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坐的車子突然被人給攔下,白琪恐懼地看著前方莫名出現(xiàn)一堆來意不善的人,個個眼眸里盡是濃濃的肅殺之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面,除了在十五歲的那一年……記憶猶如排山倒海般沖擊著她的腦袋,她慌張地側(cè)首看了身旁的男人,十五歲那年記憶中的少男,與身旁的男人吻合了。
楊震康沒有看她,只是冷冷的睇著轎車前方的一票人馬,他知道來者何人,也知道對方是存心要找他麻煩。
在他的眼神中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畏懼,嚴格說來,他的眼神里竟閃爍著精光,這男人簡直是在享受這種狀況,反倒是白琪害怕得身子頻頻顫抖。
“姓楊的,給我滾下車!”一位嘴里咬著檳榔,手里拿著在燈光反射下顯得亮晃晃的長刀,在車窗外晃來晃去。
“放心!睏钫鹂档谋砬槔潇o,看不出任何情緒反應(yīng),他轉(zhuǎn)過臉,大手覆住白琪更顯冰冷的小手,輕輕地在她耳側(cè)說了一句!爸皇切∈隆!
小事?
白琪沒他這么樂觀,只是小事嗎?對方可是帶著一票人馬來挑釁耶,而他身邊什么人都沒有,只有司機和……她這個弱女子。
白琪害怕得臉色蒼白,她不擔(dān)心自己,反而擔(dān)心起身邊這個不知大禍臨頭的男人。
“從沒看過你表現(xiàn)出如此關(guān)心的眼神。”楊震康對著她溫柔的斜揚嘴角,原來這女人也是會關(guān)心他的。
“現(xiàn)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她真佩服這男人,怎么死到臨頭了還老神在在?
她坐的方向正好對著外面來者不善的男人,她害怕緊張得不敢直視外頭的兇狠人馬。
“喂!楊震康你給我滾出來!再不出來我砸了你這輛車!眿尩!楊震康這家伙竟敢搶他們酒店的生意,要不是這家伙在他們隔壁開了一家酒店,也不會讓他們的生意頓時一落千丈,害得他們慘賠。放著集團的少公子不做,竟然來搶他們酒店的生意,他今天非教訓(xùn)這狂妄的家伙不可。
“不要下去!卑诅骶o緊抓住他的手,不讓他下車,下去根本就是自找死路。
楊震康拉開她冰涼的小手!袄详悾蜕倌棠袒厝!
手中的熱度頓時消失,待白琪反應(yīng)過來時,楊震康已推開門走了下去,車門也被司機上了鎖。
“開門,老陳,把車門打開!”白琪的沉穩(wěn)現(xiàn)下已經(jīng)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焦慮。
她不愛楊震康的,但是,她也不想看到他受傷。
“少奶奶,這是少爺交代的。”司機老陳也不敢違逆脾氣大的少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少奶奶心急的模樣。
楊震康走下車,高傲的抬起臉,看著矮他一個頭的流氣男子,楊震康完全不畏懼眼前這一票人馬,這種場面他早面對不下千百次。
他不是別人,他可是楊震康!
“有事?”眉眼挑高,很明顯的不層。
他的神情嚴重的惹惱了流氣男子。
“靠!你是不知道我鬼老大的名號是嗎?”鬼老大仗著自己人多勢眾,所以敢和楊震康叫囂,一手還不停地揮甩著手中的刀子。
楊震康瞇起眼,神情顯得恐怖又詭譎,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突然,他伸出寬大的手掌,緊箍住鬼老大的頸項,他突來的舉動頓時嚇到一票兄弟,任誰也沒預(yù)料到楊震康在此劣勢下,竟然敢不怕死的主動出擊。
鬼老大的頸項被他抓得死緊,那力道幾乎可以把他給掐昏。他像個魔鬼般殺紅了眼,殘酷的撒旦面容毫無感情,他不斷地加重力道,鬼老大被他勒得滿臉通紅,不用幾秒鐘的時間,他可能就會一命嗚呼。他帶來的眾多兄弟看到楊震康那股狠勁及乖戾的氣息,全都嚇得不敢上前冒犯。
“別以為我不敢殺了你!睏钫鹂盗滔潞菰,他是個敢將生命豁出去的人,想在他太歲爺頭上動土,根本就是不想活了。
鬼老大頻頻點頭,被他掐住脖子教他說不出話,只是用眼神哀求楊震康手下留情,他還不想死。
楊震康俊美的面容陰寒至極,他用狂妄邪氣的眼瞳掃看所有人,那如豹般的神秘冷瞳,教人看了不禁直打寒顫,根本沒有人敢再上前放肆。
“給我滾!”話落,他松開手,鬼老大頻頻大口抽氣,而楊震康只是慣性的瞇起眸,看著眼前狼狽的男人。
“滾!”他一聲令下,可怕的氣勢震懾住在場所有的人。
而面子丟盡的鬼老大不甘心自己位居下風(fēng),突然站起身,用全身的力量往楊震康沖過去。驀地,在他還未反應(yīng)之際,尖銳的刀尖深深刺向他的腹部,一陣刺痛感從腹中傳來,楊震康皺起劍眉,挺直背桿不讓自己倒下,他用力推開那個敗類。
報了仇的鬼老大開心得瘋狂大笑,他抬高手命令他的手下們!鞍褩钫鹂到o干掉!”
正巧接獲司機老陳通報的阿坤,帶了一干兄弟及時趕到,而鬼老大那一幫人看到救兵前來才連忙逃逸,化解了這場惡斗。
待阿坤及時趕到,楊震康才滑下身體,坐在地板上,將背靠著身后的墻。阿坤急忙地跑到楊震康身邊。
“老大……沒事吧?”阿坤一看到楊震康腹部的刀子,當(dāng)場垮了下臉。
“該死,那渾帳竟然偷襲你!畜牲!”阿坤氣憤的為老大抱屈,一方面命令其他兄弟趕快將老大送到醫(yī)院。
這時,一輛黑頭車開了回來,一位穿著大紅旗袍的女人從車上跌跌撞撞的跑了下來。
待阿坤看清楚時,才知道那是嫂夫人。白琪沖了下來,跑向坐在地上的楊震康身邊,她抖著唇,睜大眼睛說不出話,看著臉色蒼白虛弱的他。
在一起八年,她從未見過這樣虛弱無力的楊震康,他一向意氣風(fēng)發(fā),狂妄得像頭暴獅,怎么眼前的他會陌生得教她害怕。
楊震康先是吃驚地看了一眼焦心的女人,努力想伸手撫觸她的臉,可是腹部的血就像水龍頭般不斷流出,讓他沒有力氣去碰觸她蒼白的面容。
淚水就像斷線的珍珠,從她眼眶不斷地掉落而下!昂堋芡窗桑俊笨吹剿軅,她心里也不好受。
“沒事,死不了!迸φf完這句話后,耗盡力氣的楊震康這才昏了過去。
楊震康倒在她身上,腹部的血染上她的衣,讓人分不清是鮮血還是旗袍的紅,白琪嚇得緊緊抱住楊震康逐漸冰冷的身軀。
她不要他死,不要……
這層深刻體悟讓她發(fā)現(xiàn)楊震康在她的心中,早已不知不覺地占了一席之地。他在她心中的分量,已超乎她的想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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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震康狂肆隨性的橫臥在偌大的水床上,上身半裸著,露出他那精實的胸膛,只可惜那片令女人流口水的堅實腹部上,捆了一圈白色的布條。
此刻他的手正緊緊地抓著那纖細潔白的皓腕,白琪因他燙熱的碰觸,白皙的臉頰染上一片紅暈,她想抽回手,可是他卻抓得更牢。
察覺到手中的皓腕想要抽離,楊震康一個使力,將她整個人帶入他的懷里。而白琪因不穩(wěn)而不小心碰觸到他腹部的傷口,楊震康眉心一皺,悶哼了一聲。
“沒事吧?”白琪睜著水汪大眼看向他微蹙的濃眉,他的表情讓她的心緊緊地一縮。
阿坤昨天才將他從醫(yī)院送回來,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不再排斥他,也不再閃避他,慢慢的讓自己學(xué)會接受他。
“吻我!笨粗矍暗呐,教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撩開她頸上的長發(fā),露出她那細白的頸項。
眼神迷離的凝望眼前清麗的女子,他想要她溫柔的撫慰。
白琪先是眨了眨長長的睫羽,隨后,不假思索的傾身,如蜻蜓點水般輕吻他干燥的唇。
兩唇輕碰的觸感比炙熱狂吻更動人心弦,落下一吻后,她怯生生地垂下嬌顏,不敢看向他,不安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
她不知道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反而是燎原之火,讓楊震康的胸腔感到一片熾熱。
“你這樣很性感。”他著迷的望著她的神情,嗓音低沉迷離,他不清楚也從沒想過這女人在他心中占了多少的分量,可是他唯一知道的是,他不要別的男人看到她這副嬌羞的模樣。
那贊美的嗓音猶如低喃,性感迷離,她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男人很有魅力,他的模樣俊俏,揉和著叛逆的狂野,以前的她從來沒有仔細地看過他。
“嗯……那群人……是誰?”會不會再像上回那樣毫無預(yù)警的出現(xiàn)?會不會又來傷害他?
“你擔(dān)心我?”楊震康不答反問,身體極為慵懶的往后一靠,整個人陷進那片水床里,兩手還不忘緊緊地環(huán)住白琪的腰身,讓她的身體向他欺近,他想嗅聞她身上那不帶任何人工香味的甜香。
他喜歡她身上清新的味道,干凈、舒服,與他以前玩的女人不同。她很特別,像株水仙一塵不染。
他的問題教白琪一時答不出,若說擔(dān)心,好像間接地表達出自己是關(guān)心他的。老實說,白琪已經(jīng)不像剛接觸他時那樣的反感了。
“怎么?”他輕輕拖起她的下巴,那動作帶了幾分的寵溺。
寵溺?是的,他的確想眷寵她,因為,這女人是不一樣的,她是他的妻,他名媒正娶的妻。
“就這么無情?”他只是想聽她從口中說出一聲──在乎。
因為她太清冷,太冷淡,太不當(dāng)他是一回事,所以他更在乎她的心中是否有他。他受傷的那天,他看到她的雙眸里有著掩不住的焦急。
她的焦心,讓他覺得自己在她的心中是有分量的,他要她愛他,深深的愛他。
“別扯開話題。”她近乎哀求的細喃,她是個內(nèi)斂的人,不擅于輕易說出內(nèi)心的感受。
而這男人不同,他是外放的,他自由自在的為自己而活,他總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毫無忌憚。有時,她很羨慕他。
“那群人,只是敗類!睏钫鹂碉@然連提都不想提,花時間討論他們這些敗類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他們不會再來,也不敢再來!卑l(fā)生那件事后,他早派人將那群雜碎給解決了,敢在他的頭上動土,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你好殘暴。”白琪如此說道。
“是!彼哪橑刃Α!斑@就是生存,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你、你不是震康集團的接班人嗎?”她不懂,也不了解,他既然是家族的接班人,為何還要與那些不良份子有所接觸。
“我從不在乎震康集團!彼是第一次對她談?wù)撟约旱氖拢麑瘓F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澳切o聊的事,劉協(xié)來處理就行了。”
楊震康邊說邊抱住柔軟的她,將她整個身子往他身上壓,兩人親匿的舉措教白琪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明明是想和他談?wù)碌模趺磧扇爽F(xiàn)在竟抱在一起,她慌張的想離開這片寬厚的胸懷,他身上的熱度讓她熱得連耳根都紅透了。
“別這樣。”她閃躲他的唇,兩手推拒。
“你這樣反而讓我更想征服你!彼p笑,撫著她如水煮蛋般光滑的嫩膚。
一聽到他的話,白琪緊張得僵住,不敢再像方才那般推拒。
“別僵得像根木頭似的,我們是夫妻,夫妻間親密的事又不是第一次!彼爬说靥鹚南掳,輕吻著她的額、她的眉、她的眼皮、她的鼻尖,直到吻住那兩片水水誘人的粉唇。
他溫柔眷戀的輕吻,像寶貝那般呵護著。
他愛她嗎?他不清楚。他在乎她嗎?是的,他是在乎的。
白琪被他的柔情擊倒,她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她本以為自己的心已死,再也不會動心了,可是,此時此刻心卻跳動得厲害。
他對她好溫柔,好輕柔,她感受得到他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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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中劉協(xié)給他的照片及資料,已經(jīng)不算是和藹的面容更是沉了下來,臉色灰暗,他將身體倚入真皮座椅內(nèi),反覆看著照片中巧笑倩兮的女人溫柔地撫著男人的臉龐,看得出照片中的兩人是情人,深愛彼此的情人。
這就是她所謂的一見鐘情?她一見鐘情的對象。
他從來沒看過她這么溫柔的神情,他一直以為她是清冷有距離的,今日見了這張照片,他才明白他身邊的女人八年來是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
“這個男人叫單浩龍,他們在八年前曾經(jīng)論及婚嫁!彼戳艘谎蹢钫鹂祦G在桌上的照片,如是說道。
“真沒想到白琪小姐會有這樣的神情!彼谝淮慰吹竭@些照片時,他還有點不敢相信相片中的的女人就是白琪。
不管是表情還是舉止,與現(xiàn)在的她簡直天壞之別,根本就是判若兩人。
“哼!睏钫鹂道浜,站起身將桌面上的照片拿起,拿出打火機,喀的一聲點燃火苗,將那跳動的火焰欺近相片,很快的,那幾張照片在他們的面前灰飛煙滅,瞳孔里的火光反映著他的野心。
他撂下話!八F(xiàn)在是我的!惫芩麊魏讫埵呛卧S人物,又如何?根本不構(gòu)成他們之間的威脅。
“單浩龍可是鉅耀集團的高階主管,他的能力很強,在商場上作風(fēng)果斷犀利,和他交過手的人都對他印象深刻。”
“鉅耀集團,那么有能力?”低頭點煙,語調(diào)里盡是揶揄。
“震康,你也振作點,別在酒店里鬼混了,集團需要你。”劉協(xié)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道,他沒有對楊震康明說最近公司投資了一項事業(yè),沒有賺錢就算了,反而虧損許多,再這樣下去,只怕公司會不保。
而這位集團的大少爺還成天無所事事的泡在酒店。
楊震康根本沒有將他的話聽進耳里,他早說過他對自家事業(yè)一點興趣都沒有,他一點都不想繼承!
“可以閉上你的嘴了嗎?”語調(diào)冰冷的要他閉上嘴,他不想聽,聽這些對他而言一點意義都沒有。
“我知道你沒有興趣,但是為了楊伯伯和楊伯母,你也專心管事一下好嗎?”
劉協(xié)的話還沒說完,楊震康就站起身,打開辦公室的大門,用力將門給帶上。
“碰”!的一聲巨響,大門已落上,劉協(xié)只能盯著那扇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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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琪擦著濕發(fā),純白色的蠶絲睡衣穿在身上,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勾勒出來,她邊擦著發(fā),邊走出浴室,坐在梳妝臺前,抹著保濕乳液,輕松地哼著歌曲。
弄妥后,她將藏在隱密處的盒子取出,輕輕打開盒蓋,吹掉上頭滿布的灰塵。她好久沒有將這個盒子給打開了,那里面,藏著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她拿起里頭放的相片,看著照片中的男人,單浩龍。
食指來回輕撫照片中男子的模樣,多久了?他們分離多久了?八年了,屬于他們的回憶已漸漸從她的腦海里消逝了。
時間是最好的止痛劑,當(dāng)初愛得火熱的心已漸漸趨于平靜,不再那般情生意動了。
浩龍,你過得好嗎?
她想他一定也在別的地方,展開了全新的人生吧。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她的生命里不會再有這個男人,她的心里已經(jīng)有別的人進駐了。雖然,她不確定那男人是否真的愛她,真的將她放在心上。
可是,八年的相處,她的心竟在不知不覺中向著他,她拿起盒子內(nèi)的照片,想將這些照片全都付之一炬。
她站起身,一個旋身,就看到楊震康臉色陰沉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嚇了她一跳,粉色小嘴微微開啟,眼神驚愕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怎么回來了?糟了!相片!
白琪趕忙將手里的相片藏在身后,深怕會被他發(fā)現(xiàn)。
“你、你回來了!彼龔娎_笑顏,佯裝鎮(zhèn)定,他今天看起來怎么特別嚴肅!俺浴⒊燥柫藛?”
“你很慌張?慌什么呢?”楊震康剛才就看到她拿在手里的相片了,只是他故意不戳破。
“嗯!彼拖骂^,不敢直視他,他何時回來的?回來又有多久了呢?她不希望他知道她的過去。
畢竟那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她不想被過去的回憶給牽絆住,她心中早已決定,從今以后只想做好他的妻子。
他早就發(fā)現(xiàn)那相片中的人是誰。除了單浩龍還有誰!
果然,她的心里還是只有那個男人,他原以為,這八年的相處,他在她的心中已占有一席之地,但結(jié)果似乎不是這么一回事。
無妨,她不過就是個玩物,何必要個玩物的心呢?
話雖這樣說,但他的心就是有股說不出的失落感,這份失落感到底是為了什么呢?為了什么?
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充斥了莫名的異樣情愫。
“你拿什么?”他走近她,看著她的眼,要她說實話。
“沒有,沒什么!闭嬖悖ε滤l(fā)現(xiàn)后會作無謂的聯(lián)想,可是白琪不知道楊震康早已知曉她與單浩龍曾經(jīng)有過的感情。
“我明天要出國,好一陣子不會回來!彼裉焓翘氐鼗貋砜纯此模緛硎怯嫯嬕獛鰢ネ嫱,沒想到,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
“出國?”白琪皺著眉心,翦水明眸閃爍著不舍,她多想和他一起去,可是她卻說不出口,她不知道該怎么與這男人相處。
他今天看起來好冷、好寒,好像被一層冰包縛住似地,總覺得他好像刻意要與她保持距離,發(fā)生什么事了?
“今晚好好睡,不回來了!彼倏戳怂谎,最后一眼,他打定主意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回淡水的住處。只要一想到她的心里有別的男人,他就止不住妒火中燒。
他原以為自己是不在乎的,他原以為沒有女人可以動搖他的心,怎么,唯獨這個女人,打破了他的領(lǐng)域,探觸了……
他的心。
但是,她的心,卻不是他的。
白琪看他轉(zhuǎn)過身,本想沖上前抓住他的手,可是,她卻沒有這么做。她只是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背影在她眼前消失……
她怎么覺得,他好像有話要和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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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別,就是好幾個月,楊震康就像憑空消失了,沒有再回來。她也從不打電話過問,因為,她深諳就算找得到他的人,他的心若不在自己身上,也是沒用的。
也許,他對她已感到厭倦,她原以為他對她是特別的,對她是有一絲好感、一絲憐惜的。可是,這一切,好像是自己想太多、太自作多情了。
白色衣袂飄蕩著,她漫無目地的走在街道上,她只是純粹想出來透透氣、吹吹風(fēng)。她優(yōu)雅地走在人行道上,看著熙來攘往的人們,而她的心靈卻是萬般空虛。
她的愛情,為什么總是不能開花結(jié)果?為什么當(dāng)她決定要與心愛的人共度一生時,又必須面臨分離。
單浩龍也是,楊震康也是。
陷入自己思緒中的白琪,彷徨地走著,她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身后有個人叫著她八年前的名字。
“子玲,白子玲!
直到那人走近她并伸手抓住她,那溫?zé)岬捏w溫感染了她的心,她轉(zhuǎn)過身,一雙水眸睜得奇大無比,眼瞳盈滿不可置信與訝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此刻他怎會又再度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那一聲白子玲,是她遙遠的記憶。
“是你,真的是你!”男人興奮地抓住她的肩頭,由那力道可以感受到他的心情有多么激動。
男人的臉與她記憶里的他一樣,一點都沒有變,只是多了分男性的成熟。
“好、好久不見了,浩龍!焙讫,她曾經(jīng)日思夜念的男人,而今,他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卻沒有像以前那般漾滿濃濃的愛戀,反而多了分平淡。她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別的男人。
“子玲……”單浩龍有好多好多話想問她,為什么八年前她會突然消失?而今又為何會出現(xiàn),他找遍全世界,翻遍各地角落就是找不到她,就在他快要放棄時,她卻又奇跡般地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他不敢置信,眼前的女人是真實的嗎?
她還是那樣的清瘦,還是那樣的喜歡純白色。
他的水仙花兒啊,他心心念念的人兒啊,不管世界如何變化,他對她的心,永遠……情深不變。
“過得如何?”
單浩龍激動不已的伸出雙臂,將她整個人摟進懷里,深深地擁住她!拔液孟肽恪孟肽恪
那渴盼的嗓音飽含摯念,教她的心忍不住揪緊了!昂讫垺彼惺艿玫剿麧鉂獾膼蹜伲是那樣的真摯,而她,不再是八年前的白子玲了。
她現(xiàn)在是楊震康的妻子,白琪。
“子玲……”單浩龍感動不已的緊擁住眼前的女人,他只想證實眼前的她是真實的,他不是在作夢,而白琪只是靜靜地任由他緊摟著。
馬路旁邊一輛跑車內(nèi)的男人,只是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幕,他面色鐵青,在他身旁的阿坤清楚感受到老大隱含的怒氣。
“那、那不是……嫂、嫂子嗎?”阿坤支支吾吾地側(cè)眼看著老大,老大的女人竟然公然與別的男人當(dāng)眾摟抱著,天!成何體統(tǒng)!
阿坤根本不敢看楊震康的表情,深怕會被他鬼魅般的神情給嚇住。
“開車!”楊震康冷冷地命令,他今天是跟蹤白琪出來的,他想證實,證實這女人是否背叛他,是否做好他楊震康妻子的角色。
“啊?”阿坤沒聽清楚,只是張著嘴看向冷冽的老大。
“我叫你開車!”楊震康火了,用力的踹了一下車子,嚇得阿坤皮皮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