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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城貴公子 第六章
作者:楊晴
   
  「你老板呢?」

  他一進房就撩開她的面紗。

  「做什么?」他的黑眸射出毒蛇般的怨妒。

  她趕緊解釋道:「你都不用工作嗎?」

  「不用,我現(xiàn)在婚假中,老板放找一個禮拜長假!顾灰煤脤P呐惆樗睦掀啪涂梢。

  長袍粗魯?shù)乇凰毫碎_來,露出她白皙細(xì)嫩的肌膚。

  「不要再這樣下,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樊硯婷慌了,前一個小時才經(jīng)歷過的,現(xiàn)在又要做激烈的運動,她好怕他身體會被他玩壞。

  「起碼要洗干凈才可以!

  不由她分說,他的嘴唇就印上去,又舔又吸的,不光是肩膀,只要他看上眼的地方,沒有一處放過的,

  「不要……好癢喔……」

  「住手,住手……」

  他加足馬力,不管是角落還是哪里,沒有一處逃得過。

  最后--這么一折騰,已經(jīng)不能用『痛』這個字來形容,身體如爛泥般地癱在床上,但她的眼角眉卻透露濃濃春色。

  若只是痛,那還不打緊,昏睡了兩天都沒進食,早就前胸貼后背。

  痛加上餓,就如非洲難民。

  「我好餓!」

  「我沒聽錯吧!勾髴(zhàn)五回合,竟然還餓,好吧!君子有成人之美,再繼續(xù)戰(zhàn)吧。

  「你干什么?」她倒抽一口氣,感受到他堅硬火熱的欲望在獨特位置挑逗著。

  「如你的愿、順你的心!故煜さ母杏X一下子就席卷而來,再這樣下去,可會筋疲力盡!

  「不、不。」她趕快糾正著,「我不是這個意思,停、停!

  「停不下來了!股狭烁咚俟返能囎又荒芡白撸嵘嘲偷碌皖^貼上她的紅唇,猶如一只蜜蜂采擷散發(fā)的蜜汁。

  「求你。」再這樣下去,她可消受不起。

  他俯眸一看,覷到哀求的目光,煞車停住,火苗瀲艷飛濺:「說吧,一切都依你。」

  「我真的餓了。」看他又瞇起眼神,她趕緊補充道:「是肚子,你不要想歪了。」

  該死!尼沙巴德懊惱自己竟沒想到這一點,頓時像一桶冷水從他頭上到了下去,整個欲火全都消失無蹤。

  打了電話,飯店的眼務(wù)生一下子就把餐點都送了上來,或許餓壞了,她不顧形象的大快朵頤。

  「慢慢吃,別噎著!

  「嗯…」蜜汁雞腿往嘴里送。

  「身體會不會痛?」

  你認(rèn)為呢?樊硯婷嬌嗔橫他一眼,連回答都省了下去。

  「好了,別瞪我了,誰叫你長得如此可人,害我停不下來!好好,我說錯話了,別噎著,慘了,快喝點水、快!」拍她的背脊,幫忙順順氣,壓壓驚。

  忙了一回兒,「不要再跟我說話了。」

  「好兇喔!好好,我不說,我不說話了!贡凰@么一瞪,尼沙巴德如老鼠碰到貓,再也不敢發(fā)表任何言論。

  吃了一陣,樊硯婷終于心滿意足了。

  「吃飽了,奇怪,怎么突然好想睡呦。」她一沾到枕頭,馬上就睡著。

  看著她帶笑的嘴角,說明她做有一個甜蜜的夢境。

  凝視好一回兒,他充滿濃厚情感的眼眸眨了幾下,伸出修長的指腹住她的臉頰滑下去:「希望你夢中有我,我的愛妻!

  他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輕輕幫她把棉被蓋好,也跟她一起躺了下去。

  ****

  美國內(nèi)華達州從北到南諸多沙漠,只有那一間間高聳入空的大樓有著明顯的生機。

  拉靳維加斯以賭聞名于世,不只提供各式各樣的賭博游戲,也提供第一流的表演、第一流的美食。甚至也有高科技、純娛樂性質(zhì)的游樂設(shè)施--運動場、水上樂園及綜合游藝場,適合年輕人、兒童來玩耍。

  光是二OOO年一年,賭場的消費總額就高達七千零三億美元,大大增加美國的稅收、只要去過一次,就會令人著魔。

  再去,會讓人記憶錯亂,因為變化未曾停歇,設(shè)施、游戲一再變化著,讓人流連忘返。是罪惡的深淵、還是吃喝玩樂的天堂?

  是紙醉全迷的花花世界、還是景致宜人的渡假勝地?

  由你來裁定。

  ****

  樊硯婷不想第一次出國,卻整整五天都耗在房間里,即使對外宣稱生病,也不能剝奪她游玩的權(quán)利。

  尤其這一趟她足足花了二百多萬,說什么也要玩得夠本!

  為了遮掩日益增多的草莓印,樊硯婷將自己裹得密密的,唯恐讓人識破她的秘密。

  尼沙巴德綻放笑意,他的占有欲非常強烈,在伊斬蘭教的感染下,這份欲望比以往更加深刻。

  樊硯婷萬萬想不到,出國看的第一場秀是法國上空的歌舞秀。

  果然大開眼界!圓滑如水的歌曲,一如溪水般沁人心脾,精湛的舞技與華麗的布景,亮眼的服裝,炫目的聲光,將這場上空秀狂野氣息在舞臺上完全的釋放,讓在場觀眾為之驚艷,目不轉(zhuǎn)睛看著。

  「她們好美喔!乖谥刂厮囆g(shù)包裝下,每個舞著將肢體美學(xué)優(yōu)雅演出,不會讓你想到不堪入目的淫穢感覺。

  「再美也沒有你美!拐f實在這樣的秀他看過太多,有點麻木,若不是有她在身旁,實在沒什么趣味。

  被他一贊美,樊硯婷面紗下的臉容嫣紅、眼如秋水。

  那一個女孩子不喜歡被贊美?更何況是被自己心愛的人贊美!

  這份嬌態(tài),令尼沙巴德為之窒息,有點后悔答應(yīng)讓她出來玩樂。

  要不然經(jīng)個一夜的休息,他的彈藥早已足備,只差沒有對手可以作戰(zhàn)。

  遺憾啊!他赤裸裸的目光,令樊硯婷臉紅更甚。

  「你別光看我,看看舞臺表演,我不會吃醋的。」她羞赧地跟他說,免得他一直看自己,看得她心臟撲撲跳,連臺上演什么都無法知道。

  「有什么好看的?表演千篇一律,看久就覺得無聊!

  「原來是這樣、」她壓低聲音說道:「所以你才會執(zhí)意讓我蒙面紗,免得讓你看久了,會覺得無聊!

  「不是!」終于見識到她伶牙利嘴的另一面,他舉手投降:「好好,我會認(rèn)真看。」

  「對嘛!人家辛辛苦苦地排練,也是為了博得一些喝采,這么不賣人家面子,實在說不過去,」

  「是。  」

  瞧他意興闌珊的模樣,樊硯婷拿出簡介開始介紹,企圖引起他的注意:「她們除了具備芭蕾舞及爵上舞基礎(chǔ)外,還要會現(xiàn)代舞及拉丁舞,甚至還要定期去健身房訓(xùn)練肌力,以負(fù)荷舞臺服裝的重量,你瞧瞧她們的身材、外貌都一級棒,還要有美妙的歌喉水準(zhǔn),這樣百中選一的美人,看得我都會嫉妒!」

  尼沙巴德剛聽還覺得沒什么,愈聽愈覺得她自卑的情緒大起,連忙說道:「別胡說,你看到的是被包裝得最美的一面,舞臺下真實的她們未必如此,你眼前的美人,一旦卸妝過后,都比不上你一根手指頭。真實最美,而你才是擁有這個條件的女孩!」他寧可選不施胭脂,有天然膚色的美女。不會一親嘴、一摩擦,就有如幫對方卸妝般,把大量的化學(xué)藥劑吞進壯子里面,這樣慘痛的經(jīng)歷,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會體會!

  「胡說,我才不相信。」她又不是三歲小孩!但被他贊美,整顆心都輕飄飄的。

  「你想看嗎?」看她抬高眉頭,他棱角分明的俊臉揚起寵愛的眸光,補充說:「后臺的真實模樣!

  「可以嗎?」她從未瞧過,好奇心被這一句話撩了起來。

  「這有什么困難?」他拿起手機,嘰咕嘰咕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

  只是,她有點懷疑『保鑣』這行業(yè)可以賺那么多錢嗎?還是中東的國民所得非常耀眼?為何他出手可以如此闊綽?

  樊硯婷的瞳眸趁機在他身上搜尋,試圖看出任何蛛絲馬跡,只可惜她很少研究名牌服飾,否則她會瞧出他一身亞曼尼的西裝、皮鞋,而手腕名家設(shè)計的限量的手表可買一棟豪宅……而這些可是他花費心思,精心挑選的他的『平價』物品了!

  「怎么,瞧夠了嗎。」突然放大好幾倍的臉龐,驀地在她面前顯現(xiàn),嘴角勾起,看似藏著捉弄意圖:「若不夠,我們回房可以盡情瞧得過癮,你現(xiàn)在還有機會后悔,后臺我們明天再……」

  樊硯婷臉蛋緋紅,「誰說不去,別胡說。」

  「放心好了,時間多得很,以后可以有多充裕的時間讓你慢慢看!顾诖刻煲雇韥砼R,都能『好好地』與她度過。

  ****

  「你確定我們可以進去?」

  「小傻瓜,當(dāng)然可以,走吧!

  舞臺前后是截然不同的場景,大家忙成一團,只見他對門前的守衛(wèi)點個頭,就走入舞臺后。

  「哈啾!谷嗳啾亲,有著明顯鼻音。

  「你還好吧?」

  「我對這個味道會過敏!?jié)夂竦碾僦,令他受不了?br />
  「我們回去吧。」看他鼻子通紅,仿彿很難受似的,她大感不忍。

  「別胡說,竟然人已經(jīng)來了,哪有不看的道理,不用擔(dān)心我,這是老毛病!箤⒈亲影W硬生生壓下去,「過一會兒就好了。」

  「若不舒服要說,別逞強!

  「一定!?fàn)克氖掷_隔間的紅色布簾,樊硯婷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里頭有吵雜無比的場面,只是……她萬萬想不到,一入門廉,看到尼沙巴德的『老板』竟然也大駕光臨,正在跟藝術(shù)家們閑話家常,拍照留念。

  「你老板為什么要來?」樊硯婷好奇問道,他一來每個舞者都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企圖都博取更多的獎賞,她根本看不到卸妝后她們的真實面孔。

  「湊巧。」他回答著。

  這么剛好?她可不信!高@里龍蛇混雜,他這樣的身分,不擔(dān)心會有危險?」

  「賭城那一處不是龍蛇混雜?他的安全已經(jīng)有了嚴(yán)密的保護!顾捴杏性挘骸柑撎搶崒崱崒嵦撎,若有機會的話,你自然會了解,他的保護有多么嚴(yán)密!

  「算了,我對你老板才不感興趣。我看他會來這里,一定是你那么多天沒上班被同事說壞話,老板親自來盯場!

  「沒有人敢在他耳邊咬耳朵!

  「為什么?」樊硯婷沒注意到他些微的異樣。

  她俯眸凝視他片刻,他臉上飛掠一抹內(nèi)疚:「硯婷,他們怕我會跟他們打架吧!拐f謊不是他的本意,但是時間還未到,有些事還是保留點比較好。

  「你會打架?」樊硯婷一臉無法置信,「很厲害嗎?」

  「防身罷了,比我厲害的人多得是!顾趦(nèi)心偷偷嘆口氣,轉(zhuǎn)移話題:「只是他一來,你就沒得看了,你會不會很失望?」這是他最不樂見的事,要下是保鑣們不放心,他恨不得他們這一票人馬上消失在他的眼前,免得礙眼。

  「說不會是騙人的。」她眼角隨意一瞥,卻看到有個舞者正著手卸妝。樊硯婷眼睛突然睜大起來:「我看到了,真的像你所說的,里外皆不同,差好多喔!构换瘖y品是魔法師,能將平凡的臉孔裝扮得傾國傾城,若這化妝技巧能學(xué)得到,該有多好!

  「還想再看嗎?」他可是一點都不感興趣,再加上他的鼻子快忍不住了。

  「不了。」樊硯婷搖搖頭,她看得出他在忍耐,她拉他的手,去外面呼吸新鮮的空氣:「一和,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們同事的眼神部很奇怪?」

  「怎么說?」

  「我覺得他們都偷偷在看我,好像很好奇似地。」

  尼沙巴德的心底忍不住掀起一陣低笑,「你太多心!

  「是嗎?」樊硯婷偏著頭想著,「還有,你明明是中東人,為什么長得沒像他們那樣,他們輪廓好像被刀雕琢的,很硬、感覺比較不好看!狗催^來贊美他英俊。

  「別忘了,我是混血兒!

  「不是這個因素!顾僮屑(xì)想一想,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興奮,「我知道了,是胡子!」快速發(fā)表她的發(fā)現(xiàn),「他們每個人都有胡子!你為什么沒留胡子?」

  「在中東,留胡子代表有男子氣概,我不是男孩子。」他逗著說道。

  「胡說!」她發(fā)現(xiàn)自己講得太大聲,趕緊壓低聲調(diào),「你不是男孩子?那你對我做的行為,難道是女孩子做的嗎?」

  尼沙巴德嘴角咧得大大的,「你喜歡嗎?」看到她羞澀的低下頭來,不敢再繼續(xù)說下去,「只要你知道我的男子氣概就夠了,至于別人的眼光我就不在意了!

  事實上,滿嘴的胡子有時會讓他鼻子極度不舒服,除了這個原因外,他有覺得胡子貼在臉上不實在不搭,所以他才不愿意按照習(xí)俗留著胡子。

  她咕噥道:「怪人!

  「若你喜歡,我會為你留,只是我害怕……」

  「害怕什么?」

  「萬一不小心,胡子渣讓你白嫩的肌膚刮傷,我會很心疼的!

  「你……說話會讓人起雞皮疙瘩!

  「真的嗎?我還有另一招讓你起疙瘩的方法。」

  兩人越行越遠(yuǎn),沒發(fā)現(xiàn)有一雙惡毒的眼睛在他們后面閃耀著。

  ****

  熱燙的呼吸伴隨著汗水,春色在房間里蔓延。

  「主人!雇饷娴氖菹鞯哪凶樱仓^皮打斷主人的好事。

  「主人,已經(jīng)知道他的下榻之處!鼓腥死^續(xù)硬著頭皮講著。

  男子聽到這話,停了下來。

  「喂,你別走!要走的話,錢要先算清楚才可以走!古藦埧谟戝X。

  他沉著臉拋下一大疊美金:「滾!

  等到阻街女郎走了出去,那個瘦削的男人才在『主人』的耳邊俏聲講了幾句話。

  「你確定?」

  『主人』是一位短小精悍的尖下巴男人,幾條飽經(jīng)風(fēng)霜的皺紋像刀刻似地,兩條細(xì)眼和滿嘴的胡須顯示他是個堅毅的人,但他蒼白的神色和頹靡的神情,又略顯縱欲過度。

  「MGM大樓,眼線親眼所見!

  「好啊,故布疑陣,最后還不是被我抓到!」尼沙巴德在拉斯維加靳每一家五星級旅館都包下一整層樓,以為這樣子別人就找不到他。

  結(jié)果呢?還不是被他找到!現(xiàn)在看他還能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主人』名叫沙林姆,是巴勒斯坦與美國混血后代。

  他童年都在槍林彈雨下長大,血液里頭早就充滿暴戾之氣,他活著的任務(wù),就是要殺死霸占以色列的猶太人以及所有的資本主義國家。

  他恨他們!以色列人佯裝是正義的化身,骨子里卻欺善怕惡,欺凌他們巴勒斯坦人,是偽君子,奪走了他們的土地!以色列是巴勒斯坦人的土地!

  要殺死一切不服從阿拉的人!

  要殺死不資助圣戰(zhàn)活動的人!

  沙林姆興奮地舔舔舌頭,露出嗜血的光芒:「那他知道我在這里嗎?」

  「這……小的不知道。」

  話聲剛落,一個響徹云霄的巴掌聲,在房間里作響。

  「給我查清楚。」

  「是!」他俯著熱燙的臉頰,一口大氣都不敢吭。

  「再怎么躲,永遠(yuǎn)躲不過我的眼睛。」沙林姆的細(xì)眼閃過森冷,「傳我的話下去,除了在MGM監(jiān)視的人,其他人都回到這里,我有事情交代。」

  「是!」

  「還有,不準(zhǔn)打草驚蛇!

  「是!」

  「跟美國的Luxor的交易繼續(xù)進行,只是他們的人既然踩到我們的蛇窩,行動更要隱密,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留下任何證據(jù)!

  「是!」

  「另外,給我調(diào)查清楚,這三天他到底在做什么?去了哪些地方、跟什么人接觸、說了些什么……全部都給我調(diào)查清楚,明天給我一份報告!

  「是!」

  「替我連絡(luò)H.Von  Wissman,請他盡速趕來美國晤面,小心避開CIA或FBI的盯梢!」

  「是!」

  吵林姆笑了,笑容充滿邪惡與冷冽,「這幾天你辛苦了,事后論功行賞,我不會虧待你的。」

  「主子不要這么說,為了圣戰(zhàn),即使要我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他的爸媽在戰(zhàn)火下喪失性命,兩位妹妹被美軍輪奸致死,而唯一個弟弟被英軍俘虜,在監(jiān)獄里自殺而亡,他跟巴勒斯坦的每個人一樣:不報深仇,誓不甘休!

  「放心好了,圣戰(zhàn)的勝利會屬于我們的。」

  「是!」

  「下去吧!

  男子恭敬地走了出去。

  沙林姆撩起狂野殘忍的神色,神情有著狠毒寡絕。

  寧可我負(fù)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fù)我!尼沙巴德,這是你逼我的!

  ****

  「王子,國王請你趕快回去!垢鹄倚墓⒐⒌膫鬟f訊息。

  找了半天,終于在觀賞魔術(shù)廳的廳堂找到他們的蹤影,累死他了!

  「我知道了。」

  「有消息來源說『他』人在這里,沙王很擔(dān)心。」

  尼沙巴德唇瓣緊抿成一直線:「跟他說,過幾天我就會回去,」

  「沙王擔(dān)心……」

  「別再說了!有什么話回房再說,你只要好好的將消息打聽清楚就可以了!惯@一趟本來就知道會深入虎穴,但還不知道會鹿死誰手!要玩游戲的話,他奉陪!只是--

  尼沙巴德垂眸撇樊硯婷一眼,她的安全是第一順位,他唯一掛心的人兒。

  「傳我的話下去,將三分之二的人力都調(diào)來守著她!

  「這……」

  尼沙巴德寒光一閃,「怎么,連我的命令也不聽了?」

  「是!」葛拉瀚低下頭。

  「還有,不要老是跟在我后面,這樣我如何跟我的愛妻培養(yǎng)感情。」

  愛妻?這下子換成他葛拉瀚愣住了。

  原本以為,他來這邊只是找些娛樂,頂多包一兩個女子回國玩一玩,竟然結(jié)婚了。

  若把這事件傳出去,包準(zhǔn)一個月都上國內(nèi)媒體頭版,而沙王等人一定下巴都掉了下來,氣得半死!

  「是!」葛拉瀚謹(jǐn)守本分,不敢僭越身分。

  「下去吧,」揮著手腕打發(fā)他下去。

  「是!」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樊硯婷一臉迷惘,看著他們交頭接耳的不知在說什么,而他臉色越變越壞。

  「沒事。」尼沙巴德不想讓她操心。

  「我怎么覺得,他真的不像你的同事,你好像在命令人?」

  他趕忙圓謊:「我是他主管,當(dāng)然會有些事情要交代!

  「原來如此,難怪你可以享受這么多的特權(quán)!箘e以為她看不出來,那些包廂座位和典雅的房間都要花很多錢,若不是有待殊關(guān)系怎么訂得到這些服務(wù)!

  尼沙巴德轉(zhuǎn)移話題,「硯婷,你想去哪里玩玩,阿拉靳維加斯除了賭風(fēng)靡全世界外,還有著名的北極光,你想不想去看?」

  「嗯,當(dāng)然要。」揚著美目,興奮說著。

  「還有北美第一高峰麥肯萊山。」

  「好!」

  「壯麗、純凈的基奈峽灣!

  「我要!瓜裥『⒆右教撬,一直嚷嚷叫著。

  「好,今晚早點睡,明天就出發(fā)。」

  太棒了。瞧她興奮的模樣,他的黑眸閃過一絲柔情。

  他恨不得將她馬上介紹給母親!但是,為了防止一些有心人士干擾,他必須要等,等到她的肚皮有消息傳來,他不信還有誰敢對她有微詞。

  他要她!

  而且,他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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