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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戀人 第二章
作者:向晴
   
  全球氣候暖化,八月的臺北熱得像個烤箱,足以融化任何冰雪,一抹淡雅的倩影沐浴在晨光中,輕盈的步履悄然無聲地走往半露天的小偏廳。

  坐在輪椅上享用早餐的閻日正悠然自得地翻閱著早報,他的長黑發(fā)整齊地束在腦后,一張溫文秀氣、神清氣爽的俊臉盡現(xiàn)眼前,他完全不受炎炎夏日影響,長袖的衣褲密實地包裹住他的身軀。

  閻月向來緊繃的臉容出奇地柔和,關(guān)愛的視線落在哥哥披著毛毯的雙腿上,隨即黯然神傷起來。

  如果當時不是哥哥奮不顧身地護住她一起滾落樓梯、用他的身體當軟墊的話,她不可能毫發(fā)無傷地安全著地,而哥哥便不會脊椎神經(jīng)受傷而導(dǎo)致下半身癱瘓。幸虧那時赫叔叔及時出現(xiàn)救了他們,不幸的是赫叔叔最后還是葬身亂槍火海中,他犧牲了自己的性命來保存閻家的血脈。

  從那一天起,赫家兄弟便與他們一樣,成了孤苦無依的遺孤,并矢志要鏟除黑煞盟,以慰死者在天之靈。

  “哥,早。”閻月上前親吻兄長的臉頰。

  “這么早起,不多睡一會兒?”閻日寵愛地揉搓她的額頭。

  她旋身坐下來,長發(fā)晃動出漂亮的弧度,散發(fā)著動人香氣。“夠了!

  “睡不著嗎?”他端詳她的眼睛,雖沒發(fā)現(xiàn)睡眠不足的黑眼圈,但眼眶內(nèi)明顯有著紅色的血絲。

  自從發(fā)生滅門巨變后,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妹妹不斷做惡夢,老是從哭喊聲中驚醒過來,她開始變得害怕睡覺,不自覺地減少睡眠時間,隨著年齡增長,她休息的時間不斷縮短,現(xiàn)在她好像每天只睡上三、四個小時。

  “不是!彼D(zhuǎn)了話題,不想讓哥哥擔心!昂孟窈芫脹]和你一起用餐了!

  了然于胸的閻日輕呷一口咖啡。“風少爺表現(xiàn)如何?”

  “他認出我了!

  閻日的手一頓,咖啡差點溢出杯外!皶粫悄愣嘈牧?”

  “他還記得曾在PUB里見過我。”就是因為這樣,才教她大意不得。

  “看來他真的是沖著你而來,才會爽快答應(yīng)當保鑣!遍惾粘冻鲆荒ǜ呱钅獪y的笑容。

  “事情不會這么簡單,我總覺得他是有備而來!遍愒掠胁缓玫念A(yù)感,風青陽看她的目光,除了興味盎然外,還有若干的刺探意味。

  “不管他知道多少、目的是什么,他既已留下來,一切就都會在我們的掌握之中!苯(jīng)過他周詳縝密的計算,沒有任何人與事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坝兴麕兔Ω逗谏访,對我們有利而無害!

  “或許他只會袖手旁觀,在一邊看戲!憋L青陽不是早已言明不會開殺戒嗎?更何況他似乎很不齒這種報仇廝殺的行為。

  “如果他以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那就太天真了!遍惾詹唤橐馔撇ㄖ鸀,定要將風青陽一把拉下這次的復(fù)仇計畫中!八麑δ愕呐d趣可以善加利用!

  “我知道!遍愒虏粫档靡詾轱L青陽對她一見鐘情,真的喜歡上自己,獵人對獵物的興趣在于好奇心與征服欲,越是野性難馴、旗鼓相當?shù)墨C物,越能激發(fā)求勝心。

  “感情是人類最大的弱點與包袱,你務(wù)必引以為戒!遍惾疹┝艘谎塾悬c心不在焉的妹妹,他不容許有任何差錯發(fā)生,縱然只有萬分之一的機率,也要防患于未然。

  她早已舍棄所有感情,鍛煉出百毒不侵之心,打造出無堅不摧的意志,閻月自問靜如死水的心湖,唯一能容得下的只有一個人!霸谶@個世界上,哥哥是我唯一在乎的人,可以左右我感情的人亦只有哥哥一個!

  閻日伸手握住妹妹的手,滿臉笑容!拔乙彩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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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忙著閉門處理幫務(wù),身為外人的保鑣風青陽自然相當清閑,不找點事來消磨時間的話,他一定會悶得發(fā)瘋。

  儼如經(jīng)常留連風月場所的熟客,風青陽從容不迫地喝著酒,唇邊叼著一根煙,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他大剌剌地與美艷性感的公關(guān)小姐調(diào)情玩樂,也不管有沒有人會不高興或看不順眼,他相當自得其樂。

  此時,發(fā)生了一些騷動,某桌的客人不甚滿意地大拍桌面,比手劃腳地大聲責難公關(guān)小姐,言語粗鄙惡劣、態(tài)度囂張跋扈,就連上前調(diào)停、猛賠不是的經(jīng)理也不給面子。

  其中四名看場的打手開始發(fā)狠,兇神惡煞地撂下話,要那桌客人節(jié)制點。但身形健壯的客人們也不是善男信女,兩幫人馬越吵越兇,三言兩語不合,大有想要大打出手的意味存在。

  完全沒打算插手的風青陽安分地納涼看戲,雖然這種找碴鬧劇屢見不鮮,但對方膽敢在閻幫的地盤生事,還偏要選上閻家大小姐坐鎮(zhèn)的這段期間,來者是不智還是明知故犯?

  看來事情不會在一時半刻擺平,不過既然事不關(guān)己,自然不須他操心,風青陽彈了一下煙蒂,留意著正好走出來的一男一女。

  一名經(jīng)理氣沖沖地跑過來他們身邊!按笮〗,連哥!

  “發(fā)生什么事了?”赫鈺連冷聲問。

  “黑煞盟的人在生事攪局!

  放眼看去,這陣騷動已驚擾了四周的客人,為免遭受池魚之殃,附近臺子的客人已紛紛走避。

  “我去處理。”在閻月還沒交代前,赫鈺連已主動開口,他拿下眼鏡收起,信步走往滋事現(xiàn)場前,不忘看向散漫的風青陽,示意他看顧好大小姐。

  風青陽抽著煙,漫不經(jīng)心抬起的眼眸剛好迎上閻月幽深的視線,她的匆匆一瞥像是在責備他的袖手旁觀似地,他不以為然的扯了扯嘴角,將視線調(diào)轉(zhuǎn)到那一頭的騷動上。

  吵得鬧哄哄的兩幫人馬你推我撞,已動手打了起來,不過隨著赫鈺連的現(xiàn)身而硬生生停住,所有的聲音、動作戛然而止,誰都不敢造次,明顯對他忌諱三分。

  兩幫人馬壁壘分明地靠邊站,箭在弦上的緊張氣氛一觸即發(fā),雖不知赫鈺連說了什么,想必是“請”客人離去的意思吧,不過他溫和的調(diào)停方法顯然失敗了。隨著玻璃酒瓶鏗鏘擲地的巨響,客人很不給面子地破口大罵,更用力翻臺掀桌宣戰(zhàn)。

  客人不識抬舉的舉動惹怒了眾打手們,不過赫鈺連反而不痛不癢,只見他從容不迫地點燃一根煙,瀟灑帥氣地抽起來。就在打手們再也按捺不住,欲出手教訓滋事者的時候,其中一名滋事者欲先發(fā)制人,上前突襲老神在在的赫鈺連。

  倏忽之間,銀光一閃,一把小刀直釘在客人腳前不到一公分處,沒入地毯三分的小刀木柄猶在搖晃不定,表情酷得很的赫鈺連已疾彈出手上的煙蒂,準確無誤地彈射在客人青綠難看的臉上。

  然后,大戰(zhàn)展開。赫鈺連非凡的表現(xiàn)令風青陽嘆為觀止,他身手之好令人咋舌稱奇,正當風青陽看得津津有味之際,突然感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息接近,他斜睨一名路過閻月身邊的男人,并眼尖地瞧見男人正伸手探向胸前的暗袋。

  來不及細想,風青陽的身體已反應(yīng)起來,他如反射動作般把手上的酒杯擲向男人伸出的手掌,然后單手撐在椅背上,一個漂亮的回旋踢,飛腿分別踢向男人的手臂、胸前及面門。

  手槍掉在地上,被踢飛倒地的男人眼看事跡敗露,忙不迭地倉皇逃竄,正想追上去的閻月,卻被風青陽冷不防伸出來的手臂制止。

  “別追!憋L青陽的鐵臂牢牢摟抱著她的柳腰。

  這一耽擱下來,就算她掙脫鉗制也是徒然,因為犯人已逃得不知所蹤,知道風青陽故意讓犯人跑走,閻月霍地抬頭,冷眼責怪他的阻撓。可一臉無辜的他滿臉笑容,似乎還相當享受這種親密的站姿,公然占便宜的大掌根本沒放開的意思。

  可惡!閻月一時怒氣攻心,非?床粦T他邪里邪氣的風流嘴臉,猝然伸手取走他銜在唇邊的香煙,用力丟掉,她這個突兀的舉動讓兩人同時怔忡。

  閻月為自己的失控暗自懊悔,盡管她冰雕般的臉容沒絲毫異樣,一絲困惑和懊惱卻在明眸內(nèi)一閃而過。

  有點錯愕的風青陽想不到自己能激起她的情緒,原來她不如外表般無情無欲,他很滿意自己對她造成的影響力,他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不斷加深擴大。

  瞬間冷靜下來的閻月已重新武裝好自己,斂下所有情感,一貫的清冷嗓音平穩(wěn)無波。“風少爺是不是可以放開手了?”

  “抱歉!憋L青陽不情不愿地放開她,軟玉溫香的感覺教他依依不舍。

  將滋事者兩三下擺平后,走回來的赫鈺連剛好看到風青陽攔腰抱住閻月,大小姐的異樣舉止與兩人間迸發(fā)出的曖昧氣氛,令他皺起眉頭,不安的警鈴隱隱作響。

  兩人驀地回頭,終于發(fā)現(xiàn)旁觀者的存在,從赫鈺連莫測高深的表情看來,不難猜出他杵在那里已有一段時間。

  “出了什么事嗎?”赫鈺連若無其事地拭抹鏡片后,悠然戴上。

  “沒什么,剛才跑了一只老鼠進來!遍愒螺p攏發(fā)絲。

  赫鈺連揚一揚濃眉,明知故問!氨凰恿耍俊

  “嗯!遍愒曼c頭,看了一眼已被平息的騷動現(xiàn)場后,轉(zhuǎn)身離開!皯(yīng)該同樣是黑煞盟派來的!

  “聲東擊西的爛招數(shù)!焙这曔B以食指輕推眼鏡。

  逕自回辦公室的閻月沒再看一眼風青陽,而尾隨閻月的赫鈺連和風青陽擦身而過時,藏在鏡片后的銳目疾射出一道凜冽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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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場無情火把閻家燒毀殆盡,荒廢多年后才得以重建,今日的閻家是依據(jù)當年的藍圖興建而成,盡量保持原貌,基本上格局大致相同,唯有地下樓層變動較大。

  因為行動不便的關(guān)系,閻日的寢室與工作室全設(shè)于地下,閻月則在一樓,而赫家兄弟順理成章與主子比鄰而居,風青陽則被暫時安置在一樓的客房中。

  “請留步,那里是幫主的房間!

  一道低沉有力的男聲喚住風青陽的步伐,在走廊上現(xiàn)身的男人表情很酷,有型帥氣的黑框眼鏡后,懾人的深眸中有著一貫的嚴謹。

  探險行動被打擾,風青陽只好作罷,他轉(zhuǎn)身打量赫酷男,會在這里出現(xiàn)的,應(yīng)該是盡忠職守的弟弟吧。“你是環(huán)嗎?”

  “你連一起共事的人也認不出來嗎?”赫酷男單手插在褲袋中,斜睨著他。

  風青陽撫著下巴,認真端詳起來!澳闶沁B?”

  赫酷男仍然沒承認或否認,緊抿的薄唇泛起一抹冷笑,語帶警告地撂下話。“大小姐不是你可以碰的女人。”

  風青陽挑高劍眉,難怪他一直隱約感到微妙的敵意,原來如此。

  此時盡頭的房間大門開啟,一個娉婷倩影走了出來。“環(huán),讓你久等了。”

  “不會!焙这暛h(huán)轉(zhuǎn)身,邁步走往房間內(nèi)。

  被耍了!風青陽扯扯嘴角自嘲,盯著男人英挺的背影研究,可惜仍然瞧不出任何蛛絲馬跡,沒辦法,誰教雙胞胎實在太相像。

  閻月朝風青陽點了一下頭,然后逕自離去,卻發(fā)現(xiàn)他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后,她頭也不回的問:“有事嗎?”

  “我是小姐的貼身保鑣,當然要跟在你身邊!憋L青陽與她并肩同行。

  “在屋內(nèi)不用!彼坎恍币。

  “即使最安全的地方也不能掉以輕心,危險份子往往就在身邊呢!

  “如果你所謂的危險份子就是閣下,那謝謝提醒!

  “我指的是赫家兄弟!

  她霍地停下來,和他面對面站著。“什么意思?”

  “你別告訴我,你并不知道赫家兄弟早已被你迷得昏頭轉(zhuǎn)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他的語氣充滿戲謔的意味。

  “你這個玩笑未免太過火了!彼o了自以為是的他一記白眼。

  “對于仰慕你的男人,你一向視若無睹,還是基于想要和平共存的心態(tài)而佯裝不知?”他打死也不相信赫家兄弟對她沒半分情意。

  “你別再胡亂猜測,事情絕對不是你所想的那樣!边B和環(huán)對她來說是特別的存在,他們與她親如手足,亦是最可靠的伙伴。

  不是才怪!風青陽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佯裝不解地問:“那你為何一直對我的情意視而不見?”

  閻月對上他玩世不恭的嘴臉,并沒掩藏眼中的鄙夷之色,這個男人盡會信口開河,他的情意從何而來?喜歡四處拈花惹草又自命風流倜儻的他,對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都想沾染吧。

  “風少爺有意成為我裙下之臣嗎?”她冷颼颼的表情帶了點挑釁的意味。

  “如果閻小姐記性不是太差的話,我早已清楚表明你讓我驚鴻一瞥后,念念不忘至今!彼酚衅涫碌卦俅伪戆。

  “那真是抱歉,承蒙風少爺錯愛,我無福消受!辈幌虢o他任何回話的機會,她轉(zhuǎn)身走掉。

  可是風青陽沒打算讓她走,他一把抓住她的臂膀,大步走上前,把她逼靠在墻壁上,一只大掌撐在她耳側(cè),另一只手輕捏她的下巴抬起,自信十足地勸誘她。

  “凡事別太武斷,事情的發(fā)展往往令人意想不到,尤其是最不受控制的感情,就更難說得準。”

  “謝謝忠告,我會引以為戒!遍愒挛⑴負荛_他的手。

  風青陽順勢反手擒住她,然后猝不及防地低頭堵住她的唇瓣,另一只大掌已悄悄穿插入她的烏絲中,抓牢她的后腦,不讓她有拒絕的余地,他細細地淺嘗輕吻。

  可惜甜頭沒嘗太久,下唇已傳來一陣劇痛,風青陽依依不舍地移開嘴唇,大掌仍然鉗制住她的后腦不放。他用拇指輕拭受傷的下唇,用舌尖輕舐傷口,半瞇眼眸嘗著濃濃的血腥味,看著面不改色的嬌顏調(diào)侃道:“剛才有人奉勸我,閻家大小姐不是我可以碰的女人,果真是肺腑良言!

  自始至終閻月都沒掙扎反抗過,像是置身事外般木然的站著,雖然任由他放肆冒犯,但那雙凜冽的冰瞳一直瞪著他,十分寒氣逼人。“想必你已學到教訓!

  好個“冷感”的女人!不過別以為這樣便能讓他打退堂鼓!霸谧凡东C物的過程里免不了會受傷,獵物越是反抗難馴,才愈加刺激!

  “逼得太緊獵物會狠狠反噬,屆時反而會得不償失!彼嬷L青陽。

  “這才是狩獵的樂趣!甭顾勒l手還未知曉,風青陽很高興遇上一個旗鼓相當?shù)膶κ,他輕啄一下她的櫻唇后,完全放開她!拔也粫p言放棄。”

  誰才是獵物還言之過早呢!閻月閃著一雙漂亮倨傲的翦水寒眸,暗自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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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輛機車在夜色中疾駛,完全無視車速限制、全程狂飆,拐了個彎攀上山路,走過一段段狹窄彎曲的山路后,到達了目的地。機車停在一輛拉風的敞篷跑車旁,修長有力的長腿穩(wěn)健地踩踏著石地,熄滅引擎,脫下安全帽,風青陽甩了甩頭,像在賣什么洗發(fā)精的廣告般,瀟灑慵懶地攏一攏削薄的短黑發(fā),再帥氣地跨下車。

  早已在恭候大駕的男人捻熄煙蒂,過長的瀏海把半邊俊臉遮掩住,一身雪白衣褲飄逸雋永,嘴角習慣性地噙著一抹笑意,英挺優(yōu)雅如白馬王子。

  風青陽走過去與好友熊展麒熱絡(luò)地擊掌,他們哥兒倆自小一起長大,感情比親兄弟還要親,是臭味相投、惺惺相惜的拜把兄弟。

  “就如你所預(yù)料的,這幾天閻幫都在黑煞盟的地盤生事!闭莆盏叵虑閳蟮男苷棍瑁瑢τ谕饨绲娜魏物L吹草動都了如指掌,尤其是江湖上的事情。

  自從上回黑煞盟派人到閻幫的地盤生事,幾天后閻月突然足不出戶,而閻家的保全比平常更加嚴密,風青陽納悶之際,突然發(fā)現(xiàn)連日來都不見赫家兄弟的蹤影。他覺得有點不尋常,于是便暗中找熊展麒調(diào)查,果不其然,事情和他的猜測所差無幾,閻幫真的已開始策動他們的復(fù)仇大計。

  “黑煞盟自己先點了火頭,閻幫正好借題發(fā)揮、名正言順地展開報復(fù)。”熊展麒詳細告訴他調(diào)查所得!霸诤帐闲值軒ьI(lǐng)下,閻幫戰(zhàn)無不克,黑煞盟的地盤被破壞得很嚴重,不少兄弟傷重入院!

  “赫家兄弟很不簡單,你查出他們的底細沒有?”風青陽就知道那對雙胞胎是豺狼猛獸,看來他得好好防備。

  “赫父不單是前閻幫幫主的心腹,亦是一起打拚天下的老臣子,閻家曾救過赫父一命,所以赫家一直誓死效忠閻家。十八年前閻幫被滅門后,閻氏兄妹遠走美國避風頭,當時只有十二歲的赫氏兄弟則堅守本部,以便組織殘余舊屬東山再起!

  “又是死忠派的傳人!憋L青陽吹一聲口哨,他早猜到閻、赫兩家淵源深厚。

  “赫氏兄弟自小習武,他們曾投‘鐵家莊’門下,鉆研了多年鐵家腿法,兄弟倆的拳腳功夫相當了得,是善于自由搏擊及使用小刀的高手!

  有機會的話熊展麒也想會一會赫氏兄弟,雖說他不是什么爭強好勝的男人,但身為百年武術(shù)世家后裔,不服輸?shù)膫性以及想和高手切磋較量之心,倒是天生的。

  竟然與鐵家有關(guān)系!看來赫鈺連出手之快、狠、準,小刀揮灑自如的技術(shù),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辦到的!肮植坏瞄悗驮谌绱硕痰臅r間內(nèi)便能復(fù)興,原來有一對無敵金剛替他們打江山!

  的確,閻幫之所以有今天,赫氏兄弟功不可沒,但凌駕他們之上的男人更加不可小覷,熊展麒認為閻日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伴悗团c黑煞盟的斗爭一定會越來越激烈,你自己要當心點!

  “我會的!闭l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風青陽也沒辦法不深入龍?zhí)痘⒀ā!坝绢^近來如何?你們搬進新居后,一切還習慣嗎?”

  想當初風青陽也是為了成全好友熊展麒和妹子風青盈的姻緣,才會與父親大動干戈后,離家出走。

  “她呀,有我這個體貼入微的好情人還不滿足,老是想著你這個行蹤不明的老哥,常常旁敲側(cè)擊打聽你的事情。”談及深愛的人,熊展麒的俊容更添幾分柔情。

  “你沒告訴她實情吧?”風青陽就是不想把妹子牽扯進來,才不和她聯(lián)絡(luò)。

  “當然,不然她早已闖進閻家興師問罪了!

  風青陽莞爾一笑,有好友看牢盈丫頭他放心得很,他伸個懶腰站直身子,揮揮手走人!氨3致(lián)絡(luò)!

  其實風青陽一直覺得閻月與妹子盈丫頭有點像,尤其是她們凡事都喜歡往自己身上攬的強烈責任感,以及對家族奉獻一切也在所不惜的使命感,同樣都是不懂得為自己幸福著想的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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