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來了幾個打扮精致、穿著漂亮套裝的女人,她們神色不善的瞪著滿身是上的駱彤看。
“我真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逼渲幸幻L鬈發的甲女不屑地以鼻孔噴氣說道。
“別說是你,我也無法相信!迸赃叺囊遗钋。
“你們不喜歡藍河菊嗎?到了春天時,它會開出許多漂亮的花朵,到時你們會改觀的。”駱彤不明所以地看著她們,誤以為她們對現在只有翠綠羽狀裂葉的藍河菊不滿,連忙說明。
“嗤!真是太可笑了,她竟然以為我們是在說那愚蠢的什么菊!逼渲幸幻爸S的白了駱彤一眼。
打從她們由陳秘書口中得知她是女的之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會有女人愿意把自己搞得臟兮兮,更教她們無法接受的是,左唯翼居然喜歡這樣的她。
不論她們怎么看,都覺得自己比她美麗太多、太多,是以任她們想破頭也想不出左唯翼會喜歡上她的理由,所以幾個女生約了約,存心來找她穢氣,最好是能讓她知難而退,別再纏著左唯翼不放。
阿吉聽出端倪來,曉得她們刻意來找駱彤麻煩,身為男人的他,自然挺身擋在駱彤身前,免得幾個女人一時腦筋不正常來個圍毆。
“等等!你剛剛說什么?”駱彤危險的半瞇著眼,將擋在身前的阿吉推了開來。
“難不成你耳背?我剛剛說你竟然以為我們是在說那愚蠢的什么菊,現在你聽清楚了嗎?”裝扮俏麗的丙女不厭其煩再次重復。
“我告訴你,藍河菊一點都不蠢,至少比你聰明多了。”要找她麻煩盡管來,就是別扯上無辜的花草樹木,否則她會非常不高興。
“你說什么?!”丙女聞言失聲尖叫。
“我說你的智商比不上藍河菊!瘪樛驹谒齻兠媲,無所畏懼地再次重復,要找她打架她隨時奉陪。
“你這個粗魯的女人居然敢這么說?!”一群女人群起攻之。
“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種花的,敢對我們這么不客氣?”了女尖聲鄙夷的瞪著駱彤。
“笑死人了,她不會以為認識左經理,身分就跟著提高了吧?”一談起左唯翼和她,乙女便一肚子火無處可發。
“左經理只是跟她玩玩,可沒想到她會當真,唉!我勸你及早認清自我,別自作多情!惫羲》菍⑺f得無地自容不可。
“喂!你們說夠了沒?仗著人多就可以欺負人嗎?”阿吉聽不下去,跳出來為駱彤大抱不平。.
“我們這不是欺負她,而是好心的提醒她,別忘了自己是誰。”甲女提高聲量,來找駱彤麻煩之前,她們已打聽清楚,左唯翼去拜訪了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她們有的是時間圍攻駱彤。
四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將駱彤攻擊得體無完膚,絲毫不留半點余地。
但駱彤一點都不感到難過,不相關的人想惡意傷害她,對她來說不痛不癢。
她一臉無所謂的看著她們嘴巴像只金魚張張合合,完全無動于衷。
眾女子罵了好半天,不見她有任何情緒波動,更是怒不可扼,假如她表現出痛苦或難過,她們倒是會收斂點,偏偏她像是個無事的人在看戲,就足以教她們火冒三丈。
“這個女人的臉皮簡直厚到不可思議!
“你有沒有羞恥心?”她們罵到口好渴,結果對手竟不痛不癢,氣煞她們也。
“你腦袋有問題是嗎?我們剛剛說的你到底懂不懂?”
“你不會故意裝傻吧?”
“你們這些人留點口德行不行?”阿吉火了,一群原本看起來挺漂亮的女人,一旦罵起人來就變得丑陋無比。
“請繼續!痹瓉硪蝗号硕铝硪粋女人是這么回事,挺精彩的。
“什么?!”四個女人異口同聲瞪著駱彤,不敢相信她有膽這么說。
“這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種人?!”被駱彤氣到快喘不過氣來。
“老虎不發威,你把我們當成病貓了是不?”好想揍人。
“你也不想想自己是啥德行,如果你真的和左經理在一起,別人只會當你是個大笑話。”這些話夠損人了吧!凡是有自尊的人聽了絕對吞不下這口氣。
“我勸你癩蝦蟆別想吃天鵝肉!睔馑廊肆!氣死人了!
“你們說的都對!瘪樛耘f未動怒,還點頭贊同她們的話。
“既然你同意,那么就識相點離左經理遠一點,免得礙了大家的眼!比孀涌山桃玻着饸馍越。
“沒錯!我光看到你和左經理站在一起,兩眼就發疼!币慌缘囊遗疀鰶龈胶。
“可是怎么辦呢?”駱彤好生苦惱。
“什么怎么辦?”俏麗的丙女不解問,駱彤不會是反悔了吧?
“向來都是左左纏著我不放,他真的很煩,用踹的都踹不走,剛剛你們說的全都對,他這只癩蝦蟆怎敢妄想吃天鵝肉?的確是他高攀了。”駱彤故意氣她們,扭曲她們的話。
本來阿吉猶擔心她會被這四個潑辣的女人給欺負了,可見她能辛辣回嘴,就曉得她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是會任人欺負的。
四個女人同時倒抽一口氣,這個厚臉皮的女人說什么來著?左唯翼是癩蝦?!她是天鵝?!
更教人無法忍受的是她竟敢親密的稱呼左經理為左左,天!這女人的臉皮已經厚到子彈打不穿了。
“你這么說是打定主意與我們……為敵嘍?”甲女對她是恨到咬牙切齒。
四個女人同仇敵愾狠瞪著她。
“你們這么兇,我怎么敢與你們為敵,又不是跟老天爺借了膽!痹撍赖淖笪ㄒ!都是他害她碰上這莫名其妙的事,晚點非得找他算賬不可。
“你居然敢說我們兇?”被指責兇悍,乙女發出不滿。
“我們不過是說出事實而已,你憑什么說我們兇?”哼!她們可都是有教養、有禮貌的淑女,哪像她粗魯得要命。
“我也是說出眾所皆知的事實!”要不是看在同是女人的分上,駱彤早就動手了,哪能讓她們說這么多廢話。
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吃太飽撐著沒事做,所以跑來找她麻煩消耗熱量?她忙得要命,一堆花等著她種,可不像她們可以打混。
“你這個人講話怎么這么不客氣?”當事實被直言不諱說出,人難免會惱羞成怒。
“就是說啊!”
“我講話就是這樣,若你們聽不進去,大可轉過身離開!边衫策衫渤乘廊肆耍樛凰齻兂车妙^開始痛起來,人跟著不耐煩。
“我們偏不走,怎樣?”甲女挑釁的揚高下巴。
“隨便你們!彼懔耍还芩齻兞,駱彤決定種她的藍河菊去。
阿吉也打定主意當那四個女人是隱形人,蹲下身埋頭苦干。
四個女人見駱彤沒將她們放在眼里,自顧自的種她的花,皆無法置信的瞪大眼。她們擺出這陣仗來,怎能一點收獲都沒有就打退堂鼓?原以為酸她個幾句,她便會知難而退,哪曉得她非但不退,還不把她們放在眼里,這教人怎能不氣悶!
“喂!你是不是太囂張了?”丙女沉不住氣,氣憤的用腳踢了不放在地上的花盆。
她這一踢讓原本忙著種藍河菊的駱彤和阿吉兩人的動作一頓,緩緩抬頭看著膽大包天的丙女。
啪嗤!駱彤只覺名為忍耐的神經斷了一根。
“你瞪我干么?別以為眼睛大我就會瞪輸你!北┲吒哪_又忿忿踩了地上幾下,不免踩到無辜的花苗。
“給我移開你的腳!”駱彤火速跳下花圃拯救無辜小巧可愛的爬地百里香。
“什么?”丙女被她迅速的動作嚇了一跳,不明所以地愣愣看著她。
另外三個女人被駱彤臉上的怒焰給嚇著,想不透駱彤為何會突然發起火來,剛剛她們嗆了她一堆,也不見她有生氣的跡象,是丙女不小心踩到地雷嗎?
“道歉!瘪樛奶鄣嘏踔徊鹊降呐赖匕倮锵阋。
“什么?我為什么要跟你道歉?!”丙女不認為有道歉的必要。
“我不是要你跟我道歉,是要你跟爬地百里香道歉!”駱彤非常認真地要求,假如對方是傷害到她,她不會這么難過,甚至會不當一回事,可是當有人做出傷害植物的事來,她就會受不了,甚至憤怒的想要和對方決斗。
“你神經!我干么跟這堆草道歉?”丙女嘲笑她莫名其妙,她又不是腦子有問題,沒事跟堆草說對不起做啥?
“我想她的腦子一定有問題!奔着庹f道。
“對!我也這樣認為!逼渌鼉擅痈胶汀
“少說廢話,你究竟要不要道歉?”駱彤冷著臉瞪著丙女。
“我什么事都沒做,為什么要道歉?”丙女不爽的嚷嚷。
“或許你不在意,也或許你根本就沒發現,但剛剛你的腳,踩了這株爬地百里香兩次,所以你必須為自己的不小心向它道歉,懂了嗎?”駱彤命自己耐著性子解說前因后果。
“好!就算我不小心踩到了又如何?不過是踩了兩腳,又不會怎樣!北畧猿植坏狼。
“你別跟她扯這么多廢話,依我看她是在借題發揮!奔着J為駱彤沒事在找碴。
“別理她!绷伺J同甲女的看法。
“照你的說法踩兩腳不會怎樣,那你要不要讓我踩兩腳試試?”駱彤火了。
“什么?!”“歹年冬,厚肖郎”,她真的是遇到神經病了。
“讓我踩你兩腳再跟你說聲對不起如何?”駱彤步步逼近,不許她逃避。
丙女被駱彤的氣勢嚇著,整個人不住往后退,其它三人原本該為丙女助陣,可是在看見駱彤可怕的表情后,頓時失去了聲音,再也沒有人敢出聲叫囂。
“彤大姐,你還跟她客氣干什么?既然她不愿意道歉,你就踩她兩腳教她知道被踩到有多痛苦!”阿吉不希望她輕易放過這幾個女人,她們太囂張也太目中無人了,該是讓她們受點教訓的時候。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丙女嚇得半死,她聽說駱彤的力氣很大,不知是怎么個大法,會不會一拳揮來就將她的美貌給毀了?
“要不要道歉?”駱彤再問她一次,實在很不愿意動手打女人,不想落人口實說她勝之不武!
“我……我……我……”丙女遲疑了,假如道歉,那么她的面子便掛不;倘若不道歉,眼前這個粗蠻的女人一定不會放過她,她到底該怎么做?
駱彤不再啰嗦幫她做了選擇,左拳猛地往一旁裝肥料的厚袋子揮去,袋子立即破裂,袋中的肥料傾泄而出。
四個女人臉色慘白地看著傾泄在地的肥料,再看看一臉兇狠的駱彤,如果她這一拳不是打在肥料袋上,換成打在她們的身上,那么后果將不堪設想。
什么面子全都去它的!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對不起!我錯了!北p腿發軟嚇哭了。
“對不起,我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會來找你麻煩!绷硗馊齻女人跟著哭喪著臉向駱彤道歉,早知道駱彤這么猛,她們就不會來找她麻煩了,瞧她們給自己惹來多厲害的敵人。
“我警告你們,往后對待植物要溫柔,不要任意踐踏,明白嗎?”可惡!就是一堆人不懂得愛惜花木,才會讓她每次見了都這么火大。
“是!我們明白了。”
“既然明白了還不快走,難不成想再惹我生氣?”駱彤眉一挑,兇神惡煞的看著她們。
四個女人連忙搖頭,如蒙特赦地一溜煙火速逃離,別提往后不敢找她的麻煩,就連碰面都沒那個膽。
送走四個無聊的女人,駱彤心口的火仍旺盛地燒啊燒,這把火正等待始作俑者出現,瘋狂的將他卷入她所創造的煉獄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