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她攬到自己肩膀上,那肩膀寬寬的、暖暖的,靠起來頗為舒服,席可巖愉悅的靠著,閉上了雙眼。
“我覺得……”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氣,“你找個吃軟飯的比較合適,能最快達到你的理想!
“呃……不要!”席可巖揮了一下手,“那些人……不干凈……我才不要……不要!”
“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呢?”
“你是什么?”席可巖歪著頭,醉眼朦朧地看著他,他的臉真是好看呵!比米開朗基羅的雕像要好看一百倍。
“如果我是吃軟飯的呢?”
席可巖有些驚訝地看著他,片刻后吃吃地笑起來,“別開玩笑了,你是小白臉?哈哈……還真像耶!”
男子的臉有那么一瞬間的難看。
“我真那么像?”
“嗯,長得帥,又會哄女孩子,還有一雙會放電的眼睛,看見穿得體面的女人就貼上去,不是吃軟飯的才怪!
一直醉態可掬的席可巖忽然寒下臉來,陡然把頭抬起來,拿起皮包砸了他的臉一下,“軟腳蝦,你真是男人的恥辱!我有錢也不會給你!”
說完,她氣呼呼地朝酒吧門口走去。
雖然她很渴望交一個男朋友,但也不會饑渴到找個牛郎吧?哼!
而男人則是目瞪口呆。
他第一次看走眼,這個女人居然假醉,還把他耍得團團轉?
這個女人……真不討喜!
“等等!”
席可巖剛走出酒吧,就被男子追上來一把抓住手臂。
“你干嘛?想搶劫嗎?”她緊抓著皮包,警戒地看著他。
他苦笑一聲,“我叫穆貝勒!
“貝勒?我還格格呢!我管你叫什么,放開我!”
“我看見你眼中的寂寞!
“小白臉都會這么說!
“還有欲 望!
“我不會跟你上床的!”
“我想要你!
“你滾開!”
“你看,這夜色多美!薄澳憬o我滾開!喂,你要干什么?”
席可巖被他拉進一輛拉風的紅色跑車里,男子邊說邊替她系上安全帶,“你到酒吧不就是準備享受一夜情的嗎?”
“你不是我要的人!彼暝,但是無效。
穆貝勒不理會她的發動車子。
嘖嘖!小白臉很有錢嗎?居然還能開這樣高檔的車子哩!
可是她很快就恐懼起來,“喂,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告你綁架喔!”
“美女,咱們一開始不是談得好好的嗎?”
“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席可巖打開皮包,從里面掏出一大把千元大鈔,“給你!放開我!要不然我真的打電話了!
穆貝勒把車子停在路邊,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張臂抱住她。
席可巖怔了一下,想閃卻晚了一步,被他結結實實的抱住不禁有些發懵。
“女人,我喜歡你。”他的聲音低低沉沉地在她耳邊響起,宛如音質優美的大提琴,聲音從他的胸腔里擴散出來,引發了身體的顫動,讓她莫名其妙地一陣心動。
“我……我才不……喜歡……”
“你也為我心動了。”他灼熱的嘴唇離開她的耳朵,轉移到她潔白的頸項上,“你的眼睛出賣了你,別對自己的心撒謊!
“你……”
席可巖開始手腳發軟,他的親吻宛如星火燎原,點燃了她壓抑許久的欲 望。
男人的手臂是這么強壯,胸膛是這么寬廣,身材是這么完美,氣息是這么灼熱,一切正如她夢中的情人一般完美。
如果是一夜情,這樣的情人還有什么好抗拒的呢?
在欲 望的驅使下,席可巖原本的堅持就像春天的雪開始慢慢融化。
“你確定自己沒病?”她有些猶豫,有些膽怯地問道。
“當然,我強壯得足以奪得奧林匹克運動會的十項全能金牌”
“只是一夜情?以后不會再糾纏我?”席可巖不安地追問。
“呵呵……”這次穆貝勒卻沒有肯定回答,只是輕咬她的耳朵吹著熱氣,挑逗般地說:“親親,我保證會讓你快樂無比的!
雖然席可巖內心掙扎不已,可是被穆貝勒那張英俊的面容迷惑,被那雙邪魅的眼睛電到,最后就像被催眠一樣,被他帶到一家三星級飯店里。
按照穆貝勒的意思,是要找五星級飯店的,只是一想到要出錢的是自己,席可巖就覺得心疼,最終還是選擇了這個檔次稍微低一些的。
她雖然還算有錢,但也不是身價幾千萬的大富婆,只不過是家大公司里的小小經理而已。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穆貝勒把手放在她那嬌挺的酥胸上,隔著衣服一面向上推一面搖動,舒暢的陶醉感像漣漪一樣向四周散開。
席可巖感覺到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可是……真的很舒服。
原來身體的摩擦可以這么舒服,她有些陶醉的想。
“你叫什么名字?”
“席可巖……”
“真動聽,就像你的人一樣美好!
唔……如果撇開他是個小白臉不說,這樣的身體接觸確實很讓席可巖沉迷。
她原本以為自己對與人有身體上的接觸過敏呢,因為以前有男人碰她的時候,都會被她一拳打飛。
……
“你……是第一次?”他驚訝地問她。
席可巖拿起枕頭丟他,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快做!”
真令人羞恥!
對!她就是個菜鳥!
她從來沒被男人愛過,她就是第一次,那又怎樣?
穆貝勒慢慢離開她,打量著她,最后苦笑著爬了爬頭發。
席可巖不解地看著他,“干嘛停下來?”
不要表現得像個風月熟手好不好?
穆貝勒真想對她大吼一聲,都是因為她那火辣的身材和若無其事的表情,才讓他以為她和他一樣,是精通于玩樂的。
看他在床上發呆,席可巖的心忽然絞縮成一團,鼻頭一酸,在淚水滴落之前,急忙翻身下床,抓了衣裳狼狽地沖進浴室。
還是這樣!還是這樣!
就連一個吃軟飯的都不想要她,都覺得她沒有魅力嗎?
席可巖把水開到最大,嘩啦啦的水流聲掩蓋住了她低聲的啜泣。
該死的混帳!
既然覺得她無趣,干嘛還要來這?
她對他有那么一點點的心動,雖然明知道他是為了錢,但她卻假裝告訴自己,他多少是喜歡她的。
沒想到最后還是這樣,他也不想要她……
席可巖好想大哭,卻也只能默默流淚。
當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穿好衣服,她打開皮包拿出兩萬塊放到桌子上,然后對他冷冷地說:“你該不會是gay吧?哼,不行就不要隨便拿女人做實驗,浪費我的寶貴時間!
對,她就是這樣一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即使心里難過得要死,還是嘴巴歹毒,毫不留情地盡可能地損人,不讓別人發現她的軟弱與難過。
穆貝勒目瞪口果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這個女人的性格還真夠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