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進入霍府,霍子超盡快來到他的臥房。
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榻上,然而她的小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襟,不肯放開。
“心芮!彼纳ひ魺o奈又充滿寵溺。
溫芯芮抓著他,身體的灼熱達到了極點,小腹一陣陣悶痛。她是要死了吧?一定是要死了,在他的懷里死掉好不好?她總是被他拋棄,在死之前,她不想再那么甘愿的讓他放手了。不要離開她……
見到她的反應,霍子超皺起眉頭,知曉下在茶水里的藥不會是什么致命的劇毒,否則他那身為幽林樓樓主的師兄就不會老神在在的到了最后才通知他。
溫芯芮在他心中的位置,所有熟知他的人都知道?墒乾F(xiàn)在看她這個樣子,像是痛苦到了極點。
他抱起她,強迫她抬起頭,剛剛他就注意到她的面色不自然的泛紅,還當是毒藥發(fā)作,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是那么簡單。
“啊……”她死命的咬住下唇,但還是逸出一聲難以抑制的shen/吟。難道……
霍子超瞳孔驟縮,拙住她的手腕,細細檢查。居然真的是催情散!
這倒是他萬萬沒想到的,那個朱畢聞竟然將主意打到了他的芯芮身上!他的眼神陰狠,恨不能現(xiàn)在將朱畢聞碎尸萬段。
溫芯芮的理智漸漸被春/藥吞噬,身體不自覺的扭動。
他隱忍不得,身體幾乎是立刻起了反應。
她只感覺身下有硬物抵著她的柔軟,每次碰觸都能讓她感受到難言的舒適,是以不住的磨蹭那里,小嘴也不斷吐出讓霍子超意亂情迷的shen/吟。
他知道要解她體內(nèi)的春/藥,就必須找藥師,可是看著她現(xiàn)在的模樣,清麗的臉龐散發(fā)出魅人的氣息,任何男人都不會對這樣的她無動于衷……不行,他絕對不會讓別的人接近她。
那么,就只能……
他抱著她上了榻,放下榻前的紗簾,確保不會春光外泄。
微涼的薄唇輕輕覆上她水潤的櫻唇,幾乎是立刻就得到了熱烈的回應——生澀,但是急切。
心知她正受著春/藥之苦,霍子超誘哄似的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齒,邀她的小舌與他共舞。
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甜蜜,他還記得那日在城主府里與她的吻,甜美的味道讓他流連。
親吻漸漸的變得野蠻,他的舌尖模仿交歡的方式,在她的口中沖撞、旋轉(zhuǎn)。
……
“芮兒,芮兒……”他的芮兒,美麗的,嬌弱的,她是他的了,他的了……
當他的喘息稍稍平定后,深怕驚到她似的,小心翼翼的抽出,反手將她抱在懷里,她的耳朵貼著他的胸膛,讓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伴她入眠。
他的手指輕撫著她粉嫩的臉頰,上面還有激/情過后尚未退去的潮紅。
輕輕癢癢的觸感讓溫芯芮舒服的發(fā)出一聲呢喃,像只撒嬌的小貓。
他的眸色變得更深,苦笑一聲,讓自己的下身離她遠一些,唯恐控制不住,再來一次,他的芯芮現(xiàn)在累壞了,嬌弱的模樣也讓他好不心疼,可不敢再魯莽。
現(xiàn)在要怎么辦呢?
他甚至連回頭的機會都沒有了,以前想過只要她開心,只要她過得幸福,他應該能夠永遠在她的背后保護她,支持她,可是自己的yu/望遠比他以為的還要深沉,他等待她成熟的那日,自以為是在保護她,卻是將她完全禁錮在手上,容不得別人得到分毫。
霍子超的頭埋進她的頸窩,貪戀她獨有的幽香。
“可憐的芯芮……”
你逃不掉了,野狼放棄最后的掙扎,跟我一起墮落吧!
溫芯芮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榻邊的白色紗簾,她記得自己榻上的簾子是淡淡的青色。
過了一會兒,她才想起自己早上去悅興竹心時生了怪病,甚至還產(chǎn)生幻覺。
揚起嘲諷的笑容,她不知道自己還在癡望什么,正要坐起身,肌膚接觸到空氣,激起小疙瘩。
她在意識到什么之前,已經(jīng)用錦被裹住身體。她竟然沒有穿衣裳,連平時夜里就寢時穿著的小衣都不在身上!
發(fā)生了什么事?
雖然溫芯芮不解人事,但是知道未嫁女孩子不能隨便裸露全身,特別是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而現(xiàn)在她身處的地方全然不在她熟悉的范圍內(nèi)。
她遇到壞人了嗎?為什么她一點都記不起來?
強迫自己回憶,她卻只記得讓她全身戰(zhàn)傈的火熱觸感,以及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發(fā)出的shen/吟,至于其他,全部空白。
“喔……”她覺得一陣頭疼,想下榻,卻苦于沒有衣裳,心里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