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蘋兒不愿意接受夏澤野的幫助,一破一跛吃力的上樓,還好在一樓樓梯轉角處,遇到了正好要下樓的江祈恩。
“蘋兒!”江祈恩驚訝地看著她受傷的腳。“你的腳怎么了?”
今天早上不是還好好的嗎?現在怎會……
“幫我一把吧,我好的祈恩!爆F在她整個人真的又累又餓了。
方才,夏澤野雖然有帶她去吃消夜,但在他丟出了那么具震撼力的提議之后,她哪還吃得下呢? 所以,就又餓著肚子回來,還勉強自己移動扭傷的腳,一個階梯一個階梯地上樓。
江祈恩趕緊過來攙住她!疤O兒呀,你……”
今天稍早回來的時候,她聽魚容說,花蘋兒被她的老板接走,兩人一同出席宴會去了,結果竟成了這模樣!
該不是兩人一言不和,在車上打了起來,蘋兒瘋狂跳車,所以……
“我的腳扭傷了!倍乙部祓I死了!
“原來!苯矶魍峦律囝^,攙著花蘋兒,兩人一步一步往樓上走。
還好、還好,她還以為蘋兒跟華夏的總裁大人開打了。
“對了,我聽魚容說,你是和你的那位花心蘿卜總裁一同去出席晚宴,怎么會扭傷腳呢?還有,你都扭傷腳了,他怎么沒送你回來?!”
這樣的男人,真是一點也不可取。
“他有送我回來!笔撬龍桃獠幌胱屗е蠘。
一想到若讓魚容見到夏澤野抱著她上樓,可能會說出什么話,花蘋兒的臉都綠了,哪還有勇氣讓夏澤野抱她上去。
“這樣?”
都已經將人給送回來了,又為什么不將人給送上樓呢?
江祈恩不解地偏頭想了下,邊攙著花蘋兒,兩人一個階梯一個階梯,吃力的往上爬。
“魚容在樓上對吧?”花蘋兒突然問。
“嗯!逼矶鼽c點頭。
花蘋兒吁出一口氣。“還好!”
她果然做了明智決定,雖然現在爬樓梯爬得累的要死,但總比一會兒上樓后,讓魚容那張嘴說得羞愧的一頭撞死來得好。
“什么?”祈恩覺得蘋兒今晚神神秘秘地,凈說些她聽不懂的話。
“沒有!被ㄌO兒微勾嘴角笑紋,“祈恩呀,怎么說,我還是覺得你最好了,感覺我們就像親姊妹一樣!
可惜現實生活中,她永遠無法體會有姊妹的感覺,因為家住在南部的花蘋兒,是家中的獨生女,而且由大學起就北上就讀,除了過年過節才有機會返鄉,其他時間大都在工作。
“我也是這么覺得!苯矶鹘o予一記最燦爛的笑,待笑容收起,兩人已來到住處的門口。
花蘋兒本想掏出鑰匙開門,但江祈恩已早一步伸手按了電鈐。
“祈恩,你又忘了帶鑰匙嗎?”沒等幾分鐘,門后就傳來魚容的聲音,接著門由里頭打開,魚容出現在門后。
先看看祈恩,再看看被攙著的花蘋兒。
“你怎么了?跟……你的花心蘿卜總裁打架了嗎?”
花蘋兒翻翻白眼。果然如自己所想的一樣,魚容的魚嘴里果然是吐不出
“蘋兒扭傷腳了!逼矶鞔ㄌO兒回答。
很讓人意外,魚容倚過身來,幫忙攙住花蘋兒的另一邊。
“你們家夏澤野呢?你跟他一同出去,你受傷,他卻放任你自己一個人上來,還是不是個男人呀!”
花蘋兒很詫異地盯著她瞧,眨了眨眼。
只見魚容反腳將門踢上,接著嘮嘮叨叨地說:“你應該讓他抱你上樓的!”
拜托,跛腳還硬撐著爬了幾個樓層。
花蘋兒更驚訝地看著她。
“拜托,花瓶,你傻啦?”見她雙眼轉也不轉,魚容抬起一手來,掐掐花蘋兒的臉頰。
很意外地,花蘋兒沒像以往一樣,反射地抬手打掉她的手,反而是用一種激動的、充滿感性的眸光看著她。
“魚容……”她還以為魚容會嘲笑她,沒想到不僅沒有,還這么關心她。
她……好慚愧喔!
“這家伙怎么了?”看著她的眸光,魚容渾身竄起雞皮疙瘩,轉向江祈恩問。
祈恩笑著搖搖頭,表示并不知情。
“我很好,謝謝你!被ㄌO兒一手緊緊握住魚容的,眸光仍然燦爛,似有星星閃動。
“沒事就好,不用謝我!
話才說完,魚容忽然想起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急忙忙對著江祈恩使了個眼色,兩人合力將花蘋兒攙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我告訴你們喔,新商機、新商機。”魚容雀躍地說。
“什么新商機?”花蘋兒和江祈恩齊聲問。
“都是花瓶之前的一段話,給我的靈感。”轉過來,魚容抱住花蘋兒的臉,在她額頭上一親。
花蘋兒被親得莫名其妙,直聲嚷嚷,“惡心死了、惡心死了!”邊喊還邊擦拭魚容可能留下的口水。
魚容瞪了她一眼,突然神神秘秘地說:“我今晚就賺到一萬二千元喔!”
“什么?”
花蘋兒和江祈恩又齊聲發出驚嘆,然后一致地用可疑的眸光看著魚容。
花蘋兒早祈恩一步開口:“魚容,你該不會是……”是去跟人家做什么見不得光的交易吧?
“你在想什么呀!”魚容用一指直戳她的額頭!拔已,只是幫我家的老板換了個喝水用的杯子,然后將他的杯子放到網路上去拍賣,然后就大豐收啦!”
“你是說……”花蘋兒尖叫,如果不是腳踝受傷,她甚至會由沙發上跳起來!拔抑伴e聊的時候,說出了我聽到公司有許多女人,對于那個花心大蘿卜用過的東西,大感興趣的事?”
“對!”魚容朝著她一點頭,所以她如法炮制,拿了她家老板的東西來賣。
“你賣了、你賣了,對不對?真卑鄙,這點子是我想出來的耶,我都還沒做,居然就被你給捷足先登!”可恨呀,可恨!
花蘋兒哇哇叫,可惜腳傷,無法跺腳。
“啊?”江祈恩被她們兩人的話給嚇住!澳銈、你們……”
她們居然把腦筋動到自己老板身上,以老板使用過的東西當噱頭,放到網路上去讓人競標?!
“生意很好做喔!”魚容綻開難得的燦爛笑容。
“真的嗎?”花蘋兒早就躍躍欲試了。
“你們……”唉,這兩個女人想錢想瘋了嗎?江祈恩真是無話可說。
夏澤野一早進到辦公室,就發現辦公桌上的水杯被換了個新的,花色看來清爽淡雅,一定價值不菲。
挑了挑眉,他放下公事包,將身上西裝脫下,走過去打開一旁的壁柜,將西裝給掛進去,繞回辦公桌邊,他輕按了下電話的內線按鍵。
“‘花瓶’,進來一下!彼麑χ挋C說。
不到兩分鐘,花蘋兒已推開總裁室的門,出現在夏澤野的辦公室里。
“總裁有事?”
那家武術館的藥膏真的挺好用的,不過就貼了一夜,腳踝已消腫了不少,雖還無法像從前一樣健步如飛,但也可以不再拄著拐杖了。
“你的腳好點了嗎?”
看她走起路來還微跛著,夏澤野忍不住為她擔心起來。
“今天早上已經好很多了,謝謝總裁的關心!被ㄌO兒難得在夏澤野面前眉開眼笑。
當然了,她還有另一件事情得向他道謝。
謝謝他大方提供他使用過的瓷杯,百分之百可以讓她在網站上賣出上萬的價錢!
“以后,沒有第三者在時,你可以不用叫我總裁!彼男θ萘钏男目谝活。
花蘋兒不解地看著他,“你以前不是……”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毕臐梢罢f,眸光拉回到她的俏臉上,“過來坐下吧!”他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
花蘋兒一跛一跛地走了幾步,聽話的在椅子上坐下。
見她難得聽話,夏澤野的心情大好。
“昨天我提的事,你考慮得如何?”
像現在這樣多好?兩人相處的氣氛挺融洽,他不用每天氣得半死,她也不用對他大吼大叫地。
“昨天的……”花蘋兒想起了他的提議。
都怪魚容,昨夜她一回去,就抓著她哇啦哇啦地談論著網拍的事,害她一時忘了這件一度將她給嚇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