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做的?
那個稍嫌敏感的字眼,讓馮寶璦稍稍清醒了些,她的眼不由自主地往下瞟去,果不其然發現韋御齊的「小兄弟」已然整肅軍容,搖旗吶喊了。
「……你干么不穿衣服?」他干么全身光溜溜的。克似饋,跪坐在床上。
「我剛洗好澡。 估碛烧斍液侠,沒話說了吧!
「洗澡也能讓人沖動的嗎?」她渙散的精神幾乎全回籠了,馬上再丟出一記犀利的問題。
「不、不行喔?」
韋御齊的心臟凝縮了下,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也因她的質疑而紅了俊顏!改闾稍谖疑磉呉!我要是不沖動就不算男人。」他理直氣壯的辯解。
「不一定要我吧?我看你只要是女人都可以吧!顾灰詾槿坏睦浜吡寺暎瑓s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酸味四溢。
「NONONO~~」韋御齊伸出食指,在她眼前左右搖晃了下,差點沒讓她瞧成了斗雞眼!肝铱刹皇请S便的男人,女人要我還未必要,你可別把我給看扁了。」
馮寶璦挑挑眉,一雙美眸大剌剌地瞪著他胯下的「旗桿」,挑釁味十足!改悄悻F在在興奮個什么勁兒?」
藉著微醺的酒意,她的膽子壯大了,也顧不得什么尷尬不尷尬的問題,反正他倆該做、不該做的全都做過了,現在還有什么好顧慮的?
「因為對象是你,我才會興奮。」他跟著坐起,和她四目相交。
「我不認為自己有這么大的魅力!
馮寶璦蹙眉,她很了解自己是長什么樣子,他這樣說,根本一點也無法說服她。
「別人怎么想我是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但就我來說,你是第一名!鬼f御齊輕嘆了口氣,這女人就是沒自信,不過,他很樂于建立她的自信心。
不管是男人女人,不夠有自信的話,再怎么好看都吸引不了別人的目光,因此,他絕對要好好地幫她建立自信心。
「你的嘴也太甜了吧!」
她噘了噘嘴,無法否認自己確實被取悅了。
「甜心,相信我,我句句發自肺腑。」他眨眨眼,大方地對她放電。
馮寶璦顫抖了下,身體不自覺地起了反應。
真要命!一個男人沒事生得如此性感干么?簡直是禍國殃民嘛!
「呃,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了!骨扑p眼堅定而發亮,她再怎么樣都無法懷疑他,于是很沒用地舉白旗投降了。
「我是你老公,不相信我要相信誰?」
他滿意地點點頭,伸手將她摟進懷里,七手八腳地脫去她身上的所有衣物,正磨刀霍霍準備向他的獵物進攻之際,不意竟被她推開。「小璦?」他驚訝地發出抗議的低吼。
「別急,聽我的就對了!
她迷蒙的眼掠過一絲調皮的光芒,像個女王般開始發號施令。「來,趴著!顾牧伺恼眍^要他趴好。
「趴著?」他愕然地瞠大雙眼。
趴著怎么做?她可是沒有「攻擊武器」來欺負他耶!
「叫你趴就趴,干么那么羅嗦?」
她瞇起眼,即使因身無寸縷而削減不少氣勢,卻仍美得不可方物!概坎慌?」
「……趴!拱,英雄氣短啊!
「趴好來!」
她拍了下他挺翹的屁股,有種身為馴獸師的快感。
「該死的!慢慢來啦!」
他的小兄弟正暴怒地張牙舞爪,要他如何順利趴好?「有技術上的困難啦!」
馮寶璦憐憫地憋住笑,等他別扭地將姿勢「喬」好后,她才抬起素足,大大方方地踩上他的背——
「唔!」完全沒預期到她會這么做,韋御齊悶哼了聲。
「怎樣?我的另類按摩法舒服嗎?」
嘿嘿,她也有小女人的體貼,就是用全身的重量幫他按摩,但卻不保證他絕對舒服。
「呃……踩高一點……對,肩膀的部分……」他輕嘆出聲,不忘指示她往自己酸痛的地方加壓。
「哇咧!你還真以為我是按摩女郎喔?」她擰起眉,惡作劇的興致全被他打散了。
「就算你是按摩女郎,也是我專屬的按摩女郎,只能為我服務。」他悶笑,完全在口頭上占了上風。
「算了,一點都不好玩!顾倭肃僮,從他背上跳下來。
「你怎么一點耐心都沒有?技術不錯,挺舒服的。 顾笮,依舊趴在床上。
在還沒得到女王的「恩準」前,他可沒那個膽自己起身。
馮寶璦斜睨著他線條優美的背脊,霍地感到口干舌燥——太不道德了,這男人的背部線條怎能如此優美?簡直是引人犯罪。
她想也不想,就將柔軟的紅唇貼上他的「美背」,似啄似吻地在他的背上游移,感覺到他泛起陣陣顫栗,她得意地揚起嘴角。
原來不只男人能讓女人舒服,女人也能讓男人舒服啊!嘻嘻。
「呃……」大掌揪緊枕角,他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咬唇的,既舒服又難受,這實在是太甜蜜的折磨了。
沒想到那女人玩上癮了,還使壞地用她的身體磨蹭他的背——
「噢……該死!」
這個舉動終于將韋御齊的理智逼到崩潰的臨界點,他猛地一個轉身,讓她正面跨坐在自己身上……
★★★
或許是因為前一晚消耗了過多的體力,馮寶璦饑腸轆轆地從夢中轉醒,一睜開眼,便看到韋御齊側躺著,支著手肘、抵著頭,瞬也不瞬地凝著她。
「御齊?你怎么還在?」
她眨了眨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以為自己臉上有什么,不然他怎么會看得這么專心?
前陣子,每回她在飯店的房里醒來時,他都已經出門去忙了,沒想到今天竟然可以在醒來時見到他,令她感到十分訝異和驚喜。
「昨晚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股焓州p彈她的鼻尖,他的神情和舉止充滿寵溺。
「?什么時候?」她怔愣了下,一點印象都沒有。
坦白說,在和他做愛之前所發生的事,她的記憶十分模糊,就連她是如何到飯店、他的房里,她都不曉得是怎么發生的。
但吊詭的是,她的記憶里有塊紅豆餅——很怪,但她就是記得。
韋御齊無奈地翻翻白眼!冈谀阋蚬嗔藘晒奁【贫淼貌恍讶耸碌臅r候!
「我喝醉了?」她詫異極了,一雙眼瞪得又圓又大!改俏沂窃趺吹竭@里來的?」
「你老板、我同學送你來的!
說到這個他就惱,昨天發生的大烏龍絕對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污點!杆埬愫纫还奁【疲愫茸淼氖滤惨撘话氲呢熑!
這是就事論事,不是遷怒。
「呃……老板請喝酒,我不好意思拒絕嘛!」
當時她感覺良好。≡趺粗老聢鰰@么慘?
「該拒絕的時候就要拒絕,哪來的不好意思?」
怕對不起別人,往往就會對不起自己,韋御齊不甚茍同地直說:「還有,你該死的干么喝酒?」
「……那你現在干么兇?」她沒蠢到忽略他的不快,委屈地扁了扁嘴。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等了多久?一直等不到你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急!」該溫柔的時候他會溫柔,但該讓她明白道理的時候,他可是一點都不會心軟。
每個人都需要私人空間,加上他事業忙碌,恐怕無法時時刻刻都跟著她、保護她,萬一她不懂得保護自己,傻傻地受到傷害,那豈不是害他內疚一輩子?
他萬萬不能讓這種可能發生,所以只好板起臉來讓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