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vere董事長的私人晚宴,一向是重量級大人物聚集的地方,許多人將revere的邀請卡視為身分的指標。
會場的角落,項茗站在revere總經(jīng)理的身旁,身著一襲黑色的小禮服,冷淡地望著場內(nèi)的動靜。
啊……好想少楓。
他在幾天前回來,他們通過幾通電話,也聊了好長的一段時間。
但沒有看到他的人,思念總是化不開。
「你該睡了!棺蛲,他聽著她越來越不知所云,建議道。
「不要……」她耍賴著!冈倥阄艺f話,我想要聽你的聲音,從日本回來以后我都見不到你,很寂寞。」
「忙得沒天沒日的人可是你啊,不然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
「不行,太晚了,危險!顾芙^著。
「那你就早點睡吧,明天revere不是有活動要辦嗎?」
「是啊,等活動結(jié)束就可以稍微輕松一點了!顾_心地說著!溉缓笪揖蜁ぶ,帶我去吃喝玩樂、揮霍揮霍!
「這樣很花錢的!顾χ嵝。
「也有不花錢的!顾残α耍瑓s是笑得曖昧!肝覀兛梢栽诖采隙冗^一整個周末!
她天馬行空地計畫未來,而他只是笑著,任她口頭上的揩油。
啊……為什么她不能偷溜呢?為什么就要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唉……
「項協(xié)理,據(jù)我所知,你最近在跟一個大人物交往?」一旁的總經(jīng)理眼睛銳利地掃視著全場,像在找什么人,一邊用慵懶地口氣道。
「總經(jīng)理的消息好像不太正確啊。」她微微皺了下眉,笑道。
「項協(xié)理,你有沒有聽說過四個字,叫『那個言家』?」
項茗眉頭仍皺著,略收起笑容,搖頭。
「那個言家……」總經(jīng)理開始解釋道!复淼氖菬o法小覷的財力以及地位,他們的名下雖然沒有什么集團,但所有的企業(yè)都想盡辦法與他們攀上關(guān)系!
「總經(jīng)理說這些是……」
「你沒有認識任何姓言的男子嗎?」他笑了,有些邪魅地。
項茗一愣,猛轉(zhuǎn)頭向他!覆豢赡艿模皇莻助理教授……」
「言家的子女一向很低調(diào),未滿二十五歲是絕對不可能公開身分的,我目前也只知道言少楓而已!顾男σ飧盍!溉绻悴幌嘈盼宜f的,不如看看你的右手邊,我想那位先生會很樂意為你解釋。」
項茗愣愣地向右方看去,看著噙著淺笑、朝著她走過來的言少楓,腦筋瞬間一片空白。
他……也在這?
除非你家很有很有錢……例如revere董事長下星期的私人晚宴會被列為嘉賓的人那樣有錢……
這可是她自己說的……
「嗨。」他在她面前站定,打了聲招呼。
「你騙我?」她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擠出這句話,有些不敢置信地笑瞪他。
「我可沒說過我是窮小子。」他拒絕被冠上欺騙。
「你……你……」她有點想罵他的,可是又不知道從何罵起!改銥槭裁床辉琰c告訴我,害我擔(dān)心那么久。」
他笑了,順手拿起侍者端來的白酒,遞了一杯給她!改惆。敲绰斆鞯囊粋女孩,對那些無關(guān)痛癢的言語卻永遠無法釋懷!
她哼了一聲!甘,我鉆牛角尖、我不夠豁達,小女子自認才貌兼衰,配不上言家大少。」
「又要提分手?」他啜了口酒,笑看著她嬌蠻的模樣。
「我哪敢!乖俣壤浜,不看他!秆源笊俚匚贿@么高,任何事情大少說了算,我才不會那么自不量力,我可惹不得大少啊。」
「真的惹不得?」他的笑意更深了。
她將自己說得好卑微,可是帶酸帶刺的話可是一籮筐啊。
「大少有什么遣散的吩咐,就快說吧!
言少楓笑著,無奈地搖頭。「那……如果我要留你一輩子,你也不反對羅?」
「。俊鬼椳汇,沒想到她故意惹他的氣話竟被他拿來另作他用。
「好吧,我換個方式問!挂娝侨绱诉t鈍,他好性子地配合。「項茗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待在我身邊?」
「有、有什么好處?」她高傲的面具快要掛不住了,但仍是問道。
「好處嗎?」他拉起她的手,湊到唇前輕吻。「跟著我,不愁吃不愁穿,如果你想要工作上的成就感,言家的財產(chǎn)可以歸你管,我言少楓也可以順便交給你管。這樣的條件還可以嗎?」
「還有呢?」
「嗯……以后每天都會有個很愛你、不會欺騙你的男人陪在你身邊,這是我所想到的福利,你覺得呢?」見她光笑,什么也不說,他自己也笑了。「好了,茗,你明知道我跟你不一樣,說不來這些話的。」
「我是覺得這個條件挺不錯的!固鹛鸬男υ谒竭吘`放,看起來好開心、好幸福。
「所以?」他等著她完整的回答,將一只絨盒遞給她。
她接過,打開,望著那閃著光芒的戒指,抬頭問他:「娶我好嗎,少楓?」
「好!顾麘(yīng)允,張手摟緊她。
輕柔的音樂在此時響起,他將她帶到一旁,望著一對對翩翩起舞的男女,相視一笑。
她再度回到他的身邊,一切好像回到了原點,不過這次他們知道,他們所共同譜出的,必是更絢爛的未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