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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皇妃(上) 第5章(1)
作者:淺草茉莉
  訂下約定之后,朱瞻基便立刻擬定策略,雖然他不能用「初日」這個名字找人,但他可以用「太監」這個提示,加上自己的身分找人。他打算用兩天搜索內廷十二監、四司、八局共二十四衙門,讓游戲提前結束。

  昨天,他已經找過大半,沒看到那小子,等等他打算去尚衣監,今天以內一定要把人揪出來。

  「主、主子。」吳瑾顫巍巍的開口。

  「嗯?」朱瞻基沒有停下步伐,他走在御花園里,看似悠閑,實」行走速度頗快。

  「奴才覺得,要是主子想找什么人,交代奴才們辦便是,何必勞煩主子一個個處所找,再說了一」他也很不想過問主子的事,但主子這回的動作頗大,盡管以視察為名,可太子妃已經私下傳過他去問話,他不問不行!钢髯邮窍胝夷敲谐跞盏奶O吧,其實這事查一下名冊,很快就可以找到人了!

  之前主子提到那名太監時,他便記在心上了。

  「吳瑾。」

  「奴才在!

  朱瞻基的口氣很嚴厲,「你是在質疑我做事的方法嗎?」

  「奴才不敢!箙氰獓樀民R上跪下,低垂著頭,雙肩顫抖。

  比起宮中其他的貴人,他跟的皇太孫,算是很好相處的主子了,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責罵奴才,更不會喊打喊殺,但質疑皇太孫是多大的事啊,說不準他的人頭就因為太子妃交辦的一點小事而這么掉了……

  氣氛靜默了好一會,吳瑾還是一動都不敢動,只能從鞋子確定主子還沒走,正看著他。

  「誰讓你問的?」朱瞻基一針見血的問。

  「太、太子妃……」

  原來是母妃!那就沒什么關系了,他可不想讓一些好事之人找看機會編派他。

  「吳瑾,你知道自己這輩子只有一個主子吧!

  聞言,他連忙磕了一個響頭,「奴才明白,到死都明白。」

  「好了,起來吧。」朱瞻基沒了方才的嚴肅,反倒笑著道:「不是不讓你們幫忙,只是君子一言既出,驅馬難追,我得親自揪出那只狐貍才算數,至于母妃那,你就回報沒事,我只是心血來潮想親自普自己找個伶俐的太監使喚!

  「是,奴才明白!箙氰蟠笏煽跉猓榫绨榛⒉皇菦]有道理的,由來人心最難測,尤其是皇家人。

  回過身,朱瞻基繼續往目的地前行。

  想了下方才的事,他覺得自己對貼身太監似乎太嚴厲了,心總向著自己的吳瑾,是不可能背叛他的,這么一想,他忽然覺得自己對初日真的十分寬容,那家伙才總是膽大包天,自己卻數次縱容……

  「奴婢見過皇太孫殿下!褂孀邅硪幻麑m女,在朱瞻基面前停下行禮。

  「免禮!怪煺盎J得來人是父王身邊伺候的宮女。「有事嗎?」

  「謝太孫殿下!箤m女起身,恭敬的垂著頭道:「太子殿下正好在六角亭歇息,見太孫殿下也來這御花園賞景,請您一聚!

  聞言,朱瞻基看了御花園的出口一眼,暗自嘆了一口氣?磥硭裉鞗]法找完了。

  他擺擺手,「你領路吧。」

  只是一行人才走沒幾步,便聽到六角亭那傳來有人。涼慌大喊,「不好了,太子暈厥了,宣御醫,快宣御醫門接著一名太監行色匆匆的跑過朱瞻基面前,甚至沒有行禮。

  朱瞻基立刻施展輕功沖進亭子里,吳瑾也是一驚,連忙帶人跟上。

  朱瞻基到達涼亭的時候,和另一群人在亭子的入口撞上一他的母妃。

  聽到太子暈厥的消息,本就是來找丈夫的太子妃急忙趕來六角亭,一見軟倒在地讓奴才們扶著的太子,急得眼眶都紅了。

  「殿下!殿下一」顧不得身分,她走上前抱著丈夫的肩哭喊。

  事實上,太子朱高熾還有一點意識,只是兩眼無神,全身乏力,不斷顫抖,說不出話來。

  看著父親這樣,焦急的朱瞻基怒問:「劉保,你是怎么照顧我父王的,竟讓他變成這樣?!你該死」

  「是,奴才該死!固拥馁N身太監劉保往地上一跪,見自家主子一臉蒼白,他急得眼淚都要落下,若太子就這樣亮逝了,那他肯定難脫照護不周的死罪。

  「奴、奴才該死,殿下從大殿出來的時候,神色便不佳,心情低落,說想來御花園散心……奴才真該勸殿下回東宮歇息的……」

  大殿?

  聞言,朱瞻基便知道父王心情低落的原因,大概又是被要求嚴格的皇爺爺為了某事罵了一頓。

  「好了,這事之后再追究!固渝粗煞蛟揭娚n白的神色,心焦的開了口,「御醫呢?為何還不見御醫到來?」

  「回娘娘,讓人去請了,可……可這一時半刻,可能還趕不過來!箘⒈殡y的回道。

  「該死」朱瞻基蹲下身,眼看父王癱軟在地,氣息由急促轉為微弱,他怕再這樣下去會要人命。

  偏偏御醫還沒來,朱高熾的身體卻突然開始抽搐,嚇得眾人臉色一變,太子妃和朱膽基更是白了臉。

  「你們都讓開,別檔路讓我看看」忽然,一個人擠進亭子里,邊說,邊將眾人趕出亭子外!鼓銈兌即谶@會壞事的,先往外退一點!

  興許大伙也是六神無主了,紛紛聽話的往涼亭外退。

  因為來人的聲音太熟悉,加上說的話頗為無禮,朱瞻基直覺抬頭看是誰在發話,當他發現是初日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

  「你——怎么會……」在這?但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對方打斷。

  先對他使了記眼神,郭愛對太子妃恭敬的說:「娘娘,奴才進宮前跟個老大夫習過醫術,略懂一二,看太子殿下的情況已是緊急,可否讓奴才一試?

  太子妃立刻焦急的說道:「初日你懂醫啊,好好,你快瞧瞧!

  聞言,朱瞻基眉頭一皺。原來母妃也認得初日,甚至頗為信任,不然不會讓一個奴才這么做,不過他自己也很想瞧瞧這個老是神出鬼沒、不務正業的家伙,是不是真的有一手。

  他站起身,讓了位置給對方。

  郭愛走近朱高熾,蹲下身,一會翻看他的眼瞼,一會扳開他的嘴看了看,然后,突然由懷里掏出一包用帕子裝的東西,拿了一塊東西往他嘴里丟。

  見狀,朱瞻基大驚,急問:「你讓我父王吃了什么?」」回太孫殿下,就一小塊糖渣,請放心!杆謴呐磷永锬昧艘粔K證實自己所言不假,接著轉向沒法說話,但還有意識的朱高熾說:」太子殿下,再給您一小塊,吃了,等等就會好多了!

  朱高熾怔怔的看著他,眼神里寫滿驚訝。

  雖然旁人沒看明白,但郭愛倒是懂了,因為她的訝異不小于對方,她可真沒想到今天會接收到這么多驚嚇一——先是一個假扮暗衛的皇太孫,接著又發現她入宮前那個解了她燃眉之急的富貴胖子竟是當今太子!她可真有貴人遇啊……不過如果可以,她寧愿不要這樣的命運。

  畢竟,這對蘇麗來說可不是好事。

  朱高熾合著糖渣讓它在嘴里化開,不一會,郭愛又給他吃了一塊。

  「你就打算讓我父王吃糖渣?」

  「太孫殿下別小看這些糖渣」發現她沒有其他動作,朱瞻基忍不住開了口。

  「用對病癥,可是救命用的東西!构鶒垡荒樥J真的回應。

  說實話,她雖然一副鎮定的樣子,實際上心跳得厲害。

  剛才她不過又上東宮送新衣,讓太子妃催著一起來御花園找太子,說要她講兩個平常說的笑話,讓太子解解悶。

  她當時還鬧了笑話,心想這對沒手機的夫妻,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知道彼此去處的,難不成是飛鴿傳書?結果此話一出,便被伺候太子妃的宮女們取笑了。

  說是這宮里什么沒有,人最多,這事有啥難的……想了會,她才恍然大悟,看來太子妃是在太子身邊安了眼線才能時刻掌握對方行蹤。

  太子妃下令她不好違抗,便跟過來了,卻萬萬沒想到,會看見那個跟她有幾面之緣的暗衛大哥,然后從他跟劉保的對話,以及眾人對他的態度,她要還不知道他就是皇太孫朱瞻基,那她就是天字第一號傻瓜了。

  本來躲在眾宮女身后的她很想逃之夭夭,可當看到太子性命危急,身為一個醫學院的學生,她怎么也無法置之不理,這才會跑進亭子來。

  也幸好她總是備著糖渣給自己解饞。

  「那你說說我父王是什么病癥?」

  「糖……,是消渴癥!购,她差點又要說出現代醫學名詞,幸好及時打住!肝蚁胩拥钕驴赡苡幸欢螘r間沒有進食了,這會導致他……呱,病發!

  郭愛有些懊惱,如果是跟現代人討論病癥,那她可以說得更專業一點。

  簡言之,太子是患了慢性疾病——糖尿病,且從他頭昏眼花、盜汗手抖還抽搐的情形看來,應該是因為血糖過低導致短暫休克。

  再看了下太子的身材,八成是肥胖引發的。

  「消渴癥?」朱瞻基還是存疑。

  「相信我,再稍等片刻,太子殿下就沒……」

  接著,不用郭愛再多說什么,已經有人替她證明。

  「愛妃別哭,沒事了。」朱高熾的聲音響起。

  一聽到父親的聲音,朱瞻基連忙回過身,「父王,您沒事了嗎?」

  「沒事了!挂庾R清醒許多的朱高熾虛弱的點點頭。

  從剛剛就扶著他肩膀的太子妃,雖然仍然眼眶合淚,但總算松了口氣,連忙和兒子攙扶起丈夫,讓他坐上椅子。

  一群人忙著擦汗、遞茶水、關心問候,等到朱瞻基想起初日這個人時,早己不見其蹤影。

  這小子又跑了!

  不過沒關系,宮里就這么大,他一定能在最后期限把人給揪出來的!

  這日夜里,伴隨著此起彼落的驚人黔聲,郭愛再次無法入眠,但她不是因為覺得吵,而是心里有事。她不想吵辛苦了一天的王振,便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獨自懊惱起來。

  現在,她真為自己的貪吃深感后悔,她不該為了那幾口糕點跟朱瞻基打賭,弄得自己進退兩難。

  不,應該說她真的太倒媚了,怎會遇上一個假扮暗衛的皇太孫?!那家伙刻意隱瞞身分是何用意?

  唉,無論對方用意為何,重要的是,她該得罪的都得罪光了,仔細想想,這幾次兩人相處的情形,她以下犯上、出言無狀、動手動腳……夭啊,她覺得自己一只腳已經踏進棺材里了!

  最糟糕的是,她還仗著皇宮地大人多,料想對方找不到她。

  喔,該死!以他的身分要找她有何難?她真是一個呆瓜!

  不過往好處想,朱瞻基還真是一個守信的人,看今晚都沒找上門來,應該是沒用「初日」這個名字找她,要不然向太子妃一問,她就無所遁形了。

  但這也可以解釋成他是一個固執的人,肯定是想用什么方法讓她心服口服,這種人最不好對付了。

  等等,她想到了,離約定的期限只剩一天,如果自己明天也有辦法躲得掉,不就度過這一劫了?

  嗯,沒錯,要是進了皇太孫宮、待在朱瞻基身邊伺候,她的安穩日子就毀了,得時時害怕被揭穿身分,那可萬萬不行。

  是說,怎么會一連遇上兩個明代未來的皇帝?

  朱高熾果然如傳說中的肥胖且行動髓預,至于他的兒子朱瞻基外貌英武貴氣,若生在現代,是個你準的貴族花美男,走在路上會引起大堆女人尖叫的妖孽。

  只能說他運氣不錯,外貌向似母親,又多了分男子氣概。

  聽說他這時才十八歲,雖然她實際見了,覺得這人的模樣跟舉止都要成熟多了,也難怪是當帝玉的料,而且現在的他已深得人心,尤其是皇上對這個孫子愛護有加,不僅下令重臣悉心教導,還親自授以帝玉之術。

  朱瞻基可謂是得天獨厚的天之驕子,不過歷史上對他雖多是正面評價,但這位帝玉好像沒活過四十歲。

  至于明朝之后會發生什么大事件?又或者朱瞻基有什么功績?她是一概不知。

  畢竟,以前讀書時硬背的那些東西,考完大考也忘得差不多了。

  說到這,不知道有沒有記載一名叫初日的太監被處死?煩喔,書到用時方恨少,想預測一下未來,為自己趨吉避兇都做不到,更別想能上網Goog!e一下。

  郭愛在心里碎念,想著想著,總算有了睡意,要進入夢鄉一「初日,醒醒,醒醒!雇跽癫粩嗟耐扑。

  「別吵,再睡會就好。」她沒睡飽,眼皮都沒張開,擺手想讓人走。

  王振沒讓她趕跑,繼續盡賣的喚人,「初日,別睡了,快醒醒,皇太孫來視察了,王祿公公讓咱們……」

  皇太孫?

  這個關鍵字讓郭愛清醒不少,她隨即坐起身子,拉著王振問:「你說什么,再說清楚一點!

  「唉?你不知道嗎?」王振有些訝異的看她,「這兩天皇太孫要視察所有內廷各監所,你不知道嗎?」

  郭愛一臉無辜的搖搖頭,「沒人跟我說過啊。」

  她這人閑散慣了,不太主動過問宮里的事,大多事都是到處串門子聊天聊來的,怎么沒人提到這事?

  「前兩天王祿公公不是說過了,你肯定沒注意聽,本來昨兒個就該來我們尚衣監了,但聽說有事耽擱了!雇跽駸o奈的看他,「你這兩天都去找宮女們聊天,這視察太監的事,她們怎么會聊起,話說回來,太監和宮女不宜太親近,你自己還是要注意一點!

  聞言,郭愛臉微紅。

  她本來就是女生,所以比起太監,除了王振之外,她是比較常跟各宮宮女混在一起,她們也都當她是姐妹,當然更不可能有連反宮規的情事。

  但這會讓王振說起來,怎么聽都像是在說她是一個好色的太監。

  「好了,你趕快梳洗一下,其他人都去候著了,就只剩我們,說是要點名的,你可別再拖了!箍磳Ψ竭傻楞著,王振連忙將人拉起身。

  他真不該相信初日不會賴床,早先他起床時已經喊過人,他還喃喃說著等等就醒,但他都梳洗好,去候著了,這才發現初日沒來。

  回來找人,果然發現他還在睡。

  「就剩下我們?」郭愛環視一圈,果真只剩他們兩個。

  忽然,她靈機一動,想到好辦法了。

  她伸手拉住王振,一臉懇切的說:「好弟弟,這會幫哥一個忙吧,行不行?」

  「什么忙?」

  「你先答應了再說,哥保證不會害你的!

  聽郭愛這么說,王振便覺有些不妙,但人家平時對他這么好,他實在不好拒絕,便為難的點點頭。

  「那好,你等等先去找王祿公公,就說……」郭愛壓低聲音,在王振的耳邊交代。

  越聽,王振的眉就燮得越緊,等聽完了,就是一張苦瓜臉。

  「初日,這弄不好,可是殺頭的罪,你是做了什么,要這樣躲太孫殿下?」他實在不覺得這是好主意。

  「你要是不幫我,我等等就得先被殺頭了!构鶒劭逯粡埬樠b可憐。

  「你好啦、好啦!雇跽褚а缿铝。

  「呢,弟弟啊,哥真是太感謝你了!顾话驯ё∷,感激的說:「這回就當我欠你——份情吧,我以后一定報答你!

  王振不甚自在的說:「不用了啦!你先放開我一」

  「不行,說欠你就欠你,你以后要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盡管盼咐!

  「好好好,讓你欠著,等我想到要什么之后,一定會跟你說的,你先放開我!罐植贿^她,王振答應了。

  「一言為定!拐f著,郭愛又連忙把他推開,「好,你快去找王祿公公,說完了再回來找我,我們還有好多事,要做呢。

  點點頭,王振跑出他們居住的屋子,而郭愛」是去找騙人的工具了。

  「奴才王祿見過太孫殿下!股幸卤O大太監王祿率眾迎接。

  「起來吧。」朱瞻基輕揮手。

  「謝太孫殿下!雇醯撝斏鞯钠鹕。

  原本他也不解為何突然視察起各監,且還勞煩皇太孫親自前來,直到聽了方才王振的話才有些明白。

  唉,怎么人都讓他安排在宮里了,還會出錯?!

  深恐露出馬腳,他戰戰兢兢以對。

  「人都喚齊了嗎?」瞧見主子催促的眼神后,吳瑾立即問向王祿。

  「齊了,該來的都在這里候著了!雇醯摰。當然,他的話是有些弦外之音的。

  「嗯!箙氰c頭后,馬上轉向朱瞻基躬身道:「主子,咱們走進瞧瞧吧!

  朱瞻基抬眼望去,果然看見八十幾個年紀不一的太監跪在前面候著。他走近,命令他們抬起頭一一掃視,結果又是一樣一沒有初日。

  他臉色一沉,照例問道:「都在這了嗎?當真一個都沒少?」

  「方才請人點過名了,該來的一個都沒少!雇醯撋锨皯稹

  「嗯。吳瑾,安排去下一處吧。」朱瞻基面露失望,說著,便轉身要離去。

  王祿心里還想著,也許不用冒更大的險就能把事情解決了,不料,一名太監忽然出聲!傅鹊,明明就有人末到。

  聞言,朱瞻基立刻轉身,往聲音來源望去,是一名有些瘦小的太監。

  他走近追問:「誰?誰敢未到?」

  這太監平時沒機會接觸皇族,現在這么近距離跟皇太孫說話,不禁緊張起來。

  「是……是王振……跟初……呢,沒有他沒、沒到……」

  他一直看王振不順眼,現在瞧人沒來,這才大膽說出,想讓王振被責罰,至于初日,他可不敢招供出來,畢竟初日是王祿公公特別疼愛的人。

  可沒想到他太緊張了,差點把初日也給抖出來。

  雖然對方話說得結結巴巴,但朱瞻基可沒漏掉自己聽到的話,他敏銳的問:「王振跟初什么?說清楚」

  「跟初……初……」怎么辦?他能說嗎?

  「是初日,王振跟初日還未到!钩龊跻饬系,是王祿開口回答了。

  說完,他瞪了那多話的太監一眼,后者隨即低下頭。

  「初日?」朱瞻基轉向王祿,口氣嚴厲許多!覆皇钦f全員到齊了,那人為什么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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