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婚姻不算數(shù)!边@句話是從惠曼莉的齒縫中進出來的。
“已經(jīng)登記生效了。”古人豪聲音平穩(wěn)的道。
“你……你竟然背著我結(jié)婚,你有把我這個媽媽放在眼里嗎?”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這樣忤逆過她,現(xiàn)在這么嚴(yán)重的大事竟然連問都沒有問她一聲,叫她怎么能不震怒?
“媽,對不起,不過這件事已經(jīng)決定了,她就是我古人豪的妻子,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彼恼Z氣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事情都還沒查清楚,你就急著娶她?”惠曼莉真是快氣瘋了,“她曾經(jīng)說謊騙你,你怎么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古人豪沉默著,沒有應(yīng)聲。
“你現(xiàn)在就去叫她把離婚協(xié)議書簽一簽,還有,這幾天我想過了,既然無法確定那個小孩是不是我們古家的骨肉,干脆就想辦法叫她拿掉,我們可以給她一筆慰問金,也算是盡到該盡的責(zé)任了。”惠曼莉以為兒子的沉默代表“同意”,逕自說道。
“不要再說了!”突然,他猛地站起身低吼,讓她怔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著一臉怒容的兒子。
“我不會跟她離婚,更不可能叫她把小孩拿掉,這件事到此為止。”他面無表情的臉上青筋跳動,泄露了他現(xiàn)在憤怒的情緒。
“你為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想跟媽媽翻臉嗎?”她也惱了,
“媽,她是我妻子,不是來路不明的女人,希望你以后能夠尊重她。”他正色道。
“好,好,你有了老婆就不要媽媽,我走就是了!被萋驓獾醚腊W癢的,抓起包包就往外頭走。
“媽……”古人豪看著母親飛快離去的背影,懊惱的捶打了下桌子。
他太了解自己的母親了,若他沒有先下手為強將雙婕娶進門的話,母親一定會選擇寧可錯殺,叫雙婕把小孩拿掉。
而現(xiàn)在證明他的顧慮沒錯,好險他早一步完成了結(jié)婚儀式,否則麻煩就大了。
“沒想到你會為了一個‘女人’跟媽撕破臉。”古人杰不知何時來到的,雙手插在口袋中,斜倚在門邊。
古人豪疲憊的用手爬爬頭發(fā),走回辦公桌后坐下,“叫她‘大嫂’!
扯起唇瓣,他走進門內(nèi),“我知道,放心,我跟媽不同,我很喜歡這個嫂子,只不過我真的很訝異,一直以來都順從媽意見的你,竟然會突然抗命。”
“事情有輕重緩急,這件事我無法妥協(xié)。”古人豪的神色凝重了起來。
“大哥,我看得出來,你很愛她!彼^察著大哥臉上的神色后,緩緩說道。
“你胡說什么!被乇艿艿艿囊暰,他輕斥著。
“我可沒胡說,好歹我跟你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就算你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我也能觀察出一二。你不能否認(rèn),她跟以前那些女人完全不同,對嗎?”古人杰說得很篤定。
“你問這么多干么?你只要知道她是你大嫂就夠了!惫湃撕腊琢怂谎。
“OK,我不多問就是了。不過,有句話我可要提醒你,有時愛情是要說出來的,要讓對方知道你愛她,否則一堆誤會很容易就會趁機竄起,造成難以收拾的后果。”古人杰認(rèn)真的勸他。
說出口?他這輩子唯一會的就是壓制情感,從來就不知道怎么去表達(dá),更別說要“說出口”了。
這對他來說,可能比在商場上跟敵人斗智廝殺還要困難個幾百萬倍。
“那我不吵你了,早點回去陪老婆吧!”見大哥沉吟著,古人杰識相的告別。
“等等!彼白×艘呀(jīng)轉(zhuǎn)過身走到門邊的弟弟。
古人杰回首,用詢問的眼神望向他。
“謝謝!彼行┢D困的說出這句話。
古人杰詫異的挑高了眉,隨即揚起唇畔,朝他點點頭,“有進步!彪S即笑著走出門。
他平常的表現(xiàn)真的這么差嗎?
古人豪苦笑的搖搖頭,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突然,他很想要趕緊回家看看她,那個才剛成為他妻子不久的女人,還有他們的孩子。
如果現(xiàn)在有鏡子的話,他一定會因為看到自己臉上不自覺漾起的幸福笑容,而訝異的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古人豪”。
一種連自己都沒有發(fā)覺的無形改變,正悄悄的在他身上產(chǎn)生作用,同時影響著整個古太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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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踏進家門,一陣陣令人食指大動的飯菜香就飄入了古人豪的鼻中。
通常他都是在外頭應(yīng)酬用餐,很少待在家吃晚飯,就算偶爾回家吃飯,也從來沒有聞過這般美味的香氣。
奇怪,是換了廚子嗎?
古人豪將外套跟公事包交給迎上前的傭人,順口問道:“太太呢?”
傭人愣了一下,接著回答,“太太還沒回來!
“她出去了?”他的心忽然提了起來。
“呃,先生,請問你說的是哪位太太?”傭人被古人豪驟然下沉的臉色嚇到,連忙問他。
“年輕的太太。”對呢,現(xiàn)在家里有兩位太太了。
“喔,太太在廚房!眰蛉巳玑屩刎(fù)似的回答。
“在廚房?”聽到她在家,他的心這才安穩(wěn)了下來。不過,她在廚房干么?
古人豪納悶的邊想邊往廚房走去,才剛走近,就看到她纖細(xì)的背影在廚房內(nèi)忙進忙出,那情景,讓他內(nèi)心有種撼動。
從小到大,他從沒看過母親下廚,理所當(dāng)然的都是由聘請的大廚準(zhǔn)備全家的三餐,他也從不覺得這有什么奇怪的。
可今天看到她穿著圍裙在廚房忙碌的準(zhǔn)備晚餐,突然讓他有種幸福的感覺。
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做“家”的感覺。
古人豪站在廚房外看著眼前這一幕,目光不自覺的柔和了下來,甚至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就怕破壞了這洋溢著溫馨的情景。
將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的雙婕,滿意地看著自己準(zhǔn)備的一桌菜肴,脫下了圍裙,才抬頭,就看到那雙讓她一見鐘情的雙眸正緊盯著她瞧。
“你回來了?”她緊張的將圍裙藏在身后,不敢望向他。
“這些都是你做的?”他走近餐桌。
“嗯,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這還是他們結(jié)婚后共度的第一次晚餐哩。
“我沒想到你會煮菜,現(xiàn)在很少有女人會做家事了!彼_椅子坐下,看著一桌豐富的菜色,眸底閃過驚訝。
“我在薛家一直都在做這些事!彪p婕苦笑道。
看著她閃過落寞的美麗臉龐,他感到一陣心疼,“或許,你可以慢慢告訴我,你跟薛家的淵源!
雙婕點點頭,甩開不愉快的回憶,擠出抹笑容,“我會告訴你的!
她突然轉(zhuǎn)變的和善態(tài)度讓古人豪感到有些驚訝,但卻也跟著輕松愉悅了起來。
“好,先吃飯吧。”他英俊的臉上雖然沒有太多表情,可他的語氣卻明顯柔和很多。
“可是……你母親還沒回來!弊詮哪峭碓诮烫么颐Φ呐e行結(jié)婚儀式之后,她就沒有見過他媽媽,想必她一定是大發(fā)雷霆了吧?
“她暫時不會回家!备鶕(jù)他對母親的了解,想必是跑去陽明山的別墅暫住。
“不回家?!”這么嚴(yán)重?
“這件事你不用管,你只要好好把孩子生下來就是了。”古人豪淡漠的道。
她眉頭微微一皺,認(rèn)真的看著他,“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談清楚!
古人豪回視著她,“說!
雙婕深吸口氣后才開口,“我……我想,既然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就該好好經(jīng)營這段婚姻!彼痖L睫,偷偷瞟了他一眼。
“繼續(xù)!彼膭钏抡f。
“所以……所以我會盡好做妻子的本分,相對的,我也希望你可以當(dāng)個好丈夫!彼б麓,一口氣說完自己心中的話。
丈夫跟妻子這兩個名詞讓他的心中有種悸動,沒想到他一向不在乎的婚姻,此刻卻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不過,好丈夫?他實在不知道怎樣才叫做好丈夫。
“我希望你能尊重我,我不是生孩子的工具!彪p婕的神情有些落莫。
難道是因為剛剛那句話?“我不是那個意思!彼皇窍M灰獮槠渌氖虑樾臒┝T了。
仔細(xì)觀察著古人豪臉上的表情,她點點頭,“我知道了,不過……”
“不過什么?”聽說結(jié)了婚的女人要求會很多,真是一點都沒錯。不過很奇怪的,他不但不覺得厭煩,反而想要盡力滿足她的一切需求。
“我希望你在我面前可以拆掉面具,真實的表現(xiàn)你自己,就像在葉天明面前一樣!彼嗯瓮幸惶焖约涸谝黄饡r,也可以像跟葉天明在一起時那般輕松自然。
古人豪直直的瞅著她,僵硬的彎起了唇角,“像這樣嗎?”
她還記得自己曾在酒醉的時候大膽的用手拉彎了他的唇線,還說過一大堆讓人害羞的話。
雙婕白皙的臉龐霎時臊紅了起來,羞赧的點了點頭。
她嬌羞的可愛模樣讓他的唇線更加上揚了。他很懷疑若自己真的聽母親的話,娶了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當(dāng)老婆,現(xiàn)在還會有這么多樂趣嗎?
答案一定是不可能的。
或許,試試看當(dāng)個好丈夫也是個不錯的挑戰(zhàn),他很樂意接受。
“吃飯吧!惫湃撕婪湃崧曇,算是跨出了第一步。
雙婕開心的咧開唇,替他盛飯夾菜。
她一定要做一個好妻子、一定要讓他愛上她,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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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結(jié)了婚,同床共枕是天經(jīng)地義、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雙婕在自己的房內(nèi)踱著步,就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
人家并沒有開口叫她換房間,她又怎么好意思主動問起?
可夫妻嘛,本來就應(yīng)該要住同一間房不是嗎?
她不住的來回轉(zhuǎn)著,掙扎著自己該怎么做……
好,既然已決定要好好經(jīng)營這一段婚姻,那厚臉皮點也無妨。
她咬咬下唇,開始動手收拾著細(xì)軟——其實也只有幾件臨時買的便衣——鼓起勇氣打開了房門,在屋內(nèi)搜尋著……
真糟糕,她應(yīng)該要先問清楚他住的是哪間房。
她躡手躡腳的走上二樓,順著房門一一敲門,第一間是書房,第二間沒人回應(yīng),剩下兩間。
她鼓起勇氣選擇了其中一間,敲了敲門。
“叩叩叩!”敲門聲在長廊上回蕩著,她放下手,將耳朵貼在門上傾聽著。
好像有聽到悉悉窣窣的聲音。
應(yīng)該是這間吧?
她又敲了幾下門,正準(zhǔn)備重新將耳朵貼上門板聽個仔細(xì)時,門卻在此刻突然打開了。
“啊——”看見裸露著胸膛、只在下半身圍著一條毛巾的古人杰,雙婕忍不住驚呼出聲。
“怎么了?”另一扇門在尖叫聲響起后迅速的打開,沖出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古人杰無辜的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看著眼前景象,古人豪的臉色霎時沉了下來,他走上前擋在弟弟跟妻子中間,沉聲問道:“誰能告訴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我也不知道,我聽到有人敲門,可是正好在洗澡,本來不想理會,但敲門聲又一直響,我以為是你找我有事,才會只圍著一條浴巾就沖出來開門!闭l知道竟然會是剛進門的大嫂,他也是受到不少的驚嚇哩。
“你這么晚找人杰有什么事?”古人豪的臉色更難看了,嫉妒的感覺開始在他的胸口蔓延開來。
“不、不是的!彪p婕連忙揮手搖頭,小臉因為困窘而脹紅,“我不是找他,我、我是在找你,可又不知道你住哪間房,所以才……才一間間的找……”天,真是羞死人了。
“喔,我知道了。”古人杰露出了個恍然大悟的神情,調(diào)侃的望著大哥,“全都得怪你這個大老粗啦,哪有人結(jié)婚后‘忘記’跟老婆同房,還要老婆自己找上門的?”
古人豪怔了怔,朝她問道:“是這樣的嗎?”
她早就羞紅了臉,低著頭誰都不敢看,更甭說回答了。
“好了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也別打擾我了,趕緊回房吧,晚安。”古人杰朝他們行了個鞠躬禮,隨即關(guān)上門繼續(xù)他的盥洗動作。
尷尬死了,如果現(xiàn)在地上有個洞的話,她肯定會毫不考慮的跳進去。
“我們回房吧。”如果燈光再亮一點,她一定會看到他黝黑臉上浮現(xiàn)的淡淡紅暈。
她總是可以令他悸動,給他不同的感受,溫暖他的心。
隨著每一次的悸動,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的感情又更深了些。
他帶著雙婕定入房內(nèi),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像個國中生一樣感到慌張。
這是她第一次進入他的房間。
房中的擺設(shè)簡單樸實,一點都不像是個總裁的房間。
一張大床罩著藍(lán)灰色床單,擺在房間中央,窗旁放著線條簡單的木制床頭柜,而落地窗旁則是擺放著一張布沙發(fā),沙發(fā)旁則有一盞閱讀燈,看得出來是他平常閱讀書籍或公文的地方。
她深深吸了口氣,感覺整個房間內(nèi)充斥著屬于他的氣味,且隨著她的呼吸竄入她的每一個細(xì)胞,讓她整個人開始燥熱了起來。
“東西先放著吧!惫湃撕涝诼涞卮芭缘纳嘲l(fā)坐下,交疊著雙腳凝視著她。
看她提著小包包,仿佛一只誤闖叢林的可愛白兔似的,就叫他有股想要將她一口吞下的沖動。
“該放哪里?”她沒有忽視他灼熱的視線,羞赧的問。
“先隨便放著,明天傭人會整理!彼S口道,接著拍了拍雙腿,“過來!
雙婕聽話的把包包放下,慢慢走到他面前站著,不知道自己該坐到哪去。
古人豪唇畔微扯,長臂一伸,將她卷入了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 彪p婕發(fā)出嬌羞的低呼,不好意思的將臉埋在他的胸前。
他哪會讓她有機會閃躲,厚實的大掌抬起她的下巴,黑色的眸子望入了她的眸中,“你說過要當(dāng)我的好妻子!
“嗯!彼缓靡馑嫉狞c點頭。
“那你以前的男朋友呢?”這個疙瘩,他始終沒有除去過。
她的眸底閃過一絲困惑,隨即皺起了眉頭,“你還在懷疑我肚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方才的甜蜜被傷心取代,她覺得自己被徹底的污辱了。
觀察著她的神情,那雙瞳中盛滿的怒意跟痛楚不是假的,古人豪緩緩道:“我那天親眼看到的!
“哪天?”他親眼看到?她根本就沒男朋友,他去哪看。
雖然要說出自己曾經(jīng)回頭找她是件窩囊的事情,不過他還是將那天自己看到的
情景簡單的做了說明。
“你后來有找我?”這個訊息讓雙婕原本傷痛的心霎時飛揚了起來。她本來以為,他根本就馬上忘記了她哩。
“唔!惫湃撕缹擂蔚膽(yīng)了聲。
“那根本不是我男朋友,他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時,開車載我跟另一個女生的駕駛,我們?nèi)齻人是大學(xué)同學(xué)兼死黨,所以那天我們只是例行的同學(xué)聚會,沒其他用意!彪p婕連忙解釋。
“同學(xué)會親你額頭?還跟你勾肩搭臂?”他的語氣蘊含著濃濃的醋意,酸得連雙婕都聞到了。
他是在吃醋嗎?她飛揚的心又更揚高了些。
“那只是在開玩笑,不過我現(xiàn)在結(jié)婚了,以后會注意的!彼p聲安撫他。
她的話讓古人豪一肚子的醋意霎時消了一大半。是真的嗎?這一切只是他的誤會?
“若是你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介紹我那兩個死黨給你認(rèn)識!彼M屗嘈潘。
“我沒這么小氣!彼洁熘,一向嚴(yán)峻的臉上突然充滿了孩子氣。
雙婕看得入迷,雙手不自覺的摸上了他的臉頰,“你現(xiàn)在像個小孩子似的!
“小孩子?”他扯起唇畔,將她的臀部抵上他的腿間,在她的耳畔低喃,“現(xiàn)在還像嗎?”
她的臉頰霎時燒紅一片,害羞的將臉埋在他的頸窩。
他輕吮著自她發(fā)絲飄來的馨香,將唇移到她的耳畔,用柔嫩的舌尖輕輕舔舐著她白玉似的耳垂,然后順著臉頰,找到了她的唇。
“嗯——”觸電般的感受自他的舌尖撩起,讓她情不自禁的嚶嚀出聲。
粗重的氣息在彼此間交疊著,他的大手滑入她的衣襟之內(nèi),找到那滑嫩柔軟的渾圓,輕柔的愛撫著。
她可以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欲火正因他的每一個碰觸而燃起,讓她焦躁不安地在他腿上扭動著身體,祈求著更多。
“該死!”忽地,古人豪低咒了聲,停止了一切動作,只是緊緊的攬住她,將臉埋入她的發(fā)絲間喘著氣。
“怎么了?”她還沉浸在方才的旖旎氣氛中,眨了眨迷蒙的雙眼問道。
“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我不能傷害到他!彼穆曇舫錆M了抑制情欲的瘖痖。
“應(yīng)……應(yīng)該沒開系吧?”雙捷低聲道,馬上因為這充滿邀請的話語而羞紅了臉。
“不行,我今天會安分的抱著你睡覺。”他突然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大床,輕柔的放下她。
這一刻,她覺得就算自己馬上死去也值得了。
誰說他是個不懂表情達(dá)意的男人?他的憐惜是如此撼動著她,若他能真正的愛上她,那她一定會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女人了。
只是會有那么一天嗎?畢竟她并不符合他的擇偶條件啊……直到古人豪擁著她入眠,雙婕還是睜著眼無法入睡,腦海中不斷的思索著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