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nèi)斯餐≡跅钫鹂党凶鈦碇挥惺畮灼捍蟮姆孔觾?nèi),每天,楊震康早出晚歸的上班,而白琪則是以自己傲人的學(xué)歷在一間補習(xí)班教書,楊母則在家中打理所有的事務(wù)。
他們兩人一同努力工作,想盡早還完所有的債務(wù),她從不怨,甚至享受與他心連心的生活,只要能與震康在一起,不管多辛苦,她都愿意承受。
她可以投靠娘家并與震康切斷關(guān)系,但是,她不想這么做,因為她知道再也沒有男人可以像震康這樣霸氣的住進她的心,教她想將他遺忘都做不到。
楊震康躺在單人床上,高大的體魄慵懶地伸展著,剛洗完澡的他發(fā)絲上還沾著水珠,瞇起眸看著坐在梳妝臺前擦著乳液的白琪,欣賞她的美好。
他欣賞著她迷人的身段,這幾個月以來,兩人比以往更加親密,他感受到她對他的愛,他的心因她而悸動。
白琪攏了攏發(fā)絲坐在床沿,白皙如雪的小手撫著他的發(fā)。
“怎么不吹干些?”拿起旁邊的毛巾逕自幫他擦了起來。
她的味道董一染了他的心智,他伸長手圈住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拉向他。
“工作很辛苦嗎?”他心疼她要兼那么多的差,看著她愈來愈纖瘦,他的心也不好受。她不該這樣的,不該是如此的憔悴,她是一株再美麗不過的水仙啊。
而他,不能給她什么。他只能讓一個嬌滴滴的千金小姐為了他,窩在這小小的簡陋屋內(nèi)。
“不……”白琪搖搖頭,握著他的手,貼向她冰涼的面頰,感受著他的溫暖!爸灰芎湍阍谝黄穑倏辔叶荚敢。”她心甘情愿,有什么事會比與心愛的人在一起還來得幸福呢!
“你不該吃這些苦的。”他現(xiàn)在每天辛勤工作只為趕緊改善家計,他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他了,他收拾起以前放蕩的個性,現(xiàn)在的他每天努力充實自己,在一家小公司當(dāng)個小職員,從頭學(xué)起。
他心疼她的無怨無悔。
“為什么最后選擇了我?”他一直很想問她為何會選擇他,而不是單浩龍,如果她選擇了單浩龍,她的未來一定光明璀璨,而不會只是個小職員的太太。
她將他的手貼到自己的左心口,眼波迷蒙的凝望眼前的男人。“我的心……被你俘虜了,它告訴我今生非你莫屬……”
她再次對他告白,她原以為自己這輩子最愛的男人會是浩龍,沒想到震康卻帶給她更多的心悸及波浪,讓她的心湖從此不再平靜。
她知道,這輩子自己只要這個男人。
他被她的告白感動到胸口發(fā)燙,她的字字句句都暖了他的心,他珍視、愛憐的捧起她那張精致絕美的鵝蛋臉,細細地撫觸她猶如水煮蛋般光滑的肌膚,他著迷眷戀著她的美好,他的心早已被她細細纏繞。
“你呢?”白琪忍不住脫口問出,她一直都不敢問他,他的心里是否有她?抑或是別的女人。
“我?”挑眉,那邪佞的表情看起來好邪惡,卻教白琪深深迷醉。
“你的心里是否也有我?”占了多少分量?她想問可是卻不敢問出口,因為她害怕,她怕聽到實話,這樣她連妄想的空間都沒有了,她寧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假裝他是愛她的。
他的眸鎖著她帶著波光的眼,看透她那一顆纖弱敏感的內(nèi)心!皬膩頉]有女人可以讓我心動,唯獨……”
她屏息,等著他說道,渴望他的唇中說著她的名,一種期待,深深地期待。
驀地,白琪雙手用力捂住自己的雙耳,背過身,不想看他,她不想聽到他的答案。
看到她可愛的舉動,楊震康難得笑開了,他的笑迷醉了白琪的眼,她被他朗笑的容顏給吸引,她看得癡了,她喜歡他笑,少了暴戾,看起來耀眼極了。
她感謝上蒼給了她這樣一個男人。
他輕拉開她捂住耳朵的雙手,在她面前用著唇語輕聲說道!澳茏屛覄有牡呐,只有你!
聽到他的話語,她嚇傻了,更可以說是震驚不已,她從不求他的心里只有她一個人,她不敢求,因為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可是當(dāng)心想事成時,她又恐懼地害怕這一切全是海市蜃樓。
她的小嘴微張,不可思議的望著他,找尋他眼眸里是否透著戲譫的眸光。
“是你,白琪,只有你可以影響我所有的心思!彼俅未_定地說道。
淚水感動的從眼眶中滑落,這是真的……是真的……她哭了,肩頭哭得一顫一顫,難受地頻頻抽著氣。
看著她哭得梨花帶淚,楊震康心疼地抹去她不斷落下的淚水,怎知愈抹愈多,他只好低下頭細細地吻去她所有的淚水,吻去她的不安,雙臂收攏將她抱得好緊。
他們這一輩子再也不放開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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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顧這十幾坪大的房子,窄小的空間里擠了三個人,讓人感到一股說不出的窒息感,房子簡陋,所用的家俱全都是別人不要的臟東西,白父白母嫌惡的環(huán)顧這間不算舒適的小房間,心疼寶貝女兒所受的苦。
楊震康將沸騰的滾水沖入茶杯里,將二只茶杯遞給白父及白母,他沒有說話,因為他等著他們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他知道他們有話要對他說,所以他靜靜地等著。
“你們已經(jīng)離婚了!卑啄赋敛蛔,一看到這個男人,她就為自己心愛的寶貝女兒叫屈,明明是他向媒體發(fā)函要與白琪離婚,現(xiàn)在潦倒一無所有時,卻又要霸著白琪。
這是什么意思,他們的女兒才不是這個放蕩男人的玩物,要不是當(dāng)初白家周轉(zhuǎn)不靈,她打死也不會愿意白琪嫁給這個聲名狼藉的男人。
“放了她,算是我們兩老求你!卑赘附酉略,他沉痛地望著眼前的男人。他知道他們很現(xiàn)實,一看楊家破產(chǎn)就急著想撇清關(guān)系,但是,這是商場,為求生存,只好不擇手段。
楊震康靜靜地飲著杯中的茶水,完全不表態(tài),令白父白母完全猜不透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你得到的還不夠多嗎?放了白琪吧,她還有大好的人生,她不能就這樣將一輩子賠給你,畢竟你們在法律上早已離了婚,她不再是你楊震康的妻子,她是我們白家的寶貝女兒!卑赘讣拥恼f道,雙手握拳,他們此次前來勢在必得,如果白琪跟了這個男人只會一輩子沒出息。
楊震康依然不為所動,他只是將視線移往窗外,看著窗外陰陰的天氣,對于兩位長輩的話他無法反駁,因為他們說的全都是事實。
“別糟蹋她了,求你……”白母激動的頻頻拭淚,一想到寶貝女兒的婚姻就這樣葬送在這男人的手中,她就好心疼。
都是他們當(dāng)初的自私,害得唯一的獨生女被迫與自己心愛的男人分離,嫁給一個放浪不羈的男人,F(xiàn)在楊家破產(chǎn),楊震康也正式與白琪離婚了,說什么他都沒有資格再綁住白琪。
他沒有糟蹋她,他哪舍得糟蹋她,疼愛她都來不及了,他只想好好補償她,他不想再失去她。
“和你在一起是沒有未來的,如果你愛她,就不該綁住她,放了她,讓她去追求更好的感情,她是個值得讓男人憐愛的好女人啊!卑啄高叺糁鴾I水邊為女兒心疼,是他們將她推入火坑的,就由他們把她給拉回來,雖然為時已晚,但亡羊補牢未嘗不可。
不應(yīng)該綁住她,是啊,不應(yīng)該。但是他的心早就被她給綁得牢牢地,到底是誰綁住誰?
“震康,只要你愿意放手,我們白家會非常感激你的。”白父將準備好的一筆錢放在桌上,這意思再明顯不過。
楊震康一看到那筆錢,不假思索地立刻推還給他,以前的他或許會收下,可是他再也不是以前的他,他早變了,他在心中早已暗暗立誓要重新爬起,要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為什么他們不給他一點時間。
沉痛的閉上眼,他終于開口!安恍枰。”這些錢他不希罕,他要靠自己的雙手去掙得創(chuàng)業(yè)的錢,他絕不靠任何人,尤其是白琪的父母。
“這算是放了她……”白母才不管會不會傷害到楊震康,她一心一意只在乎寶貝女兒。
“請回。”他不想再多談。
聽到他下逐客令,白父白母也不好意思再多留,站起身,再一次沉聲說道:“放了她吧,放了她讓她自由,算是我們求你!
他心痛如絞,他的心被狠狠撕裂,但他無法反駁,無法大聲地對他們說,他會給她一個安全的避風(fēng)港,現(xiàn)在的他早已一無所有,沒辦法好好照顧她。
他閉上眼,痛心地說道。
“我、我會放手……”
下這個決定,他的心不知道有多痛,因為愛她,因為珍視她,所以他再次放開了她的手,他感謝她曾經(jīng)給了他一個甜美的夢。
等到白父白母離去,他無法承受地大吼一聲,那嘶吼聲飽含濃濃的絕望,以及無力扭轉(zhuǎn)的現(xiàn)實。他多不想放手,多想牢牢地抓著她,可是他不能,他的心比任何人都還來得痛。
要他放了她,等于是撕裂他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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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這樣做?”劉協(xié)用疑惑的眼神望著他,實在不懂他為何要做這種殘酷的決定,他們兩人不是相處得很好嗎?為何他還要這樣做?
“照我的話去做吧。”要他做這個抉擇是相當(dāng)痛苦的,他想了一整晚,唯有這個方法才能讓她死心的離開他,讓他徹底的放了她的手。
他不想,但也只能這么做。
“她會傷心欲絕的,難道這就是你對她的愛?”劉協(xié)氣憤難當(dāng)?shù)膶λ穑詾樗麄儍煞蚱抟阎匦夼f好,珍惜著彼此再也不會分開。
他知道震康深愛白琪,而白琪對他的感情也不輸震康,為什么震康現(xiàn)在卻要如此狠心的對待她。
“就是因為愛她,所以決定這樣做!秉c起煙,抽吸著,他想用尼古丁麻痹他所有的理志。
他會下這個決定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因為太愛她,所以希望她過得比任何人都幸福,而他不會是她的幸福。
她只是一時被他迷惑住,跟著他,她將來注定會后悔。
“我不幫!”劉協(xié)斷然拒絕,要他硬是拆散他們兩人,他真的做不到。他欠楊家的太多了,因為他的關(guān)系害震康背上債務(wù),現(xiàn)在還要他斷了震康的愛情。
“這是你欠我的!睏钫鹂德冻鲆还申幒臍庀,那冷絕的面龐教人看了膽顫心驚,他決定的事不容許任何人改變。
一句話打死他,劉協(xié)無法反駁。是的,是他欠他的。垂下頭,沉痛的回應(yīng)道:“要怎么做?”
他這個劊子手,毀了楊家的事業(yè),現(xiàn)在還要破壞震康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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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剛亮,空氣中泛著薄薄的晨霧,白琪披著一件外套,抬頭深深凝望著楊震康,楊震康揉揉她柔軟的發(fā)絲,低頭親吻她的左頰。
“別送我了,天氣很冷,趕快回家去!彼麗蹜俨簧岬剌p撫著她的臉頰,眼眸里盈滿了她。
白琪伸手抹去他眉間的憂郁,不解為何他眸里帶著說不出的憂愁,敏感的她發(fā)現(xiàn)了異樣。
“怎么了,震康,有心事嗎?”她不喜歡他眉宇間帶著憂愁。“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楊震康震驚于她的敏銳,硬是擠開笑容,那笑容俊帥得讓白琪迷醉,她的眼移不開眼前的男人,永遠移不開。突然,她的身子被他緊緊地抱在懷中,原本顯得寒冷的身軀,頓時被一股溫?zé)峤o包圍住。
他很用力、很用力的將她緊緊摟抱住,那力道險些讓她窒息,可是白琪完全不推拒,只是讓他牢牢地抱著,她好愛他的擁抱。
驀地,他松手,低頭,深深地在她美好的唇瓣上烙下一吻。
“愛你……琪……”他想再和她說一次,這是最后一次了,老天,再讓他仔細看看他的寶貝好嗎?
“震康,怎么了?”她感覺不對勁,總覺得震康有事瞞著她。
“沒事,只是想到要出差幾天看不見你,就覺得很難受!
“我也會很想你的!闭f完話,白琪撲進他的懷中,摟著他的腰肢、聽著他的心跳聲,感受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她真的好喜歡他。
“要出門啰,飛機可不等人的!彼_她,又低頭輕吻她的臉頰。
白琪泫著淚水看向他的身影,她也好想和他一起去,她不想一個人獨自留在家里,她想隨他到天涯海角。
楊震康坐進車里,將車門帶上,最后一次……他戀戀不舍地看著她那纖瘦的身影!耙煤谜疹欁约。”他對她交代,因為,他再也不能照顧她了。
白琪站在馬路旁對著他點點頭。
楊震康發(fā)動引擎,努力拉回自己的理智。他不能再看她了,他怕再看她……他會無法狠下心離開。車子發(fā)動后,他不時的看著后照鏡里的白琪。
他不想離開她……不想……心中的痛楚整個緊縮,教他呼吸難受。
白琪看著他的車子遠離,激動得沖了出來,沒想到才沒幾分鐘的時間,“轟”的一聲!震天巨響引起路上行人的注意。
楊震康的車子還沒開多遠,突然有輛藍色的轎車開了出來,與他的車子追撞在一起,不知是不是撞破油箱,突然漫天轟地一聲巨響,震撼了白琪的靈魂,她覺得自己從頭冷到腳,整個人嚇得魂飛魄散,發(fā)生什么事了?
怎么回事?!她愣住,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震康,震康……
突然,她崩潰的大叫一聲,飛也似地奔向車禍現(xiàn)場,想尋找震康。
火焰猛烈地將兩輛車包裹住,她根本沒辦法沖入火場。
“不!不要──震康,震康!”她哭喊著,跪倒在地,淚水就像瀑布般從眼眶中不斷的落下,怎么會這樣?
“震康!震康!”她瘋了似的喊著楊震康的名字,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老天,她做錯了什么?
她打算沖入火場時,突然被一個男人拉住,教她無法沖進去。沒有了震康她還活著做什么?
劉協(xié)拉不住發(fā)了狂似的白琪,只好抱住她,不讓她沖入火場,他答應(yīng)震康要好好照顧她的。
他們兩夫妻好不容易才破鏡重圓,老天爺,為何要那么狠心地拆散他們。
“白琪,白琪,冷靜一點,很危險!”
“震康在里面,我要救他!”沒有他,她也不要獨活!她不要獨活!淚水一滴滴落下,看得劉協(xié)心都擰了。
楊震康,你真的好狠,用這種方法斷了她的愛情,斷了你們的愛情。
“不行!你會受傷的。”
“我不在乎!放手!我叫你放手你是沒聽見嗎!”她吼他,現(xiàn)在才不是擔(dān)心她受不受傷的問題,她只擔(dān)心震康會受傷。
烈火沖天,四周漫起濃濃的嗆人黑煙,讓眼睛被薰得睜不開。她不顧劉協(xié)的拉扯硬是要沖入火場,馬路上響起尖銳的消防車聲響,那一陣陣急促的聲響,在在顯示著情況的危急。
劉協(xié)拚死的拉住白琪,不讓她做出傻事。這是他答應(yīng)震康的,他就會做到,他會好好照顧白琪。
“為什么?為什么?震康!震康!”她的臉全被淚水覆住,不斷的哭喊著楊震康的名字,她祈求上天能讓他從火場中平安的被救出。
老天,她什么都不求,只希望他能平安的活下來。
可惜,天不從人愿,她的心已死了……站在停尸間外的她,靈魂整個被掏空。
看著面前那具焦黑的尸首,她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劉協(xié)只是靜靜地在她身邊陪伴她。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不是震康……告訴我,這不是震康……”她用力揪著他的衣領(lǐng),歇斯底里的大吼。
她死也不相信這具焦黑的尸首就是震康,他不是長這樣的,一定是弄錯人了,他怎么可能會變成這樣……
“白琪,這……是真的……震康死了!眲f(xié)對她實話實說,不希望她再抱有任何的妄想,這就是震康要的結(jié)局。
“不是!不是!你說謊!你是大騙子!”她無法讓自己相信這就是震康,她要的不是這樣的答案,老天,誰來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夢,全都是一場惡夢,醒來就會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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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她從床上驚醒,滿身是汗,她的面容蒼白,神情恍惚,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嚇。
“子玲,怎么了?”白母心疼女兒夜夜受惡夢糾纏,她輕柔地撥開黏在她臉上的濕發(fā)。
“媽……”白琪撲進母親溫暖的懷抱,淚水情不自禁地直淌而下,她難過痛苦的緊緊抱著白母,像是溺水者般那樣尋求浮木。
“人都過世了,不要再去想了……”白母很是心疼女兒。這幾個月來,女兒的身體愈來愈憔悴,她沒想到白琪竟然對楊震康用情那么深。
“如果能不去想就好了……”她也不想去想,可是當(dāng)她閉上眼,腦海中就會不斷地浮現(xiàn)那天早上的畫面。
她的心,沒辦法接受震康已過世的事實。他沒有過世,對她而言,他沒有死。
“忘了他吧,去找浩龍,你不是愛著他嗎?都是我和你爸不好,當(dāng)初為了自己的私心把你嫁給了震康,才會害你受苦,如果當(dāng)初你嫁的是浩龍,現(xiàn)在一定是非常幸福的……”
白琪伸手捂住母親的嘴,要她不要再說下去!叭绻,能夠重來,我還是會選擇一樣的路……”就算震康會死,她還是要和他在一起。
“你怎么會那么傻……”白母實在不解她為何會如此執(zhí)著!澳悴皇呛匏麊?”
“愛與恨……一體兩面。”她原以為自己是恨他的,可是恨他愈深,相對的愛他也愈深!拔覑鬯彼裏o神的看向窗外,好像看到了他……懷念的他,熟悉的他……
“浩龍呢?”白母可沒忘了八年前,她信誓旦旦的說非單浩龍不嫁,怎么八年后卻完全走調(diào)了。
“他的心根本不在我身上!卑诅魅缡钦f道,浩龍的心也和她一樣,早已進駐了別人,再也留不出一絲余地給另一個人了。
“胡說!”白母氣憤,之前寶貝女兒與單浩龍的戀情可是傳得沸沸揚揚,難不成這一切全都是假的。
“我累了。”白琪顯然不想再繞著這個話題打轉(zhuǎn),她根本不想提別人,因為她的心在那一刻早已隨他而死了,現(xiàn)在活著的只是一具會呼吸的軀殼。
她躺在床上,背過身體不想再與母親討論。
“子玲!
“白子玲已經(jīng)死了,早在八年前就死了。”她用冰冷的口吻說道。
“你是在恨嗎?恨我及你爸。”白母難過的拭淚,要不是當(dāng)時他們的自私,要子玲離開心愛的男人,現(xiàn)在也不會弄成這樣了。
“媽,我不恨你,甚至感謝你,感謝你幫我找了一個那么好的丈夫,我永不后悔!闭f完,她將被單拉高覆住自己的臉,想結(jié)束話題,她想好好的靜一靜。
白母看著她那清瘦的背影,心中雖心疼,卻不再多說什么了。她相信時間絕對會沖淡一切,過了幾年,她的心就不會再有楊震康了。
可是,白母不知道,不論過了多少年,白琪的心依然還是只有楊震康,他給她的愛太深刻,給她的情太刻骨,教她這輩子……
永難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