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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鳶曲 第5章(1)
作者:佚名
   
  今晚,是入冬以來最寒冷的一日,吹著面的風(fēng)如刀刮般教人難受。

  二更天,萬籟俱寂,鷹揚天一如以往的晚歸,一進門就按照慣例派人去知會他的妻子,不過那只是口頭上的通知,并不代表任何含意,他自個兒則是逕往小書院走去。

  年關(guān)將近,又到了結(jié)算的時候,大伙兒都在等著盈余分紅過個肥年,而且,先別說其他分舵,就單說京城之中,要款待的“相與”人數(shù)不少,雖然這項事情可以由傅京元為他分勞,但是幾名重要的“相與”與權(quán)貴還是要由他出面不可,否則就顯得怠慢了。

  所以,他沒有力氣去應(yīng)付福滿兒的心血來潮,所以,如今唯有不與她照面,等事情平淡下來再說了。

  但,他越是不想見地,她似乎就越打定主意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才踏進小書院,就看見站在書房門前的她,一見到他的歸來,她立刻綻開笑顏,神情像是松了好大一口氣。

  “你終于回來了!”福滿兒確實松了口氣,因為她已經(jīng)被風(fēng)吹得有點頭疼了,白皙的臉蛋有些泛紅,讓她的笑顏看起來像是初熟的蘋果一般。

  “你這是在做什么?”他沒好氣,瞇細(xì)眸瞅著她,明明他書房的門開著,可是她卻寧可穿著不是太厚實的衣服,站在風(fēng)里等他!

  擺明了是要給他找麻煩嗎?

  “我在等你回來,向你表示我的決心!备M兒不是個遲鈍的人,可以明顯地感覺到他的怒氣拔張了起來,“你放心,我沒進你書房,古叔說過沒有你的允許,誰也不可以進去,所以我沒進去!

  “難道他沒告訴你凡事都可以有例外嗎?”他冷冷地瞇細(xì)眸,表情不善,“這府里的人都死了嗎?都沒人在了嗎?就讓你一個人站在這里,為什么沒人來阻止你做傻事?來人——”

  “是我要他們別管我的!彼泵γΦ乩∷昧Φ刂睋u頭,“我要他們都離開,讓我一個人留在這里等你,是我自個兒的決定,你千萬不要怪罪任何人,不關(guān)他們的事!

  “讓你一個人在外頭吹風(fēng)受凍,他們就該罰!彼仨币曀,眉梢微挑了挑,“你以為自己這樣是為他們著想嗎?如果你著涼生病了,皇上與皇后怪罪下來,他們承擔(dān)得起嗎?還是,你存心要給我找麻煩的呢?”

  “別把義父與義母給扯進來!”被他如此嚴(yán)詞教訓(xùn),福滿兒只覺滿腔的熱情瞬間都結(jié)成了冰,強忍住心酸,眼眶卻還是不自禁地紅了,“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是真心的?是!在我的心里有別的男人,是我不對,可是我從來沒有瞞過你,而且我心里很清楚,我是你的妻子,為你生育子嗣也是應(yīng)該的,如果你不肯接受我的心意就算了,但請不要糟蹋了它!

  沒想到會被她反過來教訓(xùn),鷹揚天愣了一愣,好半晌瞅著她不發(fā)片語。

  福滿兒不知道他為何這樣瞅著自己,畏怯地瑟縮了下。

  驀地,一抹淺得就像會消失不見的笑容泛上他的唇邊,她想玩是嗎?那他也絕對有膽量奉陪!

  “其實,你何必費心在門口等我呢?你是公主,只要你召喚我這位駙馬爺,我是絕對不敢不從的,聽我這么說,你明白意思了嗎?”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召喚你進房,你就會……”最后幾個字,她沒哪膽量說出口,光是在心里想著,她的臉蛋就已經(jīng)一片羞紅。

  “是,就是這個意思!夜深了,我還有事要處理,請公主回房歇息吧!”這時,古總管等人被他們方才的爭吵聲給引了進來,鷹揚天轉(zhuǎn)頭向他們說道:“來人,伺候公主回房!

  福滿兒心里還有話想說,但是,看見他頭也不回地走進書房,那神態(tài)冷漠且拒人于千里之外,最后,她只好把話給昋回肚里,安靜地讓人護送離開。

  雖說“日升盛”已經(jīng)將借款的規(guī)定一字一句白紙黑字,明文寫好,不過,總還是有人會想仗著交情,希望可以借到更多的銀兩,付更少的利水,有人仗著與鷹揚天在行館見了幾次面,就要求當(dāng)面與他相談。

  “候爺,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吧!”胖乎乎的陶老板稱得上是北方販茶的第一把交椅,才四十開外,已經(jīng)是胖得宛如一顆圓球,“咱們幾個兄弟都是京城里響叮當(dāng)?shù)娜宋铮С鲈蹅兊拿,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侯爺不會是連那點錢都不肯借吧?”

  一直以來,鷹揚天就與陶老板的交情不深,他曾經(jīng)做過收購茶葉的生意,不過,卻沒想過與陶老板一起合作,因為,這個人生意做得雖大,但用的貨色俱是中下等級,只不過抬高價錢坑人而已。

  “沒錯,侯爺,咱們可是頂著一點薄面來跟你拜托,要是你拒絕的話,就是不給我們兄弟面子了!

  瘦得跟支竿子似的高老板專做遠(yuǎn)洋的船運生意,一般人可能不會知道,但鷹揚天的消息門路廣大,心里可是非常清楚,這個人專門拿些劣等的瓷器與綢緞到南洋去與當(dāng)?shù)厝私粨Q香料和寶石,心腸也是極黑的。

  鷹揚天雖然自知也有一副黑心腸,可是很懂得什么事情能做,而什么事情又該適可而止的道理,對于他們這些人,他是道不同不相為諜,不過也不能拒絕得太明顯,在商場上有不少人著了這兩個人的道兒。

  “鷹某人怎么可能會不給二位面子呢?”他勾唇微笑,說得有些無奈,“不過,鋪子里的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既然延請了傅大掌柜為我主事,凡事就由他說了算數(shù),他說不借,我這財東也只能尊重啊!不過,看在二位那么有誠意的份上,我會為你們?nèi)ビ握f一下,說不準(zhǔn)就能成了。”

  “候爺真是愛說笑!”陶老板與兄弟相視大笑了起來,“你說這話我就當(dāng)事情是成了,畢竟你才是主子,傅大掌柜脾性再大,總要給你一點面子,你說是吧!”

  聞言,鷹揚天僅只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沒開口回答。

  就在這時,傅京元敲門請進,在主子的身邊低語道:“爺,時候不早了,該回府了,公主還在等您呢!”

  “嗯!彼稽c頭,起身笑道:“這一位自便,鷹某家中還有要事,就不奉陪了。”

  “請請,咱們不敢耽誤侯爺與公主的要緊事!碧绽习逭f完,與兄弟一同起身目送鷹揚天離去。

  “這一位暫坐,傅某隨后就來!备稻┰χf完,也跟隨主子一起從穿堂離去,但是他們的腳步還沒走遠(yuǎn),就聽她了屋里的兩位傳來了大笑聲。

  陶老板旁若無人似地,笑得肆無忌憚!罢f是御用的第一皇商,說穿了也不過就是個妻奴。”

  高老板也跟著附和道:“是。→椇顮斶@名號聽起來多響亮威風(fēng)。嶋H上比咱們都還不堪,要看女人的臉色才可以辦事,要是我,還寧可沒這封號,也不想看女人臉色呢!”

  “對對對,誰想看女人臉色,咱們可是想納幾房小妾就納幾房,日子過得可快活了呢!”

  鷹揚天頓住腳步,斂眸不語了好半晌,才側(cè)首向身旁的傅京元問道:“他們想要借多少銀兩?”

  “回爺?shù)脑,加起來總共是二萬兩,咱們是不是就不出借了?”

  “不,當(dāng)然出借,不過,等他們還不出錢的時候,看他們還能不能笑得像剛才一樣開心!柄棑P天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深沉的笑。

  “爺,你這是……”傅京元不禁感到疑惑,銀兩都尚未借出去,怎么就期盼著對方會還不出來呢?

  “如果不剝光這兩個人的家底,讓他們嘗到教訓(xùn),我就不叫鷹揚天!”說完,他冷哼了聲,在傅京元的耳邊低語了兒句,只見原本一臉疑慮的傅京元在聽完之后,露出了明白的笑容。

  成親半年,卻是第一次要同床共枕,福滿兒心里有說不出的緊張,一整日就像是熬在鍋上的螞蟻,片刻也不能平靜下來。

  成親之前,蘭嬤嬤就曾經(jīng)面授過她男女之間的事情,那時候聽得不是太經(jīng)心,所以只約略記得幾分,唯一留在身邊的紅鴛則是個黃花大閨女,也不能幫上她忙,想著再把蘭嬤嬤找來,但為了不驚動宮里,也只好作罷。

  或許是房里的火盆燒得太熱了,明明是大冷天的,福滿兒卻覺得渾身熱騰騰的,只差沒教人把窗子給打開。

  看著鷹揚天進門,她的心跳得飛快,而當(dāng)紅鴛在外頭把門帶上,屋里就只剩下他們二人的那一剎那間,她差點喘不上息兒,心口窒得難受。

  她想說些話,但是腦海里一片空白,喉頭像是被掐住似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耳朵仿佛聽見了轟轟作響的聲音。

  鷹揚天步至她的面前,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尺余,這樣的距離讓他可以明顯感受到兩人身長的差距,嬌小的她甚至于還不及他的肩頭。

  “可以開始了嗎?”他沉聲問。

  “什么?”她不太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仰起眸疑惑地瞅著他。

  但她才剛抬起嬌顏,就被他俯落的吻給攫住了嫩唇,男性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腦,讓她完全不能逃開地狠吮著。

  “唔……”她伸手推他,不能適應(yīng)他像是驟風(fēng)般襲向她的親吻,兩人唇舌交濡的親昵感覺讓她覺得腦門像是要著火了一樣。

  但她越是掙扎,嬌小的身子就越陷進他的臂彎之中,她沒有招架之力,就像是被大鷹叼住的雛鳥,再多的抵抗都是無謂的。

  無論是他的親吻還是擁抱,都令她覺得不舒服,甚至是痛苦,可是,她開始不再掙扎,知道今晚是要與他辦成事的,她也記得當(dāng)初蘭嬤嬤曾經(jīng)與她說過,女子初經(jīng)人事都是會疼的,熬過了也就算了。

  鷹揚天感覺到她的逐漸柔順,眸底掠過一抹深沉,驀地,他一雙長臂打橫地抱起她,繞過屏風(fēng)把她抱進寢房,擱在柔軟的床褥上。

  他的手伸向她腰間的系帶,但才一碰觸,就被她給按住了手背,他挑了挑眉梢,當(dāng)做是對她的詢問,只見她立刻就把手給放開,任由他解開她的腰帶,抽開外衣內(nèi)襟里的繩結(jié),接著開始脫起里頭的單衣。

  福滿兒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龐,直勾勾地瞅著,在她的臉上滿是不解與害怕,她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可是卻又說不出原因。

  “做什么這樣看著我?哪里做得不好嗎?”他敞開她單衣的雙襟,露出了里頭的杏色軟兜,那緞面上的金色茶花刺繡栩栩如生,明明不是個討喜的顏色,卻被她溫潤如玉的膚色給襯得極明艷動人。

  “不,你沒有。”她急忙地?fù)u頭,腦袋亂成了一片。

  “是嗎?”他銳利的眼眸瞇細(xì)了下,似乎不太認(rèn)同她的說法,大掌伸入她的軟兜下擺,緩慢地往上探撫,直至攫握住一把豐盈的柔軟。

  她輕唔了聲,微微地瑟縮弓起上身,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畫著圓圈,那同心圓逐漸地往她頂端的敏感收緊,指尖一次又一次的畫圓,讓她的的毛孔像是張升了一般,泛起了戰(zhàn)栗。

  但,就在最后。他避開了最嬌嫩的頂端,游移的指尖從她的心口滑下,輕撫過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將手給抽了出來。

  “夫君?”她不懂他為何突然住手,眨了眨美眸疑惑地看著他。

  “不對,不對。”他笑著搖頭,眸光略顯得冰冷,“我還沒請示公主,可以碰觸你嬌貴的玉體了嗎?”

  “你當(dāng)然可以。”她不明白他心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看著他,充滿疑惑的美眸深處更多添了幾分害怕。

  “是嗎?既然有公主的允許,那當(dāng)然就是可以了!闭f完,他覆到她的身上,親吻她的唇,僅只是短暫的停留之后,就緩慢地往下移動,親吻如雨點般灑落在她細(xì)白的頸項上。

  在他的身下,福滿兒感覺自己就像要被火給焚燒似的,他硬實的身軀觸碰起來像是鋼鐵一般,她知道他不是一個熱性子的人,甚至于可以說是冷淡,但是,她沒料到他身軀的溫度也略嫌冷了些。

  他修長的大腿強勢地分開她的腿根,似有若無地挲觸著她最矜貴的柔軟,他的唇輕吻著她的耳后,那拂在肌膚上的氣息令她感覺到過分的親昵,像是有什么東兩要強加在她心上似的,令她覺得心慌。

  “請問公主到現(xiàn)在為止,還滿意我的表現(xiàn)嗎?”他低沉的嗓音冷不防地在她的耳際響起。

  她迷惑地眨眨眼眸,好半晌回不過神,轉(zhuǎn)眸看著他俊美的臉龐,一瞬間,被他過分好看的眼眸給懾去了半副的心魂。

  “如何?滿意嗎?”他一瞬也不瞬地回迎她的注視,“怎么不說話呢?你希望我怎么做呢?我該怎么做才能令你更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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