,“你一定覺得我很幼稚、很無聊,對吧!竟然連那種無聊的飛醋也吃。”但是在愛情面前,什么理智、什么成熟、什么風度全都丟盡焚化爐灰飛煙滅了。
席荷月微微揚起唇,勾勒出一抹讓人目眩神迷的笑容,“你總算有那么一點點像我的女朋友了,要是別的女人對我有好感,你卻一點也不在乎,我才要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愛我!
“我醋勁大發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她很懊惱。
他將她擁入懷里,“呵,不難看,一點都不難看!
“你笑出聲了!彼龗暝
“那是因為我很高興你這么在乎我、這么愛我。”他在她的耳畔低喃,輕易地化去了她的掙扎。
明明她才是比較年長的那一個,怎么盡是做一些幼稚可笑的事!
真是白活了!她生氣自己的氣。
他低頭吻她,剖心地坦誠,“當初看見你和沈律臣出雙入對,我也嫉妒得想殺人,想沖上去狠狠地揍他一頓……”
“可是你什么都沒做。”而且還一副淡漠的樣子。
“因為那是你想要的幸福,我不能也不會讓自己親手毀掉你的幸福!奔词顾男脑诘窝。
華箏感動的一塌糊涂,“我想要的幸福只有你能給。”
“那你什么時候才要和我回家?”他想要趕快正名,想讓所有人都知道華箏是他的女朋友。
“我……”她遲疑了。
“你后悔了?”
“我永遠都不會后悔!彼龜蒯斀罔F地道,“我只是還需要一點時間做心理準備。”
席荷月適時地垂下眼瞼掩去眸底的光芒,“別讓我等太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