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忽然很生氣的瞪他,很愛演的腦中小劇場已經(jīng)浮現(xiàn)一堆跟惡作劇相關(guān)的畫面。
哼,以為她不知道嗎?像雷光恒這種創(chuàng)造商場奇跡,能把原本快衰拜的雷家挽救成百貨業(yè)龍頭的奇才,又如此年輕俊美,怎可能對她有興趣,她才沒這么笨!
“看不出來嗎?我以為我做得已經(jīng)夠明顯了!彼∷氖,阻止她扭頭轉(zhuǎn)身,然后俯低高大的上身,貼在她耳呼挑逗意味濃厚的喃語:“我想追求你,柯宥心!
當(dāng)他將灼熱的男性氣態(tài)吹入她耳內(nèi),她的膝蓋隱隱發(fā)抖,一陣酥麻遍布全身,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索亂。
“你少唬我了,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柯旻雄的女兒,靠炒地皮翻身的暴發(fā)戶!”呀,他的嘴唇都貼到地的耳垂了,討厭討厭!
“那代表你父親投資土地的眼光很精準(zhǔn),那你呢?”他垂下長得令女人忌妒的濃密睫毛,溫?zé)岬暮粑幸鉄o意吹拂過她紅潤的耳根。
“我怎樣?”無法再忍受他的侵略氣息不停挑逗,她皺眉撇過臉,與他正面抗衡。
“你投資男人的眼光是不是也像你父親一樣神準(zhǔn)?”他扣住她細(xì)嫩的皓腕,結(jié)著薄繭的指腹在她肌膚上輕輕畫圓,挑動曖昧氛圍。
“你是在自薦嗎?”她學(xué)他挑眉。
“我不介意你投資我!彼劢,形狀優(yōu)美的薄眉就差一厘來之距便要貼上她,彼此的呼吸與視線糾纏不清。
“可惜,你不是我的萊!”捺下狂亂的心跳,她用才將手抽回,轉(zhuǎn)身就跑。
“柯宥心,沒有女人會舍得用她的后腦勺面對我。”
“那我不介意做第一個!碧友剑藭r不逃更待何時?上ВB門的邊都還沒沾到,立刻就被獵捕回去。
“雷光恒,我才不做你的VIP!”被拉回僅有兩人的派對,她仍是死命抵抗,可柔軟的腰肢被他強(qiáng)壯的手臂鉗困,沒得逃脫。
“喔?那可由不得你。”他拉她跳舞,把她困在自己懷里。
“不想被我踩死就快點放手!”勃肯拖鞋下的腳丫蠢蠢欲動,她仰眸嬌瞪,卻在看見他揚(yáng)起迷人笑容后,全身無端發(fā)熱。
她聽過這男人太多的傳聞,年輕俊美又身價非凡的男人身邊必定圍繞著繁麗的美女,他的花邊新聞已經(jīng)多得可以編撰成書,她才不想成為其中之一。
可是啊可是,那晚她被迫成為他派對的唯一VIP,并在他竊走她的初吻后,不出三個月,他便成了她的丈夫,成了她第一個男人。而她,成了他生命中的唯一VIP。
“雷光恒,原來總裁這么好當(dāng)啊,上班只要坐在位置上發(fā)呆就好!
一道清脆的嬌嗓蕩入耳中,雷光恒驀然回神,抬眼望去,辦公室的核桃木厚實大門被推開,一張年輕稚氣的青春笑顏翩然晃進(jìn)來,與停留在腦海里的嫵媚容顏全然迥異,他的心頭微地一擰。
他的宥心,已經(jīng)回不來了……琥珀色眼眸幾不可察的一暗,但無論如何,只要可以讓她繼續(xù)留在他生命中,無論是用什么容貌形體,他都會珍惜她。
沒察覺他眼底的緬懷,夏恬馨笑嘻嘻地跳進(jìn)他懷里,F(xiàn)在這副身體與以前相比,嬌小太多,每次賴在他懷里,都有種小貓對大豹的感覺。
“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撫順地及肩的可愛鮑勃頭,他垂眸,斂去眼底的無聲嘆息。
“簡單哪,我在公司門口打了通電話給李元修,要你的特助帶我進(jìn)來!
這段時間雷光恒也交代了李特助幫她辦了許多事,例如幫夏恬馨的母親林吟香找好新住處,打了一筆可觀的安家費(fèi)進(jìn)林吟香戶頭。
李特助又不是蠢子,用指甲垢隨便想也知道這個夏恬馨與自家大口有奸情,自然不敢枉忽她的命令。
“你就不能安分的待在家里嗎?”他望著趴在懷里的嬌懶女孩,手指滑過她細(xì)膩如絲的臉蛋,隨即被地抓到唇邊輕啃。
“記不記得結(jié)婚的時候我跟你說過什么?”她故意咬了他指尖一口,眼神氣悶。“你不能限制我的行動,也不能要求我配合你,我要絕對的自由。”
“我也記得我們時常為了你的過度自由翻臉大吵!彼难凵耋E冷,似乎想起了某些痛苦回憶。
“你還在記恨那天晚上我沒乖乖在家等你?!她內(nèi)疚的瞅他。
“你清楚就好!彼浜。
“反正都過去了嘛……”她湊近他,討好的吻他一下,才想笑咪咪的退開,卻被他壓回原位。一個吻就想打發(fā)他?未免想得太容易。
霸道的舌頭侵入芳腔,放肆汲取她甜蜜的汁液,她被吮得小舌泛麻,忍不住嚶嚀一聲,小手順勢滑上他胸膛,隔著真絲襯衫來回摩擦。
燦亮大眼閃過一絲淘氣,柔嫩的手心胡亂摸素,找到了襯衫底下的突起,故意用指尖輕刺挑弄。
他悶哼一聲,微瞇雙眸,目光熾熱,大掌扣緊了她的后腦,輕啃她嬌嫩如花瓣的唇,舌頭時進(jìn)時出,一會兒舔弄地的眉形,一會兒勾繞起芳腔內(nèi)部的柔軟。
“你在考驗我的耐性?”撤出灼熱似火的暖舌,他眼神放肆的凝視她。
“嘻嘻。”她將不算豐滿的胸脯擠向他,雙手勾住他的后頸,探出香舌輕舔他下唇,故意眨著精靈大眼,無辜又天真地說:“雷光恒,你硬了!
她大概不知道,那種稚嫩的少女天真,卻揉合著少婦嫵媚的表情,對男人來說是多大的挑逗。
“你特地跑來這里,就是想看我失控?”琥珀色眼眸燃著兩簇炙焰,他毫不否認(rèn)自己已經(jīng)被地挑起強(qiáng)大的yu|望,只要是她,他無法抗拒。
“對啊,你以前從來不跟我在辦公室做,把這里搞得好像多神圣一樣,我就想啊,總有一天你會在這里被我擺平!焙吆。
“要想擺平我,你必須更努力一點!彼寥灰恍,反咬了她嘴眉一口。
“這可是你說的呢!彼龔澠鹫{(diào)皮的笑靨,粉嫩的軟舌舔一路往下,先啃吻好看的下巴,再滑過滾動的喉結(jié)。
“恬馨,這里不行!笔謩泡p柔的推開她,他依然堅守原則。
這里是工作場所,他不希望往后坐在這里辦公的時候,腦中烙印著兩人歡愛的畫面,那會嚴(yán)重影響他的工作心情。
“為什么不行?”她不服氣的瞪他。
“我有我的原則!彼p撫她排紅的臉頰,卻被她躲開。
“原則就是用來打破的!彼昧吡艘宦。
“恬馨……”
驀地,一串清脆的敲門聲響起,打斷了雷光恒未竟的安撫。
“姊夫,我可以進(jìn)去嗎?”門外傳來柯紫苓嬌甜的嗓音。
雷光恒雙眉一教,正想揚(yáng)聲回絕,結(jié)果賴坐在腿上的夏恬馨已經(jīng)躲進(jìn)辦公桌下方,淘氣大眼對他笑笑的眨動。
“你確定?”壓低音量,他不怎么確定的問她。
“讓她進(jìn)來,我很好奇她又想跟你說什么!彼黄ü晒蜃聛。幸好為了配合他那雙長腿,這張核桃木長桌的底部空間又大又寬敞,藏了一個嬌小的她依然很空。
雷充恒搖頭笑笑,調(diào)整一下活動式的真皮沙發(fā)椅,長腿稍稍往辦公桌底靠去,以免柯紫苓忽然跑近撞見底下的她。
“進(jìn)來!卑櫭计擦说紫碌娜藘阂谎,警告她別躲在暗處胡來,他才揚(yáng)聲。
門一開,柯紫苓精致的笑容隨之挪近,一股熟悉的淡雅甜香也在整間辦公室飄散開來。
夏恬馨一征。這個香氣……是她以前最喜歡用的限量款紀(jì)凡希香水,為什么紫苓的身上會有這個香味?
“姊夫,你最近工作是不是很忙?”柯紫苓在辦公桌前的空椅上坐下,笑容甜美可人,倉皇一撇,像極了柯宥心。
“找我有事?”雷光恒目光清冷的回望,態(tài)度不甚熱絡(luò)。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柯紫苓倒也習(xí)慣了,依然笑容可掬。
“我說過,工作時間盡量不要來這里。”眸低垂,雷光恒重拾桌上的公文,將心思放回工作。一絲不甘閃過眼底,柯紫苓咬咬唇,目先柔情似水。
“姊夫,你這么快就忘了姊姊嗎?”
雷光恒目光一頓,復(fù)又抬頭望,嗓音僵冷的問:“你問這個做什么?”
柯紫苓盈盈回瞅!版⒎蚬镜膯T工都在傳……傳你戀愛了,我一開始也是不相信,但是剛才問李特助,發(fā)現(xiàn)李特助的表情不太對勁,所以才懷疑這個傳聞是真的!
“這不是你該關(guān)心的事!崩坠夂憷淅涞恼f,目光凍如冰。倘若不是顧及她是宥心的妹妹,他不可能放任柯紫苓一再的越線。
以前宥心還在的時候,她時常會邀請柯紫苓回家用餐,偶爾三人也會一起去看表演或展覽,但是他向來保持冷談的距離,只是由著宥心的意思。但是自從宥心半年前車禍驟逝后,柯紫苓開始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他周遭,甚至是有入侵他生活的趨勢。但他不以為意,畢竟柯紫苓與宥心感情好,或許她認(rèn)為自己有義務(wù)替宥心照顧他也說不定。
“姊夫,如果那是真的,我想姊姊一定會很失望的!笨伦宪咩挥恼f,忌妒的怒意使地握緊手心,在心底不住的咒罵那個勾引他的賤貨。
“我不想再談?wù)撨@個話題!崩坠夂銊e開眼。
“姊夫,你心里應(yīng)該還是忘不掉姊姊吧?”柯紫苓忍住妒意,小心翼翼的問。
“她永遠(yuǎn)都是我的妻子!崩坠夂隳抗庾谱频男。
清楚看見他眼底堅定不變的執(zhí)著,柯紫苓心里就好恨!都已經(jīng)半年多,為什么他的感情并沒有隨時間的流逝淡化,反而是與日加深?
他和姊姊從陷入熱戀到閃婚,她是一路旁觀見證過來。姊姊告訴過她,他們從婚后就經(jīng)常吵架,偶爾冷戰(zhàn)的時候,姊姊還會跑回家里過夜。
她怎么想也弄不懂,為什么他會如此執(zhí)著姊姊,更不懂,他的深情從何而來,明明他跟姊姊總是一語不合就吵起來。就算是哀悼死者,半年的時間也該夠了吧?
上回那個莫名其妙,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野女孩說得沒錯,他總不可能為姊姊守身一輩子。她等待了這么久,費(fèi)盡心思,為了就是這一刻,她絕對不會把雷光恒讓給任何人!
“可是……姊夫你知道嗎?其實很多事情我之前都不方便告訴你,怕你又更傷心難受!笨伦宪叩椭槪Z氣惶亂。
雷光恒目光一凜,沒回應(yīng)她,反而是底下趴在他膝蓋上的小人兒睜大雙眼,好奇得不得了。
“之前姊姊曾經(jīng)告訴我,她說,她很后悔嫁給你,她覺得這段婚姻是個錯誤,她一直想找機(jī)會跟你談離婚的事……”聞言,雷光恒全身僵硬,俊美的面龐瞬間沉下,眼神陰沉地瞪向底下的人兒。
冤枉啊大人!夏恬馨一臉無辜的猛搖頭。
柯紫苓低著臉,加上有寬大長桌密密遮掩,自然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私下的“互動”,繼續(xù)演著她排練好的戲。
“姊姊也不只一次向我抱怨過,理怨姊夫?qū)λ粔驕厝狍w貼,并不符合她理想中的丈夫人選,她還說……還說……”
“她還說了什么?”雷光恒飽含怒氣的沉聲追問。
“姊夫,你不要怪我現(xiàn)在才對你說出這個秘密,那是因為我怕你受仿,加上對姊姊過意不去,本來我是想幫姊姊隱瞞這個秘密一直到死……”
“快點說!”
柯紫苓被這聲爆吼嚇得一震,抬眼看見他俊臉布滿易烈的怒火,更是怕得忍不住身子輕顫。不要怕,唯有這樣做,她才能真正得到這個男人!
柯紫苓沉住氣,忍下心中的恐俱,一臉內(nèi)疚的爆出大秘密:“其實姊姊一直背著姊夫跟別的男人來往!”
聽見這個連她本人都不知道的大秘密,夏恬馨驚呆了。
天!她哪來這么好體力,每晚應(yīng)付需求量強(qiáng)大的雷光恒已經(jīng)夠累人,她哪可以饑渴到向外發(fā)展!
雷光恒暴躁的瞪著柯紫苓!澳闶窃趺粗赖?”他該相信這女人說的話嗎?
柯紫苓滿眼驚悸!笆俏矣幸淮尾恍⌒淖惨姷。那天我在姊姊常去的餐廳,看到她跟那個男人約會,用完餐之后他們很親密的離開……因為太好奇了,所以我就偷偷跟著他們,然后就看見他們進(jìn)了飯店!
夏恬馨傻眼了。她幾時偷過人了?夢里?還是在紫苓的幻想劇里?
算了,那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紫苓為什么要編造這種謊言?還有,這個可惡的雷光恒似乎也真信了她──噢!這個大混蛋!
夏恬馨氣得想大吼,想跳到他身上用力狠狠地咬他,但是不行,紫苓還在,她不能這樣做?墒撬脷夂脷,氣到想殺人泄憤,這股悶氣卻無處可發(fā)……
靈燦大眼被怒意占滿,她抿咬著嘴唇,小手滑上他的跨間,不顧他垂眸惡瞪,輕巧地解開拉鏈,然后探入……
這個小魔女!性子跟以前一樣,還是那么嬌蠻任性,只要一發(fā)起脾氣就什么也不顧,遲早會被她磨死!
“姊夫,你還好吧?”察覺他臉色有異,柯紫苓關(guān)心的問。
“我沒事。”雷光恒強(qiáng)忍下腹的充奮,自制力驚人的維持鎮(zhèn)定。
“對不起,其實一開始我就想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佯裝愧疚的低著眸,柯紫苓繼續(xù)演她的好戲。
殊不知,長桌另端的雷光恒早已經(jīng)被底下的人兒掌控住喜怒,心思已卷入情|yu的漩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