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晌午,他發現她又躲進了枯藤樹的大樹洞里,坐在里頭,跟不知什么時候又跑來串門子的小東西說著悄悄話。
“汪汪,到姐姐這里來!
汪汪?雷貉挑了眉,這是小狼崽的新名字嗎?還是說,他單純的小媳婦兒以為,小狼崽是只狗嗎?
只聽樹洞里嗚咽一聲,那小狼崽還算有點出息,明顯不滿意自己被冠上這么丟人的名字,內心掙扎了幾下,還是蹣跚著,快樂地朝她跑去。
“汪汪想姐姐嗎?姐姐很想你。”
人家小狼崽有家,有父母、親人,能偷偷溜進這里還是因為,他發現她喜歡這小家伙,所以才睜只眼、閉只眼,否則他才不會把那小東西留下來,讓它爬上只屬于他和她的床。
“汪汪不來,是不是很怕那個人?”
那個人?是指他嗎?雷貉心理暗暗發笑。
怕是自然的,就連小狼崽不可一世的爹媽,都要對他俯首聽命,何況是只剛斷奶、連路都走不大穩的小崽子。
“其實姐姐也……嗯……”她停頓一下,才小聲地吐露心聲:“有點怕他……”
換了個措辭,似乎這樣說才不至于在小東西面前丟臉。
“可是姐姐很想奶娘……姐姐不想待在這里讓奶娘擔心……”她繼續說著,聲音很落寞,帶著細細的哭音。
雷貉的心忽地一抽,因為少女的話語變得又澀、又苦,還泛著莫名其妙的酸意。
“汪汪……姐姐要怎么做,才會讓他放姐姐回家?”
“嗚……”
“汪汪,你說他會不會殺了姐姐?”
之后,她和小狼崽又談了很久,男子也聽了很久。
直到后山響起幾聲長嘯,小狼崽才在少女留戀的目光中,跑回家找媽去了。
他同樣轉身離開樹洞,等著倒了一肚子苦水的小羊自投羅網,再以實際行動告訴她,他不會殺她,也不會放她走,他只會、好好地飽食一頓。
夜靜更深,今夜的樹屋中,與往日似乎不同。
***
嬌小的少女被高大的男子緊緊壓在床榻上,沒完沒了地親吻,櫻唇被吻得嫣紅一片,舌頭也被吮麻了,氣息渾亂得不成樣子。
男子卻置若罔聞,火熱的唇舌猛烈地攻擊侵略,毫不客氣地品嘗少女甜美的滋味。
“唔……”曇月幾乎無法呼吸,雙頰更似火燒,迎面而來的雄性氣息,使她渾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顫抖。
好一會兒,他才放過被凌虐的小嘴,長舌色情地舔弄著、廝磨著略微紅腫的唇瓣。
手下,衣衫已漸亂,粉綠色的肚兜和一片光滑纖細的肌膚,撫上去,光滑白皙得猶如上好的羊脂一般,教人再也放不開手。
“啊……”曇月驚慌失措地察覺到他的意圖,拼命躲避。
今晚的雷貉,與之前的不一樣了!
雖說之前他也會常常親吻她,但從不曾褪過她的衣物,哪怕平日帶她去哪有著溫泉的洞穴里,也只是待在洞外,留她一個人在里面沐浴。
那他今天是怎么了?難道出什么事了?
近一個月的朝夕相處,他待自己其實算是好的,從來不會讓她冷著、凍著,也不會讓她餓著,在這與世隔絕的小木屋里,他們像一對相依為命的戀人一樣,同桌吃飯、同塌而眠。
一個獵野味,一人摘野果;一個修整房屋、一個縫補衣物。
漸漸的,她好幾次都差點忘記那笑得燦爛,目光炯炯的男子,是個殺人魔頭了……
就在曇月恍神的當口,雷貉已經再一次攫住甜蜜小嘴親吻,霸道地撬開她緊咬的牙關,靈活的舌尖探入她口中,逗弄吸吮著嫩嫩的粉色小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