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齊璘被像是大怒神一般的男人給拖出去,她自己是覺得好丟臉,真想移民到火星去!
來到一間像是倉庫的地方,城峰毫不遲疑的把她給推進(jìn)去,然后用力的甩門,惡狠狠的看著她。
“你和他到底有多親密?!”
“你有資格問嗎?”
“齊璘,我們?yōu)槭裁磿叩竭@個地步?”
“你認(rèn)為呢?”
“我們曾在我的床上一起──”
齊璘的反應(yīng)是不等他說完就沖上去,她想要給他一個巴掌,結(jié)果卻被他一擋一推,整個背被他推到貼著倉庫的門,而他馬上壓了上來,他和她一樣的憤怒。
“你從頭到尾沒有給過我一個明確的理由!”城峰一直到現(xiàn)在還是不明白。
“你還要裝傻?!”
“我裝什么傻?”
差點(diǎn)脫口喊出A罩杯,但是齊璘不想自取其辱,不想在自己的傷口上抹鹽巴,分手也也要分得有尊嚴(yán)。
她使勁的想要推開他,但是他不動如山。
“城峰,讓我走!
“那你告訴我!”
“我……”她把心一橫!拔覍δ銢]有興趣了!
“什么?!”
“和你上過床之后,我就對你失去胃口!彼约憾济摰糜行┬奶!俺欠澹蛟S你是所有女人心中的白馬王子,但不是我齊璘的!
“你對我失去興趣、沒有胃口了?”
“沒錯!
“這不是謊話?”
“不是!
這不是任何一個正常男子可以聽得進(jìn)去的話,更何況是像城峰這樣的天之驕子,于是他更加的壓緊她,一手抓著她的下巴,他的唇挾著雷霆萬鈞之勢朝著她的唇蓋了下去。沒有興趣?哼!
齊璘猛烈的抵抗,想要避開他的吻,可是他的嘴如影隨形的跟著她,不管她頭怎么轉(zhuǎn),他總是有辦法可以攫住她的唇不放,到頭來……她只能放棄掙扎,接受他的吻。
而莫名的,這份高潮來得令人措手不及,他沉甸甸的身體重重的壓著她,當(dāng)然他一開始就有反應(yīng),這個女人是他愛的,但是齊璘,她也參與了。
“齊璘……”他輕呼她的名字,一手輕柔的順著她的發(fā)絲。“璘……”
齊璘覺得好羞傀,上一分鐘才說對他沒有興趣,可是下一分鐘她竟然……她的身體竟然背叛她的意志。
“你要我!彼麥厝岬男尽
“這是生理反應(yīng)!彼偻扑。
“你明明沒有這么冷酷、絕情。”
“城峰,我的反應(yīng)不算什么!饼R璘武裝起自己!熬拖衲銈兡腥丝吹讲ò詴鹕矸磻(yīng),你……我承認(rèn)是個很正的男人,被你這么強(qiáng)吻一頓,我自然是會有反應(yīng)!
“只是這樣?!”城峰的雙眉皺成一線。
“那不然該是怎樣呢?”她沉下聲音!拔野l(fā)現(xiàn)自己沒有你就會吞藥自殺?”
“齊璘……”他從她身上退開,非常挫折、不明所以的。
“我現(xiàn)在真的過得很好!”她堅定的語氣不知是想說服他,還是說服自己。
城峰也只是看著她。
“不信?”
“齊璘,我們沒有了彼此,怎么可能過得好呢?”
“哼!我發(fā)現(xiàn)即使是A罩杯的女人也有人追,甚至模特兒圈里的一些女同志覺得我的平胸很Man、很性感,還有人向我要求交往。”齊璘表示。
“同性戀?!”城峰震驚。“齊璘,你是要嚇我嗎?”
“我是要你死心!
“但我不會死心。”
“那就隨你了!饼R璘聳聳肩!澳阕詈檬亲屛页鋈,不然一會一定有人報警找人!
“那男生到底是誰?”他不問出來像不肯罷休似的。
“別叫他男生!彼粋甜蜜蜜的表情!八判∥野雮月而已,如果他是男生,那我就是‘女生’了,謝謝你讓我這么年輕!”
“齊璘,你或許只比他大半個月而已,但是你和他才認(rèn)識多久,你可以這么快的就移情別戀嗎?”
“女人善變!”
“你不是那種女人。”
“你沒有這么了解我。”
“齊璘……”他真的想要拿自己的頭去撞墻了!拔业降自撃媚阍趺崔k?”
“你自己不煩,我都聽煩了!”齊璘的手臂一揮,從他的面前走過,知道他不會攔她,不會再控制她的行為,她算是自由了!八阄野萃心,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我真的受夠了!”
城峰一個麻木的眼神。
他真的沒轍了。
。
磐華祺將一大束的玫瑰花藏在身后,因為齊璘的辦公室門是敞開的,所以他直接輕手輕腳的走進(jìn)去,一直到她的辦公桌前,他才把花束拿到胸前,然后一句──
“早安!”他聲音宏亮的說。
齊璘沒有被嚇到,因為偶爾就會有人會進(jìn)來跟她報告事情,直到她緩緩的抬起頭看到他捧在胸前的那一大束玫瑰,她才是有些嚇到。
“干么?”她沒有起身接花。
“鮮花配美人。
“肉麻!
“有九十九朵。”
“你這么浪費(fèi)做什么?”
“心意!彼碾p臂伸直,把玫瑰花束送到她的面前。“你要開心的接下!”
“我要不要順便流下喜極而泣的眼淚?”她微諷的問。
“那倒不必!
齊璘接下了花束,畢竟人家都已經(jīng)誠心誠意的送到她的面前,再推拒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可是磐華祺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如果當(dāng)時不是城峰在場,她絕不會親他,但他似乎想太多了。
“Leo……”她比較習(xí)慣這么叫他。“拜托你以后不要送花,我對玫瑰──”
“你不喜歡玫瑰?”他搶白道!澳歉嬖V我你喜歡什么花,下次我就送你愛的!
“我對花沒有什么特殊的喜好!
“那么鉆石呢?”
“只是石頭。”
“你把鉆石當(dāng)是石頭?”他朝她豎起大拇指。“可愛的女人,你會叫男人愛到心坎上,不過這就是齊璘,對不對?”
“Leo,你是個ABC,你在洛杉磯待了那么長的時間,你一定懂‘國際社交禮儀’吧?”
“國際社交禮儀?”磐華祺往她辦公桌沿瀟灑的一坐,很帥、很有魅力的!澳闶窍胝f什么?”
“昨晚我親了你的臉頰!
“你是親了!”他笑到露出一口白牙。
“那不代表什么!彼龜D出笑容。
“不代表什么?!”
“那是一個打氣的親吻!饼R璘不算是硬拗,她認(rèn)為自己的解釋很合理。“你要上臺了,我想給你多一點(diǎn)的信心,所以我禮貌性的親親你的臉頰,那真的沒有什么!
磐華祺的雙腿一伸,在桌沿邊站直,他不是很懂她的意思。
“你是說……那是個社交的親吻?”
她馬上點(diǎn)頭如搗蒜!皠e想太多,所以你不要再送我花或是任何東西,我不要別人誤會!
“如果你不要別人誤會,那就不該親我。”
“Leo,我說過那是社交──”
“那你怎么沒有親別的男模特兒?”
“我……”
磐華祺等著她說下去。
知道他不是蠢蛋,不給他一個真正的解釋,只怕他會一直咄咄逼人,或許跟他說白也好,免得他對她有任何的幻想。
“Leo,我會親你,是我故意做給一個男人看,我希望他對我死心。”
磐華祺馬上回想他被齊璘親的那一刻,那時她旁邊的確是站了個高大的男人,但是因為他的注意力只在她身上,所以沒有特別去看對方的長相。
“他是你的追求者?”他正色問。
“該說我和他有過一段!
“一段情嗎?”
“不然是‘一段’什么?”齊璘要笑不笑的。“我們分開了,但是他似乎不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他想要挽回,但是我沒有興趣了!
“你愛過他嗎?”磐華祺問得直接。
“不干你的事!彼磸椇軓(qiáng)烈。
“還愛著他嗎?”他不怕死的又問。
“磐華祺!”她大怒。
“你們之間還沒有真正的結(jié)束吧?”
“結(jié)束了!”
“結(jié)束……”磐華祺只是外表像個大男孩,其實(shí)他有著超齡的世故,“真正結(jié)束的話,你就不會還想讓他嫉妒!
“我是要他死心!”齊璘更正!拔也皇且刀剩矣植幌牒退麖(fù)合。”
“如果你對他已經(jīng)沒有感覺,那么你根本什么都不會做的,你不會有精神去想讓他死心的事,你根本連看都懶得看他,但是你……”他眼神帶著失望。“我想你是很在乎他的。”
“Leo,給我閉嘴!”她想要拍桌子了。
“如果你真的放下了,那么和我正式交往。”他激她。
“和你交往?!”
“我很差嗎?”
“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
“那么……”他打蛇隨棍上的說:“我們要開始交往了,現(xiàn)在起我要當(dāng)你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上司、不是齊姊,只是齊璘。”
“你──”齊璘錯愕得說不出話來。
“我是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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