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濕熱的唇瓣離開她的小嘴后,易文靜緩緩睜開水眸,就見薩天唇邊揚(yáng)起一抹知足又魅惑人的笑容。
她捂住雙唇,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怎么可以……欺負(fù)人……”
他太孟浪了!她又不是他的妻子,他們甚至沒有婚約,他怎么可以親她呢?雖然知道他不該親自己,但她心里竟然有著一絲欣喜……
“是呀!”薩天這個登徒子很有自知之明地承認(rèn)了。
反倒是她還愣了下,沒想到他這么干脆地承認(rèn)了。
雖然易文靜對他很有好感,但心中卻明白他們不可以這么做,她只是來保護(hù)他的宮女,怎么可以跟他談情說愛?
于是她紅著臉,硬著頭皮道:“你以后不能再這么做了,你若是再親我,我就……就打死你!
薩天驚愕地挑眉。“你想謀殺親夫?”親了她之后,他更加確定自己喜歡她的心意,也喜歡她這又氣又羞的嬌羞姿態(tài)。
“你才不是我的夫婿呢!”易文靜又羞又急地抗議。
他胡說,她尚未嫁人,哪來的親夫?
“親都親了,你還想賴帳,想嫁別人?”薩天似笑非笑地逗著她,果然她的臉又更紅了。
“你顛倒是非,明明是你親我的。還有,我才沒有要嫁給你呢!币孜撵o跺腳抗議。
她是個盡責(zé)的人,本來想跟他劃清界線,免得公私不分,沒想到卻愈講愈離題,甚至講到婚事去了。
“都是我的人了,你還不嫁我?不行喔,這我可不準(zhǔn)!彼_天挑眉失笑。
“你胡說!”易文靜又急又氣地抗議。她只是唇被他輕薄去,哪里成為他的人了?她板著臉道:“你是太子耶,話可不能亂講,再說我們的身分根本不合,我怎么可能嫁給你?”
堂堂太子的婚事怎么可能他自己說了就算?他就算要娶,也該娶大官之女,不可能真的娶她的。
“身分不合又怎樣?我喜歡你就好!彼_天俊眉挑起,覺得她太大驚小怪了。
他至今尚未娶妻,是因?yàn)樗麤]遇到真心喜愛的人,但現(xiàn)在他卻不排斥跟易文靜共度一生。
“你別說這種話,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我……高攀不起。”易文靜雖然也喜歡上他,卻從來不敢有非分之想,因?yàn)樗亲鹳F無比的太子,未來曜光王朝的皇帝,他不可以也不應(yīng)該喜歡上她。
薩天早知道她有多頑固,但他也不會這么容易就妥協(xié)!澳闳羰且?yàn)槲业纳矸志芙^我,那我可不同意。除非你討厭我、不喜歡我,我才會接受!
易文靜愣了下,心口一揪。
她并不討厭他,也不是不喜歡他,但他們真的不適合。倘若他要聽到這種絕情的話才能接受,那她也只好狠下心了。
易文靜困難的開口道:“我……討厭你……”
薩天深深地看她一眼!昂,你如果真的討厭我,那你就砍掉我一只手好了,懲罰我輕薄了你!
易文靜錯愕地瞪著他。“你干么這樣?我又沒要你的手……”就算他輕薄了她,也不至于受到這么重的懲罰吧!
“既然你這么討厭我,我就賠你一只手。你要是下不了手,沒關(guān)系,我叫黃金和萬兩幫你砍!彼_天轉(zhuǎn)身就要喊他們進(jìn)來!包S——”
“不要!”易文靜立刻生氣地捂住他的嘴,急喊道:“不準(zhǔn)喊他們進(jìn)來,我又沒討厭你,不準(zhǔn)砍,你聽到了沒?”
薩天緩緩點(diǎn)頭,她才松開手,而此時薩天臉上凈是喜悅和得意洋洋,抱住她笑道:“文靜,你明明很心疼我嘛!”他早就知道她舍不得讓他受傷,他剛才也只是作戲,為的就是逼出她真正的心意。
她一向頑固又認(rèn)真,他要是不下重藥,她還真的會因?yàn)楣虉?zhí)而拒絕他呢!
易文靜看到他的笑臉后,才知道自己被他戲弄了。
她臉蛋一紅,負(fù)氣地拍掉他的手!拔也挪皇切奶勰,我只是覺得砍手太嚴(yán)重了,最多我揍你幾下就好!彼蠍燮圬(fù)人,她之前怎么會以為他無害又好說話呢?
薩天玩味地問:“揍我?你可舍得?”他早知道她的口是心非,壓根兒不相信她的話。
易文靜故作嚴(yán)肅的握起拳頭!澳阍賹ξ也灰(guī)矩,我就連本帶利的揍你一頓!”
“喔?”薩天挑眉一笑。
易文靜見他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她瞇起眼,一臉認(rèn)真地說:“我是說真的喔!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動手,我一定會打得你剩半條命!
“我們試試吧!彼_天在她放話威脅后,很不要命地一笑,然后捧著她的臉又親了她一下。
易文靜驚愕地被他吻了一記,然后薩天抬臉,唇角上揚(yáng)道:“你揍吧,我不會動,也不會還手。”
易文靜回過神,又羞又惱地瞪著他,右手一揚(yáng)!澳恪
可惡,他剛才分明是故意吻她的。
薩天攤著手,大大方方地等著讓她揍!安挥每蜌,你想揍我?guī)兹紱]關(guān)系,只不過以你的力道,你揍我一拳,我可能就要去掉半條命,你揍我兩拳,我大概就直接去投胎,所以你最好想清楚要給我一拳還是兩拳!
易文靜聞言,她的拳頭遲遲揮不下去,因?yàn)樗脑挷粺o道理,她要是真的出拳,他一定會受傷的。
但他這般挑釁,分明是吃定她嘛!她心有不甘氣惱的揮拳!澳恪蓯海
砰的一聲,易文靜真的打了他的胸膛一拳,而薩天卻是唇角緩緩上揚(yáng)。因?yàn)樗@拳落到他胸口時,力道幾乎都收起來了,所以她雖然出手教訓(xùn)了他,但他卻不至于受傷。
“你還笑得出來?你就不怕我打死你?”易文靜惱怒地瞪著他。
“你不會。”薩天微笑看著她更為火大的臉色,硬是把她帶進(jìn)懷中。
她果然會心疼他,根本不可能對他出手。
易文靜靠在他懷中,為難地開口:“這是不對的,我們一點(diǎn)都不合適,我應(yīng)該真的揍你才對……”
她好氣自己下不了手,被他吃得死死的。她應(yīng)該拒絕他,不讓他碰才對,但她卻做不到,因?yàn)樗畈幌雮Φ娜司褪撬?br />
“你才舍不得呢,因?yàn)槟阆矚g我!彼_天早就知道她喜歡上自己了,所以才敢親她。
易文靜嘴硬地說:“才沒有!那是因?yàn)槲摇荒艽蛩捞印!?br />
“是,你說的都對!彼_天點(diǎn)頭附和,雙肩抖動得很厲害。知道她盡責(zé)又害臊,也就不逼她承認(rèn)了,反正他知道她的心意就好。
易文靜橫他一眼后,又重重嘆息一聲。
她本來只打算偷偷地喜歡他,把這份感情藏在心里,結(jié)果他卻打亂了一切。
亂了,一切都亂了。
薩天捧起她的臉!澳悴灰@牛角尖,想太多,你只要看著我,了解我這個人就好!
易文靜深深看了他一眼!拔覀冋娴目梢栽谝黄饐?”
薩天自信滿滿地點(diǎn)頭道:“你已經(jīng)上了賊船,想反悔也來不及了,因?yàn)槲医^對不準(zhǔn)你離開我!”他看似隨興,但骨子里其實(shí)是個很霸道的男人。
“你土匪呀!”易文靜忍不住噗哧一聲,又好笑又好氣地捶了他一拳。
“不,土匪是在陸地上,你上的是賊船,所以我是海盜頭子!彼_天更正。
他這個太子似乎樂于當(dāng)個海盜呢!
“不正經(jīng)!”易文靜白他一眼。
薩天轉(zhuǎn)移話題,湊近她問:“那我們來談?wù)?jīng)的事吧!你喜歡我很久了?”
易文靜臉蛋一紅!皼]有,我才沒有喜歡你!
“對喔,我忘了你是喜歡我的身子,沒關(guān)系,那你回答我,你想撲倒我多久也行。”薩天咧嘴一笑。
“哼,我不理你了!币孜撵o又羞又氣地轉(zhuǎn)身離開,卻立刻被薩天摟回懷中。
她生氣地捶了他一拳以示懲罰,接著她的唇就被他給吻住,爭執(zhí)聲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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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用晚膳的時間,易文靜和莫橙打點(diǎn)好一切后,薩天便開口對她們吩咐道:“以后我用膳時,只要文靜留下來服侍就行了!
易文靜和莫橙聽完皆是一愣。
平日薩天用膳時,她們只需要留一個人服侍薩天就行了,所以她們都是輪流伺候薩天用膳,而另一個人先去用膳。
但莫橙早就察覺太子對易文靜特別好,所以她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微笑應(yīng)道:“是的,殿下!
“慢著,為什么以后都要由我服侍你用膳?”易文靜立刻出聲抗議,雙頰微微泛紅。
不久前她幫他更衣時,就被他又親又抱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就好害羞,她哪敢再單獨(dú)跟他待在一個房間內(nèi)?
薩天朝莫橙跟黃金、萬兩揮揮手,他們就立即退到房外。
等到兩人獨(dú)處時,薩天才緩緩開口:“以前你跟莫橙是輪流去用膳對吧?”
“是呀!币孜撵o點(diǎn)頭。
薩天笑容可掬地解釋道:“其實(shí)我留你下來,并不是要你服侍我,而是想讓你跟我一起用膳,這樣你和莫橙也都可以省下更多的時間!
易文靜聞言,驚訝得杏眼圓睜。原來他是要她跟他一塊吃飯?但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宮女,怎么敢跟他這個太子一起用膳嘛!那也太奇怪了。
“這怎么可以,你是太子,而我是宮女,我怎么可以跟你同桌共食?絕對不行。”她立刻回絕道。
薩天俊眉一挑,伸手摟住她的腰,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你、你在做什么?快放手啦!”易文靜伸手抵住他的胸口,因?yàn)閮扇颂^親匿,臉蛋瞬間脹紅。
他怎么動不動就抱人呢?她還是個云英未嫁的黃花大姑娘呀,真是羞死人了!
薩天瞇起眼!澳愕浆F(xiàn)在還把我當(dāng)太子看待,真是一點(diǎn)都沒有當(dāng)我女人的自覺!彼詾橄挛缫呀(jīng)有了共識,可她現(xiàn)在卻還想撇清關(guān)系,真是欠教訓(xùn)。
“我才不是你的女……唔……”易文靜立刻出聲抗議,卻被他吻住。
薩天再抬頭時,咧嘴笑道:“這是處罰,你最好別再說這種話。”
他早已認(rèn)定她是他的了,他既然親了她,就表示不把她當(dāng)成宮女看待,而她休想反悔不認(rèn)帳。
易文靜雙頰染紅,又氣又羞地說:“你不可以老是這個樣子,萬一被人看到怎么辦?”雖然她很喜歡薩天,但對于他動不動就親她的舉動,她還是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