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空姐走遠后,方才嬉鬧的氣氛也沒了,陸槐南只能不甘愿地喝著咖啡,順便研究起機上的電影目錄。
“你倒挺放松的?此行可是要去革命,你一點都不緊張?”她好奇地問。
“有你這個女諸葛兼財務大臣,我有什么好緊張的?”他現(xiàn)在比較能夠把心里話跟她分享了,畢竟她對他的一切了若指掌,他要想再一個人硬撐,不讓她參與,就太笨也太不智了!暗故悄阍趺粗牢覌寱蟀徇M我家?還帶著李婉君?真是神機妙算!
“這很難嗎?其實你媽的心機很好猜,她有很強的支配欲,住在飯店總是不方便控制你,所以我才猜她遲早會吵著要搬去和你住,尤其她又想撮合你和李婉君,自然也會帶著李婉君一起搬進去!
“你要我答應她們,又要我編個什么出差的理由,留她們兩個在家里獨處又是為什么?”陸槐南搖搖頭,想起那個嬌弱的大家閨秀!翱蓱z的李婉君,不知道會不會被我媽轟炸死?”
“你這么心疼她?”她吃味的給了他一記白眼。
“當然不!我比較心疼你!可憐的曦盈,怕得要死還得陪我坐飛機……”他連忙輕摟了下她,順便在她頰邊親了好幾下。
正想對準那極具吸引力的紅唇用力地啵下去時,背后靈般的空姐又出現(xiàn)了。
“不好意思,幫您收個杯子!边@次,空姐古怪的表情有些藏不住了,納悶地望著陸槐南雙手捧著文曦盈小臉的動作。
陸槐南飲恨地故意在文曦盈眼睛前吹了一下,“好了,掉到眼里的睫毛吹掉了!比缓蟛呸D(zhuǎn)過來,有些咬牙切齒地對空姐說:“謝謝,麻煩你了。”
等空姐一離開,他才大嘆口氣,扼腕地道:“唉,真是夫綱不振!”
“貧嘴!”她被他的窘樣逗笑了,頓了一下,又接著說:“放心吧!我就是要制造你媽和李婉君獨處的機會,李婉君能在爾虞我詐的李家生存那么久,又一副急著與你結(jié)識的樣子,一定不是省油的燈,我看,你才該為你母親擔心吧!
江敏霞想利用李婉君,李婉君又何嘗不想利用江敏霞,攀上沙夏來提升自己在李家的地位?尤其她并不是長女,上頭還有幾個哥哥姐姐。
“她有那么厲害嗎?”陸槐南不管怎么回想,都只有那女人楚楚可憐又文文靜靜的樣子。
“她厲不厲害我不知道,不過我肯定她的個性不會容忍太久,總要讓你媽有個比較的對象,她才不會那么討厭我!彼拱椎卣f出自己的心機。
陸槐南眉一挑,像是抓到她什么小辮子般的笑道:“所以,你已經(jīng)在做重回陸太太寶座的準備了?”
她臉頰微熱地橫了他一眼,“你作夢!”
“我怎么會作夢?否則你怎么會陪我去美國告御狀?這個辦法還是你想的呢!”趁著左右無人,坐的又是重隱私的頭等艙,他便借機在她身上手來腳來,嘗盡了甜頭!拔业膶贂嫀熣媸嵌喙δ馨
“但沒有讓你吃豆腐的功能!”她笑著左閃右閃,最后知他怕癢,呵他的腰才撇離他的魔掌。
偏偏陸槐南才高舉雙手做色狼狀,想再度進攻時,背后靈突然第三度出現(xiàn)。
“呃,陸總裁,這是為您送上的熱毛巾……等會要用餐了……”
空姐這次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望著他張牙舞爪的動作,再笨也知道自己打斷了他的好事。
這一回,陸槐南再也找不到理由掩飾自己夸張的動作,瞄了身旁忍笑忍到快岔氣的女人一眼后,他悻悻然地接過空姐遞來的熱毛巾!爸x謝!
替兩人服務完畢,空姐可說是飛也似地逃跑,動作敏捷到文曦盈都擔心她的低跟鞋會突然折斷。
三番兩次被打擾,陸槐南忍不住垂頭喪氣地哀嚎,“回程我一定要坐頭等的機艙!”
文曦盈笑不可抑。
兩人就這么打打鬧鬧甜甜蜜蜜的前往美國,當初離開時的淚水,仿佛已被彼此溫熱的愛情蒸散,剩下的,只有沉淀下來的珍惜和體諒。
由洛杉磯機場轉(zhuǎn)機到邁阿密,文曦盈又踏上了這塊曾令她心碎的上地。
景色依舊如她印象中一般,高樓大廈林立,公路上能看到蔚藍的海景,以及有要熱不熱的空氣,連街上人群互動的氛圍,都存在著與她記憶中相同的味道。
本以為陸槐南會帶她回家,想不到才出機場沒多久,他便帶她到邁阿密著名的度假飯店,入住早已訂好的豪華雙人房。
這間兩廳一衛(wèi)的房間里有著明亮的光線,大片落地窗可以直接遠跳邁阿密海灘和寬廣的大海,雙人床大到可以躺下五個人,客廳旁還另有一個小廚房,舒適度簡直跟在豪宅里沒兩樣。
一直到確定了落腳處,文曦盈才納悶地問道:“我們在美國這幾天,都要住在這里嗎?”
“沒錯!标懟蹦险碇路驗樵陲w機上睡了很久,到達時他反而精神奕奕。
“為什么不回家?”她偏著頭想,“我記得這里離家里不遠啊?”
他的動作停下,輕松的態(tài)度消失,轉(zhuǎn)而為慎重的表情!耙郧拔覀冏〉哪菞澐孔印乙呀(jīng)賣了。”
“賣了?”她驚訝地瞠大眼,“為什么?”
“因為那棟房子留給你的回憶,都是不好的!彼行└锌,說話也語重心長,“繼續(xù)住在里面,我會心痛而死。而我也怕你回來后看到那棟房子,就想起那些不好的過去,所以我索性把房子賣了,一了百了!
文曦盈反應了過來,心里卻無比震撼。當初買房子時,他精挑細選了一間地段好、格局佳的獨棟小摟房,連裝潢也煞費苦心,融合了她和他最喜歡的樣式。
結(jié)果,只是因為她曾經(jīng)在里頭受了委屈,他便賣了它?
“其實我不在意的……”輕嘆口氣,她除了感動外,確實也有些不舍,畢竟那是他們兩人第一棟一起擁有的房子。
“但我在意!彼麚P了揚眉,十分自我的道:“我不希望你看到那房子,就想到我的不好。以后,你只能想到我的好!”
“你的好?明明有很多臭脾氣,又霸道!”文曦盈似笑非笑地橫他一眼。真是自大的男人。
“至少我有誠意要改嘛!你總不能要求B段班的考生一下就要考榜首吧?我已經(jīng)盡量去除所有的不利因素了!彼f得臉不紅氣不喘。
這種回答根本是耍賴!她沒好氣地問:“那你以后回美國要住哪里?”雖說他賣房子是為了她,但他也太沖動了。
沒想到,他接下來的話,竟令她完全說不出話來——
“我不是回到美國,而是‘到’美國,美國已經(jīng)沒有我的家了,所以來了就住旅館嘍!”他說得隨意,但字字珠磯,有意無意地算計她每一分心思!澳阒牢覟槭裁匆獙⑸诚牡膩喼迏^(qū)總部設在臺灣嗎?除了臺灣位置好,另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在那里!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而我現(xiàn)在事業(yè)在臺灣、老婆在臺灣,置產(chǎn)自然在臺灣就夠了!彼麗鬯某潭,遠比她所想象的深。
女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尤其文曦盈知道他不是個會信口開河的男人,他會這么說,心里一定就是這么想。
可惡!他用這種攻勢一點都不公平,她的芳心根本完全倒戈,只能任由情感對他棄械投降。
“我……我還不是你老婆呢……”她嬌蓋了起來,不知如何掩飾無法抑止的動容。
說到這個,陸槐南眼神一黯,有些壞壞的笑開。
“那你要不要復習一下當我老婆的感覺?”他拿起行李箱里一件鮮紅色的子彈型內(nèi)褲,在她眼前甩了甩!耙黄鹣?”
“才不要!”她紼紅了雙頰捶打他,卻被他一把拉到身邊。
“別這樣嘛!”他開始無敵賴皮攻勢,在她耳邊誘惑地低聲道:“我還記得你哪里最敏感喔……”
余音來完,他就輕輕地啃咬她的耳垂,果然文曦盈一下子就全身酥軟,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了。
“你好過分——”她嬌嗔地想打他,但力道卻軟趴趴。
她那拉長了的尾音對陸槐南而言,更具魅惑力,在飛機上一再被空姐打斷的好事,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繼續(xù)了。
大手于是不客氣地鉆入她衣擺!拔矣浀妹看挝遗瞿氵@里,你都會興奮得全身發(fā)抖……”像是在她耳邊吹氣似的低喃。
陸槐南一撫上白嫩嬌軀的敏感處,文曦盈便瑟縮了下,連呼吸都沉重起來。
很滿意自己對她造成的影響,他輕輕吻上她唇瓣,沒有深入,而是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咬吸吮,大手則趁她迷亂時解開了她的短裙,挑逗地隔著輕薄短小的安全褲撩撥著。
“不要……”文曦盈快受不了了,太久沒有過這么親密的接觸,對方還是她愛的男人,她根本完全沒有抵抗力,只能隨著他的動作,陷入情欲的漩渦。
“一起洗?”他幾乎已經(jīng)征服了她,但仍挑戰(zhàn)她最后一絲理智。
這也算是大男人的通病吧!他要證明她抗拒不了他的誘惑。
她嬌媚地送上一記秋波。答案不可言喻。
陸槐南笑了,一下子打橫抱起那全身泛起美麗粉色的香軟嬌軀,迫不及待的進到浴室中。
是時候該試一試那舒適的加大按摩浴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