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下老友,邊關大步邁開。
沒仁義道德?沒兄弟情誼?
拜托,他是那種會跟兄弟搶女人的男人嗎?不,他并不是。正所謂,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他再怎么喜好女色,也不會做出這等沒品事。
那么,為何這回卻反常?
其實,他沒有反常,他只是……恩,好吧,說實在話,是那“極品”真的愈看愈眼熟,眼熟到他覺得自己應該認識她,但,隔著一段距離,他很難確定,所以才要上前探看究竟。
終于,他拉近了距離,就停在蒼蠅圈外,然后佇足細看。
“……小姐,一個人嗎?”
“……請你暍杯酒吧?小姐……”
“……差麗的小姐,想跳舞嗎?”
“小姐……”
一伙蒼蠅,熱鬧哄哄,全爭相邀約,等待佳人應允。
“對不起,請各位讓開些,你們擠成這樣,我呼吸很困難耶!比欢,那一堆問話,只讓佳人覺得煩。
事實上,最讓人煩躁的,是人群的層層包圍。
是,她是知道自己美,平時不化妝就夠優了,更何況是妝扮過后。但,這樣真的很煩。
雖然她是來這找師父的,但那事總不好太過宣揚吧?所以,她只想安安靜靜進來,然后安安靜靜的走開,最后就是安安靜靜去飯店。
可,看這情況……唉,麻煩了。秀眉輕蹙,憂郁上心頭,佳人覺得困擾。
而,最讓人困擾的,是這群蒼蠅不肯散,盡管她把話說明了,卻是沒人想理會她,依舊將她圈圍在其中。
煩,好煩,這樣她怎么找師父嘛?難不成要她從這堆人之中挑一個?眉半挑,眼半瞇,快速掃看一圈:心底有了個大×。
不,她不要,這些人看來一點也不優,她雖然不在乎那層薄膜,可卻也不想委屈自己的第一次。
“麻煩,讓讓。對不起,請讓一下。”突然,一道男聲竄出,那聲音很低啞、沉穩、好聽、性感……卻也熟悉……
霍地,瞪大眼,美麗佳人傻了,因為……啊啊啊,怎么會是他……
在她認出他之前,邊關也早認出了她,而且,非常……火、大。
當距離拉近再拉近,當他仔細的研究過后,終于明白為何覺得她似曾相識。
因為,佳人五宮與他家小荷實在太過神似,但他努力說服自己這是巧合,可,當女子一出聲……該死!當下,邊關氣炸。
那不是神似而已,她根本就是小荷!
小荷的聲音,他絕不會錯認,因為她老在他身后嘰嘰喳喳,教人想忘記那音色音調實在很難。所以,他現在非常、非!鷼。
是,他不否認這樣的她很美麗,不否認她確實擁有傾城之姿,更不否認他對她這扮相的確驚為天人,她甚至是他所見過最吸引入也最勾人的極口叩,但,就因為如此,
他更加生氣!
她妖嬈美麗,她艷光四射,她嫵媚動人,她……此時此刻的她,完全是個真女人,不再是他所認知的那個妹妹,這要他如何能夠不為此感到憤怒懊惱?
他的妹妹,不該是這樣的!
芮夏荷,他的妹妹,是個野丫頭,是個天真可愛的女孩,她不會是這個能勾走男人心魂的女人!
“你給我過來!睊唛_一堆蒼蠅,邊關為自己開了路,然后一把抓住她后,就要強壓著人離開。
“我……”佳人有些畏懼也有些想抗拒,但當那雙怒眼狠狠瞪向自己時,她只得乖乖閉上嘴并任他牽著走。
“喂,你也太囂張了吧!懂不懂什么叫先來后到?是我們先瞧見這位小姐,你怎么可以……唔!”蒼蠅甲伸手想阻攔,結果——肚子被踢了一記。
當然,不用懷疑,出腳的就是邊關。
平常,他邊關不愛動粗,更不會出口成臟,但,在他心情不佳時惹他?恩,那只有兩個字可以送人,就是——找、死。
“你!喂,你這家伙太過分了,竟然……!”蒼蠅乙看了火大,于是出聲撻伐,結果——鼻頭吃了一記重拳。
“還有人要發表意見嗎?”左手仍抓著人,邊關冷冷掃視蒼蠅們,渾身散發出一股懾人氣勢。
“呃……”瞧見那驚人非凡的氣勢,再看看壯烈犧牲的兩位“前人”,蒼蠅們壓根兒不敢再多吭半句,只能悄悄、悄悄的往后退。
“很好。”這結果,讓邊關很滿意。
于是,前方再無阻攔,他順利將人押解走。
半路上,遇見老友高仔,邊關直接扣住他,“休息室借我!比缓,松手,拖著人就走,完全不管對方答應與否,彷似他老兄說了就算。
“呃?哦,好。”從沒見過好友這樣惡霸,高仔其實有點受到驚嚇,當然只能愣愣點頭啦。
許久之后,高仔回過神,腦袋全是問號,于是,偷偷的,悄悄的,像個賊一樣,高仔決定去偷聽。
變態?沒啦,他不是變態,他只是好奇咩。
不過,更好奇的是,關仔好像認識那極品耶,這樣他有沒機會近水樓臺先得月?
如果關仔跟她沒“關系”的話……
當然,后來高仔就知道了,這極品是他沾不得的,因為,她正是關仔最重視、最在乎、最珍愛的寶貝——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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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熱鬧氛圍,走進隱密小道,邊關把人往二樓帶,來到高仔的專用休息室。
“后,你很過分耶!”
是怎樣啦?她是哪對不起他了,他有必要這么粗魯嗎?
一路上拽拽拽、拖拖拖的,沒體諒她腳比他短上很多,把她拽拖上來也就算了,最后竟然還把她用摔的?
嘿,是啦,雖說他是把她摔在沙發椅上,讓她有了個柔軟又安全的墊背,但他這樣還是很過分!
“我過分?”冷冷的,邊關瞪她,薄唇抿成線。
“是啊!你不只過分,還很惡劣。”雖然他臉色很難看,芮夏荷還是硬著頭皮說著。
大家平平都是人,沒道理他端個惡人臉,她就要在一邊怕啊,對不?呃,好啦,其實她是真的有點小怕,因為他從不曾這樣兇惡過,可她……恩,還是忍不住要回嘴。
“我惡劣?”聲音,更冷了,當然,臉色也更陰沉。
“對、對!你就是很過分也很惡劣,我根本就沒做什么事,你卻對我發這么大的火,根本就是莫名其妙到不行……”忍不住,她碎碎念,滿滿都是抱怨。
“我莫名其妙……”這下,火更大了。
虧她還敢說她沒做什么?虧她敢說他是莫名發火?好,很好,那他倒要問問——
“你來這做什么?”
“我?呃,我哦?我是來……”這下,她沒敢再回嘴了,因為想起他之前的反應。
想想,說要跟他拜師學藝,他就已經氣成那樣了,要是說她因為被他拒絕,所以要來夜店另尋良師,那……他不知道會不會氣到宰人?
恩,她想,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他會!
那,為了她的小命著想,為往后太好人生著想,為出國后的艷福著想……總之,不管是要為什么著想,她都還是別吐實的好。
“別給我吞吞吐吐的,你——”匆地,一個傾身,邊關壓近她,音調冷到極點,黑眸卻滿是火焰!敖o、我、說、實、話!”
其實,在她上演過那出鬧劇后,他已約莫猜出她到此的目的,所以,他才會這么火大。
“呃?”媽啊,這這這、這真是嚇死人啦!
那音調冷如魅聲,眼眸卻有強烈火焰,在這樣的冷熱夾攻下,連大漢都要顫抖發寒,更遑論她只是個小小小女子!
“呃什么呃?還不給我從實招來!”怒掌一擊,就打在她頭側,只差沒當頭兜下,邊關一臉窮兇惡極樣。
救人哦!他老兄干嘛那么激動?
她不過、不過就是想來拜個“師”嘛!嗚……
癟癟嘴,眨眨眼,芮夏荷努力扮著無辜,企圖用可憐兮兮的賣相來博取同情,可是——
“少來這招,不管用。”邊關不理會。
今兒個,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她不把話說清楚,他是肯定不會放過她!
“嗚……關哥……”再裝,努力裝,加倍的裝。
“沒用!睓M她一記,邊關冷絕。“給我說,你到底打著什么主意?說!”
“沒啊,我沒有,我沒打什么主意,只是、我只是來參觀……”慘了,沒說實話就氣成這樣,說了實話她不被五馬分尸?
“參觀?”送上怒眼,邊關忍不住,直接動于K人。
“喔——”
后腦被狠K一記,芮夏荷哀哀叫,很哀怨的看他。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你這是活該討打!”不理會她的哀怨,邊關繼續開罵!爱斘胰龤q小孩,讓你唬著玩的嗎?我警告你,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再不老實招供,有你皮肉痛的了!”
“嗚……”她已經在痛了啊。
“還‘嗚’?”再K一記,邊關狠瞪她!翱煺f!”
“哇!我要打113婦幼保護專線啦!臭關哥,壞關哥,我要申告你家庭暴力……”
好痛!他力氣愈使愈大,好像她的頭跟他有仇似的。
嗚,她腦袋那么小一顆,他還打得這么用力,要是被打飛了怎么辦?嗚嗚,不要啦,“身首異處”的死法很丑耶,好歹她也是長得還不錯看,不想死得那么難看啦!
“告我?好啊,有種去告。 痹谒ブ,他就先把她掛點!哼,真是氣死他了。
“你……嗚……壞人!”他那么兇的瞪她,她哪里敢有動作啊?
嗚嗚,關哥變了,一點也不和藹可親,根本不是以前好相處的他了。
她不要啦!她要以前那個很疼她又很好相處的關哥,不要這個嚴厲到比城哥還可怕的臭關哥啦!
為啥米,為啥米才跟他說了那件事,她的好關哥整個人就變了呢?垮著肩,咬著唇,紅著眼,芮夏荷好幽怨。
“少說那些有的沒的,我沒心情聽你廢話,你快點說實話!”邊關扣住她下巴,炯亮黑眸直鎖住她。
“……”癟嘴,咬唇,眸幽幽,她睇看他,很陰郁憂愁。
“是不是沒被K夠?”他喝她。
“好啦,說就說嘛,你兇什么兇?”哼,算了,既然他鐵石心腸,不理她的哀兵政策,那……要攤牌就攤牌嘛!
大不了就是被宰了,十八年后又是條好漢了咩,呃,好像不能這么用后,因為她是女的不是男的說……
哎喲,不管了啦,反正就是這意恩,管他能用不能用。
“那還不快說!”說他兇?好啊,那就兇給她看!
“就、我就來……就是來找師父的!”回瞪他,頭仰高高,她豁出去了。
“找師父?好,好樣的,你可真敢!”果不其然,給他料中了!倏地,一股火往上竄,是原先怒焰的八百倍。
“我……還說咧,都嘛是你不對,要不是你拒絕了我,我用得著來這里找人嗎?所以啊,我會來這,全是你的錯,你要是答應的話,不就什么事都沒了?”推推推,芮夏荷想歸罪于他。
“我不對?”好,很好,她很敢,敢得很!“你該死的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啊……”
那怒聲咆哮就響在耳邊,震得芮夏荷耳朵很疼。
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肩,再縮起脖頸,往沙發角落藏,一雙眼則四處打量,怕極了他老兄會抓狂的撲上前來,于是她很認真的在觀察逃生路線。
可惜,門在他身后,后又有沙發椅背,左還有礙事小矮柜,右前方則有他這只豺狼虎豹,所以——嗚嗚,可憐小紅帽沒處可逃。
“你說啊!你腦子里到底是裝了些什么?啊……”她那頸子很細很白很漂亮,讓人實在很想狠狠掐著——
邊關面容太猙獰,吼聲也愈來愈震撼,芮夏荷真正給嚇死了。
救人喔!要發生命案了,誰來救救她。
縮縮縮,芮夏荷縮成一小團,整個窩藏在沙發邊角,差麗花容早已失去了嬌艷色彩。
嗚,她想當鴕鳥,她要當鴕鳥,她不要面對他的怒氣啦!埋首,芮夏荷將臉藏起來,拿著黑黑頭頂對他,決定當個俗辣。
“縮什么縮?躲什么躲?把頭拾起來,看我!”當然,邊關不會讓她如愿,將沙堆全踢走掃開,他不讓她當沒用鴕鳥!澳愕拐f說,你到底還要不要臉?哪家女孩會像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啊……”
他真的會被她氣死!
原以為在之前的嚴厲指正過后,她會收起那樣荒唐的念頭,但,他錯了,錯估了這野丫頭的膽大妄為。
忍不住的,邊關嘆口大氣,額際隱隱抽疼著,為她那過野的性子。
“喂!你也說得太難聽了吧?”
什么不知羞恥?她哪有那么糟!
“難聽?要嫌難聽,就別做會被人講難聽話的事!”惡狠狠的,他瞪她。
“拜托,我哪有做什么?根本就是你自己大驚小怪……”氣勢輸人一大截,芮夏荷沒膽子回吼,只能小小聲嘟嚷。
“我大驚小怪?”忍不住,氣不過,邊關再K她后腦一記。“你一個女孩子家,穿成這樣跑到夜店,還跟我說是要來找氣師父乙……這樣,你還敢說是我大驚小怪……”
“什么跟什么。堪萃,我穿這樣來夜店有什么不對?”低頭,她探看自身衣著,怎么看都覺得合宜,不懂他到底是嫌棄她什么。
“不對!大大不對!”用力瞪她,邊關氣罵:“一、你根本不應該也不可以來夜店;二、你不適合也不應該穿這種衣服!”
衣服太露、裙子太短、薄紗太性感,她怎么能穿這種衣服?太令人垂涎三尺,也太讓人想入非非,而這讓他完全無法接受!
可惡!光想到剛才那群豬頭蒼蠅們看她的猥褻眼神,他心頭就有三萬把無名火在竄燒著。
“很奇怪耶你!我都二十有二了,為什么不能來夜店?”拜托,當她未滿十八啊?“還有,為什么我不適合穿這種衣服?明明我穿起來就很好看,你是不是眼睛有問題啊你?”
不是她在老王賣瓜,是她身材真的不錯。∈抢,雖然上圍只是嘟嘟好,沒有DEF那種等級,不過她的C也沒多差吧?
還有,雖然她是沒太高,只有號稱的160,但比例也算完美啊,上三下七,看來腿鄉長。
還有還有,人家她腰夠細,臀部也很翹啊,而且腿也挺美……哎喲,總之,大家都說她是衣架子,穿什么衣服都嘛很好看!
只有他,哼,不識貨!
“哈,哈哈。”聽見她的自賣自夸,邊關皮笑肉不笑。
“哈什么哈啦?”他很討厭耶!噘起紅唇,芮夏荷惱看他,一點也不喜歡他的笑。
“你——”完全不想回應她,邊關直接勾過她下巴。“少跟我廢話。一、我說你不能來,那就是不能來,不管你幾歲都一樣.,二、我說你不適合穿這樣,那就是不適合穿這樣,不管你穿起來有多好看都一樣!這樣,你聽明白沒?”
“你、誰理你啊……呃?等等,你剛說——”啊哈,給她聽見了后!“看吧看吧,你自己都說我穿這樣很好看!”
仰高頭,咧開嘴,芮夏荷好得意。當然,這下子,她完全忘了害怕,因為被贊得心花朵朵。
“你!”沒力了,被氣到沒力!澳遣皇侵攸c!重點是,你、不、適、合、穿、這、樣!”
額際抽疼加劇,邊關很惱她,但更懊惱自己。沒事稱贊她作啥?他該直接說難看的。唉,蠢!
“才怪!你明明說我穿這樣很好看,那就表示我真的很、適、合!”得意得意再得意,芮夏荷屁股翹了半天高。
“好看歸好看,不代表適合!睈汉莺莸伤呹P拚命潑冷水,想消除她的得意。
“亂講,好看就是好看,就是真的很適合!笨上В窍暮赏耆惺懿坏綕妬淼睦渌。
甚至,更過分的,她還往他身上黏去,抱著他說:“關哥,我很美后?那,有沒有激起你一點點‘性’趣?”
說真的,看來看去,她還是覺得她家關哥最贊最帥最一級棒,所以啦,她還是想要他做她的師父啦!
倒抽了口氣,邊關真的氣極,為她的太過直接。
所以,他想罵人,想狠狠訓她一頓,但——該死!她對他又抱又摟,還過分的磨磨蹭蹭,他的鼻問滿是成熟女人香,再不是原有的清純恬淡,而那真讓人忍不住……
倏地,邊關猛然驚醒,為那不該有的邪念。
老天!竟然……他竟然有了反應……該死,這怎么可能?他怎么會對小荷起那種反應?
不,這是不對的,這只是一時錯覺,他對她絕對沒有欲念!
“芮夏荷,我命令你,現在、立刻、馬上;滾回家去!”深深呼吸,壓抑下沖動,邊關回復了鎮定。
“好啊,如果你要教的話,我就跟你一起回家。:內夏荷笑得好開心。
“你!”氣極,邊關超想扁人。
“噢——”結果,也真的扁了。
撫著被敲疼的后腦,芮夏荷哀怨瞪人,滿臉都是委屈。
“看什么看?”撇唇,邊關兇狠瞪回。
“會痛耶!”噘著嘴,芮夏荷埋怨。
“不痛還打你干嘛?”說完,又敲她一記。
“后!”美眸一橫,芮夏荷好惱!澳氵@人怎么這樣啊?有什么就用說的,不要一直敲人家啦!”
受不了了!再讓他這樣打下去,她遲早變傷殘人七,呃,好啦,這是說得夸張了些,可她真的不想再被打了。
“好,就說給你聽!”說了,她要不聽,那他就再K。“我要你乖乖聽話。不準再穿這種衣服,也不準在夜店里流連,更不準想找什么鬼師父!”
嘩——他有沒有搞錯,一次給這么多“不準”?哇,誰理他。
“哼,我要不肯咧?”昂首,她看他,表情很反骨。
“打給你死!钡皖^,他惡狠狠瞪她。
“你……后,你根本莫名其妙!”
啊啊啊——她好想踹他。
“隨你怎么說。”撇唇,邊關無所謂也不在意,她下什么評語都沒差,“反正我說了,你照做就是。”
“你!”生氣!她惱看他!瓣P哥,你不覺得自己很不公平嗎?”
“恩哼?”挑挑眉,他冷睇她。
“你自己可以來,為什么我就不能?”只許州官放火,卻不許百姓點燈,他也惡霸得太沒天理了吧。
“我是男人!彼貞美硭斎。
“那又怎樣?”翻了個大大白眼,芮夏荷氣呼呼說著:“拜托你,這里又不是Gay Bar,哪里有說女人不能來了?”
“沒錯,這里不是Gay Bar,也沒說女人不能來,但——”冷冷睇她,再冷冷接道:“你不是女人。”
哇咧!“我不是女人……”
見鬼了!她要不是女人,那她是什么?人妖嗎?
氣鼓俏顏,芮夏荷怒瞪他,超想要抬腳踹人。
“對,你不是。”不理會她的怒怨,邊關很認真點頭,然后緩緩附注:“你不是女人,你只是個女孩,而且,是我邊關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