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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戀風(fēng)霜 第八章
作者:沈亦
   
  有人輕叩房門。

  “阿奇,我是余姐,能和你談?wù)剢??br />
  莫奇抱著枕頭,沒精打采的躺在床上。“請進!

  余詠婕帶著一臉的笑容可掬進房。“傻小子,還在生你哥哥、姐姐的氣?”

  他懶洋洋的爬起坐正,清秀的面容盡是沮喪!拔疑易约旱臍,我沒用。”

  她拍拍他肩膀,像個和氣的大姐姐!鞍⑵,你一聲不響的離家出走,家人當(dāng)然會擔(dān)心,尤其是你媽咪。以后別這么糊涂了,知道嗎?”

  “可是……我真的不想住在家里嘛!”他孩子氣的嘟嚷。

  “有些事需要的是溝通,不是逃避,這里始終是你的家,你能逃一輩子嗎?”勸人的話說來容易,自己是否也能做得到呢?

  “我和大哥沒辦法溝通啦!”莫奇懊惱的猛抓頭!笆虑檫沒完,等大哥回來我就有得受了,他鐵定會臭罵我一頓的……我……我還是趕快裝睡好了。”

  余詠婕眼里閃過一絲狡猾。是該導(dǎo)入正題了,她當(dāng)然不是專程來安慰這傻小子的,她可沒這閑功夫。

  “阿奇,先別睡,余姐有些事問你!彼湃崧曇,一副慈眉善目的和藹狀。

  “我剛剛聽你一進門就嚷嚷著‘我喜歡霜霜,我要和她在一起’,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故意說得曖昧!澳氵叫人家小名呢!怎么?該不是師生戀吧?”

  他呆了一下,臉也微微發(fā)紅了!皼]……沒有啦!”

  “少來了!余姐又不是外人,還跟我害羞?”她笑嘻嘻的推他一把,故意裝得八卦。“余姐還認(rèn)識她呢!她就是基金會的督導(dǎo)老師,對吧!”

  他點點頭!坝嘟阏J(rèn)識她?但是她……唉,我知道她憋很久了,她一定會跟大哥說,我完了、完了,大哥聽了她的話一定會更生氣的!

  “原來你大哥也去了?”我就知道!余詠婕在心里恨恨的叫。怪不得莫船那家伙跑得像飛似的!盀槭裁醋詈笾挥心愫托〈丶?你大哥和那個風(fēng)霜呢?”

  “他們要單獨談話,不讓我聽——余姐,拜托你幫我在大哥面前說些好話,你叫他別罵我,求求你!”

  誰有心情替說話呀!笨蛋,我只是利用你而已。

  “好,好,余姐會幫你的。”她心口不一的敷衍他。“阿奇,你知道他們?nèi)ツ睦飭幔俊?br />
  “唉,糟了,要是穿幫就……不會吧!我已經(jīng)夠倒楣了,老天不會也踩我一腳吧!”

  給我答非所問!誰管你倒不倒楣?余詠婕忍不住皺一下眉,立刻又松開!鞍⑵,你專心回答余姐的問題好嗎?我問你大哥……”

  他干嘛呀?嘴巴張大大的在想什么?他到底有沒聽她說話?

  真是火大!鞍⑵妫 

  他嚇一跳。她怎么忽然吼出聲,還很兇的樣子。

  她像變臉?biāo)频,旋即又笑容燦爛了起來!坝嘟阍诤湍阏f話呀!想什么想得出神?”

  是他錯覺吧!人家不知多溫柔,哪里兇了?

  “沒有!痹跄芨f呢?

  其實阿奇想的是:還是得找個機會再蹺家,這次他決定跑到南部去,免得兩三下就被大哥給揪出來了。

  他的戶口讓大哥凍結(jié)了,媽咪又不在,沒錢寸步難行,要想去南部只好再向風(fēng)霜借錢了。

  就憑他們的“一夜情”,風(fēng)霜應(yīng)該會借他錢吧!他天真的想。也不擔(dān)心:嘿嘿,不怕,那時候我早已經(jīng)落跑了。

  “哦,你問他們?nèi)ツ,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去哪都一樣,還不就說我壞話嗎?”他很無奈的嘆息,“霜霜對我的不滿之多,恐怕十天十夜都說不完哦!”

  這點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他點頭,不過沒有刻意補充住處雖是風(fēng)霜提供的,但兩人并未住一起。

  真的假的?孤男孤寡女同住這么多天,那么豈不——余詠婕兩眼睜得更大。

  阿奇已經(jīng)十八歲,十八歲能做的事可多了。

  她若直接問阿奇他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他不見得愿意說,畢竟這是很隱私的一件事。

  所以了,這一段干脆跳過,直接切入中心點:“阿奇,你有沒有用保險套?”

  這時,他呆得更徹底了!氨!kU套……”

  “是!你才十八歲,萬一對方不小心懷孕,你可就麻煩了。”

  “不……不會啦!”他又臉紅了。和余詠婕談保險套這檔事似乎怪怪的,老實說,他雖然從小就認(rèn)識余詠婕,但也不是太熟,起碼沒熟到無話不談。

  “難說哦!阿奇,余姐是為你好,你也不想糊里糊涂就做了爸爸吧!”她知道他很難為情,更加故意說個不停!按蠹叶籍(dāng)你是孩子,一定沒人和你談過這方面的問題,對不?既然你都有喜歡的人了,不如余姐多教你一些好了!

  教?這種事還要教?就算要教也不是她來教吧!

  “不用了。我……我看你還是去教大哥吧!”他尷尬的猛揮手。

  “貧嘴!”她毫不在意的笑,看來似乎不打算就這么罷手!皠e鬧了,余姐跟你說真的——你記住,在辦事以前一定要先戴上保險套,要戴好戴準(zhǔn)哦!否則就發(fā)揮不了功能了,先把套子里的空氣擠出來……”

  “停!”他忍無可忍的從床上跳起來!皦蛄恕蛄,你說這樣已經(jīng)很夠了!

  “怎么夠?我還沒說完耶!”她還裝得很無辜。

  她當(dāng)自己是“女師相授”嗎?莫奇驚慌失措的叫:“不必再說了,我……我一直都有用保險套,我會用,你……你說的我都知道、都知道……”

  她挑挑眉,得意的笑笑。“有用就好,我是怕你那位親愛的老師哪天抱孩子來認(rèn)爹,那麻煩就大了!

  “不會的,這點常識我們都曉得……”他愈說愈小聲,臉紅得像關(guān)公。

  拜托!她到底是進他房里干嘛?

  腦筋簡單的人就是有這點好處,容易中圈套。她在心里竊笑。

  想不到風(fēng)霜和莫奇——哼!就不信莫巖知道這事之后還會喜歡那該死的女人。

  余詠婕暗暗冷笑:莫巖,走著瞧!

  風(fēng)霜對著浴室的鏡子發(fā)愣。

  想,仔細(xì)的想,用力的想,全神貫注的想啊——

  唉!還是不行。她衰聲嘆氣的打開水龍頭淋浴。

  怎么也想不起來那晚到底有沒有和莫奇發(fā)生關(guān)系,那段記憶仿佛被人拿立可白涂過,一片空白。

  尤其是經(jīng)過昨晚——她更不得不懷疑自己根本就是讓莫奇給“晃點”了。

  疑點一,為什么和莫奇的那次她既不痛也沒落紅?

  疑點二,為什么和莫巖的這次就痛得要死還落紅?

  最最要命的是,這兩個疑點都不能當(dāng)做辯識處女真?zhèn)蔚蔫F證。

  “對呀,不是每個處女都會落紅,也有人第一次沒有,第二次才有……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就會很痛?還是有時痛,不時不痛?那應(yīng)該是……”她自言自語的分析了半天,一樣無解。

  她煩躁的干脆將整顆腦袋放在蓮蓬頭底下沖水。這個事想不想得起來,真有這么重要嗎?

  莫巖說不重要,他在乎的只是她這個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奮力甩掉頭發(fā)上的水滴。怎么可能不重要呢?她在心里告訴自己。

  身子是她的,她有權(quán)選擇何時獻身、獻身于何人,既然如此,她對莫奇毫無一絲男女之情,那件事要能沒發(fā)生就再好不過了。

  但莫巖可不同了,她喜歡他,好愛好愛他——額頭開始燙燙的,再沖一下水好了。

  沫浴乳隨著身體曲線滑動,她雙手游移均勻涂抹在每一雨肌膚上——咦?一點一點紅紅的,脖子、胸部、小腹都有——

  “他是吸血鬼嗎?”她臉紅紅的呢喃。

  吸血鬼昨晚精力消耗過度,現(xiàn)在還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哩!

  她不禁對著墻壁傻傻一笑,繼續(xù)洗澡。

  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她差點尖叫。

  莫巖就站在大開的推拉門當(dāng)中!澳阆雵?biāo)牢野!悶聲不響的就沖進來……”她飛快調(diào)轉(zhuǎn)過頭,連抱怨都沒心情了。

  他又一絲不掛!“你……起碼穿件褲子吧!”她忍不住提出糾正。

  “你有看過洗澡還穿褲子的嗎?”他冷不防由后圈住她腰間,緊緊摟抱著。

  “喂!等我洗完你再洗……你先出去嘛!”她驚呼,出于本能反應(yīng)的,立刻雙手交叉遮住胸部。

  他前胸貼著她后背,為了要“上下”兼顧,他兩只手可忙的很,簡直恨不得自己是八爪魚。

  “何必這么麻煩?我們一起洗!彼蕉驼Z的熱氣暖烘烘熨在她頸背上。

  “可是……我不習(xí)慣,這樣……好奇怪哦……”她害臊的全身皮膚都發(fā)紅了。

  雖說“纏綿俳側(cè)”的重頭戲昨晚已經(jīng)上演過了。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過了,但——感覺不一樣嘛!

  “經(jīng)過一次,下次你就會很習(xí)慣了!彼_她的手,以自己掌心取而代之,覆蓋著她胸部。

  “誰……誰要跟你下次。 彼f得像貓叫。

  “口是心非!彼林ぷ虞p笑!霸撃愕模阍趺匆蔡硬坏!

  他雙手沾滿沐浴乳柔細(xì)綿密的白色泡沫,很有節(jié)奏的從她頸部按摩而下,然后滑行著她乳房輪廓,反復(fù)周旋——緊繃的蕾心深受飽脹之苦,在他指尖的韻律中很快得到有效舒緩,像是輕飄飄,又像熱騰騰——

  “你上哪找像我這么體貼的男人?連洗澡都替你代勞了。”她耳邊回蕩著他似笑非笑的低沉嗓音。

  “你……你算了吧!你才不是……不是幫我洗澡。”一說話竟覺得自己微微發(fā)喘。

  “怎么不是?”他笑得好壞。另一只手撫摸著她腹部,乘泡沫潤滑之便,一下就溜向她大腿、再到臀部,前后搓揉著。

  “你看,我都不敢造次,不該接近的地方我碰也沒碰。”但他卻一直徘徊在“尺度邊緣”!爱(dāng)然,如果有你的批準(zhǔn)我就……”

  “就怎樣?”她在欲火焚身之余還是忍不住笑了。“你這個人真的好討厭哦!就會耍人!

  她半開玩笑的彎起手肘往后頂他,跺了跺腳:“不洗了、不洗了。誰不知道你一肚子壞水,又想勾引人家了!

  他順勢將她翻轉(zhuǎn)過來!拔矣凶鍪裁垂匆闩e動嗎?我看一肚子壞水好像是你吧!”

  他攔腰一抱,她高聳的乳房就堆擠在他胸膛,由此至下,無不緊密貼合。

  他身上沾滿了她的泡沫——“喂,想節(jié)省沐浴乳也不是這樣吧!”她暈染著潤紅的臉蛋,仿佛熟透的蜜桃般動人,縷縷蒸氣像層薄沙霧模糊了她的臉,有種格外柔美的生動。

  “我有時是很節(jié)儉的,你不知道嗎?”他嘿嘿的笑,借著蠕動沾取她身上更多泡沫!拔蚁矚g有女人香的健康浴!

  她啪的往他肩膀一拍,濺起幾顆細(xì)小的泡沫!耙讼氵不多?你隨手抓就有一大把了!

  嗯,他這話聽得真教人不舒服。

  “吃醋?我嘗嘗看有多酸……”他低頭吻上她的唇。

  迫不及待的舌一下便潛入她口中,齊集所有挑逗之能事,她在這場香艷火辣的熱吻下幾乎窒息,雙臂不由得緊緊圈住他脖子,他更將她結(jié)結(jié)實實的擁抱,承受著她全身重量。

  一陣子,他才萬般不舍的稍稍松開她的唇!澳阏f,有多酸?”她兩手仍勾在他脖子,偏著頭調(diào)皮地問,胸脯也正因劇烈喘息而忽高忽低。

  他也是——熱騰騰的急促呼吸全燙在她臉龐上!安恢溃赡苓要再試一次!

  “狡猾!”她媚態(tài)萬千的白他一眼。“請問你想試幾次才知道?”

  “可能到床上去試會比較靈光吧!”他笑得好賊。

  “這房子是我的,不是你的!”

  “曾經(jīng)是我的!”她不甘示弱吼回去。

  “說的好,曾經(jīng)。那就表示現(xiàn)在這里的一切都與你無關(guān)!

  她停止踩床單的動作。這間豪華別墅當(dāng)年是她看中的,在莫巖得知后,二話不說即以她的名義買下此屋。原本以為莫巖有意和她共筑愛巢,天曉得這一切不過是她一廂情愿,莫巖對她好根本只是為了他自己,他希望自己心里能好過點罷了,從來就不是為了她——

  難道這間別墅從此就成了他和別的女人的溫柔鄉(xiāng)嗎?她不甘心!

  “誰希罕這鬼地方?我余詠婕高興的話,買十幢這樣的別墅都行!”她叫道。

  “很好,就等你這句話。鑰匙給我拿來!”她這次真的惹火莫巖了。

  “因為我總是破壞了你的好事嗎?”她一陣怪笑“你有種和我搶男人,就別像縮頭烏龜躲在男人背后!”

  風(fēng)霜死命的搖頭。余詠婕瞪著她冷笑!吧倒,知道曾有多少女人像你一樣在這里替莫巖溫床嗎?你不是每一個,更不會是最后一個。”

  風(fēng)霜原已泛白的臉頓時變得慘白。莫巖直覺得望她一眼:“別聽她胡說。”

  “我胡說?我胡說?”她笑得教人毛骨悚然。她走近風(fēng)霜問:“你呢?你信誰?你不至于蠢到以為他是純情男吧!”

  風(fēng)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咬著唇呆立著。

  “哦,我差點忘了,你好像也不是什么在室女嘛!”她冷嘲熱諷的!靶值軅z同為入幕之賓,大小通吃,你真行!”

  莫巖再也忍無可忍了!澳懔⒖探o我離開這里!彼蛔剿氖,就被她甩開了。

  “她連莫奇都睡過了,只有你這個笨蛋還不知道!”余詠婕忿忿不平的叫。

  風(fēng)霜仿佛被針刺了一下!安弧皇沁@樣的!

  “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你!蹦獛r挺身說。“詠婕,這些事和人完全沒有關(guān)系,請你別再攪局了。”

  “你自己問問她!彼譀_到風(fēng)霜面前!澳娑几嬖V我了,他說他喜歡你,離家出走這幾天就是你收留他的,他什么都說了!

  阿奇這該死的長舌!莫巖真后悔為什么莫船最后拿膠帶貼緊他嘴巴。

  “我的事你別管,快走!边@事豈能三言兩語說得清呢?

  “偏不走!”她處處針對風(fēng)霜。“你怎么不說?說呀!”

  風(fēng)霜茫亂的搖頭。“其實……我自己也不太明白,我……唉,我不知道……”

  余詠婕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夸張的狂笑不已!安恢?自己有沒被男人上都不知道?你低能嗎?”

  她就是故意說得難聽。莫巖真是愛夠了!

  “整件事我比你清楚。如果你非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不可,那我告訴你——”

  莫巖一把將風(fēng)霜擁入懷!盁o論她和阿奇發(fā)生過什么事,都不會影響到我對她的看法。我要她要定了,這次不管你怎么強行破壞,我絕不再讓你為所欲為!

  余詠婕著實一呆。她怔怔望著莫巖堅定的眼神,心臟緊縮得都痛了——為什么他看起來好認(rèn)真、好嚴(yán)肅的樣子?莫巖有多少戀愛史,她就有多少破壞記錄,她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趕跑他身邊的女人至今未嘗敗績。

  但他現(xiàn)在這雙認(rèn)真的眼睛——這是她從沒看過的。

  未嘗敗績不是她高竿,而是莫巖在不勝其擾下寧可放棄可有可無的戀情。

  是這樣嗎?難道風(fēng)霜對他而言,不僅僅是可有可無這般單純?她哈哈的大笑。“了不起,確實夠偉大、夠可歌可泣。”要她放手?絕不!

  “那我呢?你打算置我于何地?莫巖,你說過對不起我,會用盡方法彌補我。這些話全是你自己親口說的!”

  風(fēng)霜望著不發(fā)一語的莫巖——什么對不起?又是什么彌補?這些話莫船似乎也說過的。

  “詠婕,我曾經(jīng)很努力試過!蹦獛r還是開口了!澳銘(yīng)該能感覺得出來,我的確良有心彌補,但……”

  “你怎么也彌補不了的!”她喊叫!笆,你彌補,這些年來你究竟是怎么彌補我的?”

  她對風(fēng)霜說:“你想不想知道?他說彌補——他用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來彌補我,很好笑吧!”

  她真的笑了——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我真的不懂,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嗎?為什么你們這些女人就非得跟我搶?”

  淚水弄花了她的眼影,在莫家苦守一夜的疲憊全寫在眼角細(xì)細(xì)的紋路上——憑著女人的第六感跑到別墅來,沒想到真會是這樣的一幕。

  她那張臉看起來很可笑,但風(fēng)霜一點也笑不出來,心里好苦。

  雖然莫船還有莫巖自己都說了,余詠婕根本不是他的女朋友,但風(fēng)霜仍覺得自己像個壞女人,奪人所愛的壞女人——

  莫巖又說:“詠婕,感情是不能勉強的,你硬拖著我對你又有什么好處?這么多年了,我們要真有結(jié)果早就有結(jié)果了,不弄得現(xiàn)在大家都……”

  “都怎樣?”她倔強揚一揚頭!拔乙恢笔前舶卜址值,不像你拈花惹草,是你不讓事情有結(jié)果的!

  “我是被你逼的……唉,算了!”他實在很無奈!霸佹迹艺娴牟幌雮δ,請你放過我,好嗎?”

  “你聽聽,他叫我放過他!彼中Φ陌V癡癲癲的對風(fēng)霜說!跋攘(xí)慣這樣的場面也好,過沒多久就換他求你放過他了!

  莫巖蹙眉——她似乎刻意在風(fēng)霜面前營造他是負(fù)心漢的形象,若真是如此,那她的目的就在風(fēng)霜頓時變了十幾種顏色的臉上。

  “你不要聽她挑撥離間,我不是這種人!痹俨惶孀约憾嗌俎q護一下,風(fēng)霜就要替他貼標(biāo)簽了。

  “花言巧語是男人最在行的,他現(xiàn)在甚至可以說為你而死。”看莫巖緊張,余詠婕愈是變本加厲。

  “風(fēng)霜,奪人所愛,你真能心安理得嗎?你將自己的快樂建筑在我的痛苦之上,你不感到慚愧嗎?你踐踏我的愛情、粉碎我的幸福,這一切的一切全是因你一人而造成的。你的愛情并不特別偉大,卻要犧牲別人來成全,你于心何忍?”

  她說的話,字字鏗鏘有力的撞擊在風(fēng)霜心上——

  莫巖知道她正在受余詠婕的影響,連忙道:“霜霜,你千萬別聽她的,我和她之間根本不是——不是愛情,你懂嗎?我說過好多次了,我們不是!”

  “那是什么?”風(fēng)霜幽幽的問!拔艺娌恢涝撛趺醋霾攀钦_的!

  余詠婕的話確實影響了她。

  強行打住,她心有不舍。

  唉,不行,她完全無法思考。“我……我想先走了……”她有些狼狽的撿起自己的衣服,掉頭進了浴室更衣。

  “霜霜!”莫巖追上敲門!澳悴荒茏,聽我說,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這樣!

  隔著一記扇門,風(fēng)霜顫抖著手穿衣,矛盾的淚水含在歸眶里。

  原來做人真的不能感情用事,倘若她昨晚有多一點點理智的話,就該想起余詠婕,也就不會和莫巖——

  昨晚不是偶發(fā)事件,她早已動心,即使想起又如何?她真能因此全身而退嗎?

  自欺欺人。抽張面紙拭干淚痕,吸一口氣,她走出浴室就聽見莫巖對余詠婕說:

  “要發(fā)瘋是吧!好,你自己一個人去瘋個夠!彼汛┥狭碎L褲,襯衫已只扣了兩顆鈕扣。

  他拉起風(fēng)霜就走,這舉動可激怒余詠婕了!罢咀!不準(zhǔn)走!

  風(fēng)霜旋即揮開他!澳悴灰@樣……唉,你干嘛跟著我走?”

  “我不走留在這里讓她疲勞轟炸嗎?”莫巖忿忿的指著余詠婕。

  風(fēng)霜很是為難,也管不了這么多了!澳鞘悄愕氖,我不知道!

  “我不想你誤會!彼辜钡奈兆∷氖!斑@次我一定要親自向你解釋清楚!

  “你想怎么清楚?”余詠婕冷冰冰的聲音響起!澳阌窒牒退f什么?”

  “不干你的事!”他惱火的吼。

  “莫巖,你敢!”余詠婕一下就沖以他面前!澳愀覍λf……你發(fā)過誓的,忘了嗎?是你親口發(fā)誓的!”

  “我就是沒忘才會對你百般容忍!彼舐曊f!澳阕约核阋凰,幾年了?我忍你這么多年還不夠嗎?”

  “不夠!不夠!不夠!”她歇斯底里的叫!笆悄闱肺业,你這輩子都欠我!

  風(fēng)霜不禁皺眉。他們到底在說什么?她沒一句聽得懂!澳阋獰o理取鬧,我也沒辦法。”說再多也是徒然,他拉著風(fēng)霜,一心只想快快離開,但又讓余詠婕給擋下了。

  “我真是不明白,她有什么好?竟能使你這樣如癡如狂?”她一根指頭幾乎抵上風(fēng)霜鼻尖。“過去我再怎么鬧你,你也不至于當(dāng)著別的女人的面就對我大吼大叫,你現(xiàn)在居然為了她這么既然哀怨得不到效果,那就換撒潑吧!你!一句話,離不離開莫巖?”

  “我……”這么單刀直入的問法不禁令風(fēng)霜一愣。

  “余詠婕,我憑哪一點?”莫巖忽然覺得很佩服自己,他竟能忍受余詠婕的瞎鬧這么久。

  他再走,她再擋。若非見她是女人,莫巖早就一拳過去了。

  “她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彼@女人只能用四個字形容——不可思議。“你離不離開莫巖?”

  “請你先來問我,我離不離開她才以對!蹦獛r氣得干脆自己接著回答!拔也粫x開她,也不準(zhǔn)她離開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嗎?滿意了就請讓讓!

  他這話對余詠婕無疑是火上加油,加倍的刺激她!澳憔瓦@么喜歡她?”她冷笑的嘴角隱隱抽搐著。

  “沒錯。”

  “好,果然爽快!彼笮!澳阆矚g她,我就偏要毀掉她!

  止住笑聲,她直勾勾瞪著風(fēng)霜。“一個是新世代青年展望基金會的督導(dǎo)員,一個是十八歲應(yīng)屆畢業(yè)生……嗯,我想這話題傳媒會深感興趣的!

  風(fēng)霜和莫巖同時一怔。她什么意思?她——瘋了嗎?

  “兩人曾經(jīng)發(fā)生肉體關(guān)系……”她故意拖個長長尾音。“我保證這會是一則萬眾矚目的熱門新聞,肯定轟動!”

  風(fēng)霜的臉色比紙還白!安,不要。余小姐,你不能這么做!。

  莫巖覺得荒謬之極!澳阒恢雷约汉芸尚Γ俊

  “我要開記者會!彼灶欁缘恼f。

  “你是什么人?跟人家開什么記者會?神經(jīng)!”他忍不住大罵!澳阒皇窃隰[笑話,你很想在眾人面前出丑,是不?”

  “她和阿奇搞上床,真正出丑的人是她!我不過是替天行道,揭穿她的偽善面具!彼桓崩碇睔鈮训。

  “不是的……”風(fēng)霜掙脫莫巖緊握的手,倉皇的沖向余詠婕!拔液湍娓静凰闶恰(dāng)晚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到現(xiàn)在都還搞不清楚,全是莫奇片面之詞。就算有……有的話也是……是……”

  “也是什么?”余詠婕冷哼!澳悴槐貙ξ医妻q,有話留著上電視去說!

  “不要!”風(fēng)霜急得淚都流出來了。

  這事一旦鬧大了還得了?她還要不要做人?她將來如何在社會上立足?

  她沒做錯什么,為何要落得這般不堪?對她太不公平了!

  莫巖當(dāng)下有了主意!皩,就是因為什么都不清楚,所以更要開弄清楚不可!

  虛虛實實之間,真相只有一個,無論哪一個都好,就是不能不明不白。

  他一手拉著風(fēng)霜,一手拉著余詠婕,三人一起離開別墅。

  “多說無益,因為真相不在這里!彼樀。

  那會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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