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任果果就在婚紗店了,而柏堯新先去公司,晚點才會過來。
想到讓任果果和佩姬單獨在一起,柏堯新就不放心,誰知道佩姬會出賣他什么?離開前他還一直對任果果叮嚀,要她盡量別哪佩姬說話,佩姬說的話聽聽就算了,千萬別當(dāng)真。
任果果聽話點頭,不過見她那傻呼呼的模樣,柏堯新就覺得危險,他想他還是盡快把公事完成,盡快到婚紗店比較保險。
至于任果果,她實在不懂柏堯新在緊張什么,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還是他和佩姬有什么秘密不敢讓她知道?
想到這個可能性,任果果心里就悶悶的,不高興了。
所以到了婚紗店,面對佩姬,任果果完全是臭臉。
佩姬雖然懷孕了,不過肚子還是不怎么明顯,她正在試婚紗,露肩的白色婚紗繡著層層玫瑰,及地的裙擺像散開的花瓣,腰線微微收緊卻又在肚子下方放寬,剛好蓋住佩姬的肚子她巧妙地襯出玲瓏的曲線。
任果果雖然討厭佩姬,也沒得不承認(rèn)壞女人確實長得很漂亮。
佩姬從鏡子里看著任果果,微笑問,“好看嗎?”
“嗯!比喂m然臉臭臭的,還是誠實點頭。
佩姬哪會看不出任果果不開心,眼前的女孩單純的完全不會隱藏,她讓整理婚紗的小姐先離開,才對任果果道:“你很討厭我?”
“嗯!比喂c頭,非常誠實地承認(rèn),見佩姬似乎要站著跟她說話。她想了下,還是從旁邊搬張椅子放到佩姬身前,“你是孕婦,不要站太久比較好!
任果果的舉動讓佩姬愣了愣,覺得這小丫頭真有意思,坐在椅子上,她好奇地問:“你不是討厭我,干嘛還對我好?”
任果果抬起小下巴,“討厭是一回事,不過你懷孕是另一回事。”然后又嘟嘴道:“我可不是會欺負(fù)孕婦的壞女人!”還非常特地加重“壞女人”三個字。
佩姬聽出來了,她想了下,“你覺得我是拋棄柏的壞女人?”
“沒錯!”任果果用力點頭,看佩姬時就是一副“你是壞女人”的眼神。
佩姬故意道:“是柏這么告訴你的?”
“才不是!”任果果立刻維護(hù)柏堯新,“柏堯新才不是這種人,他什么都沒說,是我聽人說的……你為什么不要柏堯新?你要嫁的人比柏堯新好嗎?”她忍不住問。
“這個嘛……”佩姬笑了笑,“在所有人眼里,他絕對比不上柏堯新。”
“那……”
“可是,”佩姬看著任果果,神情溫柔而堅定,“我愛他,在我眼里,他比所有男人都好!
任果果怔怔地看著佩姬,說著自己男人時的佩姬是那么耀眼卻又那么幸福,那瞬間,她覺得壞女人似乎也不是那么討厭。
她忍不住問佩姬,“愛是什么?”
沒想到任果果會這么問她,佩姬愣一下反問,“你不愛柏嗎?”
愛柏堯新……任果果搖頭,“我沒想過。”
“?”沒想過?佩姬沒想到會聽到這種回答!澳悄銥槭裁锤卦谝黄穑俊
“因為柏堯新要我當(dāng)他女朋友呀!”說這句話時,任果果勾起嘴角,有種得意的意味,眼睛彎彎的,透著小女人的喜悅。
明明笑得那么開心,卻說沒想過愛不愛柏堯新……佩姬突然同情起自己的青梅竹馬了。
“這么說,你是被強迫的?”
“怎么可能!”任果果瞪佩姬一眼,這女人干嘛一直抹黑柏堯新?“我喜歡柏堯新呀!”
“你喜歡柏哪里?”佩姬好奇問!鞍乜刹幌癖砻婵吹降哪菢,他一點都不好相處,規(guī)矩多,要求多……”
“龜毛專制脾氣差還愛兇人。”任果果接話,拽拽地抬起小臉,“這我都知道,不用你告訴我!”又不是只有她了解柏堯新!
愛兇人……佩姬挑眉,她怎么不知道柏會兇人?
“柏的缺點這么多,你怎么還喜歡他?”
任果果奇怪地看著她,理所當(dāng)然地回道,“因為他是柏堯新呀!而且就算有缺點又怎樣,他還是柏堯新呀!我認(rèn)識的柏堯新就是這樣!痹僬f她又不討厭柏堯新的小缺點。
說這些話時,圓潤又稚嫩的小臉很認(rèn)真,一副她就是這么認(rèn)為的模樣,她不讓人說柏堯新不好,她會維護(hù)他,他有著缺點,可她就是喜歡這樣的他。
佩姬托著下巴,微微笑了。“難怪柏會喜歡你。”這么可愛的小女孩,她有著自己的想法,她看到的世界就是單一的,沒有任何復(fù)雜。
嘖嘖,她的青梅竹馬還真是撿到寶了。
“小丫頭,你想知道柏的事嗎?”
當(dāng)然想!不過任果果才不想承認(rèn),她繃著臉,故作不屑地看著佩姬,“你說我就聽呀!”很勉強的口氣,不過她眼里的興奮卻出賣了她。
佩姬忍住笑,也不拆穿,“他呢,對女朋友很好,雖然不是無底線的好,不過也是非常縱容的,而且對女友很專情,從來都是一對一,絕對不會偷吃!
這不用說她也知道,柏堯新的專情是眾人皆知的。
“不過,柏可以包容女友任何缺點,只有一個缺點是他不能容忍的!
“什么?”任果果忍不住問。
“說謊!迸寮б荒樕髦,“他最討厭人騙他,所以你千萬不能騙他,不然他可是會很生氣的!
就這個?任果果有種被騙的感覺,沒好氣地看著佩姬。
“我當(dāng)然不會騙他!彼龥]事騙柏堯新干嘛?
“我也相信你不會。”佩姬笑笑,雖然接觸不久,不過她也看出任果果單純的本質(zhì),這樣單純的小兔子怎么能騙過柏堯新那個狡猾的悶騷狼。
任果果是注定要被柏堯新吃死死的了。
兩人話才剛說完,柏堯新就出現(xiàn)在婚紗店,他怎么可能讓任果果和佩姬獨處太久,匆匆處理完比較急的公事,把小侄女暫時托給茱蒂,要她先幫忙顧一下,順便把他的行程全往后挪。
至于茱蒂詫異的臉,他完全無視,反正自從認(rèn)識任果果后,他的規(guī)律生活早就全毀了。
“你們在聊什么?”柏堯新一看到兩人就問,戒備的眼神瞄向佩姬。
佩姬好笑地看著柏堯新,她從沒看過這個青梅竹馬這么緊張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