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果果瞪著發(fā)出嘟嘟聲的手機(jī),學(xué)姐竟然就這樣掛電話了?
再拔一次,“竟然關(guān)機(jī)!”學(xué)姐怎么可以這樣!
任果果苦著臉,丟下手機(jī),抱著枕頭蓋住自己的頭。
怎么辦……真的要照學(xué)姐說的做嗎?可、可要是柏堯新趕她下床怎么辦?而且她從來沒主動引誘過男人呀!
任果果好猶豫,又想到安貝雅說的最后一句,小心柏堯新被主動的女人搶走。
難道學(xué)姐是在暗示她柏堯新喜歡主動的女人嗎?所以她再不主動柏堯新就會被搶走?
想到柏堯新會不要她,會成為別人的男朋友……
任果果不禁想到十五歲時初見到柏堯新的宴會,她第一次的心動,可連開始的機(jī)會都沒有,柏堯新就已經(jīng)是別人的了。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他,才成為他的女朋友,要是他被別的女人搶走了……不……不行!
任果果立刻爬起身子,想也不想地跳下床,跑到柏堯新房門前,深吸好幾口氣,才伸出手,輕輕轉(zhuǎn)開門鎖。
房門被她輕輕打開,房里沒開燈,一片黑暗。
任果果踮著腳尖進(jìn)去,再輕輕關(guān)上門,摸著黑,慢慢地從床角爬上床,可她的膝蓋才靠上去,柔軟的床微陷,床頭燈立刻被打開。
柏堯新坐起身,俊臉很是冷淡,“任果果你干嘛?”
呃,任果果僵住身子,尷尬地看著他,“我、我……”
“嗯?”柏堯新挑眉,等她的解釋。
。〔还芰死!任果果咬牙,閉上眼,直接撲上,壓倒柏堯新,不管不顧地低下頭,用嘴堵上柏堯新的唇,她要強(qiáng)了他!
誰強(qiáng)誰還不知道呢!
在房門被打開時,柏堯新就已睜開眼,嘴角緩緩勾起笑容,像是早已等待許久。
看著摸進(jìn)他房間的黑影慢慢爬上床角,他故意出聲,給她個機(jī)會,她要是嚇得逃走,他會再慢慢誘惑她,等她再次踏入他布的網(wǎng),反正他柏堯新耐性很足。
不過要是她撲上來,那么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當(dāng)任果果粗魯?shù)赜H上他的唇時,柏堯新沒有阻止,反而張開雙手,一個翻身,將任果果壓在身下,舌頭深深探入她的嘴,吞下她發(fā)出的嗚咽,索取獨屬于她的香甜。
他的膝蓋也頂開她的雙腿,溫?zé)岬氖终茝男⊥染徛希佊秩彳浀募∧w讓他極喜歡。
任果果不是那種骨感型的身材,她的臉有著嬰兒肥,身體也軟呼呼的,豐潤而圓嫩,像棉花糖,連身體都泛著甜甜的氣味。
當(dāng)手掌摸上大腿,距離美麗的幽谷不到一尺時,柏堯新放開被他吻得紅艷的唇,聽著她急促的喘息,舌頭輕輕舔著唇瓣。
“親愛的,你現(xiàn)在是要撲上我的床,誘惑我嗎?”低沉的嗓音因漸起的yu/望特性性感迷人,詢問時,他的拇指輕輕滑過任果果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肉,任果果不禁發(fā)出一聲輕哼,身體微微顫抖。
任果果很緊張,也很害羞,明亮的眼卻是直盯著柏堯新,紅著臉鼓起勇氣道:“嗯,柏堯新,你要讓我誘惑嗎?”
柏堯新一直很喜歡她的眼睛,暈黃的光線下,羞澀卻又信任的眸光是那么動人,讓他的心一片柔軟,他想,他會對她心動就是因為這雙眼睛吧。
像水晶一樣,純凈地不含一絲雜質(zhì)。
柏堯新忍不住吻上那雙美麗的眼,低聲道:“不后悔?”
任果果垂下眸,手指輕輕抓住他的衣服,臉發(fā)燙著,卻是輕輕點頭,就像是獻(xiàn)祭的處女,那么可愛動人,“不后悔!
在聽到她話的那一刻,柏堯新就瘋狂了!拔乙膊粫o你后悔的機(jī)會!彪S即野蠻地吻上她的唇。
跟方才撩人灼熱的吻不同,這次的吻是蠻橫的,像想把她狠狠吞噬一樣,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幾乎一下子,任果果就被吻得渾身發(fā)軟。
她一直不懂,為什么柏堯新看起來那么冷冰就的一個人,他的吻卻總是那么火熱,像把燎原的火,輕易就能將她燃燒。
她有些害怕,身體卻又升起一絲興奮,像是偷偷愉悅著,是不是只有她,才能讓他燒出這般失控的火。
若是,那她喜歡他的失控,就像她喜歡他的吻一樣。
“嗯……柏堯新……”她的嘴里都是他的味道,帶著茶香的吻讓她好喜歡,她忍不住抬起頭,主動伸舌吸吮,攫取他的味道。
柏堯新的親吻微停,然后更狂然地含著唇瓣,吸著小舌頭,任果果輕吟,被親得渾渾噩噩的,舌頭有種麻掉的感覺,發(fā)軟的身體也起了顫栗。
……
他用力堵住小嘴,舌頭卷住她,在任果果的嗚咽下,到天空微泛白時,才放過她。
一年沒近女色的男人是很可怕的。
任果果被折騰得全身酸痛,生理時鐘卻讓她還是在差不多的時間醒來,她幾乎是疲累地睜開微腫的眼,她昨晚被逼哭好幾次,最后甚至是可憐地哭著求他停下,柏堯新是停下了,不過停下一會后,就是更狂猛的攻勢。
她根本無法架招,也無法抵抗,柏堯新太過了解怎么撩拔她的身體,輕易地就能讓她為他展開。
這么狂烈的性愛她是初次體會到,她才知道原來不是她對情/yu冷感,而是只有柏堯新能挑起她的熱情,讓她著火。
可是好累……任果果覺得身體軟得都使不出丁點力氣了,而且好想睡……正當(dāng)她打算再閉眼睡去時,不經(jīng)意地瞄向前方,然后對上一雙純稚的藍(lán)眼睛,她剛好睡在右側(cè),旁邊就是嬰兒床。
任果果終于想起某個小肉團(tuán)的存在,無力的嬌軀頓時僵住。
白嫩嫩的小肉團(tuán)已經(jīng)醒了,坐在嬰兒床里,雙手抓著欄桿,將臉貼近欄桿中間的寬隙,眨著眼睛好奇地看著她,或者該說,是好奇地看著床上的兩人。
小肉團(tuán)昨晚睡得很好,一覺到天亮,沒有被任何奇怪的聲音吵醒,她已經(jīng)被訓(xùn)練過了,因為把她丟給叔叔跑去蜜月旅行的爹地媽咪在晚上也是非常恩愛的。
不過她還是好奇地,眨著眼睛盯著大床。
藍(lán)色的薄被僅蓋住兩人腰下方,任果果露出的雪白胸/ru全是斑斑吻痕,柏堯新睡在她身后,壯實的胸膛貼著她的背,手臂占有性地抱著她的腰,而且……任果果發(fā)現(xiàn)他還在她體內(nèi)。
老天!任果果羞得想跳起來!竟然被小肉團(tuán)看到了!而且……她想到昨晚,她又哭又喊的,完全忘了房里還有個小嬰孩。
嗽嗚,任果果羞憤欲死。
顧不得身體的酸痛,任果果急著想離開床,可她一動,柏堯新的手就將她扣住,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原本在身體里微軟的yu/望竟然漸漸硬起。
……
任果果過了好久才從高/潮的余韻里醒來,她全身都沒力了,而且她一點都不知道柏堯新竟然這么壞,小貝貝都醒來了他還……太過分了!
可是……想到自己最后也沉浸在他的挑逗里,又哭又叫的,那時她也忘了小貝貝的存在……
“!”任果果羞愧地捂臉呻/吟。
啊啊啊……她不是個好保姆!怎么辦?這樣會不會教壞小孩?
這都是柏堯新的錯!
任果果忿忿地將過錯全推到柏堯新身上。
嗚,好累,她累得好想睡,可身體又濕又黏,讓她睡不著,她只好爬下床,想進(jìn)浴室清洗一下,顫抖的雙腿一站立,就感覺有液 體流下大腿。
知道那是什么,任果果的臉燒紅著,完全不敢低頭看,趕忙進(jìn)浴室。
簡單梳洗一下,任果果包著浴巾走出浴室,洗過澡,她精神好了些,反而是肚子餓了。
摸著肚皮,她撿起被柏堯新丟在地上的睡衣穿上,不過小褲褲……她看著已經(jīng)皺巴巴的草莓內(nèi)褲,決定先回自己房間換好衣服,反正她的睡衣裙擺到大腿,看不出她沒穿內(nèi)褲。
不過她沒機(jī)會回房間,一踏出柏堯新房門,柏堯新就看到她了。
小肉團(tuán)已經(jīng)被喂飽了,坐在兒童椅上自己抱著小奶瓶喝著水,柏堯新則在弄兩人的早餐,轉(zhuǎn)頭就看到任果果走出來,見她濕漉散在肩上的發(fā),他皺了皺眉。“過來!
她要回房間……可看到柏堯新皺起的眉,任果果就什么都不敢說,乖乖地走到廚房。
“任果果,洗好澡頭發(fā)是不會擦干嗎?”柏堯新不高興地念她。
又沒關(guān)系……任果果欲出的話在柏堯新的瞪視下識相地吞回嘴里。
柏堯新冷哼一聲,讓她坐到吧臺前的高腳椅上,自己則走進(jìn)浴室拿條干凈的毛巾出來,將毛巾蓋上任果果的頭,幫她擦頭發(fā)。
“你都幾歲了,還不會照顧自己!”想想,從她進(jìn)他屋里開始,就都是他在照顧她!
柏堯新的口氣很兇,幫她擦頭發(fā)的動作卻很溫柔,任果果低著頭,唇瓣忍不住彎起,偷偷笑著。
她好喜歡被他這么關(guān)心。
柏堯新哪會看不出她在偷笑,真是……他受不了地?fù)u頭,眼里卻是有著淡淡寵溺,看著她鎖骨上的吻痕,還有領(lǐng)口下的酥胸,斑斑點點的,全是他留下的痕跡。
而她坐在高腳椅上,睡衣裙擺往上攏,一眼就看出她沒穿小褲褲。
柏堯新的眸色不禁微深,他從不知道自己的yu/望會這么容易就被勾起,他向來不是縱欲的人,她卻能輕易就挑起他的欲火。
發(fā)現(xiàn)柏堯新停下動作,任果果疑惑抬頭,就看到他眼里跳躍的火光,那般灼熱明顯的yu/望讓她身體泛起一股酥麻。
經(jīng)過昨晚,她非常明白柏堯新這樣的眼神代表什么。
任果果吞著口水,雙腿被柏堯新輕輕打開,他的手摸上她的大腿,慢慢地往睡衣里移動,頭也慢慢低下,準(zhǔn)備吻上她的唇。
叮咚!門鈴聲讓柏堯新侵略的動作停住。
任果果逮著這機(jī)會,急忙逃出柏堯新的魔掌,“我去開門!”她邊說邊往門口跑。
就算酸痛的身體因她的動作而發(fā)出抗議,不過任果果努力無視,不逃怎么行,她可不想再被柏堯新壓著做好幾次。
柏堯新挑眉,放任果果逃跑,反正跑得了一時跑不了一世,而且這么早會是誰來找他?他想看看是哪個不識相的家伙打擾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