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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寶情人 第七章
作者:舒格
   
  過年,家家戶戶團(tuán)圓相聚,人人穿上最光鮮亮麗的行頭出門,拜年的拜年,春游的春游,京城一片熱鬧喜氣。

  丞相府整理得煥然一新,室內(nèi)水仙和室外庭園的梅花爭艷,迎接絡(luò)繹不絕的親友、訪客,拜會自早到晚都沒停歇,堪稱車水馬龍。

  對照前面主屋的熱鬧,西跨院卻是安靜到異常。

  彷佛被所有人遺忘了,丞相府的這個角落,絲毫沒有沾染到過年時的嘈雜喜氣。

  沒有新的擺飾,沒有鮮艷欲滴的花盆擺飾,連傅寶玥自己,都沒有華麗衣裳或首飾──她還是平常的模樣,最多就是換了身暗紅衣裙,算是應(yīng)了景。

  大過年的,她卻懶洋洋地窩在貴妃榻上,意興闌珊翻閱著繡譜。那些鴛鴦戲水、花開富貴的圖樣,她沒一個喜歡。

  好吧,換一本描紅花帖,左看右看,也都沒看出什么興趣來。

  看著看著,眼皮越來越重,都快閉上了。

  大白天里打瞌睡是不妥,但她也沒辦法,誰讓她這幾天都睡得不好,夜里老是驚醒呢?

  偏偏,又不是情郎的探訪讓她無眠,而是因?yàn)橐粓鲇忠粓龅膼簤簦?br />
  這些夢境,都有著共通點(diǎn)。

  在夢里,她變回了多年前的小女孩,回到深宅大院的江南舊家。一身光鮮衣裳、手中拿著個新鮮甜桃,正一蹦一跳的要穿過回廊,去爹的書房玩耍。

  傅盛疼愛自己的掌上明珠是出了名的,打小就讓傅寶玥在書房自由進(jìn)出,還親自教她認(rèn)字、描紅,帶著她賞玩價值連城的書畫古籍,父女倆常常在書房一待就是一下午,其樂融融,和外面想象傅盛是個滿身銅臭的生意人、只對賺錢有興趣的形象,大有出入。

  當(dāng)時,傅寶玥幼小身影正轉(zhuǎn)上朱紅欄桿的回廊,辮子甩啊甩的,突然,后面有人一把抓住她!

  一只手還由后往前,用力蒙住她的嘴;傅寶玥連叫都叫不出聲,就被拖抱著,硬是帶回了她和奶娘住的套間。

  甜桃落地,摔爛了。

  「我的小姐,妳可千萬,千萬別開口!」原來由后抱住她的,是奶娘。

  只聽見奶娘嗓音抖抖的,不只這樣,還全身都在發(fā)抖,抱傅寶玥抱得好緊,兩人迅速縮藏進(jìn)后面小房間里的陰暗角落。

  傅寶玥被嚇得大氣也不敢出,驚慌的眼淚在大眼睛里滾來滾去。她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一向和藹慈祥的奶娘,為什么會突然變得聲色俱厲。

  片刻之后,彷佛地獄大門打開,所有的惡鬼統(tǒng)統(tǒng)出柙,潮水般涌進(jìn)來,急促混亂的腳步聲、人聲吶喊……充斥整個傅家大宅。

  門被狠狠撞壞,酸枝書架、多寶桶、半人高的精瓷花瓶全被掃倒,此起彼落的巨響震得傅寶玥小小身軀不斷驚跳。

  「別出聲,別出聲……」奶娘的叮嚀,在她耳邊重復(fù)又重復(fù)。

  從那一刻起,她的聲音好象不見了。

  不敢哭,不敢問,只睜大眼睛從陰暗角落里面,看著家被抄了,看著父親被架走,再也沒有回來;看著母親的夜夜號哭,終至投水自盡。

  一切發(fā)生得那么快,從眼前飛也似地掠過,就算睜大眼,也幾乎看不清楚。

  唯一清楚的,是那群兇狠跋扈的官兵,身上袍帶全繡著耀眼的紋飾──讓人一眼就能認(rèn)出,他們是宮里出來的,傲視天下的侍衛(wèi)們。

  愛笑愛喝酒,笑聲震耳,交游滿天下的父親,究竟怎么惹上這樣一個大麻煩,又怎么被下重手抄家,在傅寶玥被領(lǐng)著夤夜遁逃,一處換過一處的流離顛沛歲月里,聽著口耳相傳,多少也得知了端倪。

  一開始不過就是捱義氣,資助朋友,個性豪邁的傅盛并沒有追究用途。最后,好心卻遭到利用,連命和家人、財產(chǎn)都一同賠上。

  傅寶玥曾經(jīng)咬牙忍淚,咬得嘴兒都破了,鮮血流淌卻仍不自知;沒想到,多年后,還是被一個宮里來的男子糾纏上了。

  熱騰騰的情意排山倒海而來,雁宇瑎根本沒有給她喘息的空間,更遑論思考了。她把整個人交給他了,卻一點(diǎn)也沒想過結(jié)局。

  他們,能有什么結(jié)局?

  就算雁宇瑎說過要帶她進(jìn)宮,但暫且不論可行與否,她自己也絲毫不愿。

  要怎樣讓她走進(jìn)充滿了惡鬼的皇宮?那些帶走她父親、逼死她母親的惡鬼,一有機(jī)會,就要出現(xiàn)糾纏,恨不得將她也拖回地獄。

  看呀,他們張牙舞爪,面目猙獰,身上的刀劍閃著冷冷的銀光,往她劈下──

  「嚇!」傅寶玥驚醒,一身的冷汗。

  「小姐,小姐?」

  擔(dān)憂的嗓音響起。隨即,巧絲出現(xiàn)在她眼前。

  看見傅寶玥惡夢乍醒的慘白粉臉,巧絲原本已經(jīng)古怪的臉色,更顯憂慮。

  「我沒事!顾龔陌胩膳P的姿勢勉強(qiáng)坐起。原來是大白天寐著了,還作了惡夢,此時四肢軟綿綿的,幾乎又要躺回去。

  本來,巧絲應(yīng)該會勸她回去榻上躺一躺的,不過此刻,巧絲的臉色猶豫遲疑,吞吐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小姐,有人來看妳!

  突聞此言,傅寶玥的心頭猛地亂跳了好幾下。

  會是「他」嗎?

  過年這段時間,宮里事情多,雁宇瑎無暇來看她,兩人已經(jīng)好一陣子沒見面了。

  事實(shí)上,是從上次七皇子來硬闖之后,他們就不曾見面。

  走漏風(fēng)聲了嗎?宮里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事情?所以,才不方便前來?要不然在以前,除非他去了南方,否則每隔一兩天,就在夜里出現(xiàn)來看她。

  或激烈纏綿,或靜靜相擁,甚至是對坐笑談……無論怎樣,都是濃情蜜意,彷佛在一方私密的天地中,共享僅屬于兩人的良辰春宵。

  出了這方天地,她和他,根本不能相聚……連面都見不到呀!

  巧絲看出小姐的情緒流轉(zhuǎn),也敏銳察覺那張芙蓉粉臉上涌起的淡淡紅暈,心里急著,又不知該怎么措詞,大寒天里,硬是急出了一頭汗。

  「巧絲,妳怎么了?」傅寶玥詫異著。

  巧絲不安地回頭望望,又轉(zhuǎn)回來,無言地望著她。

  傅寶玥這才領(lǐng)悟到,來人絕不是雁宇瑎,而且,還可能是很不受歡迎的客人。

  「誰來看我?」她輕聲問,一面輕移身子,下榻讓巧絲為她整理衣服。

  「我說寶玥,怎么大白天的睡覺哪?」尖銳的嗓門傳來,令聽的人都忍不住想皺眉。

  話聲方落,一個香噴噴又珠光寶氣,全身上下穿戴光鮮亮麗的微胖身影出現(xiàn)。丞相夫人、傅寶玥的姨母走了進(jìn)來。

  丞相夫人一進(jìn)門,彷佛回到自己屋里一樣,大剌剌坐下,還指使巧絲去為她倒茶。

  傅寶玥的柳眉微微鎖起。

  雖然姨母多年前伸出援手收留了她,她感激莫名,但說到底,她和這位姨母還是一直都不親。

  當(dāng)然寄人籬下會特別自卑退縮沒錯,但姨母的個性,和她那溫婉賢慧的母親……很難想象是出自同一個家庭。

  「哎呀,怎么房里這么素,一點(diǎn)裝飾喜氣也沒有,大過年的呢!」丞相夫人用手絹半掩著鼻,團(tuán)團(tuán)圓臉上,滿是不同意的表情。「還有,這屋子座向差,未時而已,就已經(jīng)這么暗了,不敞亮;轉(zhuǎn)角就是小廚房,油煙味好重哪!外頭還面對一個陰森森的蓮花池……依我說,這兒根本不適合住人!」

  傅寶玥低頭無語。

  要真這么糟糕,她在這小院落也住了這些年了,也不曾聽姨母問過一句住得好不好,怎么今天突然挑了一大籮筐的毛?

  雖然不解,但她從很小就學(xué)會了安靜觀察。只要靜靜旁觀,很多人、事,慢慢的就會顯現(xiàn)原形。

  果然,原形現(xiàn)出來了。

  「寶玥呀,不如妳搬個地方吧,讓妳住這兒,姨母也心疼。」丞相夫人伸手拉住傅寶玥冰涼的小手,圓臉上堆著笑,只是笑意很淡薄。「姨母幫妳看好了,南邊的屋子,下午讓人去整理一下,上燈前就可以搬好,反正妳東西也不多……是吧?」

  話中探問的用意如此明顯,讓傅寶玥咬住了唇,忍下回答,依然不出聲,只是乖順地點(diǎn)點(diǎn)頭。

  「東西就這些?」丞相夫人又追問,眼睛在房里轉(zhuǎn)啊轉(zhuǎn)的,掃視一周,確認(rèn)。

  「是。」傅寶玥輕聲回答。

  還能有什么呢?當(dāng)年來到丞相府,奶娘在急亂間幫她戴在手臂的金鐲子、衣服里縫的金條,連著包袱里幾串珠煉、好幾個寶石戒指,要讓她保命用的,全都讓姨母不動聲色地拿走了。

  雖說這些年來丞相府供她吃住,但真要算起來,她帶來的那些,換算成銀子,絕對足夠支付食宿,還綽綽有余。

  但無論如何,傅寶玥還是極為感激姨父、姨母的收留。他們的話,她從來不會反對或忤逆,一切都默默接受。

  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她被迫搬出了西跨院。

  匆促得連打包都隨隨便便,之前巧絲忙著指揮幾個來幫忙的仆婦收拾東西、還沒什么時間反應(yīng),等到陪著小姐來到新居時,巧絲先是一愣,然后,眼圈兒就紅了。

  什么新居?根本一點(diǎn)都不新!這兒,根本就是柴房改的幾間陳舊小屋呀!離主屋很遠(yuǎn),在第三進(jìn);毫無人煙,安靜到幾乎是蕭索了。

  傅寶玥本身倒是沒有什么激動反應(yīng),只是看了看四下環(huán)境,長長眼睫便掩垂下來,遮去眸里所有的情緒波動。

  「小姐……」巧絲的聲音都發(fā)抖了,帶點(diǎn)哭音,「怎么會……怎么會讓小姐來住這兒呢?會不會是弄錯了?」

  「大概是之前鬧了事,想要避免再次發(fā)生吧。」傅寶玥淡然說著,彷佛置身事外般,云淡風(fēng)清!肝业纳矸忠呀(jīng)夠特殊,現(xiàn)在又有宮里的人注意到我借住在這……想想姨父在朝任官,這樣確實(shí)會讓他難做,姨母的考量是情有可原!

  「那都不是小姐的錯呀!」巧絲義憤填膺!赣钟姓l幫小姐想過?」

  傅寶玥笑了笑。

  是呀,每個人都有苦衷,都該為他們想想;但,又有誰幫她一個毫無背景支柱的孤女想過呢?

  除了貼身服侍的巧絲之外,就只有雁宇瑎了。

  那個可以坐擁天下美女,卻獨(dú)鐘她一人的男子。

  「沒關(guān)系,將來六爺接了小姐過去,就不用再受這種委屈了!辜t著眼的巧絲一面不停手地忙碌收拾張羅著新住處,一面碎碎念著。

  說著說著,巧絲突然想到什么,抬起頭,擔(dān)憂地看著自始至終都淡然以對的主子!感〗悖覀冞@樣匆匆忙忙搬地方,又搬到這么荒涼的角落,六爺會不會找不著?」

  聞言,傅寶玥突然笑了。是真真切切,打心里透出來的笑。

  笑容嬌柔絕艷,彷佛陰霾烏云中透出的皎潔月光,令人幾乎看傻了眼。

  「才不會呢!够卮鹗翘鸾z絲的嬌嗔!杆侨俗钯\了,哪會找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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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寶玥果然沒說錯。

  幾天之后的夜里,當(dāng)前面正屋的熱鬧談笑聲還隱隱約約傳來時,更襯得后面掩藏在濃密樹林里的小屋非常安靜。

  雖然安靜,卻一點(diǎn)也不冷清。

  小屋經(jīng)過收拾,已經(jīng)略具規(guī)模。書、衣服都?xì)w位,被套椅套全換過,窗前小書桌上擺好了筆架和顏料,角落幾枝寒梅插在素雅花瓶里,吐著淡淡清香。房間中央,一個火爐正熊熊燒著,帶來可喜的溫暖。

  不過就算沒有火爐,傅寶玥也一點(diǎn)都不冷,因?yàn),情人的懷抱比火爐更好用。

  他果然尋來了。才上燈沒多久,便見他一派瀟灑地走進(jìn)來,寒傖的舊房間好象突然變成華麗富貴的宮殿。

  傅寶玥當(dāng)時正在理書,聽聞門聲輕響,一回頭,就看見長身玉立的心上人站在那兒,微笑凝望,隨即展開手臂,對她說:「寶兒,來!

  幾本書冊落地,裙襬飛揚(yáng),她投入了專屬于她的懷抱。

  「想不想我?」低聲呢喃在她耳際,癢癢的,惹得她格格輕笑。

  笑歸笑,撲入堅實(shí)懷里的人兒還是乖乖點(diǎn)頭,承認(rèn)這些日子來的相思。

  「乖寶兒!寡阌瞵低頭輕吻她的頭頂。「換了新房間?在哪畫畫?幫妳搬張桌子過來,好不好?」

  這個男人便是這樣,大方氣度在輕描淡寫間流露無疑。

  分別多日后相見,沒有婆婆媽媽問她瑣事,就算看她換了地方住,也沒有追問來龍去脈。

  「還說呢,你送的那些東西,巧絲和你派來的人,在入夜之后,抬了好幾趟才搬完,要不是這兒人煙稀少,馬上就給人發(fā)現(xiàn)!」傅寶玥悶在他懷里抱怨。

  事實(shí)便是,雁宇瑎一切都幫她想得好好的。

  她身邊總暗中安排著人守著,順便傳遞訊息,所以,他第一時間就知道傅寶玥換地方住了。小姐她遷居,派隨從來幫忙。吃的用的不管少了什么,只要開口,不,連開口都不用,他一定幫她準(zhǔn)備。

  「你不要真去搬張桌子來!」傅寶玥不放心地仰頭叮嚀,追加一句。

  照他的個性,說是搬張桌子來,一定就會搬來一張紫檀木精雕鑲鈿還壓金絲的前朝古董桌,價值連城的那種,說不定還附上椅子、書架、筆架、全套書房用品。

  這個人寵起女人來,根本是沒有盡頭的!

  「我也只是隨便問一句,看妳緊張成這樣!寡阌瞵輕笑著,俯頭捕捉她柔潤艷紅的小嘴,把她接下來的抗議都吞進(jìn)口里。

  「唔……」嬌軟的輕吟不由自主逸出。

  相思如此催情,很快地,兩人的身體熱了,呼吸快了。傅寶玥的衣服被扯開,男人的大掌撫上她柔軟豐盈的前胸,隔著肚兜,感受她好急好快的心跳。

  「妳越來越甜了,寶兒!寡阌瞵吻著吮著,還低低贊嘆,伴隨著低啞的呻吟!刚娌幌腚x開妳……」

  濃情蜜意中,傅寶玥卻是一愣,烏黑的大眼睛眨啊眨,望著眼前略略泛紅的英俊臉龐。

  感覺到懷中人兒突如其來的僵直,雁宇瑎捧著她臉蛋的右手,輕輕撫摸花瓣般的臉頰!冈趺戳?」

  「你……又要走了?」

  「嗯,元宵一過就要南下!孤唤(jīng)心回答著,他另一手靈巧地去解那件艷紅緞面的肚兜,尋求更親密更貼身的接觸。

  「早知道,不如去跟別人算了!轨o了好半晌,傅寶玥才悶悶說。

  也省得這樣牽腸掛肚,老是才見了面就又要分離,根本沒辦法廝守!

  不知道為什么,兩人越來越分不開,這一次聽聞他要南下,傅寶玥的心,莫名地慌了起來。

  「怎么可以!妳不跟我,還能跟誰?」他輕輕松松地把她的埋怨給駁回了。

  片刻之間,雁宇瑎已經(jīng)把她的衣衫卸了大半,攔腰抱起半裸的心上人,往大床走,輕輕放下。

  「妳最近……有沒有覺得哪里不一樣?」他的薄唇隨著長指,游移在雪嫩的女體肌膚上,來回品嘗愛撫,彷佛在鑒賞最美味的佳肴一般,一面還要好壞好壞地問。

  有什么不一樣?他還好意思問?

  傅寶玥的臉蛋紅了又紅,紅得像是要著火了。

  從不識風(fēng)月的單純閨女,變成已解人事的小女人,這樣的轉(zhuǎn)變還不夠大嗎?

  開始知道相思滋味,從心到身體都渴望他,以前頭一沾枕就能唾,現(xiàn)在都要輾轉(zhuǎn)反側(cè)好半天,想他的吻、他的擁抱、他的氣息、他親昵的愛語……想得自己臉紅心跳,睡也睡不好,夢里都是他,這算不算「不一樣」?

  什么都不一樣了!

  「沒有嗎?真的?」他嘗著殷紅挺立的可愛蓓蕾,逗弄著,讓她全身酥軟無力之際,還是繼續(xù)追問,「仔細(xì)想想,寶兒!

  這種時候,誰還能仔細(xì)想什么呀!分明是、是欺負(fù)人!

  「別欺負(fù)我……」討?zhàn)埪晪傻蔚、可憐兮兮的,惹人愛憐不已。

  「是誰在欺負(fù)妳?嗯?」低沉男聲依然含笑,但是氣息也明顯地不穩(wěn)了。
 
  好象要不夠她,又像是急著慌著,想要確定什么。

  像這樣什么都有、凡事篤定淡然的男子,到底有什么不確定、沒把握的呢?又在急什么?

  「啊、啊……」只有在這時候,她會用最甜蜜纏綿的嗓音喊他,「瑎……」

  「再叫一次!顾拇⒋种,聲音沙啞,幾乎已經(jīng)要克制不住滿腔火熱滾燙的愛意!笇殐海俳形乙淮!

  那樣甜媚入骨的嗓音,他定要牢牢記住,攜到夢里夜夜溫習(xí)的。如此,南下孤枕難眠的難耐時日,才熬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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