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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福妻(下) 第十一章 成為名副其實的妻子(2)
作者:綠光
  一整天,在內閣辦公的夏燁一直都無法專注在公務上。

  前往通州查辦巡撫之死的睿親王差不多該要回京了,手邊有許多事得要抓緊時間處理,偏偏他無法集中精神,只因阮歲年半裸的雪脂凝膚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他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沉不住氣。

  更可怕的是,待會回去,他要如何面對她?

  天色漸暗,他卻坐在案后出神,直到有人踏進他的辦事所,他那雙黑曜石般的眸才逐漸清明了起來。

  “萬次輔,怎么來了?”他噙笑喚著,口氣親熱得很。

  萬更年是萬利建的嫡長子,是個比父親心思更重、更有腦袋的角色,他認為皇上必定會看重萬更年更甚于萬利建,于是他才好心地讓萬更年入閣,讓皇上得償所愿之外,也方便他往后一并處理。

  “夏首輔,下官來是代替庶姊向夏首輔道歉。”萬更年滿臉誠意地道。

  夏燁佯裝不解,而后再輕呀了聲!斑@事早就揭過了,都是一家人,也沒什么好計較的!

  “夏首輔真是寬宏大量!比f更年嘴上說的和心里想的大相逕庭,他壓根不信夏燁的說詞,尤其在事發之后他還特地在皇上面前舉薦自己入閣,不管怎么想都覺得事有蹊蹺。

  “以德報怨,多個家人總比多個敵人好,是不?”夏燁笑意不變地道。

  萬更年微揚起眉,猜想他這話意是指他想要和萬家站同一陣線?從未在朝中結黨成派的人,唯有和睿親王走得較近,如今卻愿意傾向萬家,有這種可能嗎?

  還是說,他認為睿親王最終回不了京,于是提早選邊站?

  “萬次輔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一步。”夏燁將桌面的公文收拾好,想到要回家,他的腳步就千斤萬斤重,可是不回去也不行,今晚得好好跟她解釋清楚。

  “再次多謝夏首輔以德報怨!

  夏燁走過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隨即大步離去。

  一個天之驕子會為了家中庶姊特地向他道歉?要說天上會下金子雨,他還比較愿意相信。

  不過就是來探探風向,想想怎么在暗地里安插自個兒的人,順便看他會不會出手干涉。他才不會干涉,萬更年要是不出手,他才要煩惱呢。

  瞧,這朝堂上的事就是簡單,可是他的妻子……真是棘手。

  這已經不是報應,而是天譴了。


  被認定相當棘手的妻子阮歲年,此刻剛沐浴完,正偷偷摸摸地翻出床底的箱籠,取出最底下的小冊子,窩在床上翻看著。

  她看得專注,臉蛋逐漸翻紅,最后已經不敢直視,猶豫著到底要不要繼續看下去——

  “夫人。”

  她嚇得手一抖,小冊子掉落在地,她趕忙撿起就往枕下塞,假裝若無其事地整理著被褥。

  “夫人,大人回來了!绷褚路钏牧睿灰臒钜换馗挖s忙通知她。

  “趕緊讓廚房備膳!

  榴衣應下,轉身就出去了。

  阮歲年這下子坐不住了,在房里不斷地徘徊踱步。早上他臉色鐵青,像是快要發怒,她猜想他很意外自己竟在她身上如此這般,許是因為他以為自己只能喜愛男子卻又沾染她,才會發火。

  可事實證明,他對姑娘家是可以的!

  于是,她再次從箱籠里取出一只小瓶子,那是成親那日四嬸給她的,她以為永遠都不會派上用場,但也許今天就用得著。

  只要兩人有了夫妻之實,或許漸漸的,他會喜歡自己比外面的男人多。

  很多事不去試,永遠都不會知道結果。

  雖然這么做有點自私,但她是他的妻子,自私一點可以吧。

  她握緊小瓶子,突地聽見腳步聲,忙藏進袖袋里,一回頭便見到夏燁進房來,驀地想起他昨晚的行徑,教她瞬間羞紅了小臉。

  夏燁見她玉白小臉瞬間翻紅,那嬌羞模樣實在讓人十分心癢,那雙大眼含羞帶怯地偷覷他,直教他心旌動搖。

  還好,她并沒有生氣,似乎也沒有排斥他,盡管滿臉羞意還是朝他走來。

  “廚房已經在備膳了,大人要不要先去沐浴?”問的同時,她已經動手替他脫下官袍。

  “……好!苯舆^她替他備好的衣物,他進了凈房。

  待他出來時,晚膳已經端進屋內,她已經夾了一碟子的菜。

  “晚膳備的都是大人喜歡的菜色,近來天候有點轉熱了,所以備了可以消暑提神的雞湯,大人一會多喝點。”她盛了碗湯遞到他面前。

  “多謝!彼麌L了口,只覺得湯汁頗爽口,于是多喝了幾口才開始用膳。

  阮歲年偷偷地打量他,見他確實喝了一碗湯后,開始在腦海里沙盤推演著小冊子里的各種方式。

  “臉怎么還紅紅的?”

  “……咦?”阮歲年撫著臉,干笑著!疤鞖鉄岚伞!笨偛荒苷f她滿腦子奇怪心思,搞得自己臉紅心跳吧。

  “是嗎?”原以為她是害羞,結果是因為天氣熱?夏燁挑了挑眉,用了幾口飯后,不知道怎地連他也覺得有些躁熱,更古怪的是,他似乎有些困。

  “怎么了?”瞧他又是捏眉心又是按額角,像是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關系。

  四嬤嬤說,這藥吃下后會覺得困,再過一刻鐘就會渾身像是著火般熱。

  夏燁吁了口氣,揚笑道:“沒事,一會用完飯,我有話跟你說!

  “喔!彼怪郏杂。

  他想跟她說什么?說他再也不愿與她同床?說昨晚是因為他犯病了才如此?

  如果他說的是這些,她寧可不聽,而且這更加堅定了她今晚的決心,非要將他推倒不可。

  夏燁已經用完飯,喝著雞湯等她吃完,可不知怎么搞的,他困得眼皮子都快要張不開……怎么可能?他這一輩子還不曾這么困過,困到像是被下了藥……

  他心頭一頓,不由抬眼看著她。

  他從不吃宮里的膳食和茶水,能對他下藥,唯有在他府里,他回家只吃了眼前這頓膳食,不會是她對他下藥吧?

  她想做什么?將他迷昏,離開這里?

  “大人,你怎么了?”瞧他連坐著身子都搖晃了起來,阮歲年忙站起身攙著他!跋鹊酱采咸梢幌掳。”

  夏燁不肯,緊抓著她不放,啞聲問:“你對我下藥?”

  阮歲年嚇得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只能用力地搖著頭,否認!皼]有!”

  “真的?”不是她,難道會是萬更年?可他沒吃什么他給的東西啊。

  “真的,你還是先到床上躺一會。”

  “你會陪著我吧!彼o揪住她的手。

  “當然,我會一直陪著你!狈鲋傻酱采希緊握住她的手不放。

  “你的手……”他想起她的手心有傷,藉著看她的傷勢想甩開這該死的困意,卻瞥見她的手心似乎有點紅腫,傷口像是有點被拉扯過。

  “怎么看起來比昨兒個還嚴重?忘了上藥了?”

  她嬌羞地垂斂長睫,聲如訥訥地道:“昨晚你拉著我的手……發泄了幾次。”

  夏燁瞠圓了眼,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什么。他……該死的他到底對她做了什么?他到底有多yu/求不滿?

  更吊詭的是,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yu//望高漲著……他干脆睡著算了,總好過被她發現自己這不堪的一面。

  想著,不再抵抗睡意,他幾乎是瞬間就沒了意識。

  阮歲年見他閉上了眼,等了一會才輕喚了聲,見他一點反應皆無,她趕緊從床底下找出一捆麻繩,捆綁住他的雙手,另一頭則綁在床柱上。

  看著沉睡的他,她心里萬分緊張,辣手摧花這種事真的不是人人都做得下手,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沒有退路了。

  爬上床,放下床幔,她脫得只剩貼身衣物,然后顫著手拉開他的腰帶,卻沒有勇氣拉下他的褲子。

  她的心跳得又快又急,心跳聲大得嚇人,幾次伸手又縮手,決心和從小的禮教正劇烈拉鋸,她壓根沒發現床上的人已經逐漸轉醒。

  夏燁微瞇著眼,覺得腦袋有些渙散,無法凝聚思緒。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覺得好熱?

  正忖著,像是有誰褪去他的褲子,有意無意地碰觸著他的下//身,他抽了口氣,張眼望,驚見有人伏在他的腿邊,濕熱的舔弄教他悶哼了聲。

  “……誰!”他怒聲吼道。

  該死,這是怎么回事?歲年呢?

  他掙扎著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雙手竟被捆綁住,而伏在他腿邊的人抬眼,小臉羞紅得像是燙熟的蝦子。

  “……丫頭?”他沒有看錯吧……她剛剛在做什么?

  “大人……”她怯怯地喊著。

  “你在做什么?”他粗聲問著。

  他的娘子,莫不是在侵犯他吧?

  “我……”她渾身發抖,猛地一咬牙,當著他的面褪去了貼身衣物,跨坐到他身上。

  夏燁狠抽口氣,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逆沖著直朝身下而去,那柔軟的貼觸幾乎要將他逼瘋。

  阮歲年止不住顫意,攫住了他飽滿的灼熱,試著要從他身上坐下,卻是怎樣也無法順利,急得她快掉淚。

  她不知道藥效能夠支撐多久,就怕藥效沒了,她都還不能成事。

  夏燁覺得自己真的快要瘋了!“蠢丫頭,你到底在做什么!還不趕緊放開我!”也不想她昨兒個才和他圓過房,今日還如此,她以為她受得了嗎?

  到底是哪個混蛋對她說了什么,才教她生出了侵犯他的念頭!

  阮歲年被他吼得瑟縮了下,眼淚已經在眸底打轉了。“你再忍一下,等我完事了再放開你!睓M豎終究會教他瞧不起,至少要讓她完事她才甘心。

  于是她再接再厲地努力著,可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還是他剛才吼得太兇,她愈來愈不順利,急得都慌了。

  “到底是誰教你這么做的!”夏燁發狂似地吼道。

  “沒人教我,是我自己要這么做的!”她被吼得掉淚,干脆豁出去了!拔沂悄愕钠拮樱蚁胍蔀槟忝逼鋵嵉钠拮硬粚?”

  夏燁傻眼地瞅著她!翱墒恰蛲聿皇恰

  “沒有,你昨天就只是拉著我的手……”她噙著濃濃鼻音控訴著。

  還不是該怪他,要是他昨晚就成事了,她何苦這么做?“你是斷袖啊,我想跟你當夫妻,不對你下藥,哪有機會?”

  她說著,強硬地往下坐,瞬間倒抽了口氣,這實在痛得她不敢動彈。

  “我不是斷袖!”夏燁暴咆了聲。

  該死的!他怎會讓自己被逼進這種窘境?

  情//yu在他體內爆開,彷佛連意識都快被吞沒,他感覺獠牙快要冒出頭了,她卻在這當頭打住不動。

  “……嗄?”

  “我不是斷袖!該死的,蠢丫頭還不趕緊松開我的手?”他死命地掙扎著,壓根不管麻繩勒痛手腕,他只想解脫。

  “我沒有辦法……”她僵在原地,窒礙難行。

  夏燁粗喘著氣,怒喝了聲,硬是扯斷了挪在床柱上的麻繩,再將手伸至她面前,粗嘎命令,“解開!”

  阮歲年委屈極了,只能乖乖地幫他解開麻繩。

  就在麻繩解開的瞬間,他坐起身,一把將她按入懷里,教她痛苦地哀嚎了聲。

  “這下你可痛快了,嗯?”他粗聲粗氣地問著,仍用最后一分理智控制自己。

  她是處子,初次本就難受,偏偏又對他下了藥,連他都不知道自己還剩下多少理智。

  他沒有沾染過女子,而在他懷里的軟玉溫香是他渴望已久的最愛,不知道在多少個夢里一再地凌遲他,如今得償所愿,他哪能從容?

  她委屈地在他懷里痛得掉淚,而環抱住她的力道卻逐漸收緊,銅墻鐵壁般地困住她,不給她絲毫退路。

  一整夜,她的啞子都哭嗓了,人都快暈厥過去了,他還發狂般地渴求著。

  她愈是哭愈是求饒,他愈是瘋狂,直到最后,連她也搞不清楚,發狂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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