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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婦是前妻 第5章(1)
作者:有容
  有沒有這么過分的事?

  新婚近三個月,前兩個月因公司在國外的生產線出了事,岳衢穎忙于公務當起空中飛人,要不是他很有耐心的帶著關靜海這“大型行李”到處跑,夫妻倆還真是聚少離多。本來想說出國出差應該不會忙到哪里,結果她錯了,工作量反而有增無減。

  好不容易這個月事情平息下來,他總算良心發現,讓兩人有了一次除了她到公司送餐以外的約會。

  本來關靜海還很開心赴約,結果某個作東的男人居然給她遲到,打了電話來道歉,說要司機先帶她到精品店逛逛、買些喜歡的東西,他約莫一個小時后到。

  精品店啊……光是看就會讓一般百姓卻步的奢華店面,而她這個也是平凡老百姓一員的人自然同樣感到很有壓力。不過,岳衢穎給的“黑卡”她到目前為止一次也沒用過……好吧,她今天就刷它個夠!

  來到精品店門口,關靜海推門走入店里,數名身著筆挺套裝的女店員恭敬欠身招呼。

  “歡迎光臨!”

  她隨意打量一下,一對看起來頗有身分地位的中年夫婦淡淡掃了她一眼,想來是店里的客人。

  接著,試衣間里走出一名女子,一面調整衣領一面走向那對夫婦。

  “爹地、媽咪,這套怎么樣?咦?”鄧鳳鳴很快就注意到關靜海。“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她身著新一季套裝,端裝又雅致,但語氣及臉色卻很不善。

  “這位是……”鄧父看了眼關靜海。

  “她啊,衢穎的新婚妻子,關靜海!编國P鳴涼涼開口。

  鄧母聞言蹙起柳眉。她一直知道女兒的心思,為了岳衢穎另娶,她的寶貝不只一次暗地痛哭,因此她和丈夫為了替女兒出氣,并沒出席他的婚禮,也就沒見過他娶的妻子。

  眼前這位……就是岳衢穎的新婚妻子?聽說這女人來歷不明,長得是夠漂亮,可像岳家那樣的豪門,長相好壞絕不是考慮的首要條件。真不知他們在想什么,竟會讓個無名小卒進岳家門?

  “原來是衢穎的新婚妻子,真漂亮,怪不得他會神魂顛倒!编嚹肝⑿Φ淖呦蜿P靜海!澳愫茫沂区P鳴的媽媽!

  “伯母,您好!

  鄧母先禮后兵,噙著笑意說:“像岳家這樣的大戶,選的媳婦一定是門當戶對的小姐,不知令尊在哪兒高就?”

  “我家很平凡的!标P靜海笑著回答。

  “不是說來歷不明?既然平凡,就算是工人、農夫、賣面的,也總該有個職稱吧?”鄧鳳鳴看笑話似的開口,“還是你以平凡為恥,才什么也不肯說?”

  “怎么會?正因為太平凡,才沒什么好說!

  “沒人問,你自然可以不說,人家都問了你卻大打太極,裝神秘也不是這種裝法!笨粗,鄧鳳鳴心中忽然起了個念頭。這女人的背景還真是神秘,是不是該找個人好好查一查,也許歪打正著能挖出她的把柄。

  關靜海盡量保持平心靜氣,淡笑不語。

  見狀,鄧鳳鳴輕哼一聲又說:“你這樣支支吾吾的,不會是出自什么‘男盜女娼’的家庭吧?”

  努力壓抑往怒火,關靜海依然微笑。

  “衢穎在娶我的時候已一再替我打預防針,他說像他這樣的人閃婚,別人絕不會認為他對我是一見鐘情,反而會有一堆無聊的揣測,所以面對這樣的問題,我可以回答,當然也能選擇置之不理,但選擇回答的話,每說一句話都得思慮再三,免得被拿出來大作文章。

  “他說,上流社會并未和高道德劃上等號,有些上流人士的八卦程度和自行編故事的能力較之八卦記者毫不遜色,還真是不該稱作上流,該說是下流才對!

  “關靜海!你在說誰下流?”

  “我沒指名道姓啊,你干么這么激動?”她仍是一臉微笑,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了下來,然后對精品店的店員說:“不好意思,我要看當季目錄!

  鄧鳳鳴氣不過,追了上去道:“這目錄上的東西動輒數萬以上,甚至要價數百萬,你買得下手嗎?”

  “是買不下……可是怎么辦?人家我老公非要我買不可。”關靜海笑得好不閃亮,緩緩拿出那張象征身分地位的黑卡。

  嘖!這張卡還真招搖,要不是鄧鳳鳴太過分,得針對這大小姐的傲慢和公主病對癥下藥,她還真不想拿出這張與自己“名實不符”的卡來裝闊。

  鄧鳳鳴一家看到那張黑卡都怔住了。那可是門檻高到連他們這樣的家庭都無法觸及的“超級豪門卡”呢。

  精品店店員見卡如見錢,態度更加恭敬,馬上替關靜海奉上當季的DM。

  鄧鳳鳴又妒又怒。從小到大沒受過這樣的侮辱,況且對方還是她打從心底瞧不起的人,這口氣怎么吞得下去?

  喜歡的男人被這女人搶了,現在自己還得受這種鳥氣,這么一想,她大小姐脾氣立刻發作起來,咬著牙,飆出尖銳的聲音——

  “你這狐假虎威、來歷不明的窮光蛋!你以為麻雀攀上枝頭就能成鳳凰嗎?別笑死人了!你這種女人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下流手段……”

  因為背對著門口,當她無理地飆罵關靜海,根本沒發現某人已走進了精品店。

  “她這種女人又怎么了?”

  鄧家三口聞聲回過身,瞧見來者是岳衢穎時,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尤其鄧鳳鳴方才的囂張氣勢,瞬間消滅無蹤。

  “我的妻子靜!@種女人怎么了?”他不悅地沉下臉問。

  原以為自己推門進來,看到的該是關靜海開心試穿新衣服,抑或閑適狂挑精品的模樣,怎料一進門卻是看到“敵軍環伺”的狀況,而鄧鳳鳴那些話更是說得太放肆了。

  “衢……衢穎?!”剛剛她說的話他都聽見了嗎?鄧鳳鳴暗忖。老天!一定聽見了,否則他不會用這樣冷冰冰的眼神看她。

  岳衢穎眉頭攏起對店經理說:“我要求封館,希望我的妻子能在安靜愉悅的環境里購物。”

  “是,我來安排!眴喂P消費額在五十萬以上,便能要求封館半小時,店經理見大戶上門,怎有不遵從的道理?他對著鄧家人抱歉的說:“不好意思,我們要封館半小時!痹俜钌闲〖o念品。“這是我們的一點歉意,請稍候再蒞臨!

  鄧長豐開口為女兒緩頰,“衢穎啊,鳳鳴最近情緒較差,若是對你有失禮的地方,你就別和她一般見識!

  “她得罪我,我無所謂,可是她這樣侮辱我的妻子,我就無法裝作什么都沒發生!

  他仍是笑呵呵,“唉,她有口無心,別跟她計較了!

  “鄧叔叔的意思是,這件事我若追究就是‘計較’了?”岳衢穎臉上溫度驟降了幾度。

  第一次看他拉下臉,說不怕是騙人的,這個世侄脾氣雖好,但絕不是軟柿子。一個風度性情溫文的人能撐起這樣一家跨國大企業,擺得平集團內那些商界里一等一的悍將,就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實際掌權至今第三個年頭,也不見有哪個人敢爬到他頭上。

  不過事情涉及到寶貝女兒,鄧長豐也只得硬著頭皮說:“鄧叔叔就這么一個女兒,你應該也聽你媽說過,我們是做了多少努力才得到這個寶貝。是,我承認是我們夫妻慣壞了鳳鳴,她性子多少因此任性、驕氣些!

  鄧氏夫妻做了多少努力才得到這寶貝千金?有兩個版本的說法,老媽版是說,鄧叔叔夫婦結婚近六年,鄧夫人肚皮老是沒消息,后來吃藥調養才受孕成功。

  另一個版本是和鄧夫人有親戚關系的某貴婦,有次到家里來敘舊多喝了兩杯,醉醺醺地大爆八卦,說鄧鳳鳴根本不是鄧長豐的孩子,是鄧夫人和一位牛郎交往才生下的。

  這兩個版本哪個是真,他不想理會,都是聽過就算了,不過經鄧叔叔一提,他倒是又想了起來。

  “鄧叔叔是說,因為你管教失當,外人便得陪著一塊承擔她的任性和驕氣?”

  “呵呵……咱們兩家怎會是外人呢?”

  這樣還不道歉、不認為自己女兒有錯?!看來這位鄧老先生真的很盧,不斷的套交情、攀關系,就是不讓寶貝女兒向她這個他們一家都看不起的女人道歉。

  她終于知道鄧鳳鳴的驕縱無禮是怎么養成的,這大小姐根本是被慣壞了!

  見鄧長豐賴皮,岳衢穎瞇起眼,開門見山的說:“即使是家人,做錯事、說錯話,我也不會讓事情就這樣過了。我還在等鳳鳴欠內人的道歉。”

  關靜海微訝,第一次發現他這么有個性。一想到他說的話,她既害羞又甜蜜,長這么大,她頭一回感到自己受呵護、被保護在羽翼下。

  只不過……岳鄧兩家一向友好,鄧鳳鳴又在他手下工作,把彼此關系弄到這么僵實在沒必要,有道是人情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于是,她走到岳衢穎身邊,拉拉他的袖子!拔铱此懔,我們夫妻倆好不容易有點時間約會,該制造的是美麗的火花,不是烏煙瘴氣的火藥味。我剛剛相中了幾件衣服和飾品,陪我去看看吧!

  但他仍站在原地不動,堅持等鄧鳳鳴道歉,用話“請”不動他,她只得拽住他的手臂強拉著走。

  幸好高級精品店的試衣間夠大夠豪華,容得下三四個人在同個空間里更衣,關靜海拿了店員遞給她試穿的衣服,和岳衢穎一起關進試衣間里才放了他的手。

  “我要試衣服,你轉身!绷舷胨粫x開試衣間,她開始換衣服。

  誰知,岳衢穎選了個適當時機又走出試衣間,那時關靜海已將身上衣服褪了一半,聽見聲音回過頭一看,只見試衣間剩下自己一個人。

  “這個人真是……”看來他是真的很生氣吧。算了,這個男人平時是好說話,可一遇到他堅持的事,誰也說不動他。

  她把試穿的衣服換上,聽到外頭有低低的交談聲……是鄧父的聲音。

  “我說世侄啊,只是一點小事,你怎么和我這小老頭認真起來了?”

  岳衢穎淡淡開口,語氣中的警告意味讓人感受到他的堅持。“妻子是我選的,我都舍不得欺負的女人,會任由別人欺負她嗎?鄧叔叔既然都宣稱慣壞了女兒,是不是也該約束一下她?”

  “你這是……”

  “夫妻是一體的,妻子在外頭被人欺負了,想必欺負她的人,也不把岳某當一回事!彼淅涞目粗囬L豐!拔业脑瓌t很簡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反擊……”

  之后外頭再說些什么,關靜海沒仔細聽了,因為岳衢穎的話觸動了她的心。明明只是前后加起來一百多字的話,那一字一句卻像醇酒一樣在她心里發酵起來。

  這個男人真有這么喜歡她嗎?她有什么值得他喜歡的?

  可能是見她更衣花的時間太久,岳衢穎不一會兒便再次開口,“靜海,你換好了嗎?”

  “嗯,好了!彼叱鰜恚忸^只剩他和店員,鄧鳳鳴一家人不知什么時候離開了。

  岳衢穎坐在椅子上,腿上放了一本當季目錄,正支顎翻看著,看上的就要店員拿過來。等聽到試衣間門開啟的聲音,他才抬起頭。

  只見希臘女神式的削肩古典印花洋裝,穿在關靜海身上顯得她高雅又性感,而她有些靦腆的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笑得嬌羞且淘氣。

  咳……雖然知道自己長得還不差,可現在他看她的眼神不只像在看美女,要說看到仙女應該也不為過。

  關靜海第一次覺得自己虛榮心被滿足了,像只神氣的孔雀,她清清喉嚨,裝摸作樣的說:“我美得讓你失魂了嗎?岳先生?”她的心怦怦跳,他的心是不是也同她一樣難以控制的加速跳動?

  岳衢穎低沉地笑著,一雙眼仍是直直看著她。

  有些不甘心自己在他的注視下感到慌亂,她故意逗他道:“你這樣看著我,我該不該把你的眼神解釋為情不自禁?”他還是大剌剌的看著她,一點也不受她的話影響,令她不禁納悶。“喂,干么都不說話?”

  他收回目光,哂笑道:“我要說的話都被你說完了,能說什么?”

  一瞬間,即便不攬鏡自照,關靜海也知道自己的臉全紅了。原來他眼里的她的確很美麗,美麗到令他失魂了、情不自禁……

  呵,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頭頂要熱到冒煙了。

  三十分鐘后,兩人滿載而歸的出了精品店,她走在前頭,岳衢穎后她一兩步。

  “今天真開心!标P靜;剡^頭笑了笑。

  “我以為經鄧鳳鳴一家這么一鬧,你心情多少會受影響。”

  她頓了下沒說話,好一會兒才又開口,“平常時候,站在屋檐下的人并不會感激屋檐的存在,甚至根本不會在意頂上有沒有屋檐,但一遇到陰雨天,才會知道有片屋檐能遮避,是多么幸運的事!眹@了口氣,她說:“可是怎么辦?我一向獨立堅強,不是個沒有人守護、沒人可依靠就活不下去的人……”

  “你在怪我多事?”

  關靜海笑了,轉過身看著他!耙晕易砸詾槭、不識好歹的性子,遇到這情形是該生氣的,然而一直到方才,我才領悟從我嫁給你的那刻起,不管我愿不愿意、承不承認,都已經是在你的羽翼下了!

  因為不明白她為什么要說這些話,他沒搭腔。

  “岳衢穎,我應該還沒告訴過你,其實你是個不錯的人吧?”

  “嗯哼。”

  “我應該也沒有告訴過你,我好像越來越習慣待在你身邊;越來越習慣你對別人介紹我是你老婆;越來越習慣……什么事都有你一起參與!

  這些日子,除了一開始記得原本的約定外,后來她幾乎忘了當初答應他結這個婚最重要的理由——她要拿贍養費出國深造!

  也許是安于現狀,也許是不想離他太遠太久,漸漸地她很自然不去想這件事。

  又或許……婚姻之于她不再只是獲得夢想的籌碼,而是真實的成為另一個夢想,除了他身邊,她哪兒也不想去。

  她對他……原來這樣動心了嗎?她喜歡上這個原本沒預期會擦出火花的男人?!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怎么她半點警覺也沒有?不過算了,她這人平常時候算得上聰明,就獨獨在感情事上很不靈光。

  岳衢穎笑了,一雙滿載柔情的眸子定定望著她,而這回,關靜海沒有別開眼。

  她害羞緊張,也忐忑不安,可她更想藉此直探他心底,去尋找只能是她、只屬于她的“特別席”!

  既然有些事她領悟了,就得傳達給對方知道,所以她深呼吸,然后開口——

  “岳衢穎,我們之間一百公尺的距離……我起步嘍。你不要走得太快,兩個人要一起經歷過程才有趣,你別一個人獨享!痹捯徽f完,她整張臉紅個通透。

  這種像十七、八歲青春少女才說得出來的“可愛情話”,真是出自她“關大文豪”之口嗎?唉,不知哪個人曾說過,一談起戀愛,每個人都是詩人。

  “好,我等你。”岳衢穎溫柔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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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岳衢穎低頭吃著關靜海準備的百菇肉片粥,極其斯文的細嚼慢咽,等吞下最后一口時,他狀似不經意道:“時間過得真快,我們結婚滿三個月了。”

  她擱下手中的素描鉛筆,啜了口咖啡!班牛菨M快的。喂,收了三個月的離婚協議書,我終于能把名字簽一簽了!

  這是他們當初約定好的,如果結婚三個月后,她還是適應不了這樁婚姻,可以離婚求去,岳衢穎為了取信于她,還真的簽了離婚協議書。

  他看了她一眼,“你敢!”

  她淘氣的扮了個鬼臉,開玩笑地說:“你簽得,我就簽不得?”

  “安全度過不確定的危險三個月,你想要什么?”

  “這是哪種商業手法?集滿三個瓶蓋送一張刮刮券?”秀眉一挑笑了,她當然明白他只是要個形式慶祝罷了。“那我也來問問你,過了這三個月,你要什么?”日子不就這樣平平靜靜就好,還能要什么?端起杯子,她又啜了口咖啡。

  “一個孩子。”

  “噗——咳咳咳咳……”入口的咖啡因為他“驚悚”的回話,嗆得她差點沒噎死,甫一順口氣,找回聲音,她立即顫抖地指著他,“你、你、你……”

  看她慌亂的樣子,岳衢穎笑了出來。“靜海,為難你了嗎?”

  關靜海紅著臉橫他一眼!皠e、別鬧了,你上班時間快到了!

  他低頭看了下手表。“嗯。要怎么慶祝,我們中午再討論吧!闭f罷,他站了起來。

  她連忙也起身拿過外套,服侍他穿上,幫他將領帶理正!敖裉熘形缥壹s了茗菲見面,她說我有些信件寄到了她那里!

  董茗菲是她未出嫁前的室友,個性全然不同的兩個人小時候當了兩年鄰居,失聯多年后,卻又湊巧就讀同一所高中、大學,手帕交的情誼深厚,是她的婚禮中除了恩師夫婦外,唯一出席的女方親友。

  “那好吧,晚上再一起吃個飯。這下你不會又和誰有約了吧?”董茗菲他也見過數面,感覺是個性情溫婉的女人。

  “有啊,不就是你?”

  他溫柔的在她額上一吻道:“晚上可以接受點菜了吧?”

  “好吧,日子特別。”平常她是個跋扈獨斷的廚子,從來不接受點菜,雖然他偏食,但在她關大廚的眼皮底下,絕不允許他有偏食這種怪病存在。

  每天她只送他出門到客廳,絕不會走到玄關,因為玄關處擺了個“今日菜單”的黑色光面板,夫妻倆這些日子來裝不熟的持續玩著留言游戲。

  每天入睡前,她會在板子上寫下隔天要端出的菜色,而他在上班前,也會在板子上寫昨天菜色的評語和對今日菜色的期待指數,有時還會加上一些令人發噱的小涂鴉。例如,當天若有香芹炒任何食材,他就會耍寶的在香芹后頭畫上一個唇。蝗绻兴矚g的菜色,他則會畫上幾個大愛心……

  此刻,她就站在客廳,看他微傾著身寫點菜單,出門前他說:“今天我會早一點回來,代我向董小姐問好!

  “好!

  “今日菜單看仔細,好好準備!

  她大笑!笆牵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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