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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害 第4章(1)
作者:綠痕
  他后悔了,他不該鼓勵她的。

  以往看古詩,詩中心懷閨怨的女子們,是如何望眼欲穿地期待良人返回身邊,對此,文謹心中半點概念也沒,更加不明白那份孤單為何會讓人夜夜垂淚至天明。

  但在月穹閉關寫書后,他徹徹底底懂了。

  因自家媳婦寫起書來六親不認,其投入的程度,簡直就是忘我也忘他人的無人境界,若不是她還得食五谷雜糧、身子也不是鐵打的,依他看,她連一日三頓和睡覺也都能給省了。

  為此,被月穹遺忘到天邊的他感到很悲傷。

  更雪上加霜的是,因他才初初大婚,故家中的長輩們決定放他半年假不必做生意,他只要全心全意在府中陪伴他的妻子就好?稍埋芬魂P起門來寫書就誰也不理會,若是打擾了她,她誰的面子也不給,不但會賞眼刀子更會撂拳頭,害得每夜每夜站在書房外頭的他,所能見著的,就只是在燭光照映下,她那映在窗上認真振筆疾書的剪影而已。

  自小起,他就很羨慕自家父母的鶼鰈情深,在他成年后,雖然一直都娶不著媳婦,可在他心底總有著那么一個小小的盼望,他盼望著,總有天會有名深愛的妻子伴在他的身旁,與他交頸纏綿,濃情似酒……

  可他……真的是閑得很無聊啊。

  以往想像中,該是最能培養夫妻間感情的新婚時期,就算沒法甜蜜蜜地黏在一塊兒,也該是能朝夕相處片刻都不想分離,可這寶貴的新婚之期,月穹全拿去寫小黃書了,害得無事一身輕的他,成日就只能在她的書房外頭閑晃。

  在月穹連續閉關的第七日,親自哄睡了因近來都見不著大嫂而鬧脾氣的小弟后,文謹靜靜在書房外頭站了一會兒,隨后命人去請三師兄過府一敘。

  被邀至臨湖水榭中賞月對飲的玄靈,不吭一聲地喝了一壺酒后,終于大發善心地問向那個一整晚比他還沉默的文謹。

  “跑了?”

  文謹頹然地搖首,“沒跑。”

  “看書了?”玄靈太了解那個頑劣師妹會干什么事了。

  “無一幸免!睂τ谶@點,文謹已經不想嘆息了,因就像月穹說的,看慣后每個人就都會緩過來了,現下全府的人又都每日湯湯水水的滋補著,每個人看上去全都是紅光滿面,氣色好得不得了。

  “節哀!毙`沒表情地應著,抬手再進一杯清冽香醇的美酒。

  聽了他的話,文謹終于拉下了世家貴公子的顏面,沮喪萬分地以手抓著發。

  “我拿她半點法子也沒有……”看她寫書寫得那么高興,要她停下筆不寫?他舍不得?删瓦@么讓她一直冷落他?他的心是肉做的,他也是會感到寂寞的。

  “揍一揍!

  “揍不過她!眲e說他舍不得這一點,以月穹的實力,相信只要一個拳頭就能把他擺得很平了。

  似乎是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天般,玄靈不語地自懷中掏出一封早就準備好的信交給他,接著放下酒杯就起身要走。

  文謹站在他的身后問:“三師兄,對付月穹最好的法子是什么?”真的是實在想不到任何法子了,不然他也不會向人求援。

  “比她更無恥!

  “……”他人生的道路究竟是在何時走岔的?

  就著水榭四周燈籠的光芒與湖面上明媚的月光,文謹在玄靈踩著湖水飛走后,攤開那封由蓬萊親筆寫的信細細閱讀,半晌,他抹了抹臉。

  無恥是吧?

  片刻之后,文謹帶著三分酒意,大剌剌地闖進月穹閉關的書房,一手拿著蓬萊的信函,當著正想發火趕人的她的面,狀似不經意地道。

  “二師兄在信上說,若是讓我向他告上三次狀,那么往后黃金門那三座金山就沒有你的份。而我決定,明兒個就捎封信給二師兄告上你一狀!

  “什么?!”寫書寫得好端端的,卻突然被他宣布往后黃金門的金山可能會因他而失之交臂?月穹當下書也不寫了,連手中的筆也都甩了。

  文謹笑吟吟地看她氣跳跳的模樣,“夫人很疑惑為夫為何會這樣做?”

  “你最好是給我一個痛快……”月穹哪可能任由多年來拚死拚活的心血就這么被他給整沒了?她陰沉著一張臉扳著十指。

  “你冷落我!

  “啊啊?”出乎意料之外的控訴讓她呆了一下。

  “下回閉關寫書前,娘子不妨想想獨守空閨的我!彼膊还芩每雌孑獾难凵裰倍⒅諛佑帽粧仐壈愕难凵裣蛩缚。

  “就只是因為……我沒空搭理你?”怎么嫁他前后,都沒發現他的性子是這么黏人的?

  他強壓下心底的臊意繼續演下去,“嗯,因你的置之不理,我寂寞我空虛我孤獨我還冷!

  “文少,你神婆上身?”她問得再嚴肅不過。

  “……”

  沒想到這招到頭來還是不管用……文謹泄氣地以指爬梳著發。

  “到底要如何娘子你才肯理會我?”他受夠這等冷清清的日子了,他要美滿的夫妻生活。

  月穹伸出一指,“讓我畫一幅!

  “為何你這般堅持要畫我的裸畫?”他沒想到她到現在還是沒放棄這個念頭,還以為三番兩次的推拒就能讓她打退堂鼓了,他的身子究竟有何魅力竟讓她這般念念不忘?

  她逮著機會便對他大吐起苦水來,“你以為這年頭身材好的范本很好找。课颐摿藥装賯也找不到一兩個能入眼的!

  文謹的語調頓時冰冷得像是摻進了冰渣子。

  “脫了幾百個?”也就是說,該看的不該看的,她都看遍了?

  “呃……”月穹終于發現她好像惹毛了眼前陰氣森森的男人。

  “意思就是你以前也常脫男人衣裳?”滿腔妒火化為無盡的寒意,他揚起下頷對她淺淺一笑。

  她怕怕地縮著肩,“那個……我這不是缺插圖范本嘛,不脫別人的衣服我上哪兒參照實物?無憑無據的,我再怎么幻想也有限不是嗎?”

  “那些‘別人’肯脫光了讓你畫?”他就不信天底下有哪個男人會肯讓她把身子印在書上昭告世人。

  “哪有那么簡單?”月穹說到這個就有一籮筐的抱怨,“他們要是肯乖乖就范的話,我還需要辛苦去大街上擄人綁人?你不知道這年頭要脫男人衣裳有多難啊真是。”

  文謹一掌重拍在桌上,強大的內力當場讓無辜的桌案死無全尸。

  “往后不許你再去脫任何男人的衣裳……”對于她瀟灑的過去,他既無法參與他便沒資格對她計較,可未來,他絕不許她再將她的那雙玉手伸至任何一個男人身上!

  月穹打心底覺得為難,“這個,恐怕不行……”若是不脫不畫,那往后她書里的插圖怎么辦?她可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不出預料地遭到她的拒絕,讓文謹終于認清了她對小黃書的執著程度,同時也看清了他的現況。

  哼,無恥是吧?

  那么大伙就都一塊兒無恥吧!

  下一刻,文謹撩落下去地揚起一手,先是扯去了頭上的玉冠,讓一頭墨玉般的黑發落下,然后他微側著頭,面上的笑意猶如一朵姿妍高貴的牡丹緩緩盛開,他抬起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勾著衣襟的邊緣,挑逗般地往旁拉開,露出些許膚色誘人的結實胸膛。

  “真不行?”他問得好輕好輕,宛如月下款款墜落的花瓣,如魅如惑的語調足以讓人酥進了骨子里再緩緩蕩漾。

  “噗——”兩管壯觀的鼻血登時自月穹的鼻孔盛大噴出。

  打從月穹畫過男人起,她就沒見過眼前這等妖魅得令她想撲上去一口吞掉的美男,她邊胡亂地抹著鼻血,邊昏亂地在腦海中回想,文謹在剛見到她時的拘謹樣、在娶她回家時既害羞又期待的模樣、看了小黃書后氣急敗壞的模樣、還有他在人前一副世家公子哥風采翩翩樣……

  要命,他怎么說變就變,還……還竟變得這么勾人!

  “如何?”不知何時文謹已來到她的身旁,兩手環著她的腰,不但在她的耳邊輕呵著氣,還不時偷咬著她小巧的耳垂。

  她忙著抹又流出來的鼻血,“行……你說什么都行……”

  “只看這么點,夠嗎?”他舔了舔她的耳垂,刻意將衣襟再拉開些許。

  “怎么可能……”腦際轟轟作響的月穹,著魔般地看著他的手指在這么一勾曳之后,又再次露出大片令她頭昏眼花的胸膛。

  “要不要再拉開點?”

  她連連點頭,“要、要,一定要……”

  “那你先保證往后再也不脫別的男人的衣裳!彼鹚氖郑屗闹讣饣^他的胸口,來到他胸前凸起的那一點,又很快地將她的手挪開。

  “我發誓再也不脫了……”月穹現下就算是被他拐去賣了也都甘愿。

  “真乖。”他得意地吮住她的耳垂,很滿意地看它被他吮出艷麗的瑰色。

  被他這么一吮,沉陷于色海中的月穹終于醒了過來,她心急地想去找紙筆,“文少,你就保持這個姿勢千萬別動,我這就將你畫下來!”

  豈料文謹卻動作快速地將衣裳回歸身上原位,轉眼間又是一副正人君子樣,彷佛方才所展現的綺麗男色都只是她的一時眼花而已。

  “很可惜夫君我今日收工了!彼推I著她以振夫綱,好一吐他多日來的閨怨之氣。

  “什么?”為那驟然所失的美色,月穹緊抓著他的衣袖,心痛得簡直想要放聲大叫。

  他還擺出一副為她著想的深情款款狀,意志堅定地拉開她扯著他衣袖的纖指。

  “你不是正忙著寫書嗎?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要是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往后她就會無法無天的開染房了,因此在她被徹底馴化前,絕對慣不得!

  月穹連忙上前緊緊抱住他的手臂,一雙水汪汪的眼眸拚命對他眨呀眨。

  “夫君,萬事一切好商量……”她都多久沒開葷了,哪有這樣只給聞香卻不給止饑的?

  文謹低首在她的眉心親了親,老早就想這般一親芳澤了。

  “不冷落我了?”她有求于人的滋味真不錯。

  她說得鏗鏘有力,“絕不!”

  “夫人真上道!彼拇巾槃莸赝禄,在滑至她挺俏的鼻子上時,輕輕咬了她一口。

  “那……”她期待地開口,兩手趁勢滑進他的衣裳里。

  文謹倏地將臉一板,毫不客氣地拍開祿山之爪。

  “照樣收工!

  經過切身的教訓與經驗,文謹總算明白財與色這二字,對月穹來說有多重要了。

  就像是水與魚一般。

  打從那晚過后,文謹再也不怕見不著月穹的人,只要他將眉一挑、懷中蓬萊的書信一亮,哪怕月穹正對他生著悶氣、哪怕忙得根本抽不出空,她都照樣乖乖地走出書房陪伴冷落不得的夫君大人。

  為免真將看不到吃不到的月穹給惹毛了,文謹偶爾還是會喂一喂魚餌的,例如攬著她的身子對她拋拋媚眼,或是風情無限地橫躺在書房的貴妃椅上,邊玩著披散的發絲,邊看著坐在身邊的月穹根本就靜不下心來寫書。

  這日,在月穹寫著寫著又流了一桌子的鼻血后,滿心馴獸成就感的文謹抽空去了大廳一趟,當他來到廳內時,一屋子面色凝重的男人正等著他。

  “讓月穹與他們見面?”聽完文伯所說的后,文謹訝然地問。

  文卿就知道有媳婦萬事足的他肯定忘了,“大哥,文家少當家娶妻可不單單只是你一人的私事而已,別忘了全族的人都還等著在宗族大會上見見大嫂這位少夫人呢!

  “伯公叔公們老早就叨念著大哥小氣了,都說娶回家這么久也不讓人看看你媳婦,大哥,你是藏寶貝不成?”文禮也跟進抱怨,最近他老被那些長輩追著問,追得他都想翻臉了。

  博格朗舉起一手,“等等,我有個問題!

  “嗯?”

  “文家的那些長輩,似乎都還不知道少夫人是個什么樣的人?”目前好像除了文府上下的人外,別人都還不知道這個重大秘辛。

  他們絕對作夢都想不到,文家新進門的少夫人,是個當眾說起黃段子來完全不眨眼不臉紅、寫起小黃書來從容自若下筆如神、畫起男人裸畫更是行云流水得心應手,此等能在黃潮中優游來去的個中高手,鐵定跟他們所幻想期待的良家婦女或當家主母大大不同!

  “……”這的確是個嚴重的問題。

  該告訴那些滿心期待的老人月穹的真面目嗎?

  轉眼間,廳內的每個人都憂頭結面,全換上了煩惱不已的神態。

  文卿沒什么把握地建議,“不如大哥去找大嫂商量一下,讓大嫂在外人面前收斂點?”族里的老人們年紀都大了,就怕他們的身子會禁不起刺激。

  文謹毫不考慮地搖首,“她虛偽不來。”

  “也就是演一下而已!蔽亩Y倒是覺得自家大嫂的臉皮夠厚,演那么一會兒應當是不成問題。

  “那得給她甜頭,不然她很有可能會半途砸鍋!蔽闹斕私庠埋纺翘摰男男粤,要是沒有重賞在后頭等著她激發她的耐性,她一旦看到別的有趣或好玩的人事物,她就什么都拋腦后了。

  “甜頭?”廳內的人聽得一頭霧水。

  “嗯!蔽闹斶呎f邊揉著兩際,自顧自地繼續說著,“可一旦給多了,她又會手癢腳癢,忍不住又開始想得寸進尺,我好不容易才把她馴養得乖一些了,可不想慣壞了她的胃口……”

  馴養?

  文卿與文禮相視一眼,他們家大嫂是柵欄里的猛獸嗎?

  “在討論什么?”難得走出書房的月穹,有氣無力的音調在他們身后響起。

  文謹朝她招招手要她過來,“書終于寫完了?”

  “尚未!彼欀夹,搖頭晃腦地走至他的身邊。

  “夫人,你怎么了?”瞧她這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難不成是遇上什么難題了?

  月穹審視的目光在掃過廳里的人一圈后,最終落在文謹為她擔心的臉龐上,她兩手捧著他的面頰。

  “文少,你是我丈夫吧?”這里好像就他這么一個最適合的人選。

  他挑挑眉,“都拜過堂了不是?”

  “這就好辦了。”她咧嘴一笑,接著就一骨碌坐至他的腿上,伸出兩手拉下他的頸項,以唇結結實實地堵上他的唇。

  在場被迫旁觀的人士,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震得呆若木雞,血液紛紛倒流。

  “也沒什么特殊的感覺啊……”大方非禮自家夫君的月穹咂咂嘴,“也許是姿勢不對?”怎么跟她想像的不同?

  也不給文謹半點反應的時間,她又再次猱身而上,攀住他精壯的胸膛再次封住他的嘴,以靈巧的舌頭撬開了他的唇瓣,探入其中與他的深深交纏。

  廳里當下響起了一陣令眾人面紅耳赤的嘖嘖水聲,挪不開雙眼的眾人不約而同地把手顫顫地伸向文伯。

  而早就看呆的文伯,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將手中剛買回來的帕巾發給他們抹鼻血。

  發狠將文謹徹底狼吻過一回后,月穹窩在他的懷里很嚴肅地檢討著。

  “不然就是手法錯誤?”怎么還是覺得有哪兒不對?

  “娘子……”文謹微弱的低喚聲,下一刻就被她接下來的行動完全蓋過。

  將文謹推至椅里坐至他的身上后,這回月穹把所想得到的十八般技巧都給用上了,又啃又舔又咬又親的,直把他給吃了個遍。

  月穹舔舔嘴,頗飽足地問他,“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感……覺?”文謹兩眼發直地盯著她紅艷艷的小舌頭。

  她呱啦啦的向他舉例,“例如心跳如擂鼓啊、呼吸不順暢啦、下面有沒有東西站起來之類的?”

  “我想殺人……”他將渾身的煞氣化為目光掃向一堆子的看倌,嚇得博格朗他們速速往大門的方向撤退。

  “殺人?不該是這種感覺啊!痹埋泛芸鄲赖罔浦夹,不死心地又朝他俯下身子,“這樣吧,咱們再練一下!

  他趕緊掩住她造孽的紅唇,“慢,為何要練?”她還想在人前繼續下去?沒看到文伯都捧著心口一副搖搖欲墜樣了嗎?她也不怕會害出一屋子的人命來。

  “技術自然都是練出來的,不練怎會高竿?”她挪開他的手,說得再理直氣壯不過。

  “高竿以后呢?”文謹開始覺得耳際金鼓齊鳴,腦門還不時隱隱作痛。

  “那樣我的書就會更寫實啦!币酝嫌X得她的書總有哪一點不妥貼,可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在她想了幾年后她終于想清楚了,原來就是缺乏實戰經驗,果然想像的力道與現實中的經驗,這兩者間還是有著一段距離的。

  寫實個頭!

  她也不瞧瞧地點、看看情況,再這樣下去的話,他們夫妻間的親密私事,就都要被全府的人給看光了!

  “夫人,咱們回房聊聊!蔽闹斪ブ酒鹕恚購澫卵话褜⑦@位不藏私的豪放愛妻給扛到肩上,準備回房收拾她一頓。

  月穹掛在他的肩上還不解地問:“為什么咱們聊天的地方總是在房里?”

  “你給我閉嘴!”

  海冬青眼巴巴地看著他們走遠的背影。

  “我也好想娶個熱情如火的媳婦啊……”真好,有妻子伺候待遇就是不一樣。

  “喝你的綠豆湯吧!蔽那浒褎偸⒑玫臏脒f至他的面前,堵住他的口水。

  將月穹扛回新房里,并劈頭蓋臉地將她叨念過一回后,文謹才端起茶碗還沒喝上兩口,就見她已從奄奄一息的模樣重新振作起來,正如狼似虎地盯著他仰首喝茶時所露出來的喉際,還不時咽著口水。

  “咳!”文謹重重一咳,“媳婦,收起你的餓狼狀,我有正事要告訴你!

  “喔……”她好不惋惜地看著他誘人的喉結。

  “明日你得去見見族中的長輩!彼呎f邊把她的臉抬起來,省得她又意淫到天邊去,什么都沒聽進耳,“你都嫁過來好一陣子了,長輩們的意思是,也該向眾人介紹一下你這當家少夫人了!

  月穹這才想到,好像自她嫁過來后,除了見過兩名叔叔外,她還真沒見到什么長輩。

  “我可需要在人前保持什么形象?”該不會是很慎重其事、很嚴肅很盛大的場合吧?

  “不需要!苯涍^方才的刺激后,文謹已經大徹大悟地看破了。

  既不千叮嚀也不萬交代,更不要求她守好規矩別丟他的臉?月穹頗意外地看著作風與蓬萊截然不同的他,要換作了蓬萊,他肯定早就要求她發下毒誓別再給師門難看了。

  文謹考慮得很深遠,“早點讓他們認清你的真面目也好,畢竟你得在文家待上一輩子。”反正也瞞騙不了一輩子,那倒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欺騙。

  “你不在乎顏面?”

  “面子能吃?”在娶了她后,只要是與她有關的事,他都已經學會看破、并且胸襟寬闊得像海洋了。

  “不怕他們會失望?”再怎么說他也是文家的少當家,文家新一代的希望。

  “他們早晚會傷癒的。”就像他一樣。

  聽起來他似乎是早就認命了?

  文謹拍拍她的面頰,“明日你若表現良好,夫君我有重賞。”

  月穹不老實的兩眼馬上瞄向他的身子。

  他習以為常地掏出帕子擦去她嘴角的口水,“你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人,該有的底限還是要有,記得,在外人面前多少給我留點面子,我不會虧待你的。”

  “有更香艷的?”她興奮地張亮了雙眼,這陣子一直都在惦念著那晚披散著青絲的月下美男。

  “保證肉多味美,再艷再露骨的都有。”

  她用力拍著胸口,“沒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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