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懿倫極力克制自己不要抓住她狠命的搖晃,“我跟天琦沒打算訂婚!”他直截了當的說:“如果這是你的顧慮的話!”
她懷疑的看著他。
他對她挑眉,“不相信我?”她真的變了,以前她對他的話可是視若圣旨。
有一瞬間,她的心因為他表示不打算跟表姊訂婚而興奮,但是一想起他們之間的情況……就算是這樣,他們也沒有辦法在一起。
她想起了他們早夭的女兒,心無止境的下沉。
“我相信你,”她對他勉強一笑,“但是這不能改變任何事,我還是希望你不要來打擾我,我要繼續我的工作。”
努力的壓下一直冒上心頭的憤怒與不耐,袁懿倫發覺她在挑戰他的極限。
“難道我一定要逼你,你才會聽話嗎?一
“我不是孩子,”她皺眉看著他,“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很懷疑!”他一把拉開她身上的外套。
她因為他的舉動而驚呼了一聲。
他殺氣騰騰的瞪著她身上的小可愛和小短褲,“穿成這樣,你想證明什么?”
“這只是跳舞時的服裝!”她伸手想要把外套給拉起來,但是他不放手,她頓時感到屈辱。
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黑眸挑釁似的與她交纏,等著她的反抗。
揚起下巴,她倔強的沒有任何動作。
他低頭,看著她白皙的雙腿,不禁感到一陣悸動,混合著欲望和憤怒的唇再次貼上她的嘴。
她的手陷入他的黑發中,心瘋狂的跳動著,猛然領悟到他已失去了控制,熱切的碰觸幾乎將她燃燒,她嘗試逃避,但是他沒有給她逃脫的機會,還將她抱到他的身上,她覺得有種既甜又苦的感覺襲來。
他緊貼著她的唇,氣息急促,她的心以劇跳來回應,她知道他在拉扯她身上的衣服,本來不該讓情況失控讓事情變得復雜,但是他強制的要她接受,雖然多年過去,但是屬于他們兩人的激情來得又急又快……
直到現在,胡穎蓁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很懷念他的擁抱。
。
激情過后,他們在沉默中依偎,沒有人先開口,或許是因為不想要被言語破壞現在的和諧?
最后她微微推開了他,但他的手臂一緊,不打算松開她。
“放開我!”她低語。
他沒有回答她,可是緊摟著她的動作,表示他根本不打算聽她的話。
她在心中嘆了口氣,“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彼梢韵胍姶髮毸麄儠鄵乃
“你可以搬來跟我一起住!
胡穎蓁有些訝異的看著他。
他平穩的回視,不打算接受拒絕。
她推開他,這次他沒有阻止她的動作,默默的看她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還有些不自在的將衣服給穿戴好。
“不可能!”穿好衣服之后,她終于開了口。
果然,跟他獨處不是一個好點子,他們現在的發展,遠在她的意料之外,她徹底被他的激情給沖昏了頭。
“什么意思?”他的雙眼危險的微瞇。
“這是不對的!
他對她挑眉,“解釋?”她若敢說,他們方才分享的親密是不對的,他真的會打她一頓屁股。
“我不想與你有太多的牽連!
“現在說這個太遲了吧!彼斐鍪州p捏她微紅的臉頰。
“送我回去!彼龖B度堅持,“不然我自己走回去!
“威脅我?”他審視著她,“告訴我,你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胡穎蓁咬了咬牙。有些事是說不出口的,只怕當他知道一切之后,他對她將不會再有絲毫的愛戀。
“沒有!”她逃避他的目光,“先送我回去好不好?拜托!”
他想拒絕,但是看到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他選擇沉默,順從了她的意見,不過僅此一次。
袁懿倫俯身吻她的嘴角。他很清楚自己對她的感情,曾經他也認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但最后才發現這不過是自欺欺人。
再次與她相逢,對她的愛戀重新回到他的腦海中。
她對他拒于千里之外的態度,的確令他憤怒,可是看到她的脆弱與蒼白,他可以確定她并非真的不為所動。
從今而后,他將重新站回主導的位置。
。
“把東西收一收!
聽到大寶的話,胡穎蓁不解的看著他。今晚是他們在PUB表演的日子,而時間快要到了,怎么會要收東西?
“今天不表演了!彼纳袂閲烂C。
“為什么?”馬慧中問著自己的哥哥。
“先收東西,回去再說!贝髮気p搖了下頭催促。
眾人不再有意見,飛快的將東西收拾好離開。
“到底怎么回事?”陸玉君是個急性子,所以一上車就問。
“以后我們都不用在這里表演了!贝髮毱降恼f出。
“為什么?”眾人驚呼。
“因為PUB換了老板,而他不想要看到我們在那里表演.”
“怎么那么突然?”胡穎蓁微皺起眉頭,“之前怎么都沒聽老板提過他要轉手的事?”
“老板本來也沒打算要賣,但應該是對方出了個好價錢!彼馕渡铋L的看了她一眼。
“干么?”她心中的警鈴大響,“跟我有關嗎?”
“或許!彼缓芸隙ǖ恼f。
她不解的搖頭,“怎么可能跟我有關?”
“對!”馬慧中也答腔,“關穎蓁什么事?”
“因為買的人姓袁!”大寶的口氣沒有起伏,“你們這幾個人里面有誰認識姓袁的人嗎?”
胡穎蓁的臉色一白,想起了之前袁懿倫的話,她苦惱的嘆了口氣。她不愿聽從他的要求,仍繼續在PUB跳舞,他就使出這種手段?會不會太夸張了一點!
“是袁懿倫!彼磺樵傅耐鲁鲞@幾個宇。
大寶點頭,“奇怪!若硬要說,你跟他算是有親戚關系,畢竟他不是要跟你表姊訂婚了嗎?那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胡穎蓁沉默的看著窗外。原因很簡單,因為他不希望她在PUB工作,他是個占有欲很強的男人。
“對不起!彼蚱瞥聊锇榈狼。
她很清楚雖然開了間舞蹈教室,但是PUB的工作才是大寶他們最主要的收入來源。
“沒關系!彼]有怪她的意思,“反正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們新竹還有一場,他總不會這么神通廣大,連新竹的夜店也買下來吧!”
關于這點,胡穎蓁一點都無法肯定,但如果他真的那么做的話,無異是在逼迫她離開這份工作,因為她一點也不想拖累這些好人。
就在這個時候,大寶的手機響了,他接了起來,是新竹那間夜店的員工打來的,他跟大寶他們這票人的交情不錯,兩人交談一會后,大寶臉色沉重的結束通話。
“看來真不能小看姓袁的那個小子。”他無奈的表示。
“怎么樣?”胡穎蓁焦急的問。
“聽說他派了律師去跟夜店的刑老板談收購的事,可是刑老板還沒有答應!彼猿暗囊恍,“看來我們還是得先另外找地方表演,不過我很好奇,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胡穎蓁聞言心不由得一沉。這么多年過去,她不懂,為什么懿倫還是可以輕易的影響她的生活?她霎時感到憤怒了起來。
“他現在在工研院工作!
“工研院?!”馬慧中驚呼。
“嗯,他是環境工程學的博士,替工研院做研究!
“當博士那么有錢喔?”他喃喃自言,想起了袁懿倫一身名牌西裝,開著BMW休旅車的模樣。
“他是雅士珠寶的小開!
大寶差點被口水給嗆到。雅士珠寶?!臺灣最大的珠寶代理商!那就算他們重新找地方,只怕以袁懿倫的財力,他們不管到哪里去,結果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