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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爆金主卡 第五章
作者:有容
  五星級飯店二樓歐式餐廳正舉行一場企業界的餐會。

  這類的企業的企業聚餐并不少見,大都是一些企業名人以聚餐為由,好拉攏一些政商關系。

  在美國時,于月對于這種餐會一向懶得參加,可在秘書和部屬的建議下,這一兩年他還是強迫自己出席,畢竟企業生態,他得重新適應。

  這回的餐聚主辦人是一位交情頗深的世伯,也就是好友宣鏡寧的大伯。

  原以為他也會遇到那小子呢,看情況他是不賣自家伯父的帳了!他想起宣鏡寧和自家大伯好像有些不對盤,無所謂啦,反正哥兒們要見面什么時候都可以,不差這一回。

  于月和馮御春一抵達會場沒多久,他就被宣伯父帶去認識一些企業名人,彼此交換名片,寒暄問候,當然馮御春也微笑的站在他身旁。

  一些不認識馮御春的人紛紛猜測她是于月的什么人?朋友、女友,還是情人?認出馮御春是誰的人,當然不會當面給難堪,只是一些八卦就快速的有如瘟疫般在會場蔓延開來。

  稍后,宣伯父找了個理由「借走」于月,把馮御春留在會場,她帶著笑容淡掃周遭那些越來越多不可置信、鄙視的、唾棄的……目光的人。

  欽欽,果真吶,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向侍者要了杯調酒,她找了個較不受注目的角落靜靜的享受美酒,可還是有人不放過她,很故意的要來說幾句渾話才高興。

  「專屬情婦的定義,原來得代代相傳,父死子繼!

  馮御春抬起頭,看到了一張皮皮的笑臉!钢畠灒 

  羅之優繼續說:「嘆,合伙人,妳之前跟我說過的那位活得不太好,因為妳每天都買鱷魚頭轉不同邊的Lacoste  給他穿的金主就是于月啊?」

  「我都不知道于月這么有名,連妳都認識。」那男人的企業王國普騰斯可能比他本人出名多了,他一向十分低調。她的幾個死黨中最有可能認識于月是碗兒,當然是因為老公宣鏡寧的關系,怎么連之優也知道他?

  說起來這世界真的挺小的就是,之優的大哥就是羅首席律師羅旭旸,之優主持的服飾品牌連鎖AND,她除了有股份外,也擔任美學顧問。

  「普騰斯很久以前就聽過,國外的大企業嘛。至于于先生,是從女廁里的八卦聽來的!蛊婀至,她好像特別容易從廁所里聽到一些有的沒的!杆^的父死子繼就是剛聽來的,女人的文學素養在罵人時特別能發揮得淋漓盡致!

  「好像是!

  「喂,于月的老頭兒,不會是妳口中的老頑童吧?」

  這女人,好像什么事都瞞不過她。

  「是又怎樣?」

  「那就是了!柜T御春又啜了口調酒。

  「喂,妳不會喜歡上那位于月先生吧?〕  看她又要了杯酒,羅之優好笑的說;「如果是的話,那不叫父死子繼,而是父債子還?」

  「羅之優,沒事一雙眼不要活似x  光機一樣。」好朋友是交來吐槽的嗎?

  討厭!

  「是的,女王陛下!」她環顧了一下四周!肝艺f,妳陪著那位金主先生出席這種宴會是來練膽識的嗎?」到處都是不友善的眼神呢!雖說她相信,會受到這樣的高度注目絕對是在好友意料中的事。

  練膽識?「妳是說我,還是他?」

  「呵呵呵……我知道妳的膽子夠大了,屬于『  高處不勝寒』  級的,那妳干么捉于月來練心臟?」

  「一個連這么點壓力都受不住的人,不配去愛人。」

  哎呀呀……很有意的一句話呢,她是指……  有人已經對她動了心、她得先讓他知道愛她真的要很有勇氣,心臟要夠強,要不就請回頭嗎?

  而依小春的性子,她這個人除非也喜歡對方,要不她不會允許任何人喜歡她,半點曖昧也不會給。

  也就是說,他們目前的狀態是彼此都有點意思嘍?

  嗯、有些事問得清楚明白就沒味道了、小春一向是個懶得說太多的人、她給了一些點、要看清楚輪廓就要懂得將點點相連成形。

  看戲吧、看戲吧,再有杯酒助興就更好了。

  羅之優向侍者要了杯雞尾酒,她向好友舉杯。「祝什么好呢?呵……就祝某個男人夠格一議妳愛吧!」

  馮御春一揚眉。讓她愛?又被之優看穿了嗎?欽。這女人,自己的感情迷糊得很,別人的她倒是精了。

  「干杯!」杯子一碰,酒波在杯中蕩漾。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然后羅之優被未婚夫賀曜墀給逮走了。馮御春這才發現,于月被宣伯父借走很久了,她四下梭巡,在一根大柱子下,發現于月高人一等的身影。

  她注意到宣伯父的表情有點嚴厲,而于月則冷著臉。

  她知道宣伯父是認出她后,才「忽然有事」表示要和于月談,而且還故意避開她。她想對方要說什么,她也是心知肚明的。

  這就當是他們之間第一場暴風雨吧。

  熬得過,他們之間的愛情種子才有可能發芽,否則啊,愛情是夠美麗,但沒有絕對的勇氣、絕對的抗壓性、十足十的執著,便保護不了美麗的花朵開花結果,終究使得花兒受到更大的傷害罷了。

  于月像發現她在找他,又說了幾句話后,便快步朝著她走了過來,臉上有著惱火的怒意。

  馮御春笑吟吟的看著他,「聊完了。俊鼓樕袎虺舻。

  「我們走吧!」

  「我剛喝了些酒,可還沒吃東西呢!」五星級的歐式自助餐,不吃可惜。

  于月不知是在氣那些人,還是氣她臉上不當一回事的笑意,惱火的說:「有人看到妳都快吃不下了,妳不會以為妳在這里是受歡迎的吧?」

  「看到我會吃不下?呵呵!這樣才好,那我可以多吃一些!

  于月的臉色臭到都發出味道了!格T御春!」

  「OK!OK!OK!不吃就不吃,那就回家吧!」

  兩人出了會場,上了車后,于月似乎還平息不了郁悶的心情,他冷臉看著外頭炫目的霓虹,好一會兒他才開口--

  「以后,妳不要參加這種無聊的餐會了,我也不參加!

  整個晚上,男人聊的不外乎和事業有關的事,再不就是女人,而后者被談論的話題,除了身材美貌外,再來就是娶了這女人之后的「附加價值」。

  馮御春就是被歸類在除了美貌外,沒有什么附加價值不說,還會帶來麻煩的女人。

  宣伯父不說,于月都不知道原來他是這么八卦和勢利的人,他說馮御春手上有不少他父親給她的遺產,那些都是他的,他一定要無所不用其極的搶過來。

  宣伯父又說,蹈垣金控的林董也對她很有興趣,如果想辦法牽線讓馮御春當上三夫人,將來要談合作一定沒問題。

  他說他還年輕,不明白紅顏禍水的道理,也不知道形象對一個企業家影響有多大,可他當人長輩的得多加提醒。末了再告訴他,有一門親事結了對他絕對百利而無一害。

  于月聽到最后是強忍住沖動才沒將拳揮了出去,也不管宣伯父還想說些什么,他說了幾句場面話就拂袖而去。

  他很氣,幾乎是快控制不住怒火的惱怒,感覺像是他心愛的東西受到了侮辱,也讓他不悅得理智都快燃燒殆盡!

  經過今晚,他也明白宣鏡寧為什么會和他大伯不和的原因了……

  于月忽地一怔。呃,等等,他剛剛想了什么?感覺像是他心愛的東西受到了侮辱?!

  心愛的東西?是指馮御春?!

  開什么玩笑!他瘋了才會有這樣的想法,她什么時后變得那么重要了?然而越想否認,心情越變得焦躁不安。

  見他話停好一會,馮御春試探的問:「那位宣先生說了什么嗎?」

  「妳不會不知道。」他煩躁的回了一句。

  八成是說于月怎么帶他老爸的情婦出現在這種場合,或是要他和她保持距離,不要讓人說閑話之類的吧。

  見她沉默,意識到自己語氣的攻擊性,他緩了緩情緒!笂叢皇丘I了?我知道一個不錯的地方,妳可以接受野菜嗎?」

  這是他的「安慰」方式嗎?可她壓根沒事,她的心臟很強,想傷她的那些三姑六婆得再練一練,更何況,與事實不符的「中傷」她一點也不在意。

  不過,她決定接受他的安慰,還是先不要解釋太多好了。

  「吃野菜的地方最好也要很鄉野、很純樸的感覺,最好有種些花花草草,或有池塘,養一些鵝啊鴨的,你不會告訴我,要去什么大飯店吃野菜吧?」

  「當然不是。那間店之前秘書帶我去過,距離別墅不會很遠,古典的中國式建筑,的確有種些花花草草,也有池塘養一些鵝啊鴨的!

  「我開始期待了!

  「妳不會失望的。」

  如同于月所說,馮御春真的沒有失望。

  「臥云小筑」是個純樸的地方,每楝木屋都是建在池塘上,池塘里養了一群色彩鮮艷的鯉魚,偶爾可以看到兩只烏龜爬在石頭上看月亮。

  木屋和木屋間有木橋連接,橋上有一盞盞小燈,夜里橋上燈火通明,聽于月說白天雖沒有晚上的旖旎夜色,但也別有一番明媚風光。

  這天并不是假日,生意不算特別好,也因為這樣,少了喧囂的人聲,多了幾縷徐來山風,幾聲紡織娘的唧唧叫聲,更有一種靜謐氣氛。

  臥云小筑的老板是個喜歡蔣花弄草的人,小筑里隨處可見可愛的花花草草,尤其以香草為主,薄荷、香茅、熏衣草、檸檬草、迷迭香……可能因為香草植物有防蟲效果,因此雖在山區,蚊蠅卻少見。

  叫了幾道炒山菜、白斬雞和一盅鮮魚湯,兩人可能真的餓了,吃飯的速度比平?炝嗽S多,于月吃了不少,他一共多叫了兩碗飯和加炒了一份炒龍葵。

  偶然一抬頭,發現馮御春正盯著他瞧!笂呍诳词裁?」瞧她那托腮的姿態,顯然看很久了。

  「當你老婆應該還滿幸福的。」

  「怎么說?」

  「看你吃東西的樣子、為你煮菜的黃臉婆應該很有成就感!顾秩艘豢邶埧龁枺骸改愫孟窈芟矚g吃這道炒龍葵?」

  「有淡淡的甘苦味,還滿特別的!钩跞肟谟行┛,可滑至喉嚨卻有股像喝烏龍茶的回甘甜味。

  「那兩道菜也不錯!顾噶酥竸偵献赖牧硗鈨蓸右安!高@叫山芹菜,那叫山蘇,你試試!

  「妳對野菜挺熟的。」

  「以前育幼院就在近山邊,每逢假日院長會帶我們去拔野菜!刮菊f野菜名了,就連野外求生的技能她也是個中高手!笇α,我先提醒你,龍葵是不能吃太多的。」

  她說這話時、于月正吃下最后一口!笧槭裁?」

  「它是很寒涼的東西,適合退火,吃多了:;  :嘿嘿嘿……」

  「難道會感冒不成?」

  這家伙越來越有幽默感了,可惜接下來她要說的話,他可能會笑不出來!甘遣粫忻埃墒菚龟!

  「噗……咳咳咳……」

  「中毒都中毒了、你以為噴那么一些些出來就會沒事嗎?」馮御春涼涼的說:「反正于先生您向來不近女色,多吃幾盤其實也沒差吧!

  于月橫了她一眼,忍不住反擊回去!覆唤纸愫?那也好過妳是個女同志,還有嚴重的戀父情結好!共怀粤耍氲竭@些事突然就沒胃口。

  「女同志?」

  「妳到日本時,不是去了當地著名的女同志酒吧?」

  「進去婦產科就一定是要去墮胎嗎?」

  「妳不是?」

  馮御春看著他認真又松了口氣的模樣、她笑了!肝也皇桥,你開心什么?」

  「不要轉移話題,妳到底是不是?」

  見他皺眉又有些惱意的樣子,她笑得更開心了。

  也不賣關子了,她老實回答,「不是。」

  于月點點頭,突然覺得那兩盤山芹菜和山蘇味道也很香,配著吃又多扒了半碗飯。

  吃完飯兩人沿著彎彎曲曲的木橋閑步而走,橋下三、四十公分大的錦鯉在清澈的水中優游。

  馮御春攀著欄桿看著水中的魚!嘎犝f魚在晚上也是會睡覺的,可為什么牠們的嘴巴張得大大的,一副饞樣?」

  從口袋里摸出盒東西交給她!敢箚?」

  「你怎么有這個?」魚飼料?

  「入口處有部販賣機,想喂就買了!顾谝淮蝸淼竭@里吃飯時,注意到很多年輕女孩和小朋友都喜歡買飼料喂魚,而且喂魚時心情似乎都是愉快的,他想也許她也會喜歡。

  將飼料一顆顆往池里丟,鯉魚搶成一團,魚嘴一張一闔的浮出水面,因搶食而水花四濃,馮御春看牠們貪吃的樣子忍不住大笑,「哈哈哈……原來有得吃,牠們也可以舍棄睡眠的!」

  于月倚在一邊的欄桿上,靜靜的看著她開心的側顏。是月光的關系嗎?此刻的她沒有平日那種令人生畏的女王氣勢,反而像天真爛漫的小女孩一般,愛鬧、愛玩的童心未泯。

  看到她笑,他方才在餐會上的不悅也跟著煙消云散,抿直的薄唇也微揚起來。

  手上的魚飼料沒了,鯉魚搶食也告一段落,馮御春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一回頭,看到于月就站在她身后,他的視線像是一直看著她,熱烈得讓她的心跳有點失速。

  「妳似乎挺喜歡這里的!

  「……很好的地方啊。」今天天氣明明有點熱,涼風一吹,她該覺得通體舒暢才是,可她卻很想找件衣服穿,覺得有些冷。

  蟲聲唧唧,目光融融,嘔嘔傳來錦鯉拍打水面的嘩拉聲,沒人說話,但氣氛是魔魅的,像有一條無形的繩子,拉著他們越靠越近。

  于月的手像是有了自我意識似的,撫上馮御春的臉,她美眸注視著他,不閃不避,看著彼此身高差距越來越小……

  曖昧的網,已兜頭朝他們撒下,無可脫逃也不想逃。

  于月臉上洋溢著春風般的溫柔,她心跳如鼓,可心中卻不斷有道聲音出現--

  這樣就可以了嗎?只是這樣就可以了嗎?

  曖昧的情絳如半空結網的蛛絲,輕輕一扯就斷,而她想要的感情圓滿可是還要有更深更厚的濃烈執著!

  她會是于月心中的那個「非要不可」嗎?她遲疑了。

  在彼此的唇即將接觸前,馮御春殺風景的開口--

  「你確定要『  父死子繼』  嗎?」很刺耳,銳利得幾乎當場刺破這勾情的旖旎。

  她只是想,如果對這句話他可以聽而不聞的繼續吻她,那他若不是純粹好色之徒,反正也不是認真的,父死子繼又怎么?就是即使知道她是父親的女人,仍無法控制的愛上了,所以打算掙脫道德伽鎖,不理會世俗眼光的豁出去愛了!

  他會怎么做呢?

  于月聞言一怔,滿懷的柔情像被瞬間憑空倒下一桶冰水,他倏地一醒,心都涼了。

  他的表情讓馮御春心中的長嘆更重更長。原來,他對她的喜歡只不過是這么多啊,老頑童的話又在耳邊繞啊繞的--

  丫頭,那是因為妳沒真的愛過,女人和男人不同,真的動心了,很多在未遇到愛情時的信蓉,旦旦都會忘得一乾二凈。

  她不會忘記她的堅持的。

  為彼此找了個臺階下!富ㄇ霸孪職夥蘸冒。∵B你冷靜的腦袋也想談情說愛了嗎?」她轉過身去,佯裝方才什么事也沒發生過!笗r間有點晚了,回家吧!」

  是離開他溫暖體溫的關系嗎?她突然覺得山上好冷……

  徑自往前走,山風吹來,馮御春忍不住噴嚏連連,于月追了上來把外套搭在她肩上。

  「不是因為氣氛的關系!」他人高腿長,攔住了她的去路,雙手按著她纖細的肩。

  不可否認,他還未厘清對她的感覺,因為喜歡上她不單單只是一個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那么簡單,她和父親的關系是一道沉重的伽鎖,所以,即使明知道自己對她的感覺在變,他也不愿意承認心動了。

  他想吻她,卻因為懦弱而選擇了接受馮御春替他找的臺階優雅下臺,然而,卻讓他感到更狼狽。

  承認自己的心意有這么困難嗎?他既然踏出了步伐,不打算縮回去了。

  喜歡吶!他承認喜歡上馮御春了!

  「于月,有些話一說出口就收回不去了。」她看著他,眸子里鎖著濃烈狂放的情感,以冷靜理性去覆蓋、去掩飾!肝疫@個人討厭被撩撥、討厭曖昧、討厭被欺騙,更討厭被放棄。沒那個勇氣、沒那個能力許下承諾,就不要來招惹我。」

  她在告訴他,她要什么。愿者上鉤,不愿者回頭。

  于月定定的看著她,「……請,給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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