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對于一般的人來說,該是回到溫暖的家休憩的時候;然而對于某些人來說,夜晚是她們工作,賺取金錢的時候。
位于市中心的“金波大酒店”正是如此,當夜幕拉下,正是大酒店活絡的開始。
金碧輝煌的裝潢襯得公關小姐更是美艷動人,光顧酒店的消費本來就不低廉,金波大酒店的花費更是較其他家酒店昂貴許多,光顧一次金波大酒店,消費個數百萬元上下更是稀松平常的事。
極盡奢侈的享受皆能在金波大酒店里見識到,客人在里面所品嘗的各式各樣高級酒類,市面上的販售價格,沒有一瓶是低于臺幣三千元。
金波大酒店的格調、品味、公關小姐的素質,在在都比其他一般酒家高尚許多,也難怪了,盡管再昂貴,還是有許多客人抱著大把鈔票送上門。
而金波大酒店的活招牌“金雪”,鮮明立體的美麗五官,盡管不化妝,依舊非常具有魅惑力。
金雪的花名是由于她有著一身賽雪的白皙、滑嫩肌膚,無論是國外或國內的政商名流,無一不想一親芳澤。
因為家里父母親還不出向地下錢莊借的錢,十七、十八歲的時候就被地下錢莊的人強押到酒店賣身,憑著她本身過人的姿色條件,讓金雪花了兩年不到的時間,就已經還清家里龐大的巨額負債。
金雪在風塵里打滾了近六年,以她的名氣和行情,早已經不用再靠出賣rou\體掙錢。
……
“爺……”
“我還要……”金雪勾媚媚的雙眼直盯著他瞧。
“夠了,你該出去上班!
“狼爺,讓金雪再多服侍你一會兒!
金雪用美麗的雙手輕輕刮著他的胸膛,想讓他也跟自己一樣想要。
“爺,人家想要了……”金雪嫵媚的抬起頭來,不料卻看見他冷厲的眼神。
“狼爺……”
“出去!
“金、金雪知道了!彼行┗艔埖南麓,趕緊一一拾起布料單薄的衣服。
盡管自己已是他的床伴,她還是很畏懼他那毫不留情的眼神。
靳行耀一根煙、又一根煙的抽著。
果不期然又想起那張稚嫩的小臉……
她的笑是甜的,甜得好像能融去他心中的苦澀,也好像能驅散他心中的灰暗。
起初見到自己的害怕模樣,她像只無辜又可憐兮兮的小羔羊,不斷眨著淚汪汪的大眼看著自己。
讓他想一口吞了她!
“啊……”靳行耀不禁低吼出聲,他要繼續這樣下去到什么時候?
竟然為了個未成年少女把自己搞成這樣。
而那丫頭最好離他遠遠的,否則他一定把她拆來吃!
不耐煩的靳行耀快步走進包廂浴室,開了蓮蓬頭。
都過了好幾個月,小女娃的笑容還是清晰的浮現在他眼前,他似乎是把她的模樣刻在自己的心版上了。
丁茹恬打開家里的大門,疲憊的走進屋子里頭。
她難過的不是感到疲憊的身體,而是空蕩蕩的屋子。
都快十一點了,她還沒有洗澡,也還沒有寫功課,身上的制服明天還要穿,她擔心來不來得及風干……
等等洗完還是用電風扇吹干比較保險。
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讓她沒有多余的時間難過。
她將手上的白吐司拿進廚房,她不大會做菜,待在家里的時間也很少,吃面包最方便。
后天就是她父母親車禍逝世的忌日,她考慮要不要跟學校請假,她想在墓園待久一點兒,可是又怕天上的爸爸、媽媽會不高興。
可是她有好多話想跟他們說。
“喂?”坐在客廳,猶豫了片刻,她動手撥了電話。
“喂!
“嬸嬸,我是茹恬!
“這么晚還打來干嘛?”李秋悅不是很高興的問著,搓麻將的聲音不斷此起彼落。
“我想問看看小允身體有沒有好一點兒?”
“當然好啊,怎么?詛咒我兒子?”
“沒、沒有啊,嬸嬸,我只是想問看看小允好不好而已……”丁茹恬急急忙忙的澄清。
“快點兒,就等你一個!甭閷⒆郎系呐朴汛叽僦。
“來了、來了!崩钋飷偝齻償[擺手。
“我們家小允好得很,不要沒事就打電話來,我很忙的!笨σ宦,李秋悅掛斷電話,急忙走向牌桌。
“煩死了,給個幾毛錢就一天到晚打來問東問西!崩钋飷偤苁鞘炀毜呐帕惺诌叺穆閷ⅰ
“誰?”林玉佩問道。
“還不就是我老公的侄女,一天到晚煩死人!崩钋飷偤懿荒蜔┑恼f著。
“上次給你錢的那個?”王麗娟問著。
“也只有那個,我那死去的老公那邊本來親人就不多,兩年前他大哥、大嫂又車禍意外死了,就只剩那一個侄女……”
“碰!”東風圈加一臺啊。
“不錯了,上次給了你一大筆錢!蓖觖惥暾f道。
“那又怎樣?她是小允的姐姐,弟弟生病了,她出點錢也是應該的!
“啐,又不是親姐姐!标惗鹜贄壛艘宦,“你啊,別那么刻薄,人家把父母留下來的錢全給你了!
“又沒多少!币幌戮妥屗ㄍ炅耍鎽岩赡茄绢^是不是還有錢沒讓她知道的。
陳娥受不了的搖搖頭!澳撬F在生活費你出?”
“我出什么出。坑植皇俏遗畠!”聞言,其她牌友都面面相覷。
“不讓我把昨天輸的贏回來,你們誰也別想走!崩钋飷偱d致高昂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