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程詩詩走進電梯,直接爬升到頂層,原本她還以為他又會把她拽到某間男廁所或是某間已經沒人卻還沒來得及上鎖的辦公室,可事實上他都沒有,而是大步走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口,連門都沒敲就直接推門邁了進去。
緊接著,映入比爾德和程詩詩兩人眼簾的就是屠氏最德高望重的董事長。
此時的屠董事長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聚精會神的看著手上的文件,聽到有人走入便微微抬頭。
“董事長,原來您還在辦公室!北葼柕鲁瘜γ娴亩麻L大人露出了一個陽光明媚的笑容。
“是比爾德王子殿下,您找我有什么事嗎?”董事長放下文件,站起身迎接著這位異國王子。
“我并不是來找您的,只是想要借您的辦公室,我和這位程詩詩小姐有些很重要的事想在這里處理一下,本來我是不好意思跟您開口,可是想來想去整個公司布置的最有格調、裝潢的最有品味,感覺最與眾不同又最不會被他人打擾的地力,只有您這間辦公室了,所以……”
他撓撓自己的頭皮,“董事長,我想您現在應該還沒去吃晚飯吧,怎么可以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就算您是公事繁忙、日理萬機,為了屠氏、為了我們這些員工,您也不能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每天的三餐可是相當重要的,您要是經常不按時吃飯,哪天萬一病倒了,我們可都是會很心疼的!
他突然改變話鋒,聽上去似乎是在關心董事長大人,實際的意圖卻只有傻子才聽不出來。
程詩詩淡淡地望了望身旁的比爾德,她現在還真不得不佩服起眼前的這個家伙,居然可以就這么氣定神閑、笑容可掬的跟全公司最有威望、最令大家肅然起敬的董事長大人講出這樣一番話。
他這不是明擺著想把董事長趕出辦公室,好把這間幽靜又敞亮的董事長辦公室留給他自己為非作歹用嗎?
而這位董事長大人也不曉得是怎么想的,聽到比爾德的這番話,臉上的笑竟然還是堆得滿滿的,像是一點也沒有任何不悅的意思,只是望著比爾德,“謝謝王子殿下的關心,我正準備去吃飯呢!
比爾德依然笑呵呵地說道:“不用謝了,那您還不快一點去?”語氣中透露著一絲急切。
“好、好、好!”董事長點頭應和,同時又莫測高深的望了眼比爾德身邊的程詩詩,“我馬上就去,一個小時,不!兩個小時之后回來。”語畢,便走向辦公室大門。
比爾德又朝董事長擺了擺手,臉上有著一抹詭計得逞的佞笑,而董事長推門走出辦公室,走時還不忘反手為他們關上門。
已經活了大半輩子的董事長大人,怎么會不清楚一等他走后,這位王子殿下和這位程詩詩會在里頭做些什么,可他卻對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出乎意料的選擇了默許和縱容。
明知這個才進入屠氏不到一個月的實習生王子想干什么,卻還能如此姑息放任,不加以約束、管教、干涉、制止也就罷了,甚至還就這么配合的空出了自己的辦公室,以供他在這里恣意而為。
難道只是因為他是從異國遠道而來,身份又是一位尊貴的王子殿下的緣故嗎?
“你果然是色膽包天!背淘娫姶蛄恐咚龑⒔值谋葼柕拢侄嗔艘环形。
“這點你不是已經一早就發現了嗎?”比爾德卻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然后一把將程詩詩抱離地面,“現在我們總算是可以毫無顧忌的去做愛做的事了!”在程詩詩的額頭上輕啄了一下,將她三步并作兩步地抱到董事長辦公室連帶的休息室。
輕柔的把她放到休息室里的大床上,他看著白色的床單歪了歪頭,又摸摸自己的下巴,思忖著待會兒自己可要小心些,盡量別把這床單弄臟才好,不過他也知道這可是相當有難度的,因為在那種動情又亂性的情形下,他往往都會顧不上太多,所以說他也只有盡力而為了。
“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是太過任性還是太過自負!背淘娫娖教稍诎咨拇矄紊,嘴唇輕輕翕動:“你就這么把董事長從自己的辦公室轟了出去,鳩占鵲巢,王子殿下,難道您沒考慮過后果?假若董事長把今天的事記恨下來,您就不擔心您以后會在公司里很……”
固然董事長大人表面上并沒有不悅的意思,可不代表心里也沒有任何怒意,董事長畢竟是董事長,不會正面和這位擁有高貴血統的王子殿下發生沖突,但往后的一切又有誰說得準?
畢竟他現在是在臺灣,是在屠氏企業,作為屠氏的員工還是歸那位屠董事長管,而不是在那個可以讓他呼風喚雨,受到萬人擁戴的多莉希米姬。
他怎么就不會低調一點?別這么鋒芒畢露?一切的所作所為為什么總是要這么出人意表,讓人難以捉摸?
“詩詩。”比爾德再次在她的臉頰上偷了個香,“我可以把你說的這些話當成是你在為我擔心嗎?”詩詩粉嫩的小臉蛋還真是香得很,讓他怎么親也親不膩,“安啦,我只是借個辦公室,屠董事長才不會那么小心眼,就算他真會記恨也不會把我怎么樣的。”
要是真把他怎么樣了,他大不了就換個公司再實習,反正他長的帥人又聰明可愛,還是個王子,在臺灣多的是愿意接納他的公司,他是絕對不會沒地方可去導致拿不到畢業證書的。
當然了,他要是真從屠氏走了人,他也會把詩詩一并帶走,不然沒了她,日子簡直無聊透了,
誰在擔心他?臭美的家伙,程詩詩不置可否的把頭偏向一側,拒絕再看到他那張惹人厭的嘴臉。
他卻伸過腦袋,用自己的嘴銜住她紅艷艷的小嘴,而她竟然把自己的頭扭到一邊連看都懶得多看他一眼。
嘴里含著程詩詩兩片柔軟濕潤的唇瓣,舌頭舔著她光滑堅硬的貝齒和在口腔內惶惑躲閃的小舌,大力吮吸著她口中芳香的蜜液,品茗著這份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甜美。
不安份的手順勢摸索到她秀麗的山峰之上揉捏、擠壓,而程詩詩的雙頰則是越來越紅,身子也跟著越來越熱。
他的嘴唇向她的耳畔轉移,流連至她的耳根、頸項,在那里留下了一個個紫紅色的烙印,“詩詩,我的詩詩,你怎么可以那么迷人,那么令我著迷……”他忘情的舔吻著她的鎖骨,“告訴我,你到底是給我施了什么法術,讓我可以對你如此無法自拔,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能將你緊緊擁在懷里,讓你完完全全成為我的,和我融為一體……”他無比溫柔的向她一聲聲訴說著自己的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