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混合著他口中獨有的氣味,讓她不稍片刻便有了陶茫茫的暈眩,她讓自己閉上眼睛,她想感受更多。
靳行耀哺完自己口中的礦泉水,便開始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火熱的大掌滑過她細嫩的臉頰、更穿過她的絲絲細發,牢牢將她貼緊自己早巳的饑渴不已的唇。
“唔……”他靈活的在她口中翻攪。
丁香小舌更是害羞的無處可躲,她敏感的察覺到他今天的吻似乎特別、特別急躁。
“靳大哥……”細細的兩只手臂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攀爬上他的肩頸。
有些燙人的舌頭在離開她的嘴唇時,還不舍的勾起一絲細線。
“嗯?”他舔了舔她如蜜般的雙唇。
“你也對金雪這么做過嗎?”她抬起讓他弄得迷蒙的雙眼。
“為什么這么問?”他強制自己暫時離開她不停誘人的雙唇。
“你不希望我對其他女人這么做嗎?”
丁茹恬茫然的盯著他。
“為什么要對別的女人這么做?我以為你只對我……”
“告訴我.為什么不希望我對其他女人這么做?””
他已經沒有耐性等她自己發覺她的情感,管他相差幾歲!眼前這個女人他靳行耀要定了。
他要她今晚就成為自己名副其實的女人!
“這里會悶——”丁茹恬指著自己的胸。
“剛剛她碰你,我這里好悶、好悶……”
“好像快不能呼吸了……”
“我討厭她進來,這里一直都只有你跟我……”
靳行耀握緊她指著自己胸口韻小手。
“你喜歡我?”
“喜歡,我很喜歡靳大哥……”靳行耀松了一口氣,她的年紀太小,常常對他這個大男人有些過于親昵的動作而不自覺。
他不知道她是因為喜歡自己?還是單純信賴他才這樣親近自己?都有吧。
“有多喜歡?”
“很喜歡、很喜歡……”她緊緊貼在他在胸口前。
“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
丁茹恬不解的抬起頭。
他讓她躺平在他們已經同榻共眠幾個月的大床上。
“靳大哥……”她凝視著他英俊的臉龐。
“叫我的名字!
“行耀……”她笑了,這樣稱呼好親密。
“可以嗎?”他目光有些暗沉,讓她看不清楚。
“可以什么?”看著近到不能再近的帥氣臉龐,盡管看過無數次了,卻還總是能讓她心跳加快。
大掌伸到她的后背,拉下洋裝的拉鏈,再將她胸口前已然松脫的布料緩緩往下扯。
……
電影看到一半,靳行耀讓酒店里的緊急電話叫回來,丁茹恬也跟著他趕回來。
酒店豪華的大廳中央。破碎的酒瓶散洛一地,味道濃郁的烈酒更是彌漫散布在整個大廳里。
領帶有些松脫、襯衫下擺也不規矩的露出腰際間、滿臉漲紅的醉漢正橫躺在一灘昂貴的酒池里。
一身名牌行頭的醉漢,嘴里還不時叫囂著,渾然不知自己一身丑態畢露的模樣。
靳行耀帶著丁茹恬匆匆忙忙的從播放到一半的電影院里趕回來,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幾個高頭大馬的保鏢正在一旁等候金姐的指示,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狼爺會如此匆忙的趕了回來?
而金雪卻反常的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叫人立即收拾混亂的現場,“狼爺!”保鑣們必恭必敬的行禮。
“怎么回事?”
“狼爺,這家伙鬧得酒店都快不能做生意了!苯鹧┫蛩呷ァ
她一身低胸金色禮服,在在襯托出她的好膚質、好身材。只是在他一向冷漠的眼中,看不見絲毫對她的驚嘆、眷戀。
“就這樣?”因為這點小事就把自己叫回來?
“狼爺,這位客人結識下少權貴,我怕處理不好,會影響到狼爺……”
“不知道會不會刻意刁難我們旗下各酒店的生意——”很顯然的,靳行耀不怎么費神在聽。
“阿新、阿峻,把客人扶到樓上房間,叫人幫他清理、清理!
“小康,去叫人來把大廳清理干凈。”
“是!”靳行耀定定看著金雪,看得她有些驚慌。
“我想你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之后看你是要跳槽或轉行,我靳行耀會給你一筆金錢,畢竟你也幫我招呼了不少客人。”對于自己的手下,他出手絕不會吝嗇。
“不、不!”
“狼爺,金雪不想休息、也不想轉行……”
“金雪只想一直待在狼爺身邊啊……”
“我、我會好好做事的……”
丁茹恬看著委屈萬分的她,看見大家都喚她一聲金姐,她在酒店里的地位不小吧……
昨天聽阿泰說她又拒絕了一個富商求婚……
聽說那個富商已經追金雪兩、三年了,阿泰說對方的雙親早已經不在,加上對方又是獨子,金雪如果嫁過去,不必看人臉色……
“金雪,你的手流血了——”金雪的手上有一道傷痕,金雪縱然再滿腹委屈,卻也只能不甘愿的看著她。
為什么?在他身邊守了這么多年,卻比不上一個認識不到幾個月的黃毛丫頭,叫她怎么甘心?
“金雪……”看見她的眼神里有著太多不甘,她怎么也不可能讓出行耀,她愛他。
她無法跟別人分享他,無論金雪再怎么愛他,“你要不要先包扎一下……”那傷口流出的鮮血還在滴淌著,是讓破掉的酒瓶劃傷的吧。
“不勞你費心!彼枪室馓嵝炎约阂桓崩仟N的樣子吧。
“我們上去。”他已經讓她壞了興致,他還以為她是個理智的女人。
以為自己會不知道她那一點手段嗎?或許他早不該留她在手下做事!
“阿泰……”丁茹恬瞧了阿泰一眼。
“金姐,我幫你上個藥,讓客人看見一大道疤痕總是不好!闭媸钱斁终呙裕鸾銥槭裁纯偸强床黄?
不管有沒有丁小姐,狼爺從未注目在她身上啊。
還好丁小姐不是個心胸狹窄的女孩子,否則金姐早就讓狼爺給轟出去了吧,哪還能擺臉色給丁小姐看。